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韩磊立刻出声,“韩云,别冲动。”
“韩雷哥,”韩云很是气愤,“这人真的欠揍,不打不行。”
口口声声妖孽骂人,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婶子祸害了谁?
反而拿出来的好处不少。
“那也不能再打,”韩雷轻咳一声,然后才开口,“现在不方便,以后有机会直接套麻袋扔山上喂狼去。”
“这个主意好,”韩云笑着开口,“只是打一顿,未免太便宜他了!”
闻言,姜暖咳嗽两下,彰显自己的存在。
“婶,婶子,”韩云脸上的笑意已经凝住,“你怎么来了?”
说着,求救地向韩雷眨眨眼,示意他替自己解围。
对此,感觉姜暖并不会对弟弟做什么后,韩雷直接当没看到。
“我不能来?”
“当然不是,”韩云想也不想否定认了,顿一下,小心地试探,“您刚刚听到什么没?”
“全听到了,从他骂人开始。”
闻言,韩云尴尬地揉两下鼻子,“是他逼我动手的。”
“哪那么多为什么,她就是!”
“她可做过害你的事?”
“没有!”
“可曾害过你的家人?”
“也没有!”
“既然如此,你有什么资格替天行道?”
姜暖真的很疑惑这个问题。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伤害过谁更没有做出不利他们的事。
“替天行道需要什么资格,”男子冷哼一声“她没有害过我却不代表没害过别人,继续下去肯定有越来越多的人受害。”
闻言,姜暖嗤笑一声“万一她也没有害过别人呢?”
“这不可能!”
男子有些诧异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可语气却掷地有声。
“有什么不可能的,”韩云冷哼一声,“夫人何等存在怎么会与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计较?”
闻言姜暖垂下眼眸。
韩云错了,她会计较,非常计较。
自己从没有做过害人的事,却凭白背这么多骂名,不追究责任已经是最后的善良。
无论谁附和过这些流言,她都不会让人再占便宜。
“全京城都这样说她若是无辜,老子手气怎么这么差一直赌不赢?”
“能不能讲点道理,你赌输跟别人有什么关系?”韩云冷哼一声才开口“护国夫人都敢编排谁给你的胆子?”
说着韩云脚踩了上去,直直地抵在男子的胸膛,“今儿若是不道歉,腿给你打断!”
韩云有些暴躁。
这些人跟狗一样喂不熟,细沙一样的白盐天天吃着,之前施药也没见谁拒绝,听几句风言风语就敢自以为正义,谁给的权利?
婶子多好的一个人,脾气好人也和善,自己有本事也没看不起别人。
却因为一些捕风逐影的事,被人天天咒骂,甚至扬言打杀。
这些人眼瞎心也瞎么?
“你欺负人!”男子说着,红着眼睛大哭起来。
“哭也没用,”韩云真的跟这人较上了,“若是不说个子丑演卯,别想全乎的出去。”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男子支支吾吾地解释,“最近手气一直不好,过冬的棉衣都给输出去,我就想找人撒撒气。”顺便,再看看能不能勒索点银子。
不然也不会下这么大本钱,把邻居家的狗都给宰了。
闻言,一股郁气在胸口涌动,韩云把脚狠狠踩下去,“混蛋!”
“韩云,”姜暖招招手,“你先过来。”
“犯不着跟这种杂碎计较,”韩雷沉声开口,“不值得!”
“那……行吧。”韩云狠狠踹这人一脚才转身。
然后,扬起笑脸,“婶子,你怎么来了?”
“过来见识下京城的繁华,”姜暖眼中充满笑意,“韩云,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威风?”
以前在黄家,呆萌又容易害羞,跟兔子似的,她还以为这人真的这般模样。
韩云被打趣地满脸通红,低着头弱弱地开口,“我也不想的,都是他们气的。”
自己的性格少爷都经常说不够利索,哪有什么威风?
“婶子知道你的好意,”姜暖很是感慨,“有心了!”
韩云的行为,让姜暖有些厌世的心微微好转一些。诚然,世上确实存在许许多多的薄情寡恩之人,却也不是所有的付出都没有汇报。
“这位兄弟,”感受到气氛缓和,男子大着胆子开口,“我已经认错,也保证不去找护国夫人的麻烦,能放我回去不?还有正事呢。”
好不容易忽悠一个书呆子进赌坊能混水摸鱼玩两把,若是错过这次,谁知道哪天有第二次机会?
“放你回去?”韩云冷哼一声,“想什么好事呢?当俱全楼是谁想……”
“小天,”韩雷适时插话,“你去把人送去刑部大牢,记得打声招呼让狱卒好好招待这位。”
“明白了,雷哥放心。”
“你们不能这样,”男子听到这话,彻底慌乱起来,“我没犯法,凭啥把我送进大牢?”
“别理他,”韩云很不耐烦,“赶紧的,直接带走,一看见就想动手。”
“妖孽,你们全都是妖孽,”男子大喝出声,“等着,老子早晚烧死你们。”
“婶子别介意,”韩云小心地安抚,“赌徒就是这样,输的眼红了什么都说得出来,根本不用在意。”
“嗯,”姜暖抱歉地看着众人,“是我连累了你们。”
大厅所有人都一脸平静,很显然,这种事经常发生,全都已经习惯。
她只是遇到一次,心情就糟糕的厉害,其他人肯定更难受。
“绝对没有,”韩云愤愤开口,“这些跟婶子没关系,即使算账,也该找散布留言的那些世家,他们真的很该死!”
不遗余力地抹杀一个这么好的人,简直丧尽天良。
“放心,”姜暖的眼眸浮现寒芒,“他们会为自己的作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肯定最好,”韩云握紧拳头,“坏人就该遭报应。”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