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接地解决叶啸鹰和叶字营的将士,司空长风心下也松了口气,之前他都有点犯难,好在叶若依出现解了围。
由叶若依动手,就算叶啸鹰想要生气都没办法生。
至于说那些叶字营的将士,被一个女人打跪了还有脸生气?
更别说那些叶字营的将士被分拆开来分散到金刚力士军团军营中居住,每人身边都陪伴着好几个身高一丈的大家伙。
要是还敢搞事情,那只能说牛逼!
且不提这边被悲催中的叶字营和叶啸鹰,另一边的萧瑟对上了入城游玩的敖玉。
“许久不见,敖兄!”
把玩着一枚铜币上前,萧瑟笑得很开心。
当年敖玉比他个子高一些,需要去仰视,而现在却风水轮流转,该敖玉仰视他萧大爷了。
看看萧瑟那伟岸的身躯,再看看其唇角勾起的笑意,敖玉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谁能告诉他那家伙这些年到底都经历了什么,怎地变得如此非人?
“你离我远点!”
嫌弃的示意萧瑟滚远点,他不喜欢仰视别人,尤其是近距离的仰视,更别说对方还是让他唯一输过一次的死对头。
“敖兄这是何意?你我多年不见,应该好好亲近下才是。”
一把搂住敖玉肩膀,萧瑟笑得越发开心。
邪门师父说的果然没错,建立在他人痛苦上的快乐才是真正的快乐。
怎一个爽字了得!
敖玉用力挣脱,可却悲哀的发现萧瑟气力强的非人,难以挣开分毫。
见挣脱不开,敖玉索性不去理会那越发混蛋的混蛋玩意。
不得不说萧楚河变化很大,简直判若两人。
“你变化很大!”
喝了口闷酒,敖玉对萧瑟的变化很好奇。
虽然当初输的不服气,但他也承认萧楚河的优秀,那会是自己唯一的对手。
尊重对手就是在尊重自己!
“你来雪月城做什么?莫非当初输得不够,想要再输一把?”
萧瑟问道,虽然大致有了猜测,但总得问上一问。
“我承认赌术不如你,但下次孤会赢!”
话语无比的坚定,敖玉自信自己会赢,从战场上赢回来。
在战场上拼的便是那刀刀见血,不是一场赌博所能比拟的。
更别说他已经将南决内部经营的近乎铁板一块,能够爆发出最强的力量。
相比起来萧瑟已经退后了太多,拿什么来赢自己?
“不,你永远都赢不了我!”
萧瑟的话语比敖玉的更加坚定,他始终坚信最后获胜的一定会是自己。
毕竟自己手中的筹码比敖玉的大,并且还在快速的增长,敖玉拿什么来赢自己?
如果这都赢不了,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拭目以待!”
敖玉不认为自己会输。
“殿下,侯爷请您过去!”
这是一名侍卫走来,向萧瑟恭敬地邀请道。
“敖兄,我先走了,别在雪月城惹事,不然真会死人的。”
善意的提醒一句,萧瑟跟随侍卫前行,去见那位小皇叔。
“他变强了!”
神情中多了份阴沉,敖玉能很清楚的感受到萧瑟的强大,已经超越了他。
这不是一件好事情!
且不提敖玉这边,另一边的萧瑟跟随着侍卫一路前行,来到楼顶的雅间中,兰月侯正站在窗边注视着雪月城,尤其是远处那根盘龙登天阁。
“你变了很多!”
负手而立,头也不回的道了句。
兰月侯之前入城时就见到了萧瑟,给他的感觉与当年有很大变化。
不仅仅是形体的改变,更有内在气质的变化。
他也不知道这种变化是好是坏。
“人总是会成长的,有所改变很正常!”
萧瑟同样来到窗边,注视着那根盘龙登天之阁。
不得不佩服邪门师父的强大,竟然能在一夜间塑造出那等造物,堪称奇迹。
至少以北离国的国力和能耐,根本没办法建造出这等奇迹般的存在。
“连皇叔都不愿意喊一声吗?”
萧月离略有不满,不满的并非是萧瑟的态度,而是其他的原因,一个让他很头疼的原因。
“那个人早就死了,我现在是一介草民萧瑟,怎敢高攀侯爷呢!”
萧瑟表明态度,他现在和以后只会是萧瑟,永安王萧楚河早就死翘翘了。
“皇兄让我转告你,他有愧!”
沉默了下,萧月离郑重的道。
他希望萧瑟能跟自己回天启,只有永安王才是帝位的最佳继承人,只要萧瑟回去,很多棘手的问题都能轻易解决掉。
“我知道他有愧,可那又能怎样,如果再来一次,他肯定还会去做那些事情的。”
心绪没有丝毫波澜,萧瑟自然相信那位父皇心中肯定有愧,可心有愧疚归心有愧疚,该做还是得做,用皇叔琅琊王以前最常说的说法便是——这是两码事。
心中的愧疚悔恨并不会成为父皇作出选择的阻碍,最后仍然是现今的结果。
“皇兄心里面很苦的……”
兰月侯依旧不放弃,想要劝说萧楚河跟他回天启城,履行其本身的使命。
可惜话还没说完便被萧瑟打断。
“这天下间谁心里面又能没苦呢?”
“你还在恨皇兄?他也是有苦衷的,现今天启城和北离暗流潜涌,一不小心就会闹出大事件来,你得回去帮他渡过难关。”
兰月侯依旧没有放弃,谁让这是自身的工作之一。
“我知道他有苦衷,但那不是理由。”
萧瑟依旧拒绝,他现在逍遥自在,实力还在蹭蹭蹭的往上长,脑子被门夹了才会回天启。
“侯爷就别再劝我回去了,真要坐到那个位子上,说不定我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你,一朝天子一朝臣嘛!”
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萧瑟用一句话将兰月侯喉间的所有话语堵了回去。
邪门师父说的没错,权力是世间最可怕的毒药,足以腐蚀最坚韧的意志。
父皇和皇爷爷都是当代英杰,可在成为皇帝后变了,都变了。
爷爷太安帝杀了最好的结拜兄弟叶羽大将军,父皇坑算了雷梦杀和皇叔。
这是一个又一个的轮回,数十年一次下来也,死了不知道多少人,留了多少泪,说是国殇都不为过。
那个位子真没什么好在意的,送他他都不要。
“你跟若风皇兄很像!”
深深的看了眼身旁的侄子,看出其心意已决,兰月侯不再劝说,不过却也感慨不已。
当年皇兄萧若风不想当皇帝,其弟子萧楚河同样不想当皇帝,真不愧是叔侄和师徒,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