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陆并不知道演唱会结束后马悠悠又去和安奇玩了点什么。
反正他自己是在家里继续玩赤岭,肝策划方案。
另外还一口气又花出去了52万,在6号那里兑换了6400点新值,将桌面农场从lv7升级到了lv8。
算是为将来给那些次元海盗供应餐食又上了一道保险。
而等他忙完这些事情,一周也快过去了,虫蛋重新完成了充能。
马陆也好好睡过一觉,调整好精神,将它再次顶在脑袋上。
白色鸡蛋跳动了一下,很快他的脑海里就又冒出了各式各样的蛋来,而这一次被点亮的连线变成了3道。
其中两条马陆已经很熟悉了,它们就是之前他到过的两个位面,而右手侧第三条线却是这次新出现的。
就是你了!
马陆没有犹豫,果断选择了新线路。
下一刻他的身体在神秘力量的拉扯下不断加速,飞向光路的另一头。
而这一次在尽头等待他的是一颗表面布满刀剑伤痕如琥珀般晶莹的奇异黄蛋。
马陆没来得及细看,就一头撞了上去。
他睁开眼,环顾了一圈四周,发现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坏消息是他这次还是被刷新在野外,应该是在某座荒山里,而这会天空中乌云密布,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要下雨,而且看这架势还是暴雨。
好消息是就在他前面不远处就有个能避雨的地方,看外观是座庙宇,虽然已经破败,但再怎么样也比待在外面强。
虽然有句老话叫宁睡荒坟不住古庙。
马陆之前也总会产生类似的疑问,为什么主角一行明明发现荒郊野岭的破庙很可疑,可还是要进去避雨呢。
直到今天他自己亲自体验了把,才找到了答案。
因为不避不行,这种暴雨在外面估摸着站個几秒钟就能被浇透了,而且他也没备用衣服换,除非他想在接下来的十几个小时里一直穿湿衣服。
否则明知道破庙属于高危地点,但马陆还是不得不去。
尤其是在他听到雷鸣后,他又加快了脚步。这才赶在大雨落下前进入破庙中。
眼前这座破庙是是真的破,外面的木门已经都烂完了,房顶上还露着好几个大洞,正殿的佛像也只剩下了半截,而偏殿更是直接变成了废墟。
然而里面却是还挺热闹的,除了有六个人外,还有两匹马。
马陆快速扫了一眼,这六人的穿着各异,衣服材质多以棉、麻为主,样式复古,看着就跟古装剧里走出来的似的。
而且之中不少人都带着兵器,很符合电影里对于那些江湖客的描述。
而就在马陆打量着庙里其他人时,那些人也在打量他。
在那些人的眼中,他的穿着打扮同样也很古怪。
虫蛋送的新手服一身黑,瞅着就跟夜行衣似的,一看就不像好人。
他的出现也让破庙内的氛围紧张了起来。
尤其是那四个坐在佛像边的江湖人,见状不由自主的握住了一旁的兵器。
不过或许是觉得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并没有阻止马陆进庙躲雨。
其中一个看着像是这群人首领的中年壮汉往马陆这边望了几眼,就收回了目光,又闭目养神起来。
而除了他们四人外,,庙里还有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与一个蓬头垢面的来乞丐,前者有点害怕马陆,一直暗暗往那四名带兵器的江湖人身边凑。
至于那名老乞丐,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反正一直趴在地上不动弹。
这组合……有点不妙啊。
本身破庙这种地方就是公认的事件刷新点,而这次庙里的组合也过于经典了。
但这时候门外已经开始下起雨来,马陆想走也走不了,只能先找个不漏雨的地方坐下。
而他的屁股才刚挨着地面,就见不远处那四名江湖客忽然长身而起,各自抽出了兵器来。
为首的中年壮汉,更是直接开口,冲庙外喊道,“在下兴同镖局沈舟,敢问外面来的是哪路朋友?”
他的声音中气十足,震得马陆耳膜生疼。
而回答他的声音却有些阴柔,但神奇的是竟然没有被外面的暴雨声给遮住,反而清晰可闻。
“兴同镖局?没听说过。”
这话很是无礼,完全不给沈舟面子,惹得他身旁另外三名同伴大怒,立刻纷纷怒骂道。
“瞧不起我们兴同镖局,你又算什么东西?!”
“我们兴同镖局在陈县一带可是鼎鼎大名,就算是那些绿林中人,说起咱们铁胆无敌李总镖头也都钦佩不已。”
然而那阴柔声音只是嗤笑,“原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一个小镖局的总镖头也敢自称无敌,呵呵,若是被外人听到,还当我们青州武林无人呢。”
直到他说到上梁不正下梁歪,马陆才听到远处传来的马蹄声,而等那人说完最后一个字,马蹄声已经来到了破庙外。
那是三名骑手,看样子都很年轻,领头大人也不过才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也就比马陆大上一点。
他们三人也不下马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进破庙,然后摘掉了头上的斗笠。
为首一人冲对面兴同镖局的四人咧嘴一笑,随后轻轻吐出了七个字。
“松溪剑派,何齐盛。”
听到前面四个字,沈舟的脸色就变了,而当他听到年轻人的名字时更是不由大惊失色。
“原来是松间快剑何齐盛何少侠,沈某御下不严,冒犯了何少侠,还请何少侠不要放在心上。”沈舟倒是能屈能伸,一听对面的来历自己惹不起,立刻便服软道。
何齐盛似笑非笑的看着沈舟,“你这么说,是算准了以我的身份,不会接着为难你们吗?”
沈舟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额头上不由现出汗水来。
然而何齐盛却又是轻轻一笑,“行吧,那你们就赶紧滚开吧。”
说着他直接向这边走来,似乎是打算就这么抢了兴同镖局四人避雨的地方。
兴同镖局的四人却是敢怒不敢言,只能草草收拾了一下,牵着马又在庙里换了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