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说好了,你们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张狂不当人子,上一秒还笑嘻嘻的和陆乘风“商量”要带程瑶迦离开的事,下一秒就堂而皇之的要求他和黄蓉离开。
“我也走?”黄蓉黛眉轻扬,飞起的眼角里闪过雀跃,有了一丝少女时的活泼。
“你也可以不走。”张狂无所谓他和黄蓉的关系暴露,反正他是吃鱼的那个,再难受也轮不到他。
黄蓉的顾虑可就多了,听他这样讲,照例瞪了他一眼,然后脚步匆匆地赶紧离开。
虽然张狂某些方面十分令人满意,甚至有种上瘾的冲动,但黄蓉还没有为此失去理智,更何况此时还在陆乘风面前,自然是巴不得离他远点。
陆乘风的脸上青一阵紫一阵变换不定,手背、手臂上青筋迭起,显然已经怒到了极致,但思虑再三过后,他还是选择了转身离开。
到底是力不如人,否则岂能让他如此放肆!
骨碌碌——
随着轮椅的声音渐行渐远,灵堂中的烛火闪耀间少了分阴冷,多了几分暖色。
张狂瞧着面染羞红,下意识低下眉眼,不敢瞧他的程瑶迦,伸手搂住她的纤细腰肢,将她靠在怀里,“低头做什么?抬头,叫我好好看看你。”
程瑶迦依言抬头,满面春风,只是眼神依旧有些闪躲。
虽然她和张狂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程瑶迦到底还是有些害怕,只是她的性子素来柔弱,并未反抗张狂,即便在这种环境下会让她心里有沉重的压力。
张狂自然不会像程瑶迦想得那么多。
眼见她此时灯烛摇曳下,身姿玉容更胜往昔,全身散发著一股女性被滋润过后特有的妩媚及淡淡的幽香,那纤细的柳腰,浑圆的一对,还有那孝衣麻裙无意之间展现出来的玉臀曲线,这一切的一切都深深的诱惑着张狂。
张狂从来不委屈自己。
所以他拍了拍程瑶迦的后腰,搂着她来到摆放陆冠英牌位的供桌前,取了三支香,掌心燃起雄浑炽热的真气将香点燃,然后插到香炉里。
“陆冠英,你既然已经死了,也不好叫如此美人独守空闺,黄泉路上你安心的去,她,我照顾了。”
听到张狂这种类似于宣誓主权的话,程瑶迦那俏美白皙的脸儿已经泛起了两朵娇艳的红云,一颗芳心不争气的“砰砰”、“砰砰”地跳个不停,轻咬红唇,显得格外羞涩、局促。
但下一刻,她玉颊立刻娇羞火热,樱唇吐气如兰,不自在的娇呼道:“我,别……后面有床!”
她没想到张狂居然如此急切!
张狂也没有想到程瑶迦居然也会反抗,但他并未生气,美人羞怒的表情当下被他尽收眼底,丝毫没有肆意做作,但依旧妩媚动人,眉宇间夹杂着愁容和柔弱,当真是风情万种,引人欲念的绝色尤物!
他笑道:“怕什么!”
“别在这里,好吗?”程瑶迦伸手压着张狂的胳膊,苦苦哀求着。
张狂“啧”了声,“你刚才说后面有床是吧?走。”
程瑶迦顿时松了口气,引着张狂往后面床榻走去。
张狂在她背后瞧着那如柳细腰下白裙摇曳,好似蜜桃成熟时,眼眸里渐渐泛起几分戏谑,叫住了程瑶迦。
程瑶迦一愣,错愕回首。
“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没养好伤势?”张狂今天格外用力,程瑶迦又是个温吞性子,有求必应,就算有内力辅助疗伤,程瑶迦也没有好的太快。
程瑶迦纯白如牛奶的两颊像是烧起了两团朝霞,轻轻点了点头。
“那咱们就换个法子,走。”
程瑶迦本就没什么主见,被他这么一说,刚起来的反抗心思立刻就偃旗息鼓,化作了沉默,默默搅着衣衫上的丝带,跟在张狂的身后去了后面。
……
……
翌日一早。
“你们现在就要走?”
陆乘风惊讶地看着一大早出现在他面前说要离开的张狂,疑惑的同时,心里也多了几分轻松——他巴不得张狂赶紧离开,别在灵堂里给陆冠英添堵了。
只是没想到张狂会这么早。
张狂打了打哈欠,道:“我走不是正合你意?话那么多,赶紧备马车吧,我要宽敞的。”
“张少侠一应所需皆有我归云庄供应,自然是要最好的。”陆乘风并不在意钱。
这东西穷人难挣,对他们而言是命,但对陆乘风这种人而言,只是附加的产物罢了,他对钱并不感兴趣。
于是很快,陆乘风就目送张狂带着李莫愁、黄蓉和遮掩住自己的程瑶迦一并上了马车,由一聋哑车夫驾着马车朝襄阳城方向驶去。
……
……
马车上。
黄蓉皱眉看着倒头就睡的程瑶迦,侧过头问张狂道:“你昨晚上不会没睡觉吧?”
“实力到了我这个地步,十天十夜不吃不喝不睡也只是等闲罢了。”张狂无所谓地盘着手中香梨,略微掀起眼皮看了眼程瑶迦,然后才说道:“就是和她走了趟后门,摘了朵花,所以她才显得累。”
黄蓉不懂张狂的意思,完全没有引申到另一方面,只是哼道:“算你有点良心。”
她误以为张狂是带着程瑶迦出去采风看花放松心情了,再看张狂时,眼眸里已经带上了几分柔和,不像先前那般只有情欲或是厌恶,声音也温和不少,“你说你也不是十恶不赦,怎么就不肯做好事呢?”
这话要是给倚天世界的人听到了,估计黄蓉得被唾沫星子淹死。
就连张狂都错愕了,他伸手指着自己:“我?好人?”
乐得笑出声来。
“行,冲你这‘好人’两个字,说说看,想让我帮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