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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之维发话了,吕慈当即追杀过去,要一个不留,赶尽杀绝。
陆瑾也不再纠结,紧随而至。
至于田晋中,师兄一发话,他就上了。
三人配合,再加上张之维时不时的出手,两三波冲杀的功夫,庄园里的安保力量就几乎死绝了。
一些佣人和女仆则是瑟瑟发抖,跪下求饶,对于这些人,别说张之维,即便是吕慈都未曾下杀手,毕竟吕慈只是下手狠辣,行事疯狂,但他总得来说还是一个正道中人。
“沙孙家族的人在哪里?”陆瑾抓住一个仆人质问道。
仆人连连摇头,主人的去向,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又怎么能知道?
陆瑾一连问了多个,都一无所获。
吕慈也在施展如意劲,呈声波般荡开,探查庄园内部的情况,但同样一无所获,并没有找到很明显的异常。
“别问了,他们确实不知道!”张之维把手从一个管家打扮的下人头上挪开。
在这个管家的记忆里,主人们还在开会呢,但他感知了一下,会议室里已经人去楼空。
“这些狗东西倒是跑的快。”陆瑾道:“张师兄,现在怎么办?”
张之维走到大厅侧面的壁橱前,摆弄了一下上面摆放的黄金物件,古董花瓶。
“青花瓷,有些年份了,看样子,还是我们那边的,带回去,都带回去。”张之维看向吕慈,陆瑾,田晋中,道:“搬来,把这里的值钱的玩意儿都搬到这里来,我一并打包带走。”
“这就去办!”
吕慈跃跃欲试,之前的张师兄都不太管这些黄白之物,他每次都觉得可惜,这几次,张师兄终于开窍了,第一次做灭门抄家的事,他有些兴奋,连忙施展如意劲去探查。
如意劲并不具备探宝的功能,但吕慈摸索了几次,根据如意劲触碰到黄金和白银时回弹的力度,总结出了用如意劲探查黄金白银的方法。
这一探查不知道,原来整个沙孙家族的地下十几米处,竟藏着一批堪称恐怖的黄金和白银,要把这些东西带回去,怕是能直接买下一座城市。
“张师兄,有发现,有大发现!”吕慈一脸激动道说道。
“什么发展?”张之维问。
“真金白银,好大一批真金白银,我都从来没见过这么多!!”吕慈一脸兴奋道。
“你都没见过?”
张之维也来了兴趣,吕慈可是四大家族的少爷,从小可没缺过钱,他都这么吃惊,想来确实很多。
“在哪里在哪里,咱们去看看。”田晋中连忙说道,他是山上穿补丁道袍的穷道士,完全当得起一声贫道的身份,这辈子都没见到过多少钱,所以对吕慈说的巨量的黄金白银相当的好奇。
“跟我来!”
吕慈朝着探查到的方向而去,但却走到了一个书房里,根本没有路。
“就在这下面,应该是有秘道,大家找找。”吕慈说道。
几人一阵摸索,一无所获,他们对视一眼,然后对着地面就是一顿叮叮当当的攻击,把地砖打得寸寸碎裂,露出里面厚厚的钢板地面。
田晋中用天通指戳了几下,把手指头都戳肿了,也只在钢板上留下了几个微不足道的小坑。
陆瑾逆生全开,豁尽全能,也只打出了几个手掌印记。
吕慈同样没办法,他的如意震劲能穿透这层厚厚的钢铁,却没有办法打碎它。
“这太厚了,不找到暗门的话,就得看师兄你的呢。”吕慈说道。
“师兄,直接打碎吧。”田晋中毫不意外师兄能做到这一步。
“张师兄,用东风大剑吧!”
东风大剑给了陆瑾很深刻的印象,可以说,东风大剑横空,一剑摧毁铁路公司的那一幕,是他这一生里,见过的最震撼的事之一。
“杀鸡焉用宰牛刀?”张之维道:“区区一面钢墙,需要用什么东风大剑?”
“师兄要用雷法将其切割开吗?”田晋中问。
“大材小用了,需要费这劲?我直接瞪一眼就够了。”
张之维凝视地面,他的眼睛里沸腾起金色的火焰,恍若飞星。
而被他凝视的钢铁地面,出现了一圈圈的波纹,无数气泡冒起,升腾起白烟。
在“咕咕咕”的声音中,钢铁开始凸起,钢水沸腾,仿佛是一座火山,里面喷发出“岩浆”。
“岩浆”其实是钢铁融化后的钢水,钢水从张之维的两边分开,地面被熔穿,出现了一个洞,洞的边缘发出耀眼的光,并逐渐扩大,钢水一滴滴落到地下室中。
“竟……竟然直接烧穿了?!”所有人都是一脸震惊。
“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烧穿这么厚的钢板,就算是火德宗的高手都不一定能成功吧。”吕慈感叹道。
“这好像是张师兄从神格面具上获得的神通,以前还不觉得,一直以为只能烧人,没想到竟然如此强力,居然能烧穿钢铁现在一看。”陆瑾一脸吃惊道。
“师兄,你这不瞪谁谁死?!”田晋中吃惊道。
“这个能力是不错,但发动起来,远没有雷法来的方便。”张之维说道:“走吧,下去看看里面有多少的真金白银。”
说罢,张之维从洞口跳下去。
田晋中看了一眼赤红色的大洞边缘,纵身跃下,陆瑾和田晋中紧随其次。
一下来,就看到地下室内,整整齐齐码放着大量的鎏金木箱。
张之维走过去,把箱子的盖子推开,黄金的反光似仿佛宝库洞开的瞬间,里面是码得整整齐齐的都是纯金锭子,锭子上打了沙孙家族的烙印。
“我的天呐,好多的金子啊!”田晋中被黄金闪得睁不开眼,“如果怀义来了,见到这一幕,该有多吃惊啊!?”
“别说大耳朵了,我先前用如意劲探查到的时候,也被吓了一大跳。”
吕慈伸手拨弄着箱子里的黄金,即便下来之前,心里已经有数,但真正亲眼见到,心情还是难以平复。
“这么多钱,能建多少孤儿院和育婴堂啊?!”陆瑾感叹道。
“在每座城市都建育婴堂和孤儿院都绰绰有余了。”张之维说道。
“唉,你们看,除了金子外,还有其他的东西呢!”
吕慈说着,去打开了其他的箱子,除了黄金之外,这些箱子里面,还放着大量的银锭,温润的珍珠、剔透的翡翠。
“啧啧啧,师兄,咱们这是抄了沙孙家族的老底了呀?”田晋中感叹道。
几人围着一堆金银珠宝评头论足,但却罕见没起什么贪念,更别说一些拔刀相向,兄弟反目的情节。
随后,张之维拿出艾萨克给的钱包,开始收取地下室内的金银珠宝。
艾萨克当做礼物送给张之维的东西,质量自然不一般,除了无法存放活物以外,在空间上,基本和纽特的手提箱相当。
当然,纽特的手提箱,最重要的不是空间大小,而是里面的种种生态环境。
钱包飞在半空中,张开口子,把一箱箱金子吸了进去。
与此同时,威斯敏斯特宫的圆桌会议室。
十二骑士依旧齐聚于此,但没人说话,气氛沉重无比。
这时,会议室的大门被打开,管家沃尔特快步进入,走到海尔辛的面前,附耳低声说了几句。
海尔辛闻言,本来就紧蹙的眉头,皱的更加深了。
“有结果了吗?”一位中年骑士耐不住性子,出声询问道。
海尔辛沉吟片刻,点了点头,道:“特伦特的消息传来,失败了!”
“是阿萨辛的刺客失败了?”有人确认道。
海尔辛点头:“一败涂地!”
有人不死心道:“那天通教主呢?有没有被重创?”
海尔辛说道:“他们已经杀进了沙孙家族的庄园,根据一些侥幸逃生的佣人们说,他们并没有受伤。而且,我们的人也去了双方的交战现场去查看,根据现场留下的痕迹来看,这是一场没有悬念的战斗,双方差距极大,天通教主收拾阿萨辛的刺客,应该并没有费什么功夫。”
听了海尔辛的消息,会议室内,刚才沉默的气氛不再,众人一片哗然。
“没有悬念……双方差距极大……不费功夫……那可是阿萨辛的刺客啊!”
“自古以来,他们出手就没失败过几次,这次竟然遭遇这么大的滑铁卢!”
“我们已经很高看这个天通教主了,没想到还是低估了!”
所有人都有些难以置信,他们不是不能接受阿萨辛的失败,只是无法接受失败的这么彻底。
“砰砰砰!肃静!”
海尔辛拍了拍桌子,刚才有些失态的众人,顿时安静下来。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进行下一步行!”海尔辛说道。
“派谁去和他谈?”一个骑士问。
“主人,我去吧,我和他有过一面之缘。”沃尔特说道。
海尔辛看了一眼沃尔特,摇了摇头道:
“你忠心可嘉,但并不合适,从多方消息来看,我猜测这位天通教主拥有类似摄神取念的能力,并且更强。”
“若是你去,被他摄神取念,那一切都白费了,还是我亲自去一次吧,以我的实力,是不可能被摄神取念的。”
“而且,他是一方势力的首领,我作为圆桌骑士之首,理应亲自去见他。”
“之前我就说了,只要他展现出足够恐怖的实力,我们就尽可能的和他交好,至少在他衰落之前!”
说罢,海尔辛起身出门。
另一边,张之维几人还在搜刮沙孙家族的财物,这个庄园里的财物,并不只是地下室那么一点,各个房间里都有,几人也不急着去追杀沙孙家族的人,依次搜索着。
在这个过程中,张之维也推算了一下沙孙家族的下落,但或者是天机被遮掩了,他只得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方向,
这也是一个重要的提示。一般来说,隔得越近,越难遮蔽天机,就好像若是面对面,再怎么遮蔽也没用了。
只要他循着这种感觉追查下去,找到目标是迟早的事,但如果目标趁机拉开距离,躲得更远,那就要费一些事了。
剧情里,张怀义之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换一个地方,而不是顶着一个老马甲藏到底。三十六贼的阮丰都躲到了纳森岛,周圣也能循着这一丝感应追过去,就是这个原因。
但就在这时,张之维突然察觉到一股极强的精神波动由远及近,对方没有隐藏自身的想法,所以陆瑾吕慈等人也察觉到了。
陆瑾吕慈顿时如临大敌,虽然对方不是练炁的,不是一个体系,但他还是能感觉到对方的可怕程度。
“来的这么光明正大,应该没带恶意,”张之维说道。
话音落下就见庄园之中出现一个脸部线条硬朗,满头银发的老者。
老者的目光依次扫过吕慈田晋中等人,最后落到张之维的身上。
“你好,天通教主!”他抄着一口流利的神州语说道:“你可以叫我海尔辛!”
尽管这个银发老者没有作太多自我介绍,可海尔辛三个字已经代表太多。
皇家国教骑士团的团长,圆桌骑士之手,上帝新教的最强者,吸血鬼之王阿卡多的主人。
“你找我什么事?”张之维神色如常。
海尔辛此人很传奇,但张之维却并无太多感觉,甚至是有些无足轻重,就好像他此次的伦敦之行,就根本没把此人考虑在内。
海尔辛盯着张之维的脸,声音宽厚道:
“我们在魔都有过一点矛盾,但已经冰释前嫌,神州有一句话,叫不打不相识,我们现在应该算朋友,既然是朋友,我自然应该帮助你的,你要找沙孙家族的麻烦,而我,知道他们的下落。”
张之维低头看向海尔辛:“沙孙家族应该是你们大不列颠的人吧,你要告诉我?”
海尔辛说道:“不,他们不是大不列颠的人,他们只是一群像海中的藤壶一样的家伙,走到哪里,就寄生到哪里,他们从不会真正的融入,只会不停的吸食属主血来壮大自身。”
张之维不置可否,“这个说法倒是很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