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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声响,宁可儿浑身一颤,渐渐没了声音。
“怎么跟主子说话呢?怎么还要打小报告?”
柳若欢轻咳一声,“你这种行为非常恶劣,必须得加以纠正才行……”
“小奴错了,主子教训的是,小奴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声音听起来有些意识涣散,柳若欢放眼望去,才发现趴在床榻上的宁可儿状态有些微妙。
她雪白娇靥的红晕未褪,额头上滴落着不少细汗,紊乱的发丝有几根黏在了红唇边际,脸上带着一丝迷色。
更为奇特的是,她的娇躯居然有一种类如粉色微尘的颗粒在空中飘散,这些奇特的物质不仅使空气被染上了一种若有若无的桃粉,也使得柳若欢感受也提升了几个层次。
最关键的是,宁可儿的体香在这间房屋中张开,就如同时间最为浓烈的情药一般,让柳若欢也失去了些许神智。
看起来宁可儿的天生媚体已经被完全催动了,而且这次比起先前樱井卯雪引发的那次,只强不弱。
就像一叶青舟驶入清澈见底的水潭之中,四周莲花盛开,一切都呈现出清新文雅的娟秀之情。
撑船的船夫用船杆轻轻拨动莲花,莲花四周的花瓣微微卷缩,像是有灵性一般将船夫的船杆禁锢在此处。
可船夫又怎么甘心自己赖以生存的船杆流落此处,他不由得加大力度,试着将船杆抽离。
终于在扑哧一声过后,船杆带着莲花花瓣上的露水,猛然拔出。
一时之间,缓缓流动的池塘瞬间化作了汪洋大海,铺天盖地的风暴席卷小舟,远处的山峦也随着这异常的景象震动摇晃,声势惊天。
汪洋之中,逐渐出现了一处吸纳一切的可怕漩涡,将船夫的小舟没身吞入,容纳于黑暗之中。
船夫拼命的划船出力,试着将自己的小舟划出这漩涡的范围之中,只可惜,这如同深渊巨口的漩涡力量实在太过强大,让他时刻都处于命悬一线的危机之上。
船夫的小舟四周已经被洪流浸湿,他的意志已经无法左右这汪洋的想法,只感觉到自己被一寸寸的吞入,吸纳。
终于,船夫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冲进船舱内部,将一桶桶的圆柱木桶推入汪洋之中。
瞬间,木桶被汪洋卷碎,桶中无数牛奶倾洒而出,将漩涡的内部染出了一片赤白。
这漩涡似乎也因为这异常的景象卡顿了片刻。
随即,释放完多余重量的小舟像是没命一般驶离漩涡,试着逃往一处安逸之地。
柳若欢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久的梦,全身疲惫。
他摇了摇昏昏沉沉的脑袋,看向身边,只见宁可儿挂着泪痕半挂在他的身上,如婴孩般不设提防。
或许是因为起床的动作幅度有些大,惊醒了对方,宁可儿从睡梦中醒来,揉了揉惺忪的双眼。
“你醒了?”
柳若欢话还未说完,嘴唇就已经被对方堵住,一股唇齿间的芳香微微传来。
在一个长达好几分的早安吻过后,宁可儿才将身子缩了回去,咯咯咯笑了一声。
“这才算醒了。”
一瞬间,柳若欢有些被眼前女人迷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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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生出一种不想理会世间他物,只想与对方共度余生的想法。
不得不说,刚才这一幕着实是软化了她的心。
也不知宁可儿是否看出了他的心中所想,眨着一双玲珑乖巧的大眼睛问道:“今日不是少主去军营与二公主她们会面的日子吗?与我这般在床上待着,不会耽误时间吗?”
柳若欢一拍额头,才记起来还有正事要做,他刚刚望了一眼窗外,此刻天已大亮,看来是有些误时辰了。
柳若欢跌跌撞撞的爬起来,急忙去套外行的衣物,然而刚刚下地,他的脚步虚浮,身子一沉,差点没站起身来。
宁可儿则侧躺在床上轻舒懒腰,看到柳若欢狼狈的模样经不住笑出声来。
“你还有心思笑!”
宁可儿眼珠子一转,粉面生出一丝娇红,带有些许幽怨说道:“主子平日里欺负奴家惯了,把奴家使唤来使唤去,稍有不顺心还要挨打,欺负的这么厉害,奴家笑两声又怎么了?”
被宁可儿这故作姿态的一说,柳若欢自然也不好接口。
结果没想到宁可儿却愈来愈过分,她看到柳若欢的注意力在自己身上,便把被褥的一角微微拉起,将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露出大多。
这娇嫩白皙的皮肤在柳若欢的眼下瞬间占据了视线,而昨夜刚刚品尝过滋味的柳若欢,又何其不清楚,只要拉开被褥,下面就是未着寸缕的稀世名画。
宁可儿缓缓将脊背撑起,被褥在她的拉扯半遮胸口,露出半座山峰,只见上方白雪皑皑,着实吸人眼球。
看着柳若欢如狼似虎般的眼神,她伸出剔透小巧的脚趾,踩在了柳若欢的胸膛上。
接下来,室内又是一股春意盎然。
洛阳城东西南北四处角落里的军营,皆是驻扎有军队中的精锐之师,这些军队早些年在边关塞外大杀四方,单是一些军号便拥有赫赫威名。
不过,这大多已经是过去式了。
柳若欢在军中官员的引领下,身披一身绘有白牡丹的官袍,从零星木桩搭建的军营口转身跨入营地。
老实说,在观摩之前,柳若欢还对古代的军营有些许好奇心,但是距离老远便闻到一股骚臭味后,柳若欢对此地的印象就不太好了。
果不其然,这有着北军之名的大营内部,内在的景象着实让人有些无奈。
所有人的目光都有些无精打采,除了铠甲的制样精美,衣着还算光鲜靓丽外,柳若欢无法从这支北军身上看到任何其他优点。
他甚至觉得自己那日在丽水阁前见到的京城城卫兵,都要胜出眼前这些士卒好几倍。
不少驻守巡逻的女士卒在看到来到军营的官员竟然是个男子后,都瞪大了眼睛,但察觉到引他入营的官员身份不俗,大多都不敢做出太多过分的动作,只是聚集在不远处远远观望。
“让大人见笑了,实际上这北军数年前也是一支劲旅,只是……”
柳若欢说道:“只是怎了?有话但说无妨。”
那官员明显还不太适应称呼一名男子为大人,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便觉得身上压力消散不少,缓缓说道:“只是这些年军饷时常拖欠,有太多军中士官和兵卒都擅离军营,在外面打工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