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凌凝脂身子猛然绷紧,黛眉紧蹙,眼底闪过一丝痛色。
强横的真元仿佛如同潮水般灌入体内,在经脉间汹涌激荡,能清晰感知到经脉被野蛮拓宽带来撕裂般的疼痛。
“陈大人,好痛……”
“嗯?”
陈墨微微挑眉,再度将真元灌注强度提高了几分,不悦道:“仙子的记性还真是够差的,私下里的称呼,到底要说几遍才能记得住?”
凌凝脂脸蛋酡红,颤声道:“主、主人,轻点好不好,贫道真的好痛……”
陈墨呼吸略显紊乱。
双手环抱着纤细腰身,掌心不自觉的发力,道袍掀起褶皱,勾勒出动人曲线。
臀形宛如倒扣的玉碗,圆润弧线从腰间膨胀开来,在怀抱中挤压形成微妙凹陷,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细腻温润的触感。
谁能想到,那清冷出尘的月白道袍下,竟藏着如此下作的身材?
哪怕比起大熊皇后也不遑多让啊!
“主、主人,不行了……感觉经脉要被撑开了,好涨……”凌凝脂身子不自觉的磨蹭着,声音中带着一丝呜咽。
不是,传个真元而已,你在乱叫什么啊!
陈墨稳了稳心神,说道:“你仔细感受我的真元,看看其中是否蕴含道力?”
“道力?”
凌凝脂有些不解,但还是依他所言,屏息凝神,感悟中经脉中奔涌的真元。
无论武者还是道修,本质上都是吸收天地元气强化己身。
只不过修行方式不同,导致两者之间产生了巨大差异。
武者通过肉身与经脉摄取元气,所以需要不断淬炼体魄,炼化后的真元更加纯粹,偏向于极致的强化和爆发。
而道修则重在感悟,筑道基,修元神,感应天机,调动阴阳五行,以此来驱动万般术法。
一个重在“质”,一个重在“神”。
武者修后天,道修证先天,便是此理。
“经过炼化提纯的真元,已经不具备五行属性,对于贫道来说完全无法吸收……嗯?”
凌凝脂突然愣住了。
在体内奔涌的真元之中,竟然真的捕捉到了一丝道力。
她尝试将心神沉入其中,刹那间,脑海轰然炸响!
无数玄之又玄的感悟涌来,灵台间一片天光云影,混沌金光自识海深处迸发,每一道光芒都裹挟着天地至理!
呼——
月白色道袍无风自动,背后隐现仙宫虚影,飞檐翘角与云雾交融,雾霭中传来鹤唳之音,如玉罄震响、金钟长鸣!
整个人散发着飘逸出尘的气息,好似下一刻便要登仙而去!
良久过后,凌凝脂缓缓睁开双眼,眸中湛然神光透射而出,神色有些不敢置信。
“吐纳乾坤息,呼吸日月精,一念通玄机,山河皆可凭……”
“好恐怖的道力!”
陈墨出声问道:“你感悟到了什么?”
凌凝脂回过神来,惊叹道:“这道力中蕴含着大气象,贫道仅仅触碰到了一丝,神识竟增长了半数有余,足抵得上数载苦修!”
“果然如此。”
陈墨陷入沉思。
他带凌凝脂来“双修”,就是为了进行测试。
看来此前顾蔓枝的突破并不是意外,他体内的真元确实有些不对劲。
他和厉鸢也双修过不止一次,厉鸢能从黄阶武技中感悟刀意,悟性之强自然不必多说,可她却丝毫没有察觉,说明只有道修和术士才能领悟……
“不过……”
凌凝脂沉吟道:“这股力量太过霸道,暗合大道本源,如果境界不够强行参悟的话,很有可能会被其同化,届时后果不堪设想……光是这一缕玄机,就够贫道消化数月了。”
说到这,她有些疑惑道:“主人明明是武修,为何会有如此精纯的元炁?”
陈墨嘴角扯了扯。
此时他已经基本确定,这股力量是来自于娘娘。
“虽然不清楚原理,但十有八九是那红绫搞的鬼。”
“娘娘修为通天,这点消耗不算什么,偶尔当当插座应该问题不大……”
陈墨暗戳戳的寻思着。
这时,却听见凌凝脂小声嘀咕道:“原来这就是双修?怎么感觉和贫道听说的不太一样?”
陈墨有些好笑道:“你以为双修是什么样的?”
凌凝脂脸蛋有些发烫,樱唇嗫嚅着,低声说道:“贫道听说西域有宗门名为‘合欢’,门下弟子便是以双修功法为主,好像是要一男一女脱光光躺在床上,阴阳交融,神魂共鸣,体内自成周天……”
陈墨嘴角翘起,“那你可知道,什么叫阴阳交融?”
凌凝脂睫毛忽闪着,黑白分明的眸子有些不解。
陈墨摇了摇头。
自己好歹也调教这么长时间了,这小道姑还是单纯的可怕……
“咳咳,其实你还亲眼见过呢……”
“嗯?”
凌凝脂愣了一下,随即想到了什么,丹唇微微张开,红晕顺着耳尖蔓至脖颈。
“原来是像厉总旗那样?!”
“那、那怎么能行!”
只有夫妻和道侣之间才能如此……
况且陈大人那么吓人,肯定会坏掉的!
“别紧张,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吗?”
“什、什么话?”
“菜,就多练啊!”
陈墨双手顺着腰肢曲线向上攀援……
五指张开,指尖深陷!
“嗯”
凌凝脂身子颤抖了一下,唇瓣咬紧,喉咙中溢出一声轻吟,肌肤透着淡淡粉色,如同水墨在宣纸上晕开层层涟漪。
“主人奖励了狗狗,难道狗狗不该表示感谢吗?”陈墨笑眯眯道。
凌凝脂强忍着酥麻,皱着琼鼻道:“贫道不是狗狗!”
虽然她被陈墨轻薄过很多次,都已经有些习惯了,但还是接受不了这种羞耻的称呼。
“嗯?还敢顶嘴?”
陈墨手上又加了几分道。
凌凝脂身子绷紧,奇怪的感觉让她有些心慌意乱。
“主人明明答应过爷爷,不会再欺负贫道了……”
“我骗他的。”
陈墨凑到她耳边,嘴唇触碰到莹润耳垂,轻笑道:“难道狗狗不喜欢被主人欺负吗?”
凌凝脂感觉耳根痒痒的,双腿不自觉的磨蹭着,涨红着脸道:“贫道、贫道才不喜欢呢!”
“是吗?”
“那我可得好好检查一下了。”
陈墨松开双手,拍了拍大月亮,“起来吧。”
凌凝脂缓缓起身,腿脚有些发软,扶着床柱才能勉强站稳。
还没等她松口气,就听陈墨说道:“现在,把衣服脱了。”
凌凝脂呆愣在了原地。
“给你三息时间。”
“三,二……”
陈墨眸子微微眯起。
凌凝脂不敢违抗他的命令,贝齿咬着唇瓣,强忍着羞赧,伸手解开了衣襟。
反正之前已经被看光了……
多看一次,应该也没什么区别吧?
随着月白道袍滑落,羊脂白玉般的肌肤显露出来,白皙精致的锁骨下,紫色小衣托住沉甸甸的团子,夸张的腰臀比例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两条笔直玉腿线条紧绷,丰腴饱满在欲遮还掩间若隐若现。
在陈墨所见过的绝色中,单论身材,唯有凌凝脂能与皇后媲美。
明明长着一张清冷出尘的脸庞,身材却好似熟透了的蜜桃,轻轻一碰便会汁水四溢。
“果然还是紫色更有孕味啊……”
注意到那抹痕迹,陈墨嘴角翘起,摇头道:“嘴上不承认,身体却……欺骗主人,可是要受罚的哦。”
啪——
抬手挥下,掀起阵阵波浪。
“唔!”
凌凝脂闷哼了一声。
原本就有些发软的双腿一阵颤抖,无力地瘫坐在了地上。
美景清晰显露在眼前……
陈墨呼吸略显急促,气血有些翻涌。
往往越是这种性格清冷的仙子,一旦被剥去高傲外衣,反而会变得比魅魔还要缠磨。
他起身来到凌凝脂面前,凌凝脂缓缓抬头看去,阴影覆盖在了那张绝美的面庞上,剪水双眸满是迷离之色。
“主人……”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缱绻的气息。
凌凝脂感觉心跳剧烈的好似擂鼓,几乎都要从胸腔中蹦出来了,心中除了紧张之外,隐约还有一丝莫名的期待。
“哼!”
就在陈墨准备亮剑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冷哼。
霎时间,后背一凉,这声音他简直再熟悉不过……
“娘、娘娘?!”
虚空无声裂开,一只白皙伸出,抓住陈墨的衣领,直接将他扯进了虚无之中。
“狗奴才,刚消停半天又要胡来……到底还有完没完!”女声带着一丝羞恼和愠怒。
陈墨身形凭空消散。
凌凝脂瘫坐在地上,望着空荡荡的房间,眼神有些茫然。
沉默许久,缓缓起身,来到床榻旁,无力的倒在了床上,此刻,晕乎乎的脑袋终于清醒了几分。
想起自己方才涌起的念头,脸蛋红的通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如果陈墨真想对她做些什么,在刚签订契约的时候便下手了,根本就不会等到现在。
感觉就像是在享受欺负她的过程似的……
“主人真是坏死了……”
凌凝脂修长双腿夹着枕头,轻轻磨蹭,眸中水汽都快要滴出来了。
片刻后,双腿陡然绷直,身子剧烈颤抖着,丹唇发出模糊不清的音节,双眸失神的望着天花板。
“讨厌,又弄脏了……”
一刻钟之前。
寒霄宫内,玉幽寒面无表情,端坐在雕有鸾凤的乌金木椅上。
天麟卫土司千户叶紫萼正在下方汇报情报。
“临阳县的案子还在不断发酵,皇后已经派人前往南荼州,看来是准备清算蛊神教了,整个南疆官场都要迎来大洗牌……”
“火司千户白凌川,最近和巫教接触越发频繁,似乎是在暗中追查十大天魔……”
“昨日裕王世子楚珩在教坊司与陈墨发生冲突……”
天麟卫的职责包含侦查情报、调查官员,无论江湖还是庙堂,叶紫萼要将收罗到的所有情报,事无巨细的汇报给娘娘。
为了避免消息外泄,一直都采取口口相传的方式。
往常娘娘都是清晨召见,今天却拖到了接近傍晚才宣她进宫,不过看那略显阴霾的脸色,叶紫萼也不敢多问……
玉幽寒心情很不好。
从昨天晚上开始,那红绫便传来一波接一波的悸动,直到下午未时方才停歇,床褥都已经湿透了,险些没把她给折腾死!
很显然,这情况就是陈墨搞出来的!
“这个狗奴才,简直荒唐至极!”
玉幽寒眸子微沉,眼神有些幽怨。
她知道陈墨身边红颜知己颇多,对此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可这家伙和别的姑娘快活,竟然把她也给牵扯进去了!
三人行,必有我湿?
如果晚上倒也还好,咬咬牙也就忍过去了。
可陈墨偏偏白天也不老实!
若是还有旁人在场,露出那般丑态,颜面岂不是都将荡然无存?
就在这时,玉幽寒突然察觉到了什么,表情顿时一变!
体内浩荡如海的道力中,有一缕被不知名的力量牵引着,发出阵阵波动……状况和昨晚如出一辙!
按照此前的规律,接下来红绫开始发烫,然后如同潮水般的悸动便会将她淹没!
她不敢迟疑,冒着触发大阵的风险散出神识,从天都城上空扫过,果然在一间酒楼中找到了陈墨的身影!
“才歇息了几个时辰,居然又要来?!”
“而且还是和凌凝脂?!”
玉幽寒银牙紧咬,伸手破开虚空,直接将陈墨隔空拎了过来!
“娘娘?”
陈墨裤子都脱到了一半,一脸懵逼的看着玉幽寒。
“陈墨?”
叶紫萼站在台下,一脸懵逼的看着两人。
现场气氛陷入诡异的安静。
看着他衣冠不整的样子,玉幽寒撇过头,啐了一声,冷冷道:“赶紧把衣服穿好,大庭广众之下,瞧你这幅德行,成何体统!”
我正调教仙子呢,不是你把我拎过来的吗……
陈墨也不敢辩解,默默提上裤子,站在一旁。
玉幽寒青碧眸子扫过台下,问道:“情况都汇报完了?”
“完、完了。”
叶紫萼回过神来,打了个激灵,慌忙垂首道:“所有情报尽述于此,卑职不敢叨扰,先行告退。”
“嗯,下去吧。”
玉幽寒摆了摆手。
叶紫萼躬身退了出去。
离开大殿后,她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暗暗松了口气。
此前她撞见过陈墨留宿寒宵宫,自然知道陈墨和玉贵妃的关系,所以心中倒也没有那么惊讶。
“看刚才那情况,是陈墨偷吃被抓了?怪不得娘娘脸色如此阴沉……”
“啧啧,身为娘娘的面首,居然还敢在外面偷人,胆子也是够大的……”
“不过话说回来,偷谁都是偷,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叶紫萼卡在四品已经有些年月了,只差临门一脚,却始终不能突破宗师之境,实在没办法,这才想到另辟蹊径,靠着双修秘术来更进一步。
她本就是个混不吝的性格,不在乎什么清名,若是能跻身宗师,便是搭上这身子也无所谓。
但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还是希望能找个看着顺眼的。
那日在天麟卫教场上,她一眼就相中了陈墨。
天赋过人,容貌俊美,身子骨也结实,简直就是绝佳的双修对象!
只要等他入四品,两人境界相仿,借助着洞玄子阴阳三十六术的采补之力,定然能顺水推舟的踏入三品!
这本就是双赢的局面,叶紫萼自忖尚有几分姿色,陈墨应该没有拒绝的理由。
可是她却没想到,陈墨本事竟然这么大!
不仅修为突飞猛进,成了天元武魁、青云榜首,更是攀上了贵妃娘娘,成了寒宵宫的入幕之臣!
叶紫萼双颊泛着病态的潮红,香舌不自觉的舔舐着嘴唇,“如果能和娘娘用同一根的话,岂不是也算间接爬上了娘娘的凤榻?”
“想想都让人兴奋呢!”
“嗯……陈墨到底何时能入四品?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宫殿内。
玉幽寒面若冰霜,眸子斜睨着陈墨,冷冷道:
“说吧,从昨晚开始,你都在干什么?”
陈墨头皮有些发紧。
娘娘该不会是发现了顾蔓枝的存在吧!
不然怎么会突然的把自己找来?
他踌躇片刻,试探性的说道:“卑职昨晚在教坊司……”
“然后呢?”
“然后找了个姑娘……”
“继续说。”
“卑职请她用鳝,她夹道欢迎,卑职倾囊相授……”
玉幽寒眸子眯起,冷笑道:“所以就从昨晚一直授到今天下午?你肚子里墨水挺多啊!”
陈墨闻言一愣,疑惑道:“娘娘怎么知道的?”
难道从昨晚开始,娘娘就在暗中观察他?
那岂不是全都露馅了?
本宫都快被折磨死了,你说怎么知道的!
玉幽寒酥胸微微起伏,问道:“那你和凌凝脂又是怎么回事?”
“呃,是这样……”
陈墨把去镇魔司的大致经过说了一遍。
玉幽寒得知凌忆山的反应后,黛眉微蹙,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凌忆山道基受损,寿元所剩无几,只有造化金丹才能逆天改命,而炼出此丹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他这是想要借陈墨的气运续命?”
“季红袖、凌忆山、皇后……一个个都不老实啊!”
她抬起青碧眸子看向陈墨,语气凛冽道:“当初你可是亲口对本宫说过,你和凌凝脂之间只是交易,不涉及男女私情,如今不光借用本宫的道力帮她突破,甚至连衣服都脱了……本宫若是晚来一步,是不是你又要倾囊相授了?”
肉体交易也是交易嘛……
这话陈默自然不敢说,低垂着脑袋闷不吭声。
他现在已经能够确定,那股道力不光来自于娘娘,而且在双修的时候,娘娘还会有所察觉……
“季红袖机关算尽,指不定藏了什么阴招,她的徒弟也是你能碰的?你就不能让本宫省点心?”
“本宫就该把你去势,锁在这寒霄宫里,看你还怎么出去招惹姑娘!”
玉幽寒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抬手一挥,陈墨眼前陡然一花,出现在了内间卧房之中。
“今晚你就在这里面壁反省,哪都不准去!”
“是……”
夜色阑珊,华灯初上。
露台上,玉幽寒靠着藤椅,翻看着淡黄色封面的线状话本。
这本《深宫怨》篇幅不算很长,她已经看到了最后一话。
结局是小宫女许幽历尽千辛万苦,终于逃出了皇宫,陈大人也为了她放弃前途似锦的官路,两人双宿双飞,浪迹天涯,从此过上了自由自在的生活。
啪——
玉幽寒合上书籍,随手扔在桌上。
话本就是话本,现实中怎么可能有如此完美的结局?
且不说一个小宫女想要离开守卫森严的皇宫有多难,这世上又有谁愿意为了一个姑娘放弃大好前程?
不知为何,脑海中闪过陈墨的影子。
当初他语气坚定的说要“光明正大的站在自己身边”,岂不是正和这书上情节有几分相似?
“哼,不过是嘴上说的好听罢了!”
“整天和别的姑娘寻欢作乐,本宫却只能在深宫里看小黄书,还要忍受折磨……不行,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
玉幽寒越想越气,豁然起身,朝着内间走去。
陈墨明明是在打坐,却莫名其妙的睡着了,并且还做了个梦。
梦里,他被五花大绑的捆在床上。
贵妃娘娘脱下丝袜塞进他嘴里,皇后拿着烛台往他身上滴蜡油,季红袖则挥舞着皮鞭抽他屁股……
“狗奴才,除了本宫以外,你到底还招惹了多少女人?!”
“小贼,你亲了本宫,居然还不想负责?”
“敢让本座和凝脂盖饭,本座看你是活腻了!”
“唔唔唔……”
陈墨一脸绝望。
就算他是三姓家奴,可也不是三家姓奴啊!
啪——
朦胧之间,一股痛感袭来。
陈墨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竟然真的被绑在床上。
玉贵妃站在一旁,手中拎着黑色小皮鞭,正笑眯眯的望着他。
“娘、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