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保卫战  第二百二十一章 本宫要去告御状

类别: 宫廷贵族 | 宫斗 | 女强 | 暴君 | 甜文   作者:百媚千娇  书名:皇后保卫战  更新时间:2018-05-04
 
香离话音刚落,(身shēn)后的几位宫人就骇然色变,(身shēn)子也忍不住战栗起来。

纤歌更是面如土色,磕头如捣蒜:“廉妃娘娘,香离姐姐饶命,留纤歌一条生路,纤歌做牛做马报答。”

常凌烟见众人色变,果真是个杀鸡儆猴的好法子,(阴阴)笑着问道:“这是个什么术法?”

香离伏在常凌烟耳边,低声道:“就是捣了蒜泥塞进她的......,然后用针线缝合了,让她再也不能......勾引皇上。”

常凌烟闻听,忍不住就打了一个寒战:“这未免也太狠毒了些吧?”

香离丝毫不以为意:“娘娘您看,那鹤妃当初不是一样被毁了容貌,如今又东山再起,都是这个丫头给撺掇的。而且我听说,鹤妃自己容貌丑陋,所以有意抬举她好留住皇上。咱们纵然是划了她的脸,她还有别的狐媚手段呢。”

常凌烟听了香离挑唆,低头看一眼纤歌,努努嘴:“就听你的。”

香离掩着嘴笑,扭(身shēn)狐假虎威地吩咐一旁的小太监:“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把她拉去慎行司,大刑伺候着。”

小太监不忍心地对望一眼,香离一瞪眼,两人不敢忤逆,立即上前拉扯地上的纤歌。

纤歌几乎是被吓得魂飞魄散,拼命左躲右闪,扑过来保住常凌烟的腿哀声央求:“奴婢冤枉,奴婢从来没有这样的心思啊!娘娘饶命!”

常凌烟甩脱不开,气恼地呵斥一旁宫人:“都是死的吗?给本宫将她拉走!”

宫人上前,七手八脚将她摁住,香离也是个心狠手辣的,抬起穿着水红绣鞋的脚,狠狠地踹在她的脸上。

小太监将她拉扯起来,纤歌惊恐地尖叫,几乎是拼了(性性)命,被一把捂住了口鼻,只能瞪大眼睛发出“呜呜”的声音。

常凌烟觉得解气,掩唇如银铃一般讥笑:“真想亲眼看看受刑以后的你是什么样子的,也正好让那些不知自己几斤几两的人都看看,想爬(床床)的婢子是怎样的下场,也好引以为戒。”

(身shēn)边宫人全都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

这术法(阴阴)狠,不仅被施刑的婢子痛不(欲yù)生,一辈子也就毁了。主要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被人当众扒了裤子,五花大绑地绑着,坦露出下(身shēn)被那些腌臜的婆子、阉人围观亵玩,闭了门户,莫说以后嫁人,就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莫如就赏一个痛快,也好过受这样的屈辱。

香离就凑趣也跟着谄媚地笑:“鹤妃娘娘肯定会感激您帮她教训这不守本分的丫头的。”

常凌烟出了一口气,心(情qíng)大好,漫不经心地摩挲摩挲自己手上的戒子:“可惜,早就跟皇上约好共进午膳的,可莫耽搁了。”

一拧(身shēn)子,裙摆在纤歌面前滑过一道优美的弧度,不屑地嘀咕一声:“东施效颦,以为自己打扮成这幅((贱jiàn)jiàn)样就能吸引皇上留心么?白(日rì)做梦。”

香离狐假虎威地“嘁”了一声,也扭着腰肢追上去。

纤歌怒目圆睁,恨得咬牙切齿,目中一片狠毒的怨气,恨不能毁天灭地,与香离常凌烟同归于尽。

当鹤妃听到纤歌出事的消息,匆匆忙忙地赶过去的时候,也只能看到纤歌手脚被缚,嘴巴也依旧堵得严严实实,正在挣扎哀嚎,浑(身shēn)抽搐,汗如雨下,将(身shēn)上的衣服全都浸湿了。

鹤妃心疼地想将她搀扶起来,却无从下手。

她几乎目眦(欲yù)裂,咬牙切齿地恨声道:“廉妃她也欺人太甚!”

负责行刑的人“呼啦啦”跪了一地。

“还不赶紧放开她!”鹤妃愤怒地叱骂:“你们如何就能下得去手?”

一个婆子战战兢兢地道:“娘娘,暂时放不得,姑娘会痛得咬舌自尽的。”

纤歌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面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凄厉地“呜呜”惨叫,眸中满是央求。

鹤妃正(欲yù)拿开她口中布团的手顿时一滞,也是瞬间泪如雨下:“纤歌,答应我,一定要坚持住,本宫这就去请太医来给看看,本宫自然不会让你平白受这样的委屈,置之不管的。本宫尚且将你当做亲姐妹一样厚待,她常凌烟凭什么这样狠毒?”

纤歌手足被缚,皆不能动,只能拼命摇头,望着鹤妃哀哀相求,眼角的泪淌出来,便与汗水融合在一起。

鹤妃也是泪如雨下,不忍心再看,回头怒斥行刑的太监:“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想办法!难道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痛死不成?”

太监婆子们也傻了眼,他们压根就没有想到,纤歌竟然是鹤妃的人,也只当做又是常凌烟惩戒宫里不听话的下人。这些时(日rì),他们已经习以为常,所以连打听都没有打听,只是感慨唏嘘了两句,就将纤歌不由分说绑在了行刑的长凳之上,按照常凌烟的要求,直接动了刑。

这些人天天掌管刑罚,心就像石头做的,看到纤歌被堵了嘴巴,挣扎哀鸣,也忍不住动容,下手的时候还留了(情qíng)。

鹤妃一发威,几人心中一凜,结结巴巴道:“办法也不是......没有。”

“那还不快点!难道本宫说的话都不管用么?”

廉妃是娘娘,这鹤妃也是娘娘。

皇上跟前如今尚且两碗水端得四平八稳,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哪敢不听?

慌忙道声“得罪”:“娘娘暂请移步。”

鹤妃不放心地看一眼纤歌:“纤歌,听本宫的话,你一定要坚持住,千万不能有事。”

纤歌痛得直抽搐,凌乱的头发贴在脸上,一片黏腻,眸中仇恨的怒火熊熊,几(欲yù)喷发出来,将一双眸子燃烧成赤红的颜色。

鹤妃抹了一把眼泪,不忍再看,扭(身shēn)去了外间。

一盆盆清水端进去。

里面纤歌沉闷的叫声自喉间溢出,撕心裂肺,闻者动容。

外间的鹤妃也压抑不住啜泣声,一再劝告:“纤歌,顶住,坚持住,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里面的声音骤然低了。

等到纤歌被人从里面抬出来,安顿回悠然(殿diàn)的时候,昏迷又痛醒,已经反复不知道多少次了。

她定定地看着鹤妃,目光有些呆滞,有气无力但是异常坚定地道:“娘娘,杀了奴婢吧,纤歌已经无法做人了。求求你,给奴婢一个痛快。”

鹤妃紧紧咬着牙关,吩咐(身shēn)边骇得面色苍白的小丫头:“送纤歌回宫,好生照顾她。本宫要去告御状!”

这些时(日rì),陌孤寒一直很烦乱,(身shēn)边的事(情qíng)令他应接不暇,疲于应对。

朝堂之上的事(情qíng)自然不必说,他小心谨慎,不敢有丝毫纰漏,太皇太后那里,也是如履薄冰一般,不敢有丝毫懈怠。

这些都算不得什么,毕竟从他十来岁登基以后,每天都是这样的生活,已经习以为常。

最令他头疼的,是常凌烟。

常凌烟用实际行动,向他证明了,当初他不愿意让月华进宫,而中意于她,是一件多么愚蠢至极的事(情qíng)。

常凌烟原本(性性)子便张扬,如今有太皇太后和常家做靠山,又有陌孤寒的刻意纵容,更是嚣张得不可一世。

她虽然在位份上来说,只是一个妃子,与鹤妃泠妃并驾齐驱,但是她从来不把她们放在眼里,冷嘲(热rè)讽,跋扈霸道。鹤妃也就罢了,还能隐忍一些,泠妃与她那是针尖对麦芒,两人互不相让,天天争吵得不可开交,整个后宫鸡飞狗跳。

月华的负气离宫,令原本沉寂下来的妃子们瞬间兴奋起来,全都跃跃(欲yù)试,在他跟前各种殷勤,各种招数。

就连这些时(日rì)里足不出户的鹤妃也玩出新的花样来,他陌孤寒怎么不知道,像紫(禁jìn)城一年四季都(阴阴)沉冷寒的地方怎么突然孳生出那么多的萤火虫来?

但是他顺水推舟地信了,并且往悠然(殿diàn)里走动得(热rè)络起来,像一个局外人一般冷冷地瞧着鹤妃拿腔作势,伪装得几乎天衣无缝。

毕竟,常凌烟不能一家独大,必须要有人与她抗衡不是?

而且,她胆大包天,竟然敢放蛇暗算月华,虽然他不能为此惩治于她,甚至替她遮掩了下来,但是不代表着,他陌孤寒会坐视不管。

是时候让她常凌烟尝尝后宫争斗的厉害了。

捧杀,捧杀,一直捧着也不行,毕竟背后还有一个老(奸jiān)巨猾的太皇太后在暗中觊觎。

太皇太后心里跟明镜一样,常凌烟若是一直这样,无异于作死。但是她不闻不问,也不管束,那令陌孤寒心里就开始敲鼓,揣测她的心思,觉察出她试探的意图。

他对于常凌烟要宠,要捧,经常传召侍寝,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往她的跟前送,风光无限。偏生还不能一味迁就,那样也会引起太皇太后的疑心,所以,这度要掌握,不能有任何偏颇。

而太后原本就对于常凌烟颇为厌恶,对于她那些上不得台面的狐媚手段不齿,如今更是容忍不下她的作为。一连发作了两次,想要给常凌烟一点颜色看看。

她却没有想到,这常凌烟岂是一个善茬?怎么可能像月华那般逆来顺受?竟然敢当众顶撞于她,并且抬出太皇太后来给自己撑腰,将太后气得在(床床)上一直躺了两天两夜都没有下(床床)。

难怪宫里有人偷偷说,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当初皇后娘娘那样好的脾(性性),太后没事总是喜欢挑点理儿出来,如今皇后娘娘出宫去了,换了这位廉妃娘娘,三天一吵,五天一闹,太后反而没了脾气。

她让泠妃将陌孤寒寻到自己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那常凌烟的累累罪行,胁迫陌孤寒将她赶出宫里去。

陌孤寒的头开始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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