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三看书,重生幼儿园,系统让我去高考?!
“爸爸,你听着我给你介绍哦!”
白鹿可可爱爱的站在爸爸面前,认真道:“这是竹竹,我幼儿园时期的好朋友。这是杳杳,也是我的好朋友。这是最最棒的小树,是我的同桌,我的班长,我的朋友,我的玩伴,我最喜欢和他一起玩了!”
江树心里陡然一突,小鹿你介绍就介绍啊,干嘛一说到他,前置定语就变得这么多啊!
这不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吗?
白展图神色莫名,仅是从女儿的介绍来看,就知道这小子是最特殊的一个,彼此间的关系也可能是最亲密的。
好好好,就是你小子拐我女儿是吧!?
作为一名父亲,只要是女儿带回来的男生,不管多大,不管长成啥样,不管家世背景多好,统统视为具备不稳定因素的黄毛!
白展图微微一笑,选择性的忽略掉另外两个,跟自己女儿几乎差不多可爱的女孩子,将目光完全放在眼前小鬼身上。
“小树对吧,我老是听小鹿说,你在学校非常照顾她。”
江树心神一凛,赶紧摇头:“白叔叔,没有非常,老师说同学之间应该互帮互助。”
“哦——”白展图点头的同时故意将声音拉长:“是应该这样。”
他耐人寻味的笑了笑:“你是班长?”
“是。”
“小鹿在家里都快把你夸出花儿来了。说你成绩好,特别聪明,还写得一手好字,老师同学都喜欢,我早就想见见伱了。”
江树终于知道这股不明所以的心慌从哪儿来了,若是自己女儿天天在自己面前,夸赞一个从未见面的小黄毛,放在厨房的刀可能都磨得像镜子一样光亮。
想想看,辛辛苦苦养的白菜才长出一颗小花苞,就被一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野猪给盯上了。
自己怕是得起杀心。
白鹿嘻嘻笑起来:“爸爸,所以我今天带小树回来了哦”
江树不动声色的咽咽口水,小鹿,你快别说了吧,你爸现在跟笑面虎差不多,能不能活着回去都得看他心情。
早知道老丈人是个女儿奴,今天这顿鸿门宴,他打死都不来。
“嗯。”
白展图温柔的摸了摸女儿的头:“我记得小鹿上幼儿园的时候,生病了一次,那时候我正好在外地出差,据说是你专程到家里探望她,给她讲故事,喂她吃药,教她折小鹿,我谢谢你啊。”
听着岳父大人对他的英雄事迹如数家珍,江树整颗心都拔凉拔凉的,今天还不会真的得交代在这了吧。
“有……有这回事吗?”他茫然的挠着头,“我好像都快忘了。”
“当然有的!小鹿一点没忘呢!”白鹿说话超大声的,眼眶微微有点红润。
“那天我生病了,躺在床上好难受,妈妈还给我请了假,可是我好想去幼儿园跟你一起玩呀,结果小树你居然来了哦我特别开心,你跟我讲森林里有只小鹿,它也生病了,给我唱歌,哄我睡觉,我全都记着呢!”
白鹿十分着急的把那天的事说了一遍,想努力的帮他回想起来,这么重要的事情,小树怎么能忘呢!
江树:“……”
我真是谢谢你啊。
如果今天被砍成了七八十块,其中一定有你的一份功劳。
许新竹在旁边听得一脸震惊,她知道小鹿生病了,却不知道那天幼儿园放学后,小树居然还偷偷跑来探望过。
又讲故事,又喂药,还唱歌哄睡觉,难怪小鹿第二天病就好了,原来全是小树的功劳!
关键这些事情,她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可恶的小鹿,居然用生病吸引小树的注意!
听了女儿的话,白展图脸上笑容加深:“行了,你们去玩吧,家里有电脑,有电视,也有游戏机,想玩什么都行,餐桌上有水果点心巧克力,饿了就自己吃。”
白鹿义正言辞的说:“爸爸,他们是来学习的,不是来玩的!小树一会儿还要教我练字呢!”
江树迅速点头,努力抓住一切刷好感度的机会:“对对对,先做作业。虽然我们还只是一年级的小学生,可还有五年半就要上初中了,不能把时间浪费在玩耍上面!”
白展图:“……”
他听得牙疼,这话怎么这么欠抽呢?怎么不说还有十几年就高考了啊!
随后,白鹿领着小伙伴们上楼做家庭作业去了。
一年级上册正处于识字的初级阶段,语文作业是雷打不动的拼音生字的组合。
什么是声母,什么韵母,前鼻音,后鼻音,整体认读音节,再加上之前学过的所有生字,全都抄写五遍。
抄写就是强化记忆,即使理解不了,写的次数多了,也会形成固有印象。
四個人围着四方桌一人坐一边,专心致志的写着家庭作业,江树则是开启专注模式,把每一个字都当成是练字来写,顺便刷颜楷的熟练度。
白展图悄悄上楼观察,想要看看那小子是不是真有女儿说的那么出色。
他发现几个孩子埋头做着作业,连悄悄话也不说,学习氛围良好。
又走近看他们一个个写的字,包括自己女儿在内,三个女孩子写的字太过一板一眼,横就是横,竖就是竖,每个字都写得特别大,力道更是入木三分。
如果是平时,白展图一定觉得自己女儿写的字很好,非常好,特别好。
可是看到江树写的生字后,整个人都下意识的愣住,这小子是打印机变的吗?
别人写字,他练书法。
差距一下子就体现出来了。
难怪小鹿总是说他写的字好,特别漂亮,还准备去参加什么书法比赛,的确有点东西啊!
看着这极其标准的正楷字,每一道笔画都恰到好处,十分赏心悦目,他该不会是在娘胎里就开始偷偷摸摸的练字吧?
白展图有点震惊到了,他本来是想来找茬的,结果却莫名其妙的吃了一个下马威。
而这时,江树抬头望着他,一脸疑惑道:
“白叔叔,您怎么来了?有什么指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