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女志辉低头看向了纲手。
她的脸颊鼓起，原本如雪的肌肤，上面遍布红晕，美得惊心动魄的同时又充满了诱人的气息。
亮棕色的眼眸，时不时掠过眼白，眼神有些许的痛苦，但更多的是认真。
油女志辉有些感慨。
不愧是纲手。
什么事情都会努力做到最好。
油女志辉的视线稍微上移。
纲手没有戴修女兜帽，金色的长发披肩落下，在空气之中起伏不定。
黑色的修女服，从脖颈到臀部，再到大腿，曲线饱满，显得肉感十足。
油女志辉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
纲手不满地翻了一个白眼。
这个小鬼压根就不懂什么叫做尊重！
油女志辉叹了一口气。
前世他没有滑过雪，但今生倒是体验了一回。
之前跟着静音去的时候，雪山不高，比较平，所以没有那么刺激。
这次的雪山堪称是忍界之最。
油女志辉滑进去，直接整个人都消失不见。
不仔细看，连脑袋都找不到。
窗外的月色愈发皎洁。
修女的祈祷也到了尾声。
“混蛋！”
纲手恼羞成怒，大声斥责。
“抱歉。”
油女志辉连忙递过去了毛巾。
“呸！呸！呸！”
纲手擦了脸后，依旧十分不开心。
“我们去洗澡，老师。”
油女志辉的态度放得很低。
作为第五代火影，纲手的颜面自然很重要。
现在油女志辉让她丢了脸，她生气是应该的。
纲手见他这么诚恳，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原谅他。
她叹了一口气，伸出了双臂。
“老师，你真好！”
油女志辉将她抱起，双手托住了她的臀部。
“油嘴滑舌！”
纲手宛如八爪鱼一般，揽住了他的脖颈。
两个人很快就来到了浴室。
浓郁的雾气升腾。
玻璃变得模糊不清，只剩下了两道连在一起的身影。
夜色渐深。
迷迷糊糊之中的静音感觉到了一阵口渴。
她伸出手，去拿旁边的水杯。
但水杯凑到嘴边，发现并没有水。
静音睫毛微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打了一个哈欠，拿着水杯来到了客厅。
就在这时，她忽然一怔。
这浴室的灯为什么还开着？
是纲手大人忘关了吗？
静音想着便走上了前。
然而就在浴室外，她察觉到了问题。
“这是结界？”
静音有些疑惑。
结界出现在浴室外就已经很奇怪。
最令她不解的是这个结界正是油女志辉常用的结界。
比如白天和她在休息室，就是这个结界。
静音稍加思索，便抬起手，放在了结界之上。
下一秒，她听到了哀婉又悲鸣的声音。
静音愣住。
这是纲手大人的声音？！
但其中的情绪变化，让她觉得十分陌生。
不，不是陌生，而是熟悉。
只是静音做梦都没有想到能听到纲手发出这种声音。
是谁？
静音感知微凝，然后整个人脸上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怎么会是志辉？！
不，不可能！
难道我在做梦吗？！
静音的胸口剧烈起伏，难以想象的冲击力让她无法思考。
她知道油女志辉这个人喜欢拈花惹草。
比如日向雏田和山中井野。
但那是纲手大人，他的老师啊！
静音听着那急促的呼吸声，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了红晕。
那个坏家伙还是那么厉害。
不，不对！
静音忽然反应了过来。
这种事情是相互的。
以纲手大人的性格，如果她不同意，就不可能发生。
怎么会如此？
静音的双腿下意识合拢，心中十分慌乱。
她回忆起纲手和油女志辉日常相处。
有些举动，现在看来就过于亲密。
“我才是后来的？”
静音的脸上浮现出了难以置信。
惊涛骇浪般的声音，将她淹没。
静音轻咬着下唇，娇躯隐约有些燥热。
她不敢再听下去，连忙转身回到了房间。
静音不禁觉得悲哀。
她的身体已经习惯。
当静音来到客厅的时候，油女志辉便有所察觉。
他本来是想避开的，但他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如果静音知道了会如何？
她会在震怒之余和他们决裂吗？
肯定不会。
这么多年来，他们三个人的关系已经变成了亲人。
静音狠不下心。
唯一的问题，就是纲手。
油女志辉拿出了浑身解数，让她无法集中注意力，这才避免了静音被发现。
而静音的反应，也证明了他的猜想。
她确实没有做出过激的行为。
有戏！
油女志辉想到未来可能的一挑二，就十分兴奋。
“该……该去睡觉了……”
纲手吓得花容失色。
这个小鬼怎么还这么有精力？
难道又要用阴封印？
其实纲手不怎么想用。
毕竟阴封印是禁术，用多了也会影响身体。
偶尔用一次，倒是无妨。
“好。”
油女志辉柔声说道。
他抱着纲手，眼中闪过了思索之色。
静音那边有希望，但这边呢？
油女志辉忽然想起纲手曾经让他关注一下静音喜欢谁。
如果静音说喜欢他，结果会如何？
油女志辉感觉可以试一试。
说不定就成了啊。
“嗯。”
纲手感受到了他忽然的温柔，便靠在他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浴室重新恢复了安静。
两个人回到了房间。
一夜无话。
油女志辉睁开眼睛，下意识摸向了旁边，但那具温软的身体已经消失不见。
又提前走了吗？
他回过神，穿上衣服，离开了房间。
在路过厨房的时候，他停了下来。
静音站在灶台前发呆。
“水开了，静音姐姐。”
油女志辉开口提醒说道。
静音身体一颤，连忙把火关掉。
她松了一口气，又注意到了油女志辉的接近，她脱口而出：“别碰我！”
但下一秒，她依旧是被抱住。
油女志辉伸出手，在她的心口拍了拍，说道，“早上生气，会变老的。”
熟悉的热气吹向了她的耳侧。
静音只觉得身体发软。
她咬了咬牙，忍住那感觉，说道：“放开！”
油女志辉注意到了她的变化，心中稍安。
虽然生气，但没有足够生气。
“抱歉。”
油女志辉一脸真诚说道。
静音心中一颤。
她一把推开了油女志辉，硬着心肠，说道：“不要打扰我做饭。”
“那就辛苦你了，静音姐姐。”
油女志辉转身去了卫生间。
“无耻！变态！混蛋！”
静音口吐芬芳，十分恼怒。
几秒后，她叹了口气，转身继续做早饭。
油女志辉洗漱完毕，就来到了客厅。
房门打开，一脸迷糊的纲手走了出来。
她的修女服已经换成了正常的和服睡衣。
“早上好。”
纲手看了眼油女志辉，便转道卫生间。
至于昨晚的静音，她是没有半点察觉。
十五分钟后，三个人坐在了饭桌前。
今天的早饭是拉面。
“啊，真是不错。”
纲手一口气把卷起的拉面吸溜进了嘴中。
她咀嚼咽下后，感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静音。”
纲手忽然注意到了心事重重的静音，问道，“怎么了？心情不好？”
“没……没事。”
静音下意识摇头。
“真的没事？”
纲手大手一挥，不客气说道，“是不是这个小鬼惹你生气了？伱直接打他一顿！”
因为她记得静音昨晚都很正常。
那唯一的解释只剩下油女志辉。
“我哪有？”
油女志辉说着把碗中的叉烧肉夹给了静音，说道。
“我没事。”
静音微微一怔，吸一口气，再次说道。
纲手见状，就没有再问。
吃过早饭，油女志辉和静音离开了家，前往火影大楼。
只是刚出门，两个人就拉开了一段距离。
油女志辉连忙跟上前，抓住了她的手。
静音挣扎了两下，但没挣开。
她恼怒说道：“你放开！”
“不放！”
油女志辉摇了摇头，说道，“这辈子都不放！”
“你以为同样的话会对我起两次作用吗？”
静音没好气问道。
“静音姐姐，记得这么清楚吗？”
油女志辉像是发现了什么，笑着问道。
静音不再说话，目光看向了别处。
她确实记得这个坏家伙说过的很多话。
“别乱捏。”
静音瞪了他一眼，说道，“牵手就老实牵手。”
“那好，都听你的。”
油女志辉十分乖巧说道。
千手故宅地处偏僻，出门的这几分钟，很难再看到外人。
“你和纲手大人是怎么回事？”
静音忍不住问道。
“你……你知道了吗？”
油女志辉演戏大爆发。
“昨晚你们那么肆无忌惮，我怎……”
静音说着脸色微红，直接戛然而止。
“我想永远和老师，还有你在一起。”
油女志辉很不要脸说道。
静音有些无语。
她早就该看清楚这个坏家伙的真面目。
“静音姐姐，不行吗？”
油女志辉满脸期待问道。
静音很想直接拒绝，但她的心却是不争气，令她陷入了沉默。
在没有遇到油女志辉之前，她计划的就是跟随纲手，一直到死亡。
至于恋爱结婚什么的，她没有想过。
现在是目的达到了，但过程变得十分离谱。
“我考虑一下。”
静音心中叹气。
她终究是狠不下心。
“我的好姐姐！”
油女志辉激动地伸出手，抱住她，低头就吻了上去。
静音的瞳孔收缩，正想要推开他，但她的身体已经投怀送抱，嘴唇也变得柔软松动。
良久，唇分。
静音脸色绯红，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缓和着嘴里的干涸。
她试图保持镇定，说道：“我……我还没有答应。”
“我知道。”
油女志辉点了点头，认真说道，“我会等的。”
静音转过身，走向了火影大楼。
只是她的心脏又不争气地跳动了起来。
她知道这辈子都摆脱不了油女志辉。
“火影大人！”
一路上都有人跟他打招呼。
油女志辉心情不错，一一回应。
虽然静音没有答应，但跟答应没有太大的区别。
总之，距离他的愿望又近了一步。
到了火影大楼，静音直接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油女志辉见状，也没有多说什么。
“火影大人。”
卯月夕颜站在火影办公室的门口微微鞠躬。
“你去通知第七班。”
油女志辉吩咐说道，“四天后外出做任务。”
“是。”
卯月夕颜立即回答。
“大和不用通知。”
油女志辉想了想，说道，“佐助、鸣人和香磷就已经足够。”
根据宇智波鼬的情报，去捕捉三尾，就他和干柿鬼鲛两个人。
以他们的实力，对付三尾，确实是绰绰有余。
至于木叶村会不会搅局。
长门已经不在意。
三尾如果被木叶村所夺，那就刚好。
到时候，他亲自出手，将所有的尾兽都抢回来。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三天。
火之国发生了一件震动忍界的大事。
大名圆重信在宫殿之中暴毙。
因为死得突然，再加上他正值壮年，所以并未立下遗诏。
三个儿子因为继承权直接开展了争斗。
油女志辉没有急着参与进去，只是让暗部多关注情况。
不出意外的话，是圆市休成功继承大名之位。
因为他排行老大，能力也更强。
不过嘛，意外总是很多。
油女志辉打算过两天，等老二老三坚持不住的时候，再暗中推波助澜。
时间来到了第四天。
火之国依旧很热闹，但并没有影响到忍者。
因为这样的事情，曾经也发生过。
忍者们都很有默契。
他们不在意谁当大名，只要拨款不断就行。
油女志辉放下了手中的文件。
他抬起头，看向了对面的静音。
那双修长的黑丝大长腿映入了眼帘。
油女志辉收回目光，站起身，说道，“我要出去一趟。”
“要去多久？”
静音下意识问道。
自从四天前，两个人谈过之后，关系就变得有些微妙。
不过她依旧是十分认真履行了火影秘书的职责。
“水之国。”
油女志辉解释说道，“三尾马上就会复活。”
“那会遇到晓组织吗？”
静音微微皱眉。
“碰到了也没什么。”
油女志辉笑着问道，“你还不相信我的实力吗？”
“不要太得意！”
静音白了他一眼，说道，“小心为上！”
“是！”
油女志辉认真说道。
静音挪开了视线。
她不知不觉之中，又关心起了这个坏家伙！
油女志辉伸出手，将她抱住。
“干什么？”
静音有些紧张说道，“你该出发了，不要耽误时间。”
“等我回来，可以那个吗？”
油女志辉低头在她的耳边问道。
静音沉默。
这几天晚上，她都拒绝了油女志辉的邀请。
“静音姐姐……”
油女志辉轻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等你回来再说。”
静音身体一颤，模棱两可说道。
“好的！”
油女志辉凑上前，狠狠地亲了她一口。
静音看着他离开了火影办公室，下意识抿了抿嘴。
这四天，她其实很煎熬。
她明白，不管是纲手，还是油女志辉，她都无法割舍。
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
木叶村大门门口。
“真的是好大啊！”
漩涡鸣人好奇地打量着远处的吴哥要塞。
此时上面的人脸雕像已经被拆除，看起来没有之前那么诡异。
宇智波佐助看了眼，就不再理会。
他对吴哥要塞并不感兴趣。
至于香磷，还有些怨气。
吴哥要塞，是油女志辉弄回来的。
但他带的是山中井野，而不是她。
只是下一刻，她忽然露出了兴奋地笑容。
“志辉君！”
香磷一下子就跑到了油女志辉的面前。
她双手抱着他的手臂，娇小的身体微微扭动。
那仅有的怨气顿时烟消云散。
“今天是什么任务？”
宇智波佐助无视了香磷，冷淡问道。
“去水之国捕捉三尾。”
油女志辉顿了顿，说道，“应该会遇到晓组织。”
“谁？”
宇智波佐助猛然间抬起了头，问道。
“可能是那个男人。”
油女志辉没有直接说死，以免引起他的怀疑。
宇智波佐助下意识握紧了雷火剑，身上散发出一阵阴冷的气息。
漩涡鸣人欲言又止。
他知道宇智波佐助和那个男人之间的故事，想安慰，但不知道说什么。
“不管是谁，这次任务都十分危险，所以要打起十足的精神。”
油女志辉提醒说道。
“是！”
漩涡鸣人一脸坚定说道。
这一次，他一定要帮助宇智波佐助！
“那就用最快的速度赶过去。”
油女志辉本来还想坐飞艇，但速度还是慢。
万一赶回去，宇智波鼬和干柿鬼鲛已经把三尾带走，那就比较尴尬。
他的话音落下，宇智波佐助就不见了踪迹。
“好快！”
漩涡鸣人左右踢了两脚，把身上的负重取消，然后瞬间就追了上去。
宇智波佐助看了他一眼。
体内的悟涌出了更多的查克拉。
他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
“这就是青春啊！”
漩涡鸣人见状，露出了兴奋的表情，“佐助，来一场青春对决吧！”
油女志辉摇了摇头。
“志辉哥哥。”
香磷有些尴尬说道，“我的速度没有那么快。”
“我背你。”
油女志辉蹲下了身。
香磷眼睛一亮，就整个人压在了上面，那双裹着黑色长筒袜的双腿夹住了他的腰部。
油女志辉只觉得背部传来了柔软的触感。
他双手托住了她的小屁股，身上冒出了金色的光芒。
没一会儿，他就看到了宇智波佐助和漩涡鸣人。
前者憋红了脸，速度已经到了极致。
但后者始终比他快了一截。
体术忍者的优势在这时体现了出来。
就算宇智波佐助因为悟不缺查克拉，但爆发力和持久力等等都比不上漩涡鸣人。
油女志辉不紧不慢跟着他们。
现在最慢的是宇智波佐助，所以就得以他的速度为准。
至于香磷，在他的背上不太老实，扭来扭去的。
可惜不是纲手或日向雏田。
体验感没有那么强烈。
不到半天，他们就已经来到了火之国的东岸。
油女志辉站在海边，直接掏出了一艘船。
他的苍空井蛊容量很大，所以塞进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
上了船，宇智波佐助终于忍不住，开始大口喘气，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看着漩涡鸣人和油女志辉，脸色不太好。
这两个牲口！
跑了大半个火之国，居然还这么有体力？！
尤其是油女志辉还背着香磷。
到头来，当初的第七班，就他体力最差。
虽然他可以安慰自己，他是忍术忍者，而不是体术忍者，但饶是如此，他也觉得不甘。
他可是事事都要当第一的宇智波！
“志辉哥哥，怎么样？累了吗？”
香磷和油女志辉挨着，距离宇智波佐助和漩涡鸣人稍远，便又用上了这个称呼。
“我不累。”
油女志辉摇了摇头。
他伸出手，将她刚刚被吹乱的发丝合拢。
香磷眉眼一弯，显得十分开心。
她特意身体前倾，低下了脑袋，更方便油女志辉梳理。
淡淡的香味弥漫。
油女志辉生出了一种近距离嗅一嗅的冲动。
可惜远处还有宇智波佐助和漩涡鸣人。
他得保持一下火影的威严。
“好了。”
油女志辉松开了手。
“谢谢志辉哥哥！”
香磷挪了挪屁股，和他挨得更近。
油女志辉看了她一眼，就没有再理会。
一股淡淡的烟雾飞出，在空中化为了燕雀。
水之国，由诸多的岛屿组成，最大的那座岛，就是雾隐村所在。
这次去的地方叫做镜湖。
它距离雾隐村较远。
正因为如此，原作之中，照美冥他们并非参与三尾的争夺。
油女志辉一边关注天上的雾雀蛊，一边搂住香磷的腰，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抚摸。
香磷的脸颊滚烫，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
她感觉身体一阵酥麻，双腿不由得合拢。
时间流逝。
油女志辉挑了挑眉。
他发现了宇智波鼬和干柿鬼鲛的身影。
“准备战斗。”
油女志辉松开了香磷，走到船头，说道，“前面就是我们的目的地。”
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立即起身。
香磷深吸了一口气。
她感觉双腿有点儿软。
不过作为漩涡一族的忍者，她的体质强悍，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镜湖附近的森林之中。
干柿鬼鲛忽然停下了脚步。
他脸色微沉，说道：“有人在接近。”
作为水遁忍者，他在海边留有侦测手段。
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起到了效果。
“如果遇到危险，你不用管我，自行离开。”
宇智波鼬一脸平静说道。
“那怎么行？”
干柿鬼鲛不由得皱眉。
“保命要紧。”
宇智波鼬说道。
“鼬先生，你今天说的话，可不像是你的性格。”
干柿鬼鲛若有所思，问道，“你知道来的人是谁？”
“不知道。”
宇智波鼬摇了摇头，说道，“但跑来抢夺三尾的大概率是木叶村的忍者。”
“你是说油女志辉？”
干柿鬼鲛目光一凝。
木叶村虽然实力强大，但能让宇智波鼬担忧的，也就油女志辉。
“不错。”
宇智波鼬承认说道。
“他确实很麻烦，但未必是我们的对手。”
干柿鬼鲛稍加思索说道，“你的万花筒写轮眼克制大多数的忍者，我是水遁忍者，又在海边。”
环境对于忍者有着不小加成。
比如水遁忍者在水边，实力增加一两成都很正常。
“当然，真遇到危险，我们走就是。”
干柿鬼鲛不在意说道。
他又不是那种一根筋的忍者，非得死战不退。
宇智波鼬沉默着停下了脚步。
在他们的面前，是一个巨大的湖泊。
湖水波光粼粼，在阳光之下，显得颇为平静。
“不愧是三尾。”
干柿鬼鲛咧嘴一笑，说道，“鲛肌已经是饥渴难耐。”
宇智波鼬看了眼他背上不断颤动的鲛肌。
七把忍刀，鲛肌是唯一的活物。
它可以吸收查克拉，所以喜欢查克拉又多又好的忍者或尾兽。
在原作之中，它就曾迷恋八尾的查克拉从而亲近奇拉比。
三尾虽然比不上八尾，但其查克拉也是一等一。
只是宇智波鼬和干柿鬼鲛都没有动手。
因为他们明白今天的关键不在于三尾，而是来的木叶村的忍者是谁。
宇智波鼬的万花筒写轮眼控制三尾很轻松。
干柿鬼鲛也有尾兽级的战力。
在原作之中，他曾经独自一个人打败四尾人柱力。
“宇智波鼬！”
熟悉的声音响起。
宇智波鼬心头一震，缓缓转过身。
干柿鬼鲛则是预感到了大事不妙。
宇智波佐助出现在了这里，那么就意味着带队的忍者大概率是油女志辉。
他目光一凝，果然瞧见了那位年轻到过分的火影。
“宇智波鼬，还有干柿鬼鲛。”
油女志辉笑着说道，“久仰大名。”
不等两个人回答，宇智波佐助就冲了上前。
“他交给我。”
宇智波鼬冷声说道。
干柿鬼鲛微微一怔。
他就见宇智波鼬纵身跑向了另外一侧。
“别跑！”
浑身闪烁着雷光的宇智波佐助连忙追上。
干柿鬼鲛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等等，我是不是被队友卖了？
他一挑三？
“鸣人和香磷，你们去抓三尾。”
油女志辉挥了挥手，说道。
“没问题！”
漩涡鸣人这次没有拒绝。
他和宇智波佐助一样，都渴望有价值的对手。
三尾绝对是重量级。
“我做你的对手。”
油女志辉看向了干柿鬼鲛，说道。
“刚好，我也想知道你是不是真如传言之中那么厉害。”
干柿鬼鲛不再废话，直接往地面一拍。
雨四鲛！
在他身后的湖中忽然跃出四只中型的鲨鱼。
油女志辉的脑海之中莫名浮现出了一段话，干柿鬼鲛使用了水溅跃。
炎瞳蛊！
灼热的气息流转翻腾。
油女志辉扫了眼四只鲨鱼。
火焰喷涌而出，层层叠叠，将它们包裹。
“竟然用火遁？”
干柿鬼鲛轻哼一声，不满说道。
作为忍者，都知道水遁克制火遁。
油女志辉反其道而行，在他看来就是对他的轻视。
干柿鬼鲛双手一拍。
四条鲨鱼宛如烟花般爆裂，化作了一千条小鲨鱼。
一场鲨鱼雨就此落下。
在接触到火焰后，就迅速将它们浇灭。
水雾升腾。
四转蛊虫对付干柿鬼鲛确实差了点儿威力。
油女志辉随手一挥。
燎原火！
下一刻，汹涌的火海形成。
那一千条小鲨鱼在火中被蒸发。
更多的雾气形成。
干柿鬼鲛脸色一怔。
这是什么火遁忍术？
不需要结印，威力还如此离谱？
水遁·水阵壁！
干柿鬼鲛的反应很快。
一道厚实无比的水墙从他的面前升起。
火焰被挡在了外面，从水墙的两侧冲出。
干柿鬼鲛纵身一跃，跳到了空中。
水遁·爆水冲波！
他的脸颊鼓起，然后张开了嘴，从他的口中喷出海浪。
转眼间，就把剩余的火焰淹没，在附近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湖泊。
吞江蟾！
油女志辉站在原地。
吞江蟾挡在他的面前，猛吸一口，这巨大的湖泊，顿时恢复了原样。
“这是什么通灵兽？”
干柿鬼鲛忍不住脸上露出了震惊。
但他没有等到油女志辉回答，而是一条江。
吞江蟾将刚刚吞下的海水吐了出去。
刹那间，无尽的海浪向他滚滚而来。
干柿鬼鲛嘴角微抽。
这算什么？
但面对这惊涛骇浪，他并没有躲，而是拿出了鲛肌。
缠着的绷带落地，露出了鲛肌的真面目。
浑身深蓝色，布满了巨大的倒刺。
油女志辉挑了挑眉。
他看着干柿鬼鲛被水淹没，已经猜到了他想干什么。
那就是和鲛肌合体。
他的最强形态。
油女志辉收起了吞江蟾，站在水面之上。
就在这时，一头鲨鱼从他的身后跃出。
在半透明的身体之中，包裹着干柿鬼鲛。
他已经变身完成，将鲛肌融入。
脑袋如同鲨鱼，头顶有着鳍，两只手臂也长出了如刀般的鱼鳍。
油女志辉转身就是一脚。
水鲨鱼破裂。
干柿鬼鲛双臂交叉，以滑翔的姿势冲向了油女志辉。
如刀般的鱼鳍闪烁着寒芒。
油女志辉握紧拳头，直接命中了他的双臂。
铿锵之声响起。
干柿鬼鲛心头一震。
他的鱼鳍实质上是鲛肌。
而油女志辉居然赤手空拳挡了下来。
果然是如同传言之中的一样，具有极为可怕的防御。
下一秒，惊人的力量传递过来。
干柿鬼鲛直接被击飞出去，重重砸在水中。
他脸色难看，挣扎着起身。
四合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