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高手  第六百四十三章 警花

类别: 都市 | 异术超能 | 位面高手 | 孤灯夜雨2013   作者:孤灯夜雨2013  书名:位面高手  更新时间:2013-09-27
 
其实,利用针灸的方法驱毒疗伤,和病人的身体素质确实有一定关系,如果身体太差、施针太猛的话,估计等不到驱除毒液,病人就要先嗝屁了。

对于这一点,陈青丝毫不替梅姐担心,所以插的很是随心所欲。

随着陈青不断捻动插在梅姐小蛮腰上的那三根银针,很快,梅姐整个上半身都变得殷红起来,和脸蛋儿没啥两样儿,隐隐中还有股子一的气息,眼瞅着就要热出汗了。

旁边,林霜看的有些心惊胆战,躲到明姐身后不敢直视。

“臭犊子,这样真能把蛇毒给逼出来?”明姐的小心脏也有些砰砰直跳。

陈青点头道:“只要明姐让咱多插几下,应该能成。”

“德性!”

随后,陈青转移阵地,把梅姐的裤管给扒上去,盯着她的脚底板瞅了片刻,然后在每只脚板上插了五根银针,不时捻动几下、提插几下、轻弹几下啥的,看似轻松随意,而实际上,这货对于力度和深度的把握都很精准。

和之前的情况一样,不到半个小时,在陈青的捣鼓下,梅姐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也逐渐变红,散发出阵阵热气,热气当中,还带着女人身上特有的那种香味儿。

忙了这么久,陈青本来还有累的,可是鼻子嗅到那股香啧啧的味道,就像饿汉瞅见烧鸡一样,精神立时为之一允

“林霜妹妹,去准备两条毛巾,用热水打湿拿过来。”陈青朝林霜说道。

“嗯,我这就去。”林霜最乖最懂事,连干啥用的都不问。

倒是明姐好奇道:“要毛巾有啥用?”

陈青撇嘴道:“毛巾除了擦脸擦一啥的,还能顶啥用额。”

擦脸?擦叫明姐意识到,这货又要干坏事儿了,于是车告道:“臭犊子,别怪姐没有提醒你,你要是敢对小梅有一丁点的不敬,姐就活录了你。”

话落,明姐把旁边的水果刀握在手里。

“咱要的是毛巾,湿毛巾,明姐拿刀子干啥?怪吓人的。”陈青苦笑道。

明姐随手摇晃着水果刀,学着陈青刚才的语气冷哼道:“水果刀除了削削水果、杀杀畜生啥的,还能顶啥用额。”

额,陈青听了,右手一颤,差点没把插在梅姐脚板上的银针给弄断喽。

等到林霜把湿毛巾拿回来,梅姐身上已经开始冒汗了,蓝白道的病服被打湿一大半,紧紧贴在梅姐皮肤上,就像刚在水里泡过一样,胸口的那对小兔兔也原形毕露,鼓荡荡的,似乎想要跳出来。

奇怪的是,梅姐身上的汗不是透明的白色,而是鹅黄中夹杂着一丝黑紫色,瞅起来十分诡异。

“怎么会这样?”明姐脸色大变。

“这样就对了嘿。”陈青解释道:“记得咱和明姐说过,要利用‘出汗驱毒法’替明姐疗伤。”

明姐惊道:“你是说,那些黑紫色的东西就是蛇毒?”

“必须的必。”陈青提醒道:“蛊毒和普通的蛇毒不一样,碰一下都有可能会被传染,所以你们替梅姐擦汗的时候,最好戴上手套啥的。万一你们也被传染,咱还得累死累活的在你们身上插来插去,不值当的。”

“滚蛋你!”

陈青那张臭嘴说话没谱,但话糙理不糙,明姐打电话让苍净送来两副医用手套,便和林霜一起,拿湿毛巾在梅姐身上左擦擦、右擦擦起来。

“你这混蛋,倒还真有些本事。”苍净是个巨生,站在旁边很快就看出了其中的门道。

陈青难得谦虚一回,摇头道:“苍妹妹过奖了,咱虽然学的是中医,但针灸并不是咱最善长的东西。”

“那你最善长啥?”

“额,多的很呢,比如打个枪啊、打个炮啊什么的,反正只要一有需要,咱指定随叫随到,一个顶俩。”

“呸!不要脸!”

女人就是这样,平时对被窝里边那点事儿嗤之以鼻,只有被男人抱到床上、扯掉衣服,那啥啥的时候,才会唧哇唧哇乱叫,尽情享受被男人的“大炮”狂轰烂炸的乐趣。

陈青都懂,所以并不介意。

苍净在引5病房呆了不到十分钟,便被护士喊走了。明姐和林霜慢条斯理的替梅姐擦着身子,连衣服都不敢掀开,生怕被陈青那双贼眼瞧了去。

“明姐,这样擦很累的,要不,让咱帮你?”陈青献殷勤道。

“想的美你!”明姐头也不抬的哼道。

无奈,陈青只好绕着病床转来转去,对梅姐进行三百六十度环视,即便如此,等身子擦完,也才瞅见一半的沟沟而已。

“接下来该咋办?”明姐把有些发黑的湿毛巾递给林霜,问道。

陈青把插在梅姐身上的所有银针都依次拔下来,松了口气道:“今天就到这里,后天接着插,等下替梅姐换身干净的衣服,咱们就可以回家睡大觉了。”

“还要插?”下意识的说出“插”字,明姐微微有些脸红,质疑道:“臭犊子,你老实告诉姐,这招究竟管不管用?”

“废话,明姐不会以为,咱这是闲的蛋疼,费尽周折就是想占梅姐那点便宜吧?”陈青有些不忿道:“要知道,光是买那十五种稀有的中草药,就花了咱将近两万块大洋。两万块才看几眼,连摸都摸不到,梅姐的身子也忒贵了点。”

“少跟姐胡诌八扯。”明姐问道:“既然这样,为啥小梅还是死气沉沉的,连动都不动一下?”

陈青翻白眼道:“我的明姐啊,那是蛇毒,蛇蛊的毒,随便一点就能要人命的东西,哪能一次性给治好喽?”

明姐只顾着担心梅姐,也意识到有些操之过急了,深吸口气,问道:“那你说,要插几次才能奏效?”

陈青想了想道:“咋说也要十次八次,反正,插的次数越多,对梅姐越有好处。”

十次八次,汗,那不得半月二十的?明姐有些等不及道:“既然插的次数越多越好,那干脆一天插两次,你看行不?”

“额!”陈青当场就愣住了,苦笑着摇了摇头,朝明姐挑起大拇指,赞道:“明姐你的口味可真他娘的重啊……”

“滚你娘的蛋!”

俗话说“祸从口出”,陈青这回算是体会到了,呀呀呸的,忙活半夜,又出钱又出力的,便宜没占到,反倒因为一句话挨了明姐一记撩阴脚,那种憋屈的滋味,怎是一个“蛋疼”了得。

回到香格里拉公寓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杨千女还没睡,而且就坐在明姐家客厅的沙发上,连灯都不开,把垂头丧气的陈青吓了一跳,还以为前些天爬窗户的那个女鬼又来造访了。

“杨妹妹,你是不是被那件案子给压垮了,要装鬼吓人缓一下心理压力啊?”陈青打开客厅的灯,撇嘴道。

杨千女没好气道:“是又怎么样?”

“那好办,咱最喜欢替一排解压力。”陈青窜过去,在杨千女身边坐下,搓着双手道:“要不,让咱给你揉揉肩、捶捶背啥的,一一下。”

“你还懂这个?”

“嘿,略懂。虽然谈不上专业,但是随便捏捏还是挺一的,看在咱们关系不错的份上,可以免费为你服务。”

“来吧。”

话落,杨千女转过身去,竖着身子趴在软绵绵的沙发,把凹凸有致的后背交给了陈青。

额!她的豪爽,反倒是让陈青一愣,有些不知所措。

其实,陈青说要替她揉肩捏背,只是开个玩笑,想逗她开心。按照她的作派,应该先是一通恶骂,然后掏枪崩人才对,可是现在~~

这种强烈的反差,让陈青意识到,杨千女心里憋着事儿呢,而且还是大事!

“杨妹妹,你要是真有啥解决不了的事,就对咱说,别憋在心里,会憋出病的。”

人家都趴好了,陈青也不能拒绝,把双手搭在杨千女的双肩上,用四指扳住前肩,然后用大拇指在她肩胛骨的边缘上缓缓揉啊、搓啊、捏啊的。

虽然隔着厚厚的警服,但陈青依然能够感觉到那股只滑腻,不管杨千女舒不一,反正陈青这个“一师”是爽到了骨子里。

“呃,一”片刻后,杨千女发出一声鼻音,似乎也感觉到爽了。

实际上,陈青虽然不太懂得……的技巧,但是这货对于人体的穴道十分精通,知道按哪里能让人一,揉哪里能让人痛快,捏哪里能让人静心,甚至说,就连戳哪里能让人发、情,这货都一清二楚。

“咋样,咱的……手法还成吧?”陈青一脸得瑟,顺势把双手向下移动,缓缓移到了杨千女的小蛮腰上,离那两座小山似的小一只有十几公分远。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这是陈青的座右铭。

“咯吱咯吱……”不料,这货的双手刚要攀上杨千女的那两座小山,突然响起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是两排牙齿相互撕磨的动静。

“杨妹妹,你这是咋的了?”

“姑奶奶想崩人!”

“别,别呀,咱可是好人,不能随便乱崩的。”

咔嚓!一警枪上膛,对准了陈青两腿中间的祸根。

陈青俩腿一紧,弹身就跳出三米远,临走前还不忘在杨千女的小一上捏了一把,笑道:“杨妹妹,你既然早都已经被咱给祸害了,那再祸害一次,应该没啥关系吧?”

自从上次被杨千女“崩”过一回以后,陈青就对那把一警枪没啥惧意了,呵,警枪再牛逼,不装子弹都只是玩具而已,有啥好怕的?

杨千女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随手将一警枪扔在沙发上,坐起身,把脑袋瓜子埋在两腿中间,忿忿然道:“你们这群混蛋,就知道欺负我,姑奶奶饶不了你们!”

标准的鸵鸟政策!

杨千女再彪悍,毕竟也是女儿身,经不起太大的打击,陈青见了她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不知道为啥,心里竟然有股酸酸的感觉,凑过去拍着她略微颤抖的肩膀道:“喂,杨妹妹,你该不会是想哭吧?”

“要你管!”杨千女一把打掉了陈青的爪子。

“你要实在忍不住,就趴咱身上,咱把肩膀借你使使。”说着,这货把肩膀凑在杨千女面前,安慰道:“女人都是水做的,眼睛跟水龙头似的,想哭就哭吧,顶多等下哭完了,咱去给你沏壶嘛哎,杨妹妹,你这是干啥,快松嘴呀!”

“姑奶奶我咬死你!”

不等陈青把“茶”字说出口,杨千女突然抬起头,毫无前兆的冲进陈青怀里,张开粉嘟嘟的小嘴,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狠狠咬在这货的肩膀上。

“靠!”陈青疼的龇牙咧嘴。

大约五秒钟后杨千女松开小嘴……”……溜一下就跳下沙发,窜进了洗手间。随即,体随着“蓬”的一声脆响,洗手间的门被她关紧,并且从里面反锁了。

这小妞儿,可真他娘的狠呀!

剧痛袭身,陈青感觉整个胳膊都快要麻木了,扒开衣领,只见右边的肩膀上留下两排沁血的牙印。

牙印整整齐齐的,看起来十分熟悉。

“一边一个,娘的,咱这回是被你给害惨了!”陈青抹着药水,暗哼道。

上次杨千女被吴子枫下了一,陈青替她施针的时候,就被她咬了一口,那两排牙印直到现在都没能痊愈呢。

不同的是,上次咬在左肩,而这次咬在右肩,“双肩合臂”,算是圆满了。

处理好伤口,陈青走到洗手间门前敲门道:“苍妹妹,究竟是啥情况,是不是郑伟雄那个畜生又欺负你了?还是张锐环?你给咱说,咱这就找他们俩算账去川

“要不,你先把门打开?”

“额,说句话也成啊。”

喊了半天,洗手间内半点动静也没有,陈青后撤几步,只好选择破门而入。

“臭犊子,给我住手!”

凑巧的是,这货刚抬起脚,明姐和林霜就从杏杨医院回来了。明姐喝叱一声,把陈青推开,怒道:“你想干啥?”

陈青指着洗手间道:“明姐,你来的正好,苍妹妹她……”

“咋的,你还敢欺负她?”

“没,没有,是她欺负咱来着。”

“放屁!”明姐哼道:“就你那副臭德性,鬼才欺负你!”

闻言,陈青一头黑线。呀呀呸的,咱说假话别人一向深信不疑,可说句实话咋就没人相信呢?现如今,居然沦落到了只能被“鬼”欺负的份儿,郁闷!

“杨妹妹,你在里面吗?是姐,快把门打开。”明姐敲着洗手间的门,割了陈青一眼,喊道:“放心,有姐在,那个臭犊午要是敢对你动半点坏心思,姐替你收拾他……”

咔嚓!

还别说,明姐的话真够管用的,话音刚落,杨千女便推门走了出来。

“明姐,这流氓他刚才占我便宜!”粉嘟廊的小嘴一撅,杨千女指认陈青。

陈青一愣,黑着脸道:“杨妹妹,人在干,天在看,咱说话可得拍着胸膛、摸着良心啊……”说着,这货那双贼眼就瞅向杨千女的胸膛。

“给姐滚远点!”明姐只凭“印象分”就叨∏了陈青,根本不给这货争辩的机会,一记撩阴脚把他踢开,拽着杨千女的小手进了她的卧室。

林霜也要跟着走,陈青拉住她解释道:“林霜妹妹最乖,你可得相信咱,咱这次真的是受害者。”

“嗯,我始终都相信,青哥你是个好人。”林霜点点头。

这小丫头,总是那么的善解人意,叫人忍不住想要把她搂在怀里祸害一番,乖啊!

“可是,我更觉得,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都只有青哥欺负别人的份儿,从来没被别人欺负过,特别是针对女人……咯咯。”就在陈青有些小感动的时候,林霜娇娇一笑,窜进了明姐的卧室。

额!陈青有点发懵!

啥跟啥呀这是?咱一向都是懂规矩、守本分的人讲究以德服人什么时候欺负过别人?更何况,漂亮妹子在咱眼里,那全是国宝级别的动物,捧在手里怕摔喽,含在嘴里怕化喽,顶多也就是顺便摸几下,亲几。啥的,当成“福利”罢了。

“鬼鬼祟祟的躲进闺房里说悄悄话,还不让咱知道?哼,咱还偏就要听听!”陈青心里憋屈自然要在行动上报复。

倒了一栩嗒,躺在客厅的沙发上,陈青把那双近乎妖孽的耳朵竖的比兔子还要尖。

需要说明的是,陈青对茶道也有些研究,并且把茶道和中医很好的结合在了一起,茶水掺上不同的中医,就可以拥有截然相反的一效。比如上次这货给明姐喝的那壶一茶就是安神用的喝茶和吃安眠药差不多,而这次自己喝的却是提神用的,比咖啡还管用。

很快,明姐的闺房里就有了动静,隔着门板声音很小,却逃不过陈青的那双贼耳朵。

“杨妹妹,究竟是咋回事,你给姐说说,看姐能帮上啥忙不?”明姐问道。

隔了好大一会儿,杨千女才低声道:“明姐,你还记得我曾经向你提起过,我小时候有个姐姐的吗?”

姐姐?

躺在沙发上的陈青坐了起来,立即想到,当初他第一次到杨千女那里“坐客”的时候在墙壁上瞅见了一张疑似全家福的照片,照片里一共四个人,除了杨千女和她的父母以外,还有一个小女娃,长相挺标致、挺水灵的。

“嗯姐没忘。”明姐疑惑道:“你上次不是说,她早就已经……”一的话明姐没好意思说,但凡有脑子的人都应该能猜到,是去了极乐世界。

“以前,我也一直是这么想的,可风”杨千女的情绪有些激动起来,不知拿了什么东西,说道:“明姐你看。”

“咦?”旋即,明姐诧异道:“这是咋回事?”

“我今天从派垩出所回来,就已经是这样了。”杨千女谎张道:“明姐,你说会不会?”

明姐心领袖会道:“你是想说,你姐姐她也许还活着?”

杨千女回忆道:“姐姐口岁的时候偷偷离开岳城,一个人回了老家,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后来老家那边地震,死了很多人,父亲亲自过去,在那边找了将近两个月,都没能找到姐姐~~呜呜。”

话音刚落,杨千女就忍不住哽咽了。

别人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其实女人也是一样,只不过她们的泪点比较低,也比较多,更容易被戳到罢了。

彪悍如杨千女,该哭的时候,也照样会哭的稀里哗啦的。

这种时候,明姐也不知道说啥才能更好的安慰杨千女受伤的心灵,不过据陈青猜测,她肯定是把杨千女搂进怀里,用实际行动去安慰了。

女人的眼睛就是水龙头,这话一点不假,而且很容易坏掉,一旦打开,说不定能流到啥时候。这不,整整五分钟,杨千女的情绪都没能恢复,八百年没哭过似的,还越哭越来劲。甭说明姐和林霜,就连陈青都有些听不下去了,左手握着茶杯,右手提着茶壶,就走向明姐的闺房。

“杨妹妹咋的哭了?来,喝杯茶补充一下水分,眼泪流太多影响美容嘿。”陈青双手被占着,连门都不敲,一一顶就转身走了进去,倒上一杯暖暖的嗒,递给杨千女。

明姐瞪他一眼,微怒道:“谁让你一的?”

陈青撇嘴道:“明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姐哪儿不对?”

“刚才你诬赖咱欺负杨妹妹,那也就罢了,谁叫咱宰相肚子里边能划船呢?可是你瞅瞅,杨妹妹刚到你房间没多久,就被你欺负成这样,还哭了嘿,看在你是老板的份上,咱不敢把你咋样,但是咱亲自给杨妹妹沏壶茶、倒杯水,温暖一下她受伤的小心脏,这总没错吧?”

“少贫嘴,把水放下,立马给姐滚出去!”明姐听的一头黑线。

杨千女光顾着哭,根本不搭理陈青,这货只好把水放在一旁,顺便瞄了几眼,瞅见明姐床上放着一张照片,不由一愣。

那张照片,就是当初陈青在杨千女家的墙壁上见过的那张,只是略微有些不一样。照片上原本有四个人,现在却只剩下杨千女和她的父母三个,左边那个水灵灵的小女娃不知被谁给剪了去,在照片上留下一个窟窿,显得很不协调。

“咦,杨妹妹,你妹呢?”陈青假装刚才啥也没听到,故作惊讶道。

“你妹!”

“额,我是说,照片里面那个妹子呢?”

“要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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