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底最后几天了,求一波月票
……
陆冠英的死讯很快被归云庄传了出去,但具体的情况却成了英勇追击蒙古鞑子和番僧,但带的队友实在无用,最终寡不敌众,惨死在了鞑子和番僧手里。
而那些作恶的鞑子和番僧则是被路过的大侠张狂除去。
既是为给陆冠英正名,也给了张狂一份明面上的好处,以及让他留在归云庄的理由——
这人替归云庄少庄主陆冠英报了仇,受到归云庄厚待不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谁也不清楚陆冠英死无全尸,只知道归云庄要大操大办,停灵四十九日,然后才将陆冠英埋入陆家祖坟。
至于说水匪作乱、沿河村的消息以及官吏被灭门的事,江湖上的人大部分都没有在意,朝廷里的人虽然颇有微词,但陆乘风给了个合适的理由,他们也不好借题发挥——主要是怕陆乘风死了,水匪彻底没了束缚,疯狂作乱。
但即便有碍于此,朝廷的官员还是严厉的申饬了陆乘风,给了他三个月的期限,务必让太湖和长江水道恢复往日的宁静。
并且这三个月内还不能闹出太大的事情,否则他们也压不住。
以朝廷的体量当然不会忌惮一个小小的江湖势力,但这些落在实处的官员会忌惮。
甚至于他们中的不少人都是靠陆乘风起家,得了“剿匪”的功劳才升迁上去,因此面对已经没了后顾之忧的陆乘风,谁也不敢把他逼太急。
要是把他逼急了,这人要是疯起来,他们怕也兜不住。
于是,朝廷和江湖都默契的不去贪沿河村的事情,等到知情的人都死光了,敢于出头的人也一并赔了性命,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仿佛沿河村从未出现过。
只有靠近太湖的水道里,多了个“舟不渡”的规矩。
仁义礼智信?
明面上说的过去就好,暗地里谁要是真这么做了,旁人指定高看他一眼,说一声“大圣人”,然后备好刀叉,准备对圣人下手。
君子可欺之以方——好人活该被欺负!
……
……
和陆家庄上大操大办陆冠英的丧事一样。
张狂也在大操大办。
不过他的需求没有陆家庄那么离谱,简单的一间屋子,简单的几个人小聚一聚便是。
不过人虽少但情意却真,比之桃花潭水也不逊色,一时间欢歌笑语阵阵不歇。
“你是真的……”
黄蓉刚推开门眉头便皱起来,黛眉轻蹙起不悦之色,琼鼻小巧轻哼:“光天化日之下,你也不知收敛点?若是叫别人知道了,哼!”
“知道什么?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张狂斜眼瞧她,眼眸里翻涌着笑意,面上是无视天下英豪的嚣张狂傲:
“天底下没人能审判我,天也不行!”
黄蓉桃腮粉脸,顾盼生辉,倒也不反驳张狂,只是白眼道:“有这份实力不知道做些正事,只知道沉湎酒色,真是老天不公!”
她的目光流转过房间。
李莫愁是个颇为自私且自我的性子,挑眉与她对视,眼眸里多是挑衅的情绪。
程瑶迦性子羞弱,一张脸低低的,不敢瞧她。
黄蓉的房间虽然最大,但张狂挑的房间却是和她床榻只有一墙之隔的隔壁,好让她知道进度,她也听了个全场,双方对此心照不宣。
因此听到这边乐声清净,黄蓉便主动找了过来,又圆又亮的杏眸里闪动着不满,立在门口,偏头不去瞧里面,柔声说道:
“程姐姐已经一天没出现在人前了,虽然陆师兄对外说她在养胎,但今日陆冠英的灵堂刚布置好,她若是不出现,只怕外面会有不少微词。”
张狂点头,但并不在意,只是侧身让开进门的路,弯起的眼眸里闪过戏谑的笑意,“既然如此,那就请黄帮主进来帮她洗漱,顺便换一身孝衣吧。”
“休想!”黄蓉又羞又恼,哪里不知道张狂这是在请君入瓮,真要是进去了,岂不是羊入虎口?
张狂无所谓耸肩道:“那就麻烦了,她现在正累,靠自己的话估摸着晚上才会出门。”
“若是那个时候她才出现,只怕是陆庄主也会不满吧?”
“你也不想她被苛责吧?”
黄蓉脸颊两侧升起云霞,带着几分犹豫说道:“先说好,我若进去,你不许对我动手动脚。”
“我保证,你不同意,绝不动你一根手指。”张狂笑眯眯的让开路。
听到这有些熟悉的话,黄蓉粉面生霞,眼眸里似有水光闪烁,口中轻哼“量你也不敢”,似是在给自己壮胆,然后迈进了房间。
咣!
黄蓉前脚进门,后脚房间门便被关上。
她心底轻叹一声果然,但面上还是有几分恼火,“你干什么?”
“当然是关门了,”张狂笑眯眯走到她身边,将身上套着的外衫解开,露出里面精赤强壮的身子。
黄蓉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但如此暧昧的一幕,还是让她忍不住后退。
哒!
张狂步步紧逼,黄蓉不小心撞在桌子上,上面的东西早就被扫了一地,因此黄蓉很容易便跌到了桌面上,成了新的摆设。
只是声音羞恼:“你说了不动我一根手指!”
“是啊,我说了我保证不动你的手指。”张狂理所应当的说道:“但没保证不动你其他地方吧?”
“无耻!”黄蓉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张狂,虽然早有预料,但事到临头,她还是有些慌乱。
但凡是只有零次和无数次,早在那一夜半推半就后半夜后,黄蓉和张狂之间的关系就已经变得复杂了起来。
以至于落到眼下这一步。
若说黄蓉坚决抗拒,那却也是不可能的——且不说炼精化气能帮她提升实力,光是这一过程,就是能叫人上瘾的、无可忘却的毒药。
黄蓉仰面靠在桌沿,被张狂抱起放在桌上,精致的面容上满是无可奈何,侧过脸偏向一旁,道:“我现在没有这个心情,你让我去给程姐姐收拾下,免得时间太长,叫别人注意。”
张狂笑着贴近她的耳边,亲吻那好似珍珠般的耳垂,轻笑道:“那其他时间可以?”
黄蓉沉默应对,但张狂举措越发过分,她只好开口道:“可以,但绝不能叫别人发现……你干什么?!”
黄蓉忽然惊呼出声。
张狂笑道:“来都来了,让我尝口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