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楼二楼不同,一楼二楼都有七八排书架,每排书架上都层层叠叠的摆满了书籍,可这三楼却只有三排书架,而且上面有的只摆了一本书一封竹简,又或者是一幅画,一张字帖,甚至有的地方还是空的了,稀稀落落的,泛黄古老又陈旧。
张进、方志远和蒋伦跟在那唐子安身后,走在这书架前,好奇的看着这书架上的东西,想要看看这三楼到底都收藏着什么古董好物,孤本珍藏了。
那唐子安则边走边笑着介绍道:“喏!这一排是放竹简的地方了,都是秦汉上古之物,是书院费了好大力气才收集到的!”
闻言,张进他们探头看了看,果然就见这一排书架上都放着一封封竹简了,古老而陈旧,甚至有的都已是散开了,就那么一根根竹简整齐摊在书架上,供人查阅。
此时,正有一人在这书架旁整理擦拭着书架竹简呢,他们走过来之时,这人转头就笑道:“唐兄!”
唐子安点了点头,就笑着介绍道:“赵兄,这是三位新来的师弟!”
然后,又转头向张进他们介绍道:“这是你们赵师兄了,以后你们要跟他学着如何在三楼做事了!”
张进他们忙施礼道:“赵师兄!”
赵师兄点了点头,打量了他们一眼,就笑着对唐子安道:“终于来了新人,是齐先生亲自挑中的人?”
“嗯!是老师亲自挑的!”唐子安答应了一声,就又是笑问道,“怎么,你也急着离开藏书楼,离开书院,闭门读书为乡试做准备了?”
赵师兄摇头失笑道:“这倒是不是!我倒不急着离开书院,离开藏书楼,要闭门读书了,毕竟这乡试其实我也一点都不急,今年考不中,三年后再考就是,我又不急着要考功名,急着踏入仕途了!”
“我只是想着,我们三个总是要离开书院的,这三楼总要有人来做事了,三楼这些古物珍藏,也不仅齐先生爱之如命了,我也喜欢,总要给它们找几个靠谱谨慎的人管理它们了,不然随便几个粗心大意的人损坏了其中一两件,我也会心疼如绞了!”
说完,他又是好一番打量着张进、方志远、蒋伦他们了,眼里好似有几分怀疑,好似在说这几人靠不靠谱啊!hττs://()/
见状,唐子安就是摇头失笑道:“赵兄,知道你也爱惜这些古物珍藏,所以以后这几日可就要麻烦你教导他们如何爱惜这些古物珍藏了,可别藏私啊!”
赵师兄点头应道:“嗯!那自然不会!”
唐子安也是笑着点了点头,转头又是向张进等人介绍道:“这一排的古物都是书简,是一两千年前春秋战国秦汉时期的书简,都是很稀有的古物珍藏了,这些书简里面包括着各种政令法令,还有家书史书,我们通过这些书简,却是可以从中了解一两千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时的人又是如何生活的,可以从中探究历史,也可以从中研究当年的学术文章!”
听着这话,方志远和蒋伦都是瞪大了眼睛,十分震撼的看着这书架上的书简了,可能对于他们来说,一两千年前的事情,那是很古老很遥远的事情了,能从书简上研究知道个一鳞半爪,可能就已是十分震撼人心的事情了。
张进倒是还好,他看着这些书简,只当自己是来逛博物馆了,不过这也是麻烦,这三楼看来都是古董珍藏,来三楼做事根本就不是做简单轻松的图书管理员了,而是要做一个博物馆的工作人员啊,问题就是,他不知道要如何保护文物古董啊,更重要的是,这博物馆管理员可不是那么好当的,损坏了一点都赔不起啊!
就在张进胡思乱想之时,忽的那蒋伦问道:“唐师兄,这些书简真的都是秦汉上古的书简吗?那齐先生可都研究过了?这一两千年前又到底是什么样的?那时的朝廷和人又都是什么样的?”
看着震撼瞪大眼睛的方志远和蒋伦,唐子安点了点头,失笑道:“嗯!齐先生自是都深入研究看过了,其中秦汉之时的书简还好,齐先生能看懂了,但春秋战国上古时期的书简,那就是齐先生有时也看不明白了,只能慢慢查证,猜测揣摩一番了,毕竟那时诸雄争霸,各国有各国的文字,差别太大,到此时两千多年过去了,我们这些后来人不认得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他这话刚说完,那赵师兄也是接话摇头叹道:“唉!确实是可惜了!自从文字统一以后,这两千多年前传下来的书简,我们这些后来人却已是大多不认得了,只能慢慢查证,猜测揣摩,也不知是对还是错,如此却是不能了解当年那些诸国的人文风貌了!看来,这文字统一,有利也有弊了!”pδ://()t/
张进看了一眼赵师兄,却是摇头失笑,好似并不赞同这话,但并不曾说什么,毕竟和这赵师兄初次见面,也不好就这样反驳他了。
却不想,那唐子安听了这话,却是直接摇头道:“赵兄,这话你可错了,文字统一,是这一两千年来,天下能够分分合合的基础所在了,它明显是利大于弊的,如何只谈小弊不谈大利呢?虽然文字统一之后,这当年诸国文字被废除失传了,我们是很难再从这些书简上看清当年诸国的模样了,但这也是利于千秋的事情,如此废除诸国文字,也就不可惜了!”
赵师兄张了张口,想了想,就也是点头笑道:“你说的倒也是!不过还是可惜了!可惜了!”
张进不曾看连叹可惜的赵师兄,倒是双眼微亮的看着唐子安了,心里暗想:“看来,这世上还是有见识的人了,这位唐子安唐师兄就很有见识了,当年废除诸国文字,在人文方面来说,说起来确实可惜,但也确实利在千秋了,这一两千年能够分分合合,而不是像当年诸国争霸一样撕裂,这文字统一确实是其中的基础所在了!”
唐子安见赵师兄不反驳,也认同他的看法,也就不再多说了,转头又是向张进等人介绍起来。
而今在希博利尔看来,当初他们所做出的最优选择判断,却是错过了一次能让乌萨斯这个国家破而后立、脱胎换骨的机会,失去了一个能让整个国家的社会形态,朝向更加优秀制度的社会跃进的时机。
“在你上次离去之后,我的工作就是处理一些北境上,重要的对外外交事务,而希博利尔则继续在搞着以前,我们在冰原上的那些革命思想,其延伸变种的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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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推动民权运动,让民权在国家权利的主体中占据的比重增加,这并不是不好,但我总担心这只狼耳朵会控制不住局势,最后把自己给弄翻车掉,她翻车了不要紧,但有可能把北境政权一起带下水,让如今好不容易得来的和平打破,这确实相当糟糕的事情……”
塔露拉有话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