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0粉红票5月粉红不欠了哦6月粉红不翻倍了,30票加一更)
师爷忙上来掴了小管事两耳括子,向无忧赔笑道:“郡主息怒……”
小管事哪想到这些,被两巴掌打得懵在了地上。
无忧怒气不减,冷笑道:“再说,你口口声声说是不凡的人点的牌子,既然凤止和不凡相约风月,岂能再邀我同行?那你的意思是要两个ji子与我一起取乐于我的夫郎?”
常乐过去行为恶劣,如果说是她包下ji子,叫ji子与别的男人当着她的面玩乐,在座所有人,绝对会信,但是那个人是不凡,就绝不会有人信。
因为婉城没有人不知道,常乐郡主只听她的二夫不凡一个人的话。反过来,她对不凡的私心也是极重,绝对不可能容得下别的女人碰不凡一下。
不凡私下会不会,不得而知,但要当着她的面跟别的女人快活,她能当场叫人将那些女子打得稀烂,绝对没有人敢说一个不字,何需杀了,再偷偷藏起来。
‘群芳院’虽然不是婉城第一花楼,却也是家不小的花楼,老板娘自然也是有些见识的,哪能不知道常乐的霸道,见她发怒,更吓得哆嗦,不等推官大人发话,已先没头没脸的往小管事脸上打,“你这个没脸色的下溅东西,纥公子是什么人,是你这种下溅东西胡说的。”
打完,见无忧脸上怒意不消,又忙向她磕头,磕完又朝着推官大人磕,“大人明查,这件事肯定另有隐情,我们开门做买卖的,哪敢沾上人命。”
本该是当事人的凤止,却从头到尾,面带微笑的在一边看热闹,直到这时候,才起了身悠悠然然的道:“这人命案的事,就得大人慢慢查,也没下民什么事了。”
这件事到这里,该怎么查,那是衙门的事了,不过推官大人为了不落下,畏惧靖王的权势,办案不公的口舌,只得硬着头皮,道:“下官还有最后一点问题问下郡主和巫仙。”
这事本来千丝万缕的和凤止脱不了关系,但到底是什么,在这堂上,无忧也不能明问,看着凤止那副吃定她,会将这事瞒下来的样子,气不知打哪儿出,狠狠的瞪着他,恨不得一脚给他踹过去。
师爷怕越拖,将无忧激得越怒,闹起来,大家没脸皮,拼命给推官大人使眼色,让他赶紧把过场走完。
推官大人轻咳了一声,道:“巫仙,你既然和郡主一同从水路前往西山,为什么不带她一起再从水路回来?而要将郡主交给纥公子,独自回来?”
凤止摇着的扇子停了下来,奇怪道:“大人,如果您久不见您的夫人,您的师爷将夫人送到您跟前,您和夫人一见面,便粘在一块,干柴烈火的,您的师爷敢把夫人拽走,或者杵在一边看着不?”
无忧险些一口血喷了出来,当时她和不凡确实是粘在一起,但二人一清二白,一经他的口,就是另一种叫人遐想的情景。
她饶是再厚的脸皮,在这堂上也是搁不下脸,脸上红红白白,眼里不住的飞着尖刀,往凤止脸上戳,然公堂之上,又得自持身份,不好公然与他在这件事上争个是是非非。
“噗……”堂上差人有忍不住的,刚笑出声,忙强行忍着。
推官大人涨红着脸,嘴角一抽一抽的强忍了笑,见无忧忍着怒,哪里还敢再问她的话,只得转头问千千:“你家郡主是怎么回府的?回府的时候,又是什么样子?”
千千偷看了无忧一眼,绞着袖口,难为情的低下头,扭扭捏捏的道:“当然……当然是纥公子抱回来的……郡主怕是累坏了,回来的睡得死沉死沉的……纥公子还吩咐奴婢,等郡主睡醒了,再服侍她……”
无忧又窘又气,脸都绿了,出声喝止,“千千。”
“哈哈哈……”差人们方才就忍得着实辛苦,听到这里哪里还忍得住,喷笑出声。
无忧怒眼扫过,众人又忙捂了嘴,试图强忍着笑,但一时间又哪里忍得下去,满堂的人均是怪模怪样。
凤止看向无忧的眼神,又带了异样神色,将她上上下下的打量。
推官大人怕这位郡主忍不下气,当众抛了他的桌子,忙又咳了两声来,舒缓仍憋笑,憋得两颊直抽的肌肤,“这案子查明,与郡主和巫仙无关,您二位可以回去了。”
出了衙门,无忧径直窜上凤止的马车,将他按在车壁上,一把抢了他手中折扇,拿扇柄抵了他的咽喉,半眯了喷火的眸子,“你干的好事,叫我来给你擦屁股也就罢了,还敢满嘴胡言。”
凤止见她说话粗俗,全不避忌,微诧之后,眼角微微挑起,笑道:“我不过是照实而说,他们想去别处,与我何干?”
无忧手中扇柄将他的喉咙顶得更紧些,“什么干柴烈火的,放谁耳朵里不会想去别处?”
凤止仍笑,“要不我们回头,再向大老爷解释解释,叫他们休要想歪?”
无忧脸一沉,越加的黑了下去,横了扇子,往他喉咙处一压,凤止顿时呼吸困难,抬手将扇子推开些,用力吸了两口气,“你真要卡死我啊?”
“我真想卡死你。”无忧咬牙切齿,揭了窗帘,见自己的马车,在后面跟着,附近也没有闲杂人,压低声音,“老实说,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屁股是给他擦了,但既然插了手,这事就得弄明白。
“简单。”凤止朝她打了个手势,让她俯耳过来。
无忧不愿靠他太近,但也知道这件事,容不得他人知晓,哪怕是外面的车夫也不行,只得把耳朵凑到他唇边。
凤止又往前凑了凑,唇几乎贴了她的耳,才用仅得他们二人听得见的声音道:“她们去‘群芳院’点了牌子,便用‘群芳院’姑娘的身份向我投贴,同时约见不凡。花楼女子投贴约见男人,本再正常不过。她们来满月楼的时候,恰好我不在,由晴烟接下的贴子,她们留下了话,两个时辰后再来听我的答复。
她们投了贴,如果我同意,只消差个小厮前去‘群芳院’回个信,何需她们再跑一趟,我素来多疑,便觉得这事有问题。
正巧惜了了差人来向我约时间,与我谈交易,我便搭上了个条件,要他查这二女的底子。惜了了确实了得,前后只花了一个时辰,虽然没查得约见我的女子,却寻到了这两个ji子的尸体。
我一个闲散人,实在没什么值得别人杀人来谋算,所以不难想到这二位是冲着不凡去的,正好我受人之托,有求于不凡,于是我将计就计,将这二人约去西山,卖给不凡一个人情。”
“你这么贸然将来路不明的人引给不凡,就不怕害了他?”无忧瞪着眼前这张尽是邪气的妖孽脸庞,胸中愤然,这人到底是没有脑子,还是只顾自己,对他人的安危全不理会。
“你太小看你那夫君了。”凤止对视着她的眼,坦坦然,“我飞鸽传书不凡,告诉他这件事,他回信叫我在走之前,令晴烟做了点小手脚,将差人引去城外,发现那两具尸体。”
无忧顿时哑然,“那两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
“我确实不知。”
无忧紧盯着他的眼,他神色宜然,实在看不出他到底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那她们现在人在哪里?”
“死了。”
无忧握着扇子的手一抖,“你杀的?”
他从她手中抽回折扇,抖开来,摇了两摇,“我不杀人。”
“那……”
“她们自己服毒自尽了。”
“你当我三岁小儿?”无忧冷哼,她们杀人,冒充ji子,必然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目的没达到前,能轻易自短见?
“我告诉过你,我这个人多疑,功夫又不太好,所以只好用了些笨办法,煮酒时加了些料。”
“酒香?”无忧恍然醒起,他煮的酒,带着股极好闻的淡淡花香。
“聪明,那酒香有两大功能,一是让会功夫的人,身上酸软,使力时便大打折扣,软骨散的解药在酒里,她们带着目的来,自不敢饮我备下的酒;二是如果有人带着迷香来,之前服下的解药失效,要中迷香,那么大家一起中。”
无忧微愕,向他看去,她当时并没想着动武,所以浑然没发现软骨散的事。
“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多疑呢?”凤止近距离看着她的眼,勾唇一笑,眼角邪意顿生,“她们偏偏就撞到我这疑心病里去了,真带了香上船,那可不是普通的香,是惑人心智的迷控香。”
无忧微怔,“我也没喝酒,怎么没事?”
“迷控香的解药在骨牌上。”
无忧恍然大悟,原来不凡并非是要算什么卦,而是察觉了迷控香,所以才向凤止要骨牌,她拦住不凡翻牌时,手指碰触到骨牌,所以也解去了迷控香。
而不凡那番关于凶吉的话,是说给她听的。
那两个女人,真的低估了不凡,也低估了凤止,“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