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辈子就完蛋了,污点去不掉,留档案的,以后没人敢嫁给你,你闫家就等着灭亡吧!”
秦淮茹恐吓,然而闫解成根本没有感觉,也不在乎。
反正棒梗是自己掉下去的,他清楚自己没有做。
“秦淮茹少装大尾巴狼了,棒梗是什么样的小崽子,在坐的各位都清楚。偷鸡摸狗,骂人,那是经常干的。”
许大茂冷笑地说道:“前几天他还去赵小三家里偷东西吃呢,结果被赵小三家的小土狗给咬了,这你不会忘记吧,你家棒梗就是一个坏崽子。”
“对棒梗而言,说瞎话还不是张口就来,他说的话当个屁给放了就行。”
“许大茂你脑子有毛病吧。”
秦淮茹咬牙切齿,太愤怒了,“你为什么要针对棒梗,就算他之前有过错误,但是他毕竟是小孩,三人不见,刮目相看,小孩子容易变好的。”
“我呸,棒梗这孩子已经废掉了,坏到血液里,没救了。”
“许大茂你想死,敢咒我孙子,我弄死你!”
贾张氏颤颤巍巍地爬起来,狰狞着面孔朝许大茂抓去。
可许大茂如何能被她给抓住了,当即躲在了人群后面,任由贾张氏怎么抓,都碰不到他分毫。
“都给我停下来。”
易中海深深看了秦淮茹一眼,“你如果拿不出来确实的证据,那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如果你不服,你可以选择报警解决。”
“一大爷......”秦淮茹可怜兮兮的看向易中海,眼神中充满了哀求。
然而却在心里却把他骂了个遍。
该死的易中海,以前不是向着我们家的吗?
这么快就变了,活该死全家。
不过,也只是在心里骂几句,口头上却不敢表露丝毫,因为还要用到对方,若是得罪死了,那以后可就真的难了。
难不成真的要放弃吗。
秦淮茹心有不甘,但是却又拿不出来可靠的证据,还真拿闫解成没办法。
“闫解成你看看,棒梗那么好的孩子,你干嘛要欺负小孩。”
傻柱见到秦淮茹伤心流泪,实在忍不住了。
“谁说我欺负他了,你有证据吗?”闫解成丝毫不惧,拿不出证据来,我就不信你们能把我怎样。
“证据,呵呵,我就不信老子亲自揍你,我让你还证据。”
傻柱撸起袖子,气冲冲地朝着他走去。
“傻柱你疯了,想干什么?”闫阜贵将闫解成傻柱拽到身后,冰冷的看着傻柱。
“好啊,闫解成你就躲着吧,抓到你一顿打,我就不信你不说实话。”
傻柱威胁了一句,然后来到了秦淮茹身边。
“亲淮茹姐,别太伤心了,我相信棒梗,他是个好孩子,肯定说的都是实话。”
说着傻柱还恶狠狠的看了闫解成一眼。
闫阜贵见状心中一动,开始算计起来了。
如果傻柱打了闫解成一顿,那岂不是自己就可以拿到赔偿了。
傻柱作为轧钢厂的大厨,一个月的工资三十七块五,就算要接济秦淮茹,一个月肯定能落下不少。
闫阜贵开始思索起来,到底要多少赔偿合适。
秦淮茹无奈,只能一脸不甘的带着棒梗离开了大院。
见到当事人走了,众人也就都散去。
赵小三是吃瓜群众,刚要走忽然看到了棒梗的凶恶眼神,绝对不对劲。
这小孩的眼神,太凶恶了,目光阴毒。
看来棒梗这个家伙要报仇啊,这孩子还真是要废了。
赵小三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收拾马扎回到了家。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吃瓜就行。
晚上的时候。
贾张氏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敢睡着,心里面有事情。
因为每天晚上,一睡觉就必然会做噩梦。
她已经被连续惊醒好几次了,每次都吓得她浑身冒冷汗。
“我这是中邪了吗,不知道童子尿管用不。”
贾张氏想起过去家里的偏方。
童子尿和黑狗血的作用差不多。
她觉得自己肯定是中了邪,不然不会天天做噩梦。
“明天想办法让棒梗尿点试一试,说不定就能成。”
“不过不能被发现了,不然棒梗肯定会嫌弃自己。”
贾张氏艰难的熬过了一夜后,双眼通红,又是没睡好的一天。
棒梗早早地去上学,秦淮茹去上班,家里就只剩下了贾张氏和小当和小槐花。
看到小当在带着小槐花玩,贾张氏丢了个白眼过去,“哼,赔钱货。”
她扭着肥胖的身体,打算去买一瓶汽水。
主要是为了给棒梗喝了,好多尿点童子尿。
贾张氏担心要是童子尿不多,效果可能不好,若真如此,那自己岂不是白喝了。
虽然是亲孙子,但贾张氏也感到恶心啊
但是失眠太难受了,天天都是噩梦,睡不安稳。
小当和小槐花看到贾张氏手里的汽水,馋的直流口水。
“滚蛋,两个赔钱货,这是你们能喝的东西吗,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贾张氏满是不耐烦把两人给赶走了。
当棒梗回来,见到贾张氏手里的汽水,便闹着要喝。
贾张氏迫不及待的将汽水递给他,看着棒梗大口大口地喝着,眼中充满了期待。
“甜不甜,好不好喝。”
很快一瓶见底,棒梗舒服的打了个饱隔。
“好喝,明天我还要喝。”
“真的,那可太好了。”
贾张氏打定主意,如果这童子尿有效的话,自己明天就给他再买一瓶。
如果没有效果的话,就不买了,哪里有钱天天给你喝的。
“棒梗待会你想尿尿的时候,你直接尿到这瓶子里,尿满之后交给奶奶,奶奶明天再给你买一瓶。”
听到明天还有汽水喝,棒梗欣喜死了,没有思考就点头答应。
不就尿进瓶子里吗,太容易了,自己以前也干过这事情。
贾张氏心中愈发的期待,觉得今晚喝完童子尿,自己的病就能好了。
到了晚上,棒梗带着满满一瓶尿回来,给贾张氏。
“棒梗好孙子,不赖不赖,这下晚上能睡着了。”贾张氏很高兴,打算等到睡觉前喝了。
在昏暗的灯光下,她觉得这尿怎么这么浑浊啊,太黄了,但是因为老眼昏花,她也没看清楚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