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三看书,重生幼儿园,系统让我去高考?!
“为什么是江爷爷?我有那么老吗?”江毅民没好气道。
江树嘴里振振有词道:“做餐饮讲究的是老字号,年代越久味儿越正,有个词叫做非物质文化遗产,传统美食也是其中之一,咱们对外甚至可以宣称是从爷爷、太爷爷手里传下来的手艺。好味道配上百年老字号,这才叫名副其实!”
这番话把年轻的夫妻俩说得是一愣一愣的,明明才6岁,却仿佛有36年的工作经验,关键是还没法反驳,每一句都是道理。
毕竟,味道不好的百年老字号,只会变成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江毅民又忍不住吃了一串鸡皮,他不知道别人偷偷加了罂粟的料理到底是种什么味道,反正他现在就是一种好吃得停不下来的感觉。
“招牌什么的以后再说,我匀点儿出来,你们先吃晚饭,剩下的我拿去给邻居们尝尝!看他们怎么说。”
他美滋滋的端着钵钵鸡跑出了门,如果左邻右舍都觉得味道不错,那就意味着他明天可以把钵钵鸡端上餐桌给客人们初步试菜,当天就能看出效果。
这毕竟是价值百万的配方,如果运营得好,挣得千万也不是难事。
他是真的心动了。
这种配方一般来说都是大店的不传之秘,或者镇店之宝,是花多少钱都学不到的手艺,而今他简简单单的就拥有了。
要知道,这个行业一直有教会徒弟饿死师父的说法。
指的就是如果徒弟学会了厨艺,在旁边开家口味差不多的店,自己的生意很可能被抢走一半。
可以看出,在餐饮业,一个好的味道有多么的重要。
一段时间后,江毅民喜笑颜开的回来,端出去的钵钵鸡都被邻居们吃了个精光,就连汤料都被要走了一些,一個劲的说他做得比外面那些店还好吃,还问他为什么不卖?
如此一来,他就彻底的放心了。
“老婆,我决定了,明天咱们就正式推出钵钵鸡,不过今天晚上得提前准备好材料,菜品也得更加丰盛一点,底汤就不用再熬了,还有一大锅,可以直接用。”江毅民说道。
傅婉莹迟疑了两秒:“可是早餐卖钵钵鸡真的有人吃吗?”
江树接过话:“妈,那些急着去上班的肯定不会吃,但是在店里堂食的顾客就不一定了,而且咱第一天推出钵钵鸡也不是为了赚钱,而是让顾客们知道,蒸好吃包子铺不只卖包子,还卖钵钵鸡。”
“小树说的也是我心里想的,甚至我打算凡是买了包子的顾客,都可以免费带走一串钵钵鸡品尝,就当做推广了。”江毅民说道。
江树听得竖起大拇指,不愧是老爸,这脑瓜子转的就是快,吃了一串觉得很香,就会忍不住想再吃一串。
江毅民话音一转:“小树,你觉得怎么样?”
“完全可以啊,做餐饮就是要舍得前期投入,而这也是赚口碑最简单直接的方法。俗话说,拿人手软,吃人嘴短。没有什么比免费更容易提高人们内心的好感。”
听着这小子说话一套一套的,傅婉莹也不得不承认确实很有道理。
“那行,今晚我陪你爸加加班,你和杳杳早点睡觉知道吗?”
江树点点头:“对了,妈,你明天给我十块钱呗,我要去买钢笔、墨水还有纸,参加书法比赛需要。”
“十块钱够不够?”
傅婉莹也知道书法比赛这个事儿,今天班主任老师还专门跟她聊过这个话题。
她说小树的正楷字写得极好,不像是刚入门的新手,行笔老练,连许多语文老师都不如他,获奖的机会很大。
之前在儿子上幼儿园的时候,傅婉莹就觉得小树很有书法方面的天赋,还打算给他报个书法培训班进一步加强书法练习,可没想到压根不用这么麻烦。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他写的字一天比一天好,而且还在以很快的速度进步着,想来以后也不用报班了,倒是省了一大笔钱。
江树想了想,墨水两块,钢笔五块钱差不多了,还能剩下三块钱,给白鹿、杳杳还有竹竹一人买点儿零食。
“够了。”
“拿20块钱去吧,一分钱一分货,钢笔也得买稍微好一点儿的。”傅婉莹从荷包里掏出一张二十给他。
她现在早已经知道了小树不会乱花钱,可因为年龄太小的缘故,平时依旧不会给太多钱,就怕被那些不学好的大孩子盯上。
“也行……”
江树接过钱放进自己书包里,在这个年代,钢笔从5块钱加价到15块钱,的确可以买一支手感很不错的了,只要小心使用,说不定可以用很久。
他又带着杳杳看了会儿电视,然后看看时间不早了,两人一起洗澡上床睡觉,留下年轻的夫妻俩,继续在厨房为明天推出的新菜忙碌。
“小树哥哥,以后干爸干妈会卖钵钵鸡吗?”钟杳杳背靠着墙,侧着身子问他。
今天小树哥哥说了很多她完全听不懂的话,只觉得他居然懂得大人们做的生意,就好厉害。
“嗯,是的。杳杳觉得今晚的钵钵鸡好吃吗?”江树笑了笑。
“嗯嗯!干爸弄得可好吃了!我连舌头都差点吃下去了哦”钟杳杳认真说道。
“这可都是杳杳的功劳哦”江树笑着刮了一下她可爱的鼻头。
“啊?”
钟杳杳听得有些懵,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唯一的用处好像就是吃。
江树笑而不答。
如果不是忽然完成的任务,他也不会这么容易拿到价值百万元的钵钵鸡配方,距离富二代的人生目标则是更进了一步。
“说你是我的幸运星呢。”江树帮她压好被角轻声哄道:“赶快睡觉吧我的小公主,明天早点起床,说不定就能吃到我爸新做的钵钵鸡哦”
“嗯呢!杳杳睡着了,小树哥哥晚安”
她说着忽然在江树脸颊亲了一口,立马用被子蒙住头,闭眼睡觉。
江树愣了愣神,不禁失笑。
“晚安,我的杳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