藏书楼,三楼。
“赵兄,清理一下第一排书架上的竹简,小心一点,别弄得竹简散了!”
“是,知道了!”
“徐兄,去掸一掸第二排书架上的古籍,注意要轻拿轻放,别弄破了纸张!”
“好,我这就去!”
三楼的唐子安随口吩咐着另外两位一起做事的同窗,他是齐先生的学生,那种正经拜过师的学生,这齐先生此时不在,自然而然就由他来处理这藏书楼的事情了。ΗΤΤΡs://()t/
这时,吩咐完之后,他就要走回三楼的柜台前,处理自己的事情了,差不多这两日他也该离开书院了,所以离开之前这藏书楼的事情还是处理干净利索的好,就是虽然这有新来的学生来藏书楼做事了,但三楼还没人,他却是无法做最后的交接了,这倒是麻烦。
不过,和二楼的王师兄、沈师兄他们不一样,其实唐子安并不急着离开书院了,一是他舍不得离开书院,二是在书院里藏书楼这边还能常听齐先生的指点教导,三则是他对今年的乡试还是有几分信心把握的!
依他这几年在金陵书院的成绩,又依金陵书院每三年乡试取得的成绩,像唐子安这样从来都是书院前三名的优秀学生,参加乡试一考就中的机会还是很大的。
所以,对于即将来到的乡试,别人都如热锅上的蚂蚁,心中焦躁不安了,但唐子安却还是比较从容的,没有一点慌张了。
或许,这就是真学霸吧,就像上辈子的高考一样,面对高考,百分之九十九的学生都心里紧张不已,也只有那百分之一的学霸该吃吃,该喝喝,从从容容,比出门郊游还轻松了,这唐子安或许也就是这样的人了。
此时,唐子安面带笑意的走向柜台前,但刚走了几步,就见那齐先生上了三楼,然后又看见了跟在齐先生身后的张进、方志远和蒋伦三人,不由的他惊讶了一瞬,神情微动,随即好似明白了什么,这才笑着迎了过来。
他笑道:“老师,您来了!”
齐先生冲他点了点头,就转身看向身后张进三人,笑道:“这是你新来的三位师弟,以后三楼就要由他们接手了,子安这几日你教教他们!”
闻言,张进他们忙施礼打招呼道:“唐师兄!”笔趣阁789
唐子安抬手虚扶道:“张师弟,你们不必多礼!我倒是没想到,还是你们几个脱颖而出,被老师挑中了!”hττs://()/
齐先生听了这话,不由讶异问道:“这话怎么说?”
唐子安抿嘴失笑道:“老师有所不知,之前我挑选的几个谨慎小心的人,就是张师弟他们几个了,不过老师说要看看观察几天再说,却没想到,这五六天过去了,老师又挑中张师弟他们了,看来我和老师的眼光一样了,都认为张师弟他们几个能胜任这三楼的事情了!”
齐先生听完,心里也是惊讶了一瞬,扫了一眼张进他们,就也是点头失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子安你之前也是挑中他们啊,那看来英雄所见略同啊,哈哈哈!”
闻言,唐子安失笑:“老师说笑了,我也只是之前和几位师弟接触过几次,认为几位师弟都是谨慎小心的人,应该能够胜任这三楼的事情了,所以才向老师推荐几位师弟了!”
而听了这话,那张进、方志远、蒋伦三人对视一眼,就都是一齐向唐子安施礼道谢:“多谢唐师兄了!”
唐子安则摇头笑道:“不必如此!谢我做什么?我也只是向老师推荐一番,但老师其实并未采纳了,老师想着再考察你们这些新来的几天看看,从中挑几个谨慎小心的人,却没想到,几天过去,还是选中你们了,这是你们自己平日做事勤勉谨慎小心的功劳,被老师看在了眼里,实在和我无关了,不必谢我!”
话是如此说了,但既然唐子安之前帮忙在齐先生面前给他们说话了,如此不管齐先生采没采纳他的话,那张进他们都该领情道谢了,毕竟他们和唐子安非亲非故的,唐子安愿意为他们提一句,这就是提携,他们道谢自也是应该的。
所以,张进就是笑道:“不管如何,还是要多谢唐师兄了,这几天进书院以来,总是承蒙唐师兄照顾了!”
唐子安笑了笑,微微摇了摇头,不以为意。
这时,那齐先生则笑道:“好了!子安,我把他们三个交给你了,你且带他们几个先熟悉熟悉地方,然后教导他们在这三楼如何做事了,等他们能胜任了,你再和他们交接一番!”
说着,斟酌一瞬,他又是着重道:“哦!对了!他们刚来三楼,这一两天,那书架上的东西,书籍竹简等还是不要让他们乱碰,不小心损坏了那可就是大损失了,这一两天只让他们跟在后面打杂,看着你们是如何做事的,再一点一点教导他们就是了,你明白了吗?”
唐子安点头恭敬应道:“是,老师,我明白的!”
“嗯!明白就好!”齐先生点了点头,又是看了一眼张进他们,再没多说其他,转身就要往柜台那里去了。
可这时,那唐子安忙上前一步道:“哦!对了!老师,还有一件事情需要老师亲自处置了,就是这一楼二楼都有了新来的学生,听一楼二楼的谢兄、王兄他们说,这几天新来的学生都已是能胜任了,他们该教的都教了,那他们是不是可以交接一番以后,不来藏书楼了?可以离开书院了?”
闻言,齐先生脚步一顿,沉吟一番,就是笑问道:“怎么,他们几个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藏书楼,离开书院了?”
唐子安笑着解释道:“这倒不是,只是今年乡试近在眼前了,他们是想着在乡试之前,还能有一点时间闭门读书了!”
“哦!这倒也是!”齐先生理解的点了点头,又是蹙眉思索一番,就是点头叹道,“也罢!他们这三年也不容易,既然新来的学生能胜任了,交接完了,那他们离开藏书楼也好,不耽搁他们这点闭门读书的时间了,你也给我带句话给他们,愿他们今年乡试一切顺利,前程似锦了!”
“是,老师,您的话我一定带到!”唐子安笑着应了。
齐先生点了点头,又是看了他一眼,见唐子安再无其他的事情了,他这才又是负手走向柜台那边了。
然后,唐子安又是转头看向张进、方志远和蒋伦他们三人,笑道:“三位师弟,以后你们就要在三楼做事了,这三楼的规矩又和一楼二楼有所不同,要更严厉一些,三位师弟以后也要更加小心谨慎一些!”
张进、方志远他们对视一眼,就都是一起应道:“是,唐师兄!”
“那好,你们跟我来吧!”
唐子安点了点头,就往三楼的书架这边来了,张进他们自是跟在了后面,如此,在三楼,张进他们开始了这一份新的工作。
而今在希博利尔看来,当初他们所做出的最优选择判断,却是错过了一次能让乌萨斯这个国家破而后立、脱胎换骨的机会,失去了一个能让整个国家的社会形态,朝向更加优秀制度的社会跃进的时机。
“在你上次离去之后,我的工作就是处理一些北境上,重要的对外外交事务,而希博利尔则继续在搞着以前,我们在冰原上的那些革命思想,其延伸变种的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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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推动民权运动,让民权在国家权利的主体中占据的比重增加,这并不是不好,但我总担心这只狼耳朵会控制不住局势,最后把自己给弄翻车掉,她翻车了不要紧,但有可能把北境政权一起带下水,让如今好不容易得来的和平打破,这确实相当糟糕的事情……”
塔露拉有话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