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大了哩。”陈青一本正经道:“想必明姐也知道,在武侠小说或者电影里面,只要中了毒,多半都要把毒液给逼出来才能康复。而逼毒的方法,除了用所谓的内一以外,无非就是用药水泡一泡、蒸一蒸啥的,让毒液和汗水一起,通过毛孔散发出······”
“那又咋了?”
“所以咱就想啊,逼毒用的药水不容易配置,再说咱也没有药方,不如换个角度,利用别的方法逼毒,比如”…,嘿。”说到这里,陈青指着那三张碟子道:“咱就是觉得,苍老师干那种事儿的时候,肯定很卖力,也肯定会流很多汗,说不定,可以借鉴一下,帮助梅姐解毒。”“啊呸!解个屁毒!马上从姐眼前消失,否则,姐拿刀阉了你这臭犊子!“明姐累了一下午,显然没能请到所谓的“解毒专家。”心里正憋着一肚子气呢,这不,顺理成章的就把陈青当成了出气筒。
陈青把三张碟子和两件艺术品送回房间,很贴心的给明姐倒了一杯热茶,递过去道:“来,喝杯茶先。”
“这还像话。”明姐割了陈青一眼,接过热茶尝了两口,感觉味道怪怪的,问道:“什么茶呀这是?“
陈青笑道:儿嗒。”
额,“茶?平时倒觉得没啥,可是和陈青接触的多了,“一”这种东西听起来也怪怪的,明姐一饮而尽,疑惑道:“姐以前喝过一茶,好像味道不太一样。”
“那是,明姐也不瞧瞧,这茶是谁泡的,嘿。”陈青得瑟道:“刚才咱泡茶的时候,特意在里边加了几味中药,清热去火的。”
“去啥火?”
“阳火呗。
”陈青一本正经道:“要不是明姐回来的早,估计咱这会儿正在研究苍老师的动作大戏呢。那种电影,瞅一眼就得闹心,为了帮助梅姐,咱本来打算通宵奋斗的。你想啊,林霜妹妹白花花的身子就躺在隔壁,咱要是不喝杯“茶压压惊、消消火啥的,万一忍不住溜进林霜妹妹的房间······”
“滚!”
陈青那张臭嘴,可比“茶猛的多了,明姐“阳火”没能消成,怒火反倒越来越旺,腾的从沙发上站起身,指着陈青的鼻子骂道:“再敢胡说八道,小心办六
话没说完,明姐突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
“明姐小心!”陈青眼疾手快,上前几步搀住明姐。
“咋回事?”明姐问道。
“额,咱刚才少说一句,这种药茶,男人喝了能去火,女人喝了能安神,说的通俗点,就是和安眠药差不多。”陈青贼笑道:“要不然,咋能叫嗒呢?嘿,专门用来对付男人的一的。”
“犊子,你川明姐真恨不得一把掐死陈青,只可惜浑身乏力,脑子也有些昏昏沉沉。
陈青把明姐的胳膊套在自己脖子上,本想着扶她回房间休息,可刚走几步,电视上突然播报了一则岳城新闻。
“据本台记者楚凌珊发回的报导,今天上午口点左右,岳城市公安局昏局长孙建宾遭逢车祸,被一名好心的司机送往福文区杏杨医院,因抢救无效死亡…”,”
“目前市公安屏和福文区派出所已经介入联合调查,可惜的是,那名好心司机将孙建宾送至杏杨医院后便离奇消······”
紧接着,是一段对市公安局局长郑伟雄和福文区派出所所长张锐环的采访,这俩人都表示要齐心协力,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破案,将肇事者绳之以法。
“对于本案的进展情况,本台记者将密切关注,同时也希望对本案有所了解的知情人士到市公安局或者福文区派娶所向警方提供有益线索,协助警方尽快破案酬”
整段新闻大约五分钟左右,只是阐述了一些基本事实,并且呼吁广矢人民群众检举揭发,对于警方具体的调查细节,一概未提。
市公安局的昏局长突然丧命,即使只说一句,也必然会在整个岳城市引起轩然只
不过,陈青最关心倒不是那个所谓的肇事者,而是新闻里提到的“市公安局局长郑伟雄”!
郑伟雄?郑伟业?靠了,这俩名字放在一起,咋看咋像双胞胎。而且郑伟雄接受记者采访时,陈青仔细瞅了那畜生的五官长相,别说,和郑伟业还真有七分神似。
“娘的,这俩畜生该不会是同一个爹妈生的,在同一个窝里长大的吧?”陈青下意识的想道。
郑伟业干了那么些年的警察,在岳城的官场、商道,乃至地下世界,肯定要有一定的人脉关系,杨千女的那封检举信虽说是直接投的市长邮箱,但肯定瞒不过郑伟业的耳目。陈青本来还想着郑伟业倒台后会恼羞成怒,找机会打击报复啥的,现在侄好,突然又冒出个郑伟雄,还是他娘的市公安局局长,万一这俩畜生真是一窝生的,今后的日子势必将会更加蛋疼。
等到新闻播完,明姐也斜着身子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喝那杯“茶喝的,她的脸蛋儿红扑扑的,嘴唇略微有些干燥,呼吸还算平缓,鼓荡荡的胸口时起时伏,像俩皮球似的,要不是里面的小罩罩勒的太紧,估计还能再大一圈。
和杨千女、苍净、林霜等叫日比,明姐的年龄虽然大了那么一点点,但是那股诱人的风韵却有增无减,好比水果一样,稍微有些青涩固然酸溜溜的味道不错,可一旦成熟,那就是另一种香甜。
明姐的美,叫做成熟美!
盯着明姐的皮球瞅了半天,陈青感觉一里的口水有些多,爪子也有些不安稳,不由自主的就想往明姐衣服上扯。
“流氓,给我住手!“
不秤,陈青的爪子刚挨到明姐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掀开瞧个究竟,杨千女突然幽灵一样闯了只
“杨妹妹,你咋来了?”陈青手一颤,把爪子缩了回去。
杨千女哼道:“我再晚来一步,恐怕就要被你这畜生给得逞了!”
陈青苦笑道:“得逞啥呀,咱是怕明姐着凉,想替她拉拉衣服。”
“拉衣服?啊呸!”杨千女才不相信,揭穿道:“照我看,是往下拉衣服吧?哼,拉着拉着,明姐就要掉地上了。”
“额,杨妹妹肯定口渴了吧?来,先喝杯茶,还热乎着呢。”陈青脸上有些挂不住,赶紧转移话题,给杨千女倒了一杯“茶。
“喝个屁!真是气死我了!”杨千女一把将那杯一茶推开
陈青奇怪道:“杨妹妹这是咋的了?谁欺负你,给咱说,咱替你揍他丫的。”
杨千女忿忿道:“都是那个郑伟雄,表面说一套,背后做一套,居然把孙建宾的案子强压到我们派出所头上,还说什么要限期破案,真是不要脸!”
郑伟雄?
陈青愣道:“那畜生这么快就展开报复了?“
杨千女疑惑道:“你都知道啥?”
“还能有啥,孙建宾的事儿,刚才岳城新闻上都播了酬”陈青把新闻内容向杨千女说了一遍,叹道:“咱看郑伟雄的那张脸,和郑伟业倒是挺像,都属于欠揍缺扁型的。”
杨千女冷笑道:“你这流氓眼睛倒是挺尖,那是郑伟业的亲哥哥。”
“还真是啊!”陈青连翻白眼,娘的,真是怕啥来啥。
“怎么,害怕了?”
“呵,瞧你说的,咱有啥好怕的。甭管咋说,咱也是堂堂七尺男子汉,虽然不是警察,身上却天生长着一杆冲锋枪,还配备了数不尽的子弹,再加上咱的枪法,保证一枪撂倒一个,男女通杀!”
“流氓!”
快要十点的时候,杨干女帮忙把明姐搀进卧室,才回6旧休息。
在客厅的沙发上睡了这么久,陈青倒是有些习惯了,即使明姐不硬逼着,这货也很乐意把沙发当成自己的小窝。当然,原因不是沙发比床如,而是人有三急,不管明姐也好,林霜也罢,半夜被尿憋醒,总要出来解决一问题,并且穿的都是睡衣啥的,露出来的地方十分养眼。
再加上陈青睡觉很轻,稍微有点动静就能把他吵醒,眯着眼睛装睡,总能看到一些叫人一的画面。
嚓!嚓嚓嚓!
这不,刚过零点,陈青闭着眼睛,就听到一阵古怪的声音。
声音不大,怪就怪在不是从明姐房间传来的,也不是从林霜房间传来的,而是从窗户外面,乍一听,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攀爬墙壁。
呀呀呸的,这可是六楼啊!
好奇心作祟,陈青把眼睛掀开一条缝,悄悄瞅向窗户那边,窗帘没有拉,一眼望去就能瞅见群星闪烁。
很快,“嚓嚓”声停止,陈青还以为楼上楼下的哪个蠢货半夜睡不着觉在擦窗户,暗骂一声便要再睡。
谁秤想,就在这时,一道黑影缓缓从窗户一升起,像个幽灵似的,把陈青吓了一跳,差点没从沙发上滚下来。
黑影上升,先是露出一个脑袋,紧接着露出半截身子,看身形,似乎是个女人。不过,那个女人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衣,脸上还戴着蝴蝶形的面具,除了略微有些尖的下巴和冰冷的眸子以外,别的啥也看不到。
“呀嘿,真的有鬼,还他娘的是个女鬼!”陈青暗暗心惊。
那女鬼并没有扒开窗户一转转的意思,而是隔着玻璃左顾右盼,好像在察寿明姐家的布局,片刻后,她把那双冰冷的眸子对准了陈青。
“既然你想玩,那咱就陪你玩玩。”陈青心中冷笑,在沙发上翻了个身,顺势把自己的裤子给拽了下来,紧接着用脚一蹬,蹬到了沙发底下,身上只剩个刺眼的红色大裤衩。
窗外的女鬼明显一愣,冰冷的眸子里杀机隐现。
“娘的,还看上瘾了?”陈青啼笑皆非,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呼啦一下把仅剩的红色大裤衩扒到膝盖处,“一扭,对准了窗外的女鬼,好像是在朝她打招呼…“下、流!”那女鬼冷骂一声,心知已经一了行踪,再不多呆,转身便消失在窗户只
“哎哎哎,别跑嘛,咱刚才只是让你看了背面,其实,正面比背面更加精彩……”陈青提上红色大裤衩,坐起身,三两步窜到窗户前,扯开玻璃,把双手嗬在嘴边,朝着迅速离去的女鬼大喊道:“喂,女鬼妹子,六楼很高的,小心等下脸先着地!”
还别说,那个女人甭管是谁,真就不负“女鬼”这个称号,飞檐走壁如履平地,爬起墙来比壁虎还利索,短短一眨眼的一夫就消失在陈青的视野里。
不秤,这货话音刚落,周围一片黑漆漆的居民窗户忽然亮起了灯。
“谁…半夜不睡觉,一呐!”
“打扰老子好事,滚被窝里叫去!”
“娘的,是谁?”
伴随着一阵怒骂声,亮了灯的房间窗户被打开,露出一个个脑袋,全都瞅向陈青这边,就连隔壁引粥千女的屋子,灯光也亮了起来
陈青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虎躯一震,赶紧缩回脑袋,关紧窗户,乖乖躺到客厅的沙发上不敢吭声了。
呀呀呸的,真是没想到,看似平静的晚上,居然有那么多畜生在加班加点的做剧烈运动,也不怕精尽人亡啥的。
幸好,明姐喝了一茶,睡的比较死,没被吵醒,要不然,陈青今天晚上就连沙发都没的睡了。
接下来几天,那个女鬼再也没去明姐家拜访过,只是,陈青总感觉有些怪怪的,好像沾了女鬼的晦气,身边诸多事情都进展的很不顺利。
孙建宾的案子,福文区派出所查来查去都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杨千女每天加班到半夜,却连那场车祸的案发现场都没能找到,把她气的不行,甚至怀疑孙建宾根本就不是出车祸死的。更加蛋疼的是,不管她们朝着哪个方向去查,前脚刚有点蛛丝马迹,后脚线索就会断掉,眼瞅着一个月的破案期限逐渐减少,不单是派出所的普通民警,就连新上升的所长张锐环也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毕竟这是他上升后碰到的第一宗大案,要是办不好?嘿,还没戴稳的乌纱帽多半就要被摘掉。
而另一方面,梅姐那边也是一筹莫展。
苍净白天上班,晚上还要留在医院照顾梅姐,一天天下来,整个人都快瘦了一圈,陈青看在眼里,嘴上不说,却有点心疼,于是专门给她配置了补气化虚的中药,熬好了让林霜去医院看梅姐时给她带去。对于这一点,明姐真是又喜又忧,喜的是,陈青这种就爱占人家便宜的臭犊子居然也懂得体贴人了;忧的是,这货体贴的对象是苍净,怕他对苍净起了非分之想,一个不注意把苍净给祸害喽。
说起来,当今女强人可真心不容易,比如明姐,既要打理丽和酒店的生意,还要东奔西跑替梅姐找代夫,最费神的是,得时时刻刻防着陈青,以保证苍净的“安全
可惜的是,付出未必就有回报,跑了这么些天,明姐几乎托遍了所有的关系,却没能请来一个解毒专家,不是嫌远就是工作太忙,反正就俩字:不来!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倒霉事儿,看似正常,却给陈青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所有事情的背后,都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掌控全局,而他和明姐、苍净、杨千女,甚至张锐环,只是那双大手中的棋子,可以任意摆布。
说到底,这种感觉还是源于那个“女鬼”!
那天晚上虽然没一种女鬼实打实的动手,但是傻子也能瞅的出来,女鬼的实力很强,陈青自认不是她的对手,所以才会脱了裤子把她吓跑。奇怪的是,女鬼只是瞧几眼就跑了,这些天也没有下一步行动,陈青思来想去,唯一的解释就是,她表面没有行动,暗中却做了不少的小动作,逐渐把局势变成了现在这种状态。
要想打破这种蛋疼的状态,必须有一个好的切入点,而陈青则把这个切入点放在了昏迷不醒的梅姐身上,因为他怀疑那个“女鬼”就是打伤梅姐的凶手,只要救醒梅姐,“女鬼”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到时候顺藤摸瓜,说不定能拽出整件事情背后的那双大手。
花费一整天的时间,陈青几乎跑遍了整个岳城市的医药市场,买来十五种稀有的中医药材,为替梅姐驱毒疗伤做准备。
明姐本来亚根儿没把陈青能救梅姐的话当回事儿,可四处碰壁以后,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答应给这货一次,小立业”的机会。
杏杨医院方面,姚主任明确表示没有办法彻底驱除梅姐一的蛇毒,只能用药物抑制蛇毒进一步扩散,坦白说,就是等于放弃了继续治疗。于是苍净顺手推舟,接任了梅姐主治医师的位置。
当天夜里,八点钟过后,除了留下来值夜班的个别医生和护士以外,多余的人全都下了班,陈青、明姐、林霜仁人便提着熬好的中药,匆匆忙忙赶到杏杨医院引5病房,反锁了房门,准备施针救人。
托家里那十五件艺术品的光,针灸是陈青的强项!
“臭犊子,你确定不会出啥篓子?”明姐见陈青一把掏出几丰根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的银针,瞅着都有些吓人,不由担心道。
陈青自信满满道:“明姐你就把心一肚子里,等着看好戏吧,嘿,这能出啥篓子?就算救不醒梅姐,也顶多是白扎她几下,反正她昏迷不醒,又没啥知觉,不碍事的。”
明姐犹豫道:“那好,你开始吧。”
“好嘞。”陈青在病床前坐下,拉了拉袖子,直接把梅姐身上的被子叠成豆腐块儿放在一边,笑道:“明姐,要不,把药留下,你和林霜妹妹先到外面走廊里坐会儿?”
“为啥?”
“等下咱施针的时候,场面可能有点血腥,所以……”,
“屁!姐看你是想趁机占小梅的便宜还差不多!”明姐法眼如炬,轻易就看穿了陈青的那点坏心思,哼道:“姐和林霜今天晚上就在这里守着,哪儿都不去,看你能弄出啥血腥的场面。”
额,陈青连翻白眼,暗忖道:咱只是给梅姐扎扎针、驱驱毒啥的,确实弄不出血腥的场面来,等下脱梅姐衣服的时候,你别把咱给揍血腥了就成酬
“臭犊子,你这是要干啥?”果不其然,陈青刚把手搭在梅姐肩膀上,明姐就看不下去了。
这娑苦笑道:“不脱了衣服,咋施针?”
“滚一边去。”明姐把陈青推开,哼道:“让姐来!”
明姐不是一般的彪悍,扒衣服的技术也属一流,东扯西扯的,把梅姐蓝白道的病服捣鼓来、捣鼓去,到最后只露出了肩膀和胳膊,胸口被裹的严严实实的,甭说小兔寒。了,饶是小沟沟都瞅不见。
“够了不?”明姐扭头问道。
陈青撇嘴道:“理论上可以,不过,露的越多,越方便施针。”
“想得美你!”明姐割他一眼。
所谓“针灸。”其实是“针法”和“灸法”和合称,两种方法虽然都是治病疗伤,但是具体的操作过程和医学药理并不一样。其中,“针法”是指将毫针刺入病人阶穴当中,然后通过捻动、提插等手法来达到治病的目的,而“灸法”则是利用燃烧的艾绒熏灼皮肤,通过热的“进行疗伤。
民间常用的“拔火罐”便是“灸法”的重要部分!
当然,像梅姐这样如花似玉的冰山美人儿,皮肤又白又嫩的,陈丰才不忍心给她拔火罐,更何况,明姐也不会同意。
用针插,才是陈青的绝活儿!
在明姐和林霜目不转晴的注视下,陈青丝毫不敢对梅姐有啥不轨的举动,先是在她被毒蛇咬伤的伤口周围插了五根银针,紧接着又在印堂、百穴、天突三处穴位分别插了一根,缓缓捻动十几下,见伤口周围的五根银针迅速变成黑色,这才让林霜端来熬好的那碗中药,一股脑给梅姐硬灌了下去。
二十分钟过后,梅姐逐渐变得脸色通红,好像要滴血一样,十分骇人。
“咋回事?”明姐担心道。
“还能咋回事,血腥了呗。”陈青见怪不怪,挪了挪身子,伸手去掀梅姐腰间的衣服,笑道:“瞧清楚了嘿,还有更血腥的。“
“臭犊子,你又想干啥?”明姐拦道。
针灸这门学问,对于时间的把握十分严谨,一旦错过时机就很可能一亏一篑,所以陈青这次没听明姐的,直接扯开梅姐腰间的蓝白道病服,往她的小蛮腰上插了三根银针。
插都插了,明姐也不能随随便便再拔下来,只好忍着。
陈青安慰道:“明姐放心,咱只是插了梅姐几下,算不上占她的便宜。”
“少扯!”连明姐都有些害羞了。
插!这个字在不同的时候,往往有不同的含意,如果用在男人和女人之间,就显得很不纯洁了,特别是从陈青嘴里说出来,即使明知道指的是“插针。”听着也会有种怪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