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世界?”
秦智博的话音落下,在场众人的表情均是一愣。
两秒钟后,他们的眼睛里不约而同浮现出一种疑惑。
他们并非没有听说过“平行世界”这个比较前卫的科幻概念,可是当秦智博如此一本正经地说出来,所有人反而不理解其中的含义了。
“没错,就是你们认为的那个平行世界,我曾经亲自去过……”
“那个世界和这个世界大多数是一样的,在那个世界也有另一个和你们几乎一样的某个人,但不同的是那个世界的时间线进展比这个世界快一些。”
“举个例子,如果这个世界正在发生事件A,那么只要穿越到平行世界,在平行世界的时间线上,事件A大概率已经发生过了。”
秦智博去过两次平行世界,一次是借助MiGo穿越平行时空的种族天赋。
第二次是借助伊斯人的灵魂交换,与平行世界的柯南交换了灵魂。
这两种穿越方法中,因为伊斯人是超越时空的伟大种族,所以伊斯人的灵魂交换是可以选择不同时间与空间上的身体进行灵魂交换,也就是定向交换。
而MiGo是单纯的空间交换,除非用矿石的力量建立一个时空锚点,否则穿越后的时间信息会顺应两个世界之间原本的时间规律。
而在第一次穿越的时候,正值维斯巴尼亚王国的公主访日,可是当回到现在这个世界,维斯巴尼亚的女王甚至还没有遇刺。
这也就是说,平行世界虽然与这个世界是平行关系,但时间线是稍快一些的。
而乌丸莲耶利用伊斯人的能力与幼时的自己交换灵魂,再通过MiGo建造的时空之门回到现世界,除了走完一段完整的时间线,也理应获得了比目前这个世界更多的情报。
他很可能利用这些情报,改变一些事情。
效果就类似遭遇团灭就会重开的时间回溯,只不过乌丸莲耶还没有不断时回那么变态,他仅仅是时回了一次而已。
只是这一次也足够他改变许多事情了……
秦智博将自己的想法完整告诉了在场众人,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震惊。
虽然这其中的道理让人难以置信,但他们清楚,这个关键时候秦智博是不可能讲科幻故事的。
黑田兵卫率先问道:“你的意思是组织boss利用平行世界的时间线差异,早就知道了波本他们的卧底身份?”
“很可能是这样的。”
秦智博点点头,虽然语气并不完全确定,但眼神非常坚定。
“如果是这样,我们接下来要做的所有事情,岂不是都在他的预料之内?”
秦智博转头看向赤井玛丽,回道:“也不尽然,组织boss无法连续穿越平行时空,所以能改变和预测的事情有限。”
“而且还有非常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平行世界的‘我’已经死了……”
“我现在是这两个世界中唯一的个体,所以由我亲手改变的时间轨迹,组织boss是无法预测的。”
在通过伊斯人的力量第二次穿越平行世界的时候,秦智博本来是想直接灵魂附身在平行世界的“自己”身上,却得知另一个世界并没有“自己”。
“‘你’已经死了?”
赤井玛丽眼睛微眯,眼神中闪烁着震惊之色,但没有继续说下去。
赤井务武倒是很快接受了这一状况,继续问道:“那目前除了卧底的事情,组织boss还可能知道其他情报吗?”
“比如结盟的事情,还有太平洋浮标的计划……”
秦智博摇摇头,正色道:“不知道……但我的行为至少改变了太平洋浮标被毁掉的未来,还抓住了贝尔摩德,这应该是组织boss无法预料的。”
“我想应该借着这个机会,尽可能从贝尔摩德身上寻找突破口。”
“比如组织boss的弱点之类的……”
在组织之中,贝尔摩德应该是少数接触过组织boss的人,这一点是确定的。
如果能从她的口中获得情报的话……
这时,降谷零神色严肃地说道:“关于贝尔摩德,她有一个不想让组织内的人知道的秘密……”
“她其实是组织boss的女儿。”
此话一出,除秦智博之外的黑田兵卫等人纷纷露出震惊的眼神。
因为如果正义联盟真的拿捏了组织boss的女儿,那么就相当抓住了一个非常有价值的筹码。
可是秦智博却在这时泼来冷水,低沉的语气否定了降谷零的说法。
“我觉得不是……”
“她应该是乌丸家族中某人的女性对象,这个后人极有可能是乌丸莲耶本人的某位近亲属。”
结合柯南的奶奶,工藤静香提供的最新情报,乌丸莲耶的家族成员会从外面寻找各个领域的优秀人才作为结婚对象,以此来补充家族的优秀基因。
比如柯南的爷爷黑羽夜一,找到了工藤静香。
宫野艾莲娜找的对象则是宫野厚司。
工藤静香和宫野厚司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在还未成名之前遇到了乌丸家族的成员,并且不久之后就开始在圈内名声大噪。
贝尔摩德的第一个马甲,也是她最开始的身份是莎朗·温亚德,也是在百老汇出演剧目《黄衣之王》后迅速走红的。
至于组织boss曾称呼贝尔摩德是“孩子的母亲”,也不仅仅是对妻子,可能也是长辈对晚辈媳妇的自然称呼。
当然,现在来看那段时间真正的boss已经魂穿到平行世界中,与贝尔摩德对话的并不是乌丸莲耶本人。
在听了秦智博的理由后,众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
他们各有各的想法,但目前摆在眼前的突破点是贝尔摩德,这是毋庸置疑的。
这时,医务室那边也刚好传来贝尔摩德的伤势已经处理好,现在已经可以对其进行审讯了。
当众人来到太平洋浮标的医务室,贝尔摩德已经苏醒。
她的一只手和一只脚被铐在病床边缘的栏杆上,在不影响伤势的情况下最大程度限制了自由。
这次的她没有选择用装睡来对抗审讯,而是无所畏惧地与面前的众人对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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