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中知道又是借口,刚才集中开会前,你还说先洗洗脸的。那时候,水龙头不是还好的吗?
“你打电话告诉服务台,她们会叫人来修的。”
“太麻烦了。”
“你叫小甘帮你看看。”
余丽丽却说:“我去你房间洗澡。”
“我还没洗呢!”
他们并没在泳池的公共浴室清洗,都披着浴巾回各自的房间。
“就是因为你也没洗,我才想过去帮你洗。”
“不用了。”
“不会有人知道的。”
“谢谢了!我自己会洗。”
“那你可以帮我洗啊!”
“我不会帮别人洗。”
“你舍得拒绝我吗?”
张建中把电话挂了,听见她那一句比一句娇嘟,且挑逗的声音,心里那股火又慢慢烧起来,那不听指挥的东东又蠢蠢欲动了。他担心再往下说,自己又失去了抵抗力。钻进卫生间,感觉窄小的泳裤更窄小了,移动脚步都有些儿艰难。
妈的,她可真够不顾一切的,潜进水里就把他吞了。老实说,她嘴上的工夫与敏敏相比,还缺些火候,但因为火气太盛,又是那么一种环境,心理上的刺激让他感觉从没有过的爽。
难怪人家说,再刺激莫过于偷。她那圆润的臀倒是非常特别,很弹性,很滑腻,一触摸,就忍不住想使劲捏。这会儿,张建中小心翼翼脱掉小泳裤,见那东东高翘得很委屈,真恨自己刚才不够果断,如果动作快,完全有足够的时间,刺穿她那圆润的篮球。
“叮咚。”张建中没关卫生间的门,门铃响得很清晰。
心儿“咚”地一跳,不会是余丽丽吧?张建中慌忙用浴巾围着下身,走过去。
“叮咚。叮咚。”门铃似乎等不及地连响了两下。
走近房门,张建中放慢脚步,且踮着脚尖,凑近猫眼往外看,果然见余丽丽披着浴巾东张西望,担心门开之前,遇见小甘或杨副厂长。
张建中犹豫不决,开,还是不开?开了门,会发生什么事,自己比谁都清楚,那个不听话的东东,完全会反过来指挥大脑,干出大脑不想干的事。不开的话,余丽丽就那么站在门外,遇见小甘或者杨副厂长又怎么样?你们就算没事儿,他们又会怎么想呢?你们是清白的,余丽丽为什么这么一副装束在站在你门口?你没呼唤,她会过来按你的门铃吗?
小甘算是自己的,可以视若无睹,不会张扬出去,杨副厂长却会抓住机会,反戈一击。
这个女人真是个烫手山竽,扔,舍不得,捧在手里又烫得要命!
张建中一狠心,不开门,就算你杨副厂长碰见了,又怎么样?你只是在我房门外看见她能说明什么?余丽丽这样的女人,主动送货上门并不奇怪!
“叮咚。”门铃又响起来,张建中无动于衷,继续透过猫眼看她的一举一动,心里想,看你能坚持多久,就不信,你一直站在门口不走。
余丽丽凑了过来,也对着猫眼往房间里张望,张建中忙闪开,虽然知道从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还是担心,贴得太近,或许能看见。
等了一会儿,见没有动静,张建中再次凑近猫眼,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余丽丽认定他在猫眼里看她,冲着猫眼玩弄胸前那两团肉,一会儿托得高高的,一会儿挤得扁扁的,在泳池并没敢认真看,这会儿才知道,泳衣里什么也没穿,两粒葡萄像要破土而出,她双唇一嘟,张建中似乎听到“叭”的一声,脸上仿佛挨了一个吻。
张建中发现自己又控制不住那个不听话的东东了。
余丽丽的表演还在继续,撩起浴巾,让他看她的小腹,由于泳衣绷得紧,那里一马平川,没有一丝儿赘肉感,中指滑了下去,直深入两腿间,然后,举到唇边朝他吹了一口气。
妈的,真够营荡的!
余丽丽侧身对着他,手指轻轻在臀上划过,张建中有点受不了了,这个臀太吸引了,怎么能那么翘?怎么能那么圆润?她身子移动,给了他一个臀的正面,由下而上,把遮盖的那点布收得像一根绳儿,嵌在股沟里,两瓣臀几乎无遮拦地呈现在眼前。
她摇摆了两下,又轻轻拍了拍,臀肉便弹性地抖,张建中三腿鼎立也差点站不住,心慌慌地想,看你还有什么花样?看你在走廊,这种公开场合,还能做出什么更风骚的举动?
不会把泳衣也脱了吧?
这个念头一闪,便觉得这个女人穿着泳衣还多几分诱惑,什么也不穿,应该就索然无味了。
突然,余丽丽一阵紧张,好像走廊响起了脚步声,看了一眼楼梯的方向,拉拢浴巾,又按了一下门铃,更像是让走廊上的人看的,只等了一小会儿,就离开了。
张建中松了一口气,发现自己非常高尚,哪一个男人在这种状况下还站得稳立场?哪一个男人能够拒绝送上门来的色诱?貌似只有你张建中吧?
你不是人,你是神!
“小子,我战胜了你!你别以为,你能左右我,不管任何时候,都是我左右你。”张建中对着渐渐垂下头的东东说,“你别丧气,会有你耍威风的时候,如果,机会来了,你别不争气啊!”
很快,他又意识到所谓的机会遥遥无期。
再也不能在郝小萍那逞能,你不但对不起敏敏,更对不起老李。他相信,经过这种磨炼,自己再不会被下半身控制。
据说,敏敏的病已经治好了。
治好是一个什么概念?完全健康是不可以的,只能说,她的心脏可以承受比以前要大的刺激,到底有多大?可以那个吗?想多了,敏敏能不能原谅你还不一定呢!会不会回来还不知道呢!或许,从太洋彼此给你寄来一纸离婚协议。
房间的电话又响了起来,完全可以肯定是余丽丽打进来的。
“不接。”张建中对自己说。
电话响了断了线,手机却响起来,看了一下来电显示,还是余丽丽。
“接又如何呢?”他对自己说,“你不接的话,或许,她会一直打下去。”
余丽丽问:“你在哪?”
张建中脑子一转,说:“在外面找地方吃宵夜。晚饭没怎么吃饱,又游了泳,肚子饿得‘咕咕’叫。”
他发现,自己挺英明的,手机响才接听,可以随便说自己在哪里就是哪里。
“你别吹牛了。你难道穿着游裤跑到街上去?”
“当然是换了衣服。”
“这才多长时间?你就洗完澡,换好衣服了?”
“我没你那么麻烦,还要洗澡,我回来直接就换衣服了。”
“你不是说老实点好,你就在房间里。”余丽丽说,“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现在,我一定要去你房间,你拒绝也拒绝不了。”
“难道你还想撬门进来?”
“你不要自己为难自己行不行?你渴望得那个样了,还克制自己干什么?你把我挑逗得想要了,你就那么忍心不给我。今晚,不干点什么事?我肯定睡不着,你也肯定睡不着。”
“我一点没为难自己,你也不用担心,今晚我肯定睡得着!”
余丽丽口气完全变了:“你别以为占了便宜,就可以当什么事也没发生。”
“貌似是你占了我的便宜吧?”
“没见过你那么无赖的!”
“我说的不是实话吗?我一直都拒绝你。”
“你是彻头彻尾的伪君子,拒绝是假,想要是真,你拒绝的话,可以让我摸吗?可以让我吃吗?如果,不是在水里,如果,我还能多在水里呆一会,你早就爽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