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生命之源对轮回眼的成长有效果后。
景修以之足足孕养了轮回眼一个月。
直到原本已经蓄满整个生命之壶的生命之源所剩无几。
那些没有被生轮回眼吸收的生命之源,也没浪费,都被君麻吕的脊椎吸收一空。
“还是要留一部分保命用,就到这里吧!”
君麻吕也很开心,他的血迹病在生命之源的滋润下已然痊愈。
“共杀灰骨”同样成了君麻吕的杀手锏,只是这样的招式就如同景修的万花筒写轮眼一样。
每动用一次,都需要休养百日。
万事俱备,景修直接取下了自己的万花筒写轮眼。
宇智波斑那双谋算一甲子,费劲千辛万苦才得来的轮回眼,也毫无排异的嵌入了景修的眼眶之中。
也许万花筒写轮眼是景修身体一部分的原因。
也许是景修实力的提升。
冥王三神器越发凝实,万花筒写轮眼更是可以直接存放进生命之壶中。
每分每秒都可以沐浴生命之源。
感受到这样的变化,景修只有欣喜:“说不定如此下去,我的这双万花筒写轮眼会进化成九勾玉轮回眼!”
他并不为用了九成的生命之源滋润轮回眼而懊恼。
生命之源易得,而轮回眼却难进化。
术后不久,景修的身体开始发生异变。
他感到自己的查克拉在不断增加,仿佛有一股无穷的力量在他体内涌动。
轮回眼的力量逐渐渗透到他的全身。
到了此时,景修仍旧紧闭双眼,丝毫没有如同原作中那般,“即插即用”的感觉。
新生的力量,在异人世界最顶尖的功法六库仙贼的引导下,不断精炼。
最终融入景修的全身各处,尤其是五脏六腑。
“似乎缺少了什么!”
景修取出修身炉,直接跳入其中。
他同时取出大量的格雷尔之石丢入炉中,作为辅助自己修炼的柴薪。
那已经三十岁的身体,在内外两股力量的滋养下,开始不断变得年轻。
肉体的力量、精神的力量以及自己丹田中的“元婴”。
都有了不同程度的增长。
景修的身体不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的皮肤开始泛起一层淡淡的光芒。
他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牵引着,进入了一个未知的世界。
这样的状态足足持续了一个月,格雷尔之石也是消耗了一批又一批。
在这个世界中,他看到了无数的灵魂和过往的片段。
他仿佛能够洞察世间万物的本质,感受到生命的起伏和宇宙的律动。
“这就是净土吗?或者说黄泉!”
景修心中清楚,这是在轮回眼的强大力量下,他的神魂修为强行突破到了第三阶段。
化而裁之,存乎于变。
推而行之,存乎于通。
“神”而明之,存乎其人。
“这似乎与大筒木舍人融合了日向花火的白眼后,升华为转生眼的胎动很像。”
“只是大筒木舍人的胎动仅仅持续几個小时,而我的轮回眼胎动,竟然持续了一月之久。”
“这难道就是生命之源的效果吗?”
“轮回眼在生命之源的滋润下,恐怕发生了不得了的变化!”
为了避免根基不稳,景修依旧没有睁眼,而是以自身为材料。
不断熔铸、锤炼、打磨自己的身体与体内的力量。
异人世界的“八奇技”,同样也是景修设想中的“八技合一”,在这一刻得到具象化。
以炁体源流,孕养元神,主宰本我。
以神机百炼,铸造仙体,孕养己身。
以六库仙贼,吞食天地,维持无限生机。
以大罗洞观,调节自我,化后天为先天,时刻与天地交感,成就道胎。
以风后奇门,塑造命格,逃脱天地对自己的宿命束缚。
以通天箓,镌刻道纹,诸般妙法,万般手段,尽可信手拈来。
以双全手,修复己身,仙体元神不损不坏。
以拘灵遣将,封印己身元神,以免神魂散逸,往生轮回。
这一月间,对面石室中的君麻吕紧张不已。
他能清晰的感觉到景修之变化。
景修的力量时而恐怖无比,时而又虚弱不堪。
直到最近几日才区域平稳。
眼看景修陷入修炼,君麻吕也安下心来,开始自己的护卫工作。
他虽然没有来过这片空间,但他对这片空间有所猜测。
景修在这里静静的融合轮回眼,忍界则差点乱成一锅粥。
且不说晓组织与月亮上的大筒木,在地底溶洞湖大打出手。
自来也被逆向通灵到妙木山后,就得到了一双仿佛星辰般的紫色双眼会毁灭世界的预言。
他不知道星辰般的紫色双眼是什么样子。
但是自来也见过紫色的轮回眼,也见过血红色如同星辰般的万花筒写轮眼。
“难道长门与景修会成为毁灭忍界的预言之子吗?”
抱着这样的心思,自来也刚刚回到木叶,就发现了宇智波一族被灭族的事实。
他甚至来不及对三代目火影表示失望,就马不停蹄的前往雨之国。
可惜,在雨之国他不但没能找到长门,甚至连小南与弥彦也没能找到。
最后,他还探听到弥彦阵亡的噩耗。
“可恶!志村团藏,你到底要干什么!”
自来也的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宇智波的灭族恐怕会斩断宇智波景修对这个世界唯一的善意。”
“弥彦的死亡,同样会葬送长门对世界的美好!”
“难道世界,真的会毁在他们两人的联手之下吗?”
他找到在短册街毫无目的游荡的纲手。
“也就是说,你怀疑景修君会是那个毁灭世界的人吗?自来也。”
纲手的脸色平静,既不像自来也那样着急,也没有初听这种惊世骇俗之言后的惊讶。
她有的只是平静。
“自来也,三大圣地虽然神秘,但你是不是太过信任大蛤蟆仙人了?”
“曾经你为了寻找预言之子,足足找了二十年。”
“可结果呢?”
自来也想要反驳,但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曾经的他,以为波风水门就是预言之子,可水门却牺牲了。
后来,他觉得长门恐怕才是预言之子。
如今长门却杳无音信。
“纲手,你也是三大圣地之一,湿骨林的传人。”
“我想你应该能理解我!”
“我们是三人之二,是彼此最为信赖的同伴不是吗?”
无可奈何的自来也,只能用自己与纲手之间那挚友之上,恋人未满的感情来说服纲手。
纲手不屑一笑:“三忍吗?那三忍的另一位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