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北洋之狼第三百八十一章大总统眼里的“独裁”和“民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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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总统的讲话,让所有统一党党员都从其中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萧天这次召开统一党最高级党员会议,为的就是彻底解决某些党员眼里的“”或者民主,为自己将来的“”彻底铺平道路:
“再说下其它体制。
所谓文化体制,也就是为维护生产资料占有,能够制造有效地影响人们日常生产生活行为的道德、露n理、法律和政治等方面的各种观念的组织和管理机制。在这个层面主要表现为教育权、出版权、学术权等等的配置及其具体制度设置。
所谓法律制度,就是为有利于维护这种占有制,并进行日常社会生产、生活、组织、管理、收益占有和支配,社会冲突解决,以及对持续和巩固这种占有的违反行为进行强制性矫治所设置的常规性机制和准则。并且,这些方面是一个具有内在联系的逻辑系统,共同构成所谓的上层建筑、中层建筑。
同时它们又和一定的生产资料占有制,及其相应的占有、处分、分配形式一起,共同构成这个社会的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因此,所谓生产资料占有制,是与相应的政治、经济、文化、法律等构成的一个共同性整体结构......
我们即可以看到以下的一些问题:
一是一种生产资料占有制是可以在‘民主’的语境下被釜底抽薪地瓦解的。
由于生产资料占有制是一个与政治、经济、文化、法律所联结的整体性结构,所以,如果对立的阶级要动摇以致瓦解一种生产资料占有制,也就是要把谁的‘主人翁’地位,或说国体上的‘民主’地位敲掉,只要在与之相适应的政治体制、经济体制、文化体制和法律制度的某个方面,加以拆毁或者动摇,就会对这个结构的其他部分引起连锁反应,这个伤口如果得不到及时发现和治疗,发展到一定程度,整个体系就会崩塌。这样,这个阶级的‘主人翁’地位就被搞掉了。
欧洲的‘文艺复兴’,实际上就是新兴的资产阶级敲掉原来的‘主人’封建贵族统治地位的观念改变和制度渗透过程。
他们的旗号就是天赋人权、三权分立、自由、平等、博爱等等。
这个时候,其实对于封建贵族而言,他们本身在这个社会里就是‘民主’的,不民主、专制、,要民主,都是站在资产阶级和普通劳动者的角度而言的。
所谓‘三权分立’,就是要封建贵族把某个政治权力如立法权、司法权、或行政权分一个给资产阶级。当然最后是全部都搞过来了,统治与被统治关系上的民主也就最终转变成了资产阶级的国体‘民主’了......”
萧天的这次讲话,旁征博引,侃侃而谈,有些内容,闻所未闻,甚至连“文艺复兴”,也被萧天带到了讲话之中:
“民主和是相对一定的价值主体而言的。在国体的意义上,如果你要搞人民当家做主的制度,哪些要搞剥削制度的人就必然要受到排斥和反对,他们就会说你是。
如果你退让了,就是放弃了人民当家做主的制度,你就又被剥削制度的人了。
这时候,你说要人民当家做主,他会同意吗?他要同意,哪他的剥削制度就不存在下去了。所以,民主、自由、人权等等,这些概念所表达的具体内容从来都是与表达主体有关的,离开这些具体的主体,你就不能理解他的真实含义。
假设我们来次土地,没收了地主的土地!地主就会说你没有民主、自由、人权,他们会用这些概念来反对你。
而农民则是认为,大众没有土地,已经到了难以生存和发展的地步,没收土地分给大众,才是民主、自由、人权。那么,究竟谁没有民主、自由、人权呢?
这个问题就不能用民主、自由、人权这些抽象的概念本身来解释,而只能根据各自表达的具体内容,用其他的价值标准来衡量。
这些土地本身就是社会大众的公共资源,本身就是不该独占的,是剥削而来的,并且这种剥削制度已经与社会的发展不相适应了,妨碍社会全面进步了等.......”
这话又让会场里引起了一阵轻笑,是啊,没收地主土地,对地主而言是不民主的,但不没收,对农民而言又是不民主了。
“”和“民主”,根本就是一对矛盾体。
萧天脸上也露出了一些笑意:
“如果不明白民主、这些多重的含义,以及这些价值概念使用上的价值主体之间的关系,在社会生活中,就比较容易出现看到或听到这些美丽的词汇就激动,而不去考究这个词汇所承载的主体目标和实际内容是什么?不是去分析谁在说话?说的什么话?为什么这么说?这么说对我如何等等。
比如,很多人看到美国等一些西方国家允许,且经常发生游行、示威、罢工,实行竞选、多党制等,即以为美国这些西方国家才有民主,其它制度的国家没有民主!
这些人却不知无论他们如何‘民主’,也只不过是和‘主’争取多收回一点自己的劳动成果的过程,更不可能到达他们在国体上的‘民主’。
不知如果在真正的公有制社会条件下,今天这些要到街头去争‘民主’的大众,本身就成了这个国家的“主”了。
他们作为生产资料的公共占有者,也就自然要成为自身劳动成果的合法占有者和支配者。这时候,如果还要讲‘民主’,那也是劳动者内部在具体进行生产、生活、管理、分配上如何要‘民主’一些的问题了。
或者,对外部及其少数的这种制度的反对者的处理关系问题了。
在这个时候,劳动者作为原来不是国体上的‘主’的地位时,经常要进行的哪些‘民主’的行为,就会消失。
即使游行、示威、罢工这些权利仍然必要,但在内部意义上,其价值指向却发生了质变,成为了内部权利协调的工具。
由于这种利益矛盾是内部的,同属于生产资料占有者之间的,只要其直接的负责管理者、支配者等在认真公正地为他们服务,这些权利便没有动用的必要。
还有的人大谈要建立公民社会,国家要与社会分离,那也要看是针对什么社会性质,即国体和什么时间、地点而言了。
所谓公民社会,不过就是相对于国家统治权力而言的概念,是与统治者争取‘民主’这个意义而言的。
最后,我希望所有的党员明白,在阶级社会里,作为一个社会的统治者,民主的核心是国体民主,其他都是为这个东西服务的。
而作为被统治者,民主的核心则是统治者与被统治者之间关系意义上的‘民主’,只有这样,才能多争取一些生存和发展自身的空间和条件。
作为一个社会的统治阶级,民主的形式、程度、甚或,在其内部意义上是必须要适应‘国体民主’的需要的,根据具体的社会经济文化条件而定的......
在其外部意义上,则是还要适应形势的需要。
抽象地纠缠于具体形式上过于‘民主’还是‘’,这对于一定国体民主的维护都是不利的。
因此,人民应当极力维护哪些有利于这个生产资料占有制的‘民主’,推进它的完善,但也要拥护那种有时候必要的其目的在于维护这种占有制的‘’;并经常注意反对那种意在动摇和瓦解这种占有制的‘民主’或者‘’,而不是不加分析地对待。”
会场里一片沉静,萧天一口气说了这些,略略调整了下:
“刚才我所说的,就是‘民主’和‘’真正的意义!只有弄清楚了这些意义,才能再去研究这个国家究竟应该采取什么制度!
党员们,在我看来,西方的民主,或者有些党员嘴里所说的‘’,不过都是在为这个国家服务而已!
如果民主对中国有利,那么我会选择民主;如果对中国有利,那么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
但是,我看目前之中国,还是需要必须的,这样才能让中国在没有任何内部牵绊的情况下,大部前进!
我看了一下蒋秘书长的稿子,有些话说的非常好,西方的东西不一定好,西方的制度也不一定好,这些西方国家的制度,不过包裹着一层‘民主’的外衣,究其核心,一样也是!只不过不同的是,他们采取的是集团!
究其本质,集团,和个人,其实没有什么太大的分别,但个人的力量大于集团,那么个人将是最好的方式,而当集团的力量优于个人,那么必然会选择集团。至于我们的国家,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我想选择权在我们自己手里......”
萧天说完,然后沉默在了那里。
很久后,蒋介石第一个站了起来,用力鼓掌,接着是全体统一青年党党员,最后,是绝大部分的统一党党员!
掌声,在这个会场之中已经说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