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下四次网,每次都能爆网。
不仅如此,而且每次都是价格相对比较高的鱼。
粗略估计,已经有11吨,这就是几十万啊!
这才出来一天一夜。
买船的钱,就上来了。
什么时候捕鱼这么赚钱了?
陈伊水都被震麻了!
二花用肘子顶了一下陈伊水,面露不解,“水姐,你不去休息,在这里愣什么神呢?”
陈伊水缓过神来,“没事,我刚刚有点困。你们忙活,我去休息会儿。”
船东的气运,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比得上的。
她彻底相信母亲的话。
相对于韩小蕊的船,杨志刚的船收获也不少,但没有这边的鱼好,没有这边的鱼贵。
吴梦月开船,夜里休息的船工开始替换夜里置办的船工。
船上生活,忙碌的时候,有点累,但很充实。
忙完之后,等着拉网,则比较清闲。困的补觉,不困的聊天。
大家都是非常有经验的船工,已经开始私下里计算,这一船鱼获受益。
很多人都跟陈伊水的想法一样,被惊到了。
那么多!
梁小玉也是心惊肉跳,偷偷过来找韩小蕊,“小蕊,咱们这一次就能把海船的钱赚回来了。”
韩小蕊笑笑,“运气好,不过大海里资源丰富,而且离得远,大船少,咱们才收获多。”
杨家正因为杨志刚买了大船,虽然不是每次运气好弄到好鱼,但便宜的鱼,只要数量上来了,也非常可观。
杨家是金山湾最有钱的人,韩小蕊离婚的时候,能得到很多赔偿,也是杨志刚之前积累的结果。
梁小玉摇头,不以为然,“如果海里这么好讨生活,吴广富就不会卖船了。”
“我们跟着你出海,忙忙活活一点都不累,恨不得不眠不休地干活。”
“可不能这样熬着,该休息要休息,咱们这是长期的事业,不是一次两次。”
韩小蕊笑笑,她在观察水下的情况。
小海蛇长大了很多,可欢腾了,到处找鱼群往这边赶。
在午饭前,又拉上来一网。
这次网囊又被撑的鼓鼓的,颜色有点深。
解网之后,落在甲板上。
大家一看,原来是鳓(le第四声)鱼。
(图片大小等原因造成鱼变胖了一点,实际上鳓鱼比这个瘦点。)
鳓分布于印度洋和太平洋西部。在中国沿海均有分布,东海最多。
近海暖水性洄游鱼类,喜群居,白天在中下层水域活动,晚上或阴天在中上层水域活动,有时进入河口或低盐度水域。
幼鱼以浮游动物为食,成鱼则捕食虾、蟹、头足类、多毛类、小鱼等。
肉细味美,含脂肪量高,鲜、干、腌制均可食用。
全鱼均可入药,性平,味甘。归肺、脾经。具有养心安神,健脾益胃,滋补强壮的功效,主治神经衰弱,心悸怔仲,脾虚腹泻,食欲不振。
这种鱼最多长六十厘米,这一网都是在三十公分以上的大鱼,粗略估计有四吨。
很常见,价格便宜。
不过味道不错,数量大,船工们也颇为欣喜。
韩小蕊挑了几条大的,送到厨房,让刘华梅做。
刘华梅清蒸大眼鲷,就把刚刚捞到的新鲜鳓鱼红烧了。
在海上不能光吃鱼,刘华梅还做了青椒牛肉,炒青菜,紫菜蛋花汤。
吃过饭,吴梦月跟韩小蕊汇报,“船东,现在仓库里面不到一半的空间,仓满咱们就返航。”
韩小蕊点头,“好,第一次出海,我还挺想家的。我问问杨叔那边的情况。”
对讲机接通之后,那边传来杨志刚爽朗的笑声,他那边也刚刚起网,“小蕊,收获如何?”
韩小蕊笑着回答:“挺好的,鱼舱还剩下不到一半的空间,您呢?”
杨志刚一想到鱼舱快要满了,眉开眼笑,“也快了,估计明天上午就能返航了。这次运气真好,我沾了你的光。”
韩小蕊谦虚,“杨叔,可别这么说。我是新手,以后还需要您提点。”
“我这一船估计能有三十吨的鱼获,海鲜酒楼的张老板,他购买高档鱼。要的数量,估计也不多。剩下的鱼,我是直接卖给海鲜批发商呢?还是直接卖给水产收购公司?”
听到这话,杨志刚沉思片刻,“你要是想省事儿,就直接卖给海鲜批发市场的批发商,当天就能结账。你要是想多卖点,那就卖给水产收购站。不过,他们有账期,一个月结账。”
韩小蕊想了想,然后说:“那就卖给批发市场,里面有很多人是咱们村的,也让他们赚点钱。”
听到这话,杨志刚笑笑,“对,钱是赚不完的,你赚,我赚大家赚。你放心,有我在,价格绝对公道。”
“多谢杨叔。”韩小蕊点头,她也不想麻烦,靠岸后能尽快出手,也能早点回去休息。
在海上,虽说不用她干活,但异能用的多,她也很疲惫。
接下来下午四点钟,又来了一网。
这一网大多是大龙虾,像是碰到了龙虾群一样,几乎全部都是大龙虾。
这东西跟螃蟹一样,能尽快分拣,不能拖延。
有两个大钳子就是了不起,离开水,也不会死,爱干架。
这一网太多了,爬的到处都是。
韩小蕊也赶紧蹲下来分拣,把大龙虾两个钳子给绑了,然后按照大小放在筐里,抬到活仓里。
活的价格比死的价格高,韩小蕊小心翼翼地,伺候这些大龙虾们。
陈伊水醒来,亲自看了看鱼舱,眼露笑意,快要满仓了。
大家都心里美滋滋的,原本的忐忑消失不见,对未来生活充满希望。
这些分拣好,大家都累得不行,赶紧找个地方坐着休息。
云姐一边笑一边抹眼泪的,控制不住内心的喜悦。
韩小蕊看到不远处不停哭的云姐,吓了一跳,“云姐,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不舒服?”
云姐连忙摆手,哽咽着解释,“不是,船东,我没不舒服,也没受伤,我就是太高兴了。”
云姐今年其实才三十岁,但看上去比快四十的陈伊水还显老,头发花白。
陈伊水起身,握住云姐的手,“阿云,以后会好的,别哭了。”
韩小蕊一愣,这是有故事啊,可能会戳中云姐的伤心事,她就没有多问。
陈伊水轻声鼓励,“这些年你仗义,也辛苦,我们都看在眼里。这不,一有好工作了,我妈就让我把你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