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子房间里东摸西摸了一会儿,发规没什没,好玩的,
扭头问雪姐姐:“你不是带咱来找你领导么。先找了领导跟门卫大叔聊天吧。”
门卫大叔表情一苦看着雪姐姐:“龙丫头,我就这么没官威么!”
雪姐姐耸耸肩:“你自己知道的事,还老装不知道。你有意思没么。”
鸟子精当场就僵逼了,张着大嘴:“这老头就是由被传得神乎其神的二爷?”
“什么叫传的……”老头呸了一口:“我本来就神乎其神好么。”
莫愁这时候小心翼翼的凑到雪姐姐面前小声说:”相公说过他,说他好向人借钱,却向来不还。”
二爷一听脸就耷拉下来了:“李果真这么编排我?我怎么就欠钱不还了?好吧,说正事儿吧,那丫头的轮回确实是被篡改了,这事得你们自己去摸索。’
说完,他把视线停在了莫愁的身上,诡异的笑了笑:“这个丫头……死去多年,还不肯走吗?”
听他这么一说,包括莫憨在内,都愣了,谁也没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就连当事人莫愁都一脸迷茫然后扭头像找尾巴似的原地转悠了一圈:“有影子的呀,莫愁是活人。”
“不是你。”二爷一拍手:“出来!”
莫愁眼神当场一变,接着她的表情发生j世许变化:“羽真人寄宿在本宫相公体由,是伺机夺合,而我本就是莫憨。即墨即是莫愁,没区别。”
“我知道。”二爷挺起带砂壶喝了一口里头早就凉连的茶水:“我也汪说不好啊,关键就是你这么干,到晕后会有点小麻烦。”
“你是说邓夸父?”莫愁眼睛向上翻了翻:“那是即墨娘亲的事,与莫愁何干。”
“话可不能这么说哦。”二爷晃着手指头:“这样吧,你给我一千块钱,我给你占一卦,这可是看在你是我师弟的媳妇的面子,一般人可没这待遇。”
“少来吧。”雪姐姐笑着说:“您可是天桥大红人,看手相二十块、解签三十五、面相五十,手机贴膜、回收电话卡,这些事儿,您是当我不知道么。”
“那能一样么。能么?”二爷当场脖子就粗了一圈:“那就是弄点宵夜钱,这可得费老劲。”
即墨也迷茫了,她扭头用眼神征询雪姐姐和鸟子精的意
见,虽然贵为干金之躯,但事实上很多事情她还是很听雪姐姐话的。
鸟子精考虑了下,果断摇头:“不靠谱,这老头一贯是个神老千。”
反倒是雪姐姐一边笑着一边从钱包里数出钱,然后又伸手进鸟子精的口袋里掏出钱包数够了整整一千莲给二爷,然后对莫愁说:“这其实是规矩,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点我还是信二爷的,其实你们别看他老不正经的样,他说话从来都挺靠谱。”
说完,正当二爷准备沾沾自喜的时候,雪姐姐突然补充了一句:”其实要一块钱就行,不过他骗吃骗喝习惯了。组织里所有人都被他坑过。”
二爷当场就是一呛,茶水从鼻孔喷出:“没有的事,少在那乱编排我。
雪姐姐切了一声然后自领自的拿起桌子上放着的一本记录本翻阅了起来:“最近任务这么少?天下太平了?”
“想得美,只不过这段时间昆仑把该杀的该抓的全部解决了,省了我不少工夫。”二爷翘起二郎腿:“他们那边是怕出什么以外,牵连自己。这密宗张们虽然是个小妹子,但是一点都不简单,你们要玩的话,八成是玩不过她。”
鸟子精愣:“你足不出户哎,你怎么就知道的。”“我知道的还多着呢,小鸟儿,别忘了当年大明湖畔的小阿娇。二爷贼兮兮的看了鸟子精一眼,用怪怪的语调学着鸟子精:喏,这块石头给你当纪念。”
鸟子精一听,一向皮厚的她,脸蛋居然从额头红到了脖子根,表情顿时悲催:“你怎么知道……一百多年了好吗?”
二爷没回答她,只是扭头看着百合:“你啊你,杀孽太
重。如果不抹掉你心里的唳气,不管你怎么努力,都走不出你自己的无间地狱。”
这句话听上去神神叨叨的,但是只有当事人才能知道这短短一句话里的前因后果,所以百合当时人就楞了,即使聪明如她,却依然半晌没有打通这句话的根源所在。不过百合也没有发问,她从刚才这老头轻巧的一弯腰就躲过了她试探的一招时,就已经知道这老头就是传说中那扫地神僧似的人物,惹是惹不起。但是好在他的立场是绝对中立,不然说不定百合老早就跑掉了,毕竟惹是惹不起的,跑总跑的掉吧
而二爷点评完百合之后,却没有直接点评莫愁,而是从抽屉里摸出一个皱巴巴的红纸包,把刚才那一千块塞了回去,递给雪姐姐:“这一是恭喜你修成正果,等了这么多年的人终于出现,二是祝贺你公德圆满,龙神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