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都很漂亮，还有迈凯伦。
特别是迈凯伦，那车身真的是又圆，而且很白……
林毅看了几眼车模，这车一看就知道很费油很烧钱啊。
这么白，这么性感的车不是一般人能消费的起的。
秦依依也盯着看了几眼：“比保时捷好看多了！”
“好几百万呢，加点钱也能买了，你喜欢这样的？”
“就是觉得酷。”
秦依依摇了摇头：“但是没必要，比较适合男生吧，等我有钱了，我也给你买一辆。”
“秦依依，跟谁学的画饼？”
“才没有呢！”
秦依依得意道：“我好歹是名校吧，等大学毕业后也能赚很多钱的，而且能赚很多，最起码不会比宋小姐差吧？”
林毅笑着点点头，没打击她。
据统计复旦出来后平均年薪是几十万，有发展的特别好的也不会多出太多。
但是距离给他买迈凯伦，还是有点不够的。
何况，这还是前提混得好的情况下。
但是这样的饼，哪个男生不喜欢吃？
自己女朋友亲自喂的武大郎烧饼，硬着头皮也得吃下去啊。
林毅拉着她的手：“到时候你就学一学芸姨，在家里当个全职太太，生几个孩子，让梁姨跟芸姨去带，我带你去旅游，多好啊。”
“我才不要。”
秦依依小脸一鼓，内心却有些期盼。
但是全职太太的话，感觉好无聊，每天看芸怀茹不是看电视就是烧菜做饭。
对此，秦依依并不憧憬。
又跑了一趟兰博基尼，可以说几乎是百分之九十九的男性的终极梦想了。
林毅坐进去看了一下，战斗机舱。
“这车，总有一天我也要买。”
“你现在也买得起吧？”秦依依问道。
林毅说道：“等做出点事来，刚买了一辆现在就先不买了，也没地方停。”
出了车展，已经三点多了。
林毅是晚上八点的飞机，所以并不着急。
等到了复旦，秦依依回宿舍放了下零食，下来后说道：“荣雪玲她们去体育馆了，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我不想装哔。”
“我没让你打呀，哎呀，快走吧。”
秦依依满心欢喜的拉着林毅直奔体育馆。
林毅漫不经心的跟在身后，看着秦依依的背景，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
体育馆，人很多。
秦依依拉着林毅走上看台：“我们学校看打篮球的人很多的，女生也很多，我悄悄告诉你，女生其实对篮球是没多喜欢的。”
林毅点点头：“也有女生喜欢，但不是特别多。”
体育馆很热闹，周围女生也很多。
秦依依什么都好，就是自带聚光灯，跟她走在一起没点自信还真不行。
何况秦依依还主动抱着林毅的胳膊，这一幕自然吸引了无数的诧异，愕然的目光。
其实上次全校通报后，很多人都听说过秦依依这个名字。
有人说，是经济学院的院花。
论坛上也有她的照片，有人说本人比照片好看，其他学院也没几个真正见过的。
去图书馆，倒是能经常遇见。
据说秦依依是个白富美，家里特别有钱，还有个很帅而且有背景的男朋友。
自那以后敢在论坛上乱开她玩笑的，搞事情的几乎看不见了。
上次那个姓全的女生，留校观察被教育的可惨了。
据说因为那件事周围对她开始排挤，对方本人有了要退学的想法但是被老师给劝住了。
对此，周围并不同情。
这次，彻底证实了秦依依有男朋友的事实。
女生对秦依依是比较关注的，看了眼那个穿风衣的青年，好像是挺帅的。
“秦依依，这里这里。”
荣雪玲挥了挥手。
夏冰瞅了眼林毅和秦依依，因为昨天的话题说什么让她当丫鬟之类的，让她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有，林毅觉得她可爱这件事。
夏冰觉得有必要跟秦依依说清楚，以免影响到她们的友谊。
李颖珊嗑着瓜子，递给林毅。
林毅抓了一把。
夏冰拉了拉秦依依，压低了声音说道：“秦依依，林毅的话你别当真啊……”
“什么话？”
“就是昨天……”
秦依依哦了一声：“我开玩笑的呀，你不会当真了吧？”
夏冰抿了抿嘴：“下次不要开这样的玩笑了，我看到他会很尴尬的。”
“没事没事，不开了。”
“嗯。”
秦依依指了指场上六号，说道：“荣雪玲喜欢的就是那个六号，红衣服的。”
荣雪玲瞪了一眼秦依依，看向林毅：“我听秦依依说，你打球两年半？”
“三年多了，我就兴趣爱好，怎么跟篮球队的比？”
秦依依鼻子都要气歪了：“他就是不承认，就是很厉害啊！”
荣雪玲笑着点点头：“秦依依，你别嘴硬了，业余怎么跟篮球队的比？”
“荣雪玲，我们绝交！”
“玩不起是吧！”
秦依依扯了扯林毅，眼眸中含着一汪纯水，抬起头似嗔似娇道：“你看她，她欺负我”
秦依依撒起娇来，林毅两个头都大。
他压低了声音说道：“太欺负人了，算了吧。”
这就跟三星英雄，打一星的一样，根本不是一个量级好吧。
现在他的身体素质，林毅衡量了一下，去跟清北校队的变态应该都能打，这还是保守的。
那青年进球口，朝着荣雪玲几个挥了挥手，随后跑过来好奇道：“他是秦依依男朋友吗？”
“是啊。”
荣雪玲笑着说道：“帅吧，他也会打篮球的。”
“兄弟，光站着看手不痒吗，下来玩一会呗？”吴峻笑着邀请了起来。
秦依依眼眸中略过一抹狡黠，说道：“我男朋友他比较内向，腼腆的。”
荣雪玲和李颖珊、夏冰看向秦依依。
林毅内向？
你认真的？
你是被他给雷的脑子都雷散架了吧？
“没事啊，兄弟。”
林毅看了秦依依一眼，将外套脱了丢给她：“我挺久没打了。”
“我陪你热个身。”
吴峻将篮球丢给他。
另外几个青年在旁边休息了起来：“就他秦依依男朋友啊？”
“我哪知道？”
“不过，挺瘦又感觉很扎实啊。”
“健身吧？”
林毅看出来对方没什么坏心思，冬冬运了运球，确实有段时间没大，抬头看了他一眼：“你防我？”
“我给你放水，你随便打。”吴峻小声说道。
林毅乐呵呵的点点头，运了运球往前压低了重心。
吴峻心想‘哟呵，还挺标准的，是真会打球啊，有意思，算了，拿出一半的技术防一防吧，不然显得太没意思’。
吱吱！
“林毅，加油呀！”秦依依娇声喊道。
球场上的男生纷纷朝林毅投去羡慕嫉妒的目光。
他们不羡慕嫉妒谁打得好，最羡慕的是场下有女生给对方加油，送水，专门弄这些搞心态的事情。
林毅有段时间没打，平时虽然也摸球，但也没这么硬啊。
吴峻也感觉出来了，秦依依这男朋友有点厉害。
仅仅一个瞬间的防守，吴峻鞋子都在地上磨得吱吱作响，眼神也认真起来。
观众席上，秦依依眼眸中全是小星星。
距离上次看林毅打球，那还是在高中的时候，真的很久没打了啊，明明那么厉害的。
“林毅，加油加油！”
秦依依举起胳膊，攥着拳头，除了林毅简直就是全场最佳的气氛组。
卧槽，好快！
吴峻一个疏忽，人就过去了。
扭了一下一个带球侧身，那恐怖的爆发力就像迅捷的猎豹拉开了距离，重心内倾。
林毅控制着重心，一个箭步起跳。
“卧槽！”
“我靠！”
“尼玛，篮板好像碎了！？”
体育馆中一瞬间喧闹了起来。
随着篮板玻璃上布满密密麻麻的裂痕，还有颗粒大小的玻璃往下落，林毅感觉手也有点麻。
跟在身后的吴峻都懵逼的看着他，大眼瞪小眼。
林毅看了看地上的玻璃渣，又看了看吴峻，问道：“这……这个要赔吗？”
“额，这个应该要赔的吧！”
“算了，不打了，熘了。”
林毅朝秦依依招了招手，给了个眼神。
秦依依兴奋的跟着跑了，留下懵逼的众人，还有恍忽的荣雪玲几个，以及兴奋的小女生们。
“秦依依美女，关于我扣碎了篮板你怎么看？”
“我站着看呀！”
秦依依拉着林毅说道：“林毅，我们逃吧，他们肯定会追究的，只有跑到很远很远的地方，他们就找不到我们……”
“你演电视剧呢？”
“电视剧不都这么演吗？”
“让后勤和体育部门把备用的换上吧，多少钱赔一下。”
不多时，就收到了后勤部门的通知。
检查过后应该是本身防弹玻璃出了问题，不然对方不可能扣碎的，反正话是这样，最后也没让他赔钱。
秦依依收到通知后说道：“不用陪，不是你的问题。”
林毅觉得，可能就是自己力气用大了，然后导致边角出了问题连锁反应搞碎了。
既然不需要他赔，肯定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让他赔，也就几个钱。
“林毅，你在篮球社出名了哎，还有论坛上……”
“这才多久。”
“不要小看论坛好吧，学校很多人的，一传十十传百，不过现在很多人都知道我有男朋友了，而且打篮球超厉害，荣雪玲那个小可爱，以后也不敢在我面前蹦跶啦。”
林毅见她小女生心性，笑了笑。
她，开心就好。
“宋琳打电话来了，走吧，先去交一下车的钱。”
四s店，门店经理现在对林毅都印象深刻，没那么谄媚，但是也是非常客气。
林毅也就跟他寒暄了几句，跟宋琳签了合同，填了地址。
晚上，宋琳请客。
“店里报销今晚的消费，林先生，秦小姐，你们想吃什么大胆点。”
宋琳也比较开心。
林毅看向秦依依：“你选吧。”
“金陵路的打边炉吧，还是吃打边炉比较好，什么都能吃到。”
“好的，那就打边炉。”
晚餐结束，已经六点半了。
秦依依问道：“你还要赶飞机吧？我送你过去啦。”
“我打车过去，你送我过去回来一个人我真不放心你，先送你回学校。”
“林毅，你真好。”
秦依依笑盈盈的看着他：“你以后也会一直一直这么对我好吗？”
“会啊，不对你好我对谁好？”
“嗯。”
有林毅在，秦依依觉得在哪里都是春天。
把秦依依送回学校，林毅当即打了个车直奔机场。
两天似乎经历了很多事情，这让他心里也想了很多，以至于在飞机上看上去是在休息，其实一直在思考。
因为任明菲的事情，不免给他带来了一些烦恼。
飞机落地，九点。
等回到学校都快十点了，刚到宿舍楼下就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坐在那。
林毅脚步一顿。
苏可念抬起头，挥了挥手。
“飞机有点晚。”
“嗯，今晚太晚了，奶奶都睡觉了，我们下周五再回去吧。”苏可念提议道。
林毅太晚开车，她担心。
而且，明天要上课。
林毅拉着她的手：“饿吗？”
“嗯，有点。”
“走了。”
路上吹着晚风，林毅问道：“等了多久？”
“刚到。”
“别骗人。”
苏可念抿了抿嘴：“帮阿姐弄完东西回来的，就二十分钟。”
“你怎么不给我发信息？你怎么知道我不在宿舍里？”
“你回来会说的。”
“下次直接给我发信息。”
“喔。”
店里，点了碗几块钱的粉丝，林毅看了看她的刘海：“有点长了，抽个时间去修理一下吧？”
苏可念轻轻颔首：“等过两天，程巧和李怀舒跟我一起去。”
林毅也没再说什么，这些事情上女生确实都喜欢抱团。
吃完夜宵，林毅这才把苏可念送回宿舍。
“毅哥，你回来了。”
“林毅，任明菲翻车了啊。”许士林提醒道。
他赶回宿舍后，见任明菲居然还能悠哉悠哉的在那玩游戏，诧异道：“情况怎么样？”
“当时顾杨跟那个付雪儿打的，算了，许士林你来说……”
许士林说道：“就是顾杨单方面暴打付雪儿……”
“等等等等，还是我来说。”
张宇激动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女生，算了，还是你来说吧。”
许士林撸起袖子，这才说道：“任……”
“任明菲翻车了，哈哈哈哈……”
“尼玛！
许士林抱着张宇朝床上走去，张宇脸都黑了，疯狂的挣扎了起来：“毅哥，救我！”
林毅看向许士林：“记得戴。”
“日！”
玩笑归玩笑，林毅饶有兴致的看向任明菲：“说说具体过程啊。”
“你没看班级群？”任明菲抬头说道。
“没时间看。”
他在魔都赶飞机，飞机上没信号，到金陵又赶忙开车回来，哪有时间。
林毅倒是挺好奇任明菲怎么解决的，看看能不能从中学到一些东西。
易大师说过，真正的大师始终都怀着一颗学徒的心。
林毅觉得非常有道理，人就是要学习。
“还能说什么，女生都骂我畜生渣男，男生就夸我牛哔，夸我是商学院炮王，说我给男生扳回了一局，阴阳怪气我，李玉慧也哭着跟我分手了呗。”
“群里没动静啊。”
“班主任禁言了，现在不给聊。”
“难怪。”
林毅笑问道：“你现在什么心情？”
“我？”
任明菲灌了口可乐：“其实挺爽的，当然我不是说甩开了李玉慧很爽，就是我之前带她去医院，心情就挺复杂的，现在跟付雪儿彻底断开后没了那种藕断丝连的感觉。”
“快刀斩乱麻是吧？”
“对，就感觉没那么压抑了。”
任明菲感慨道：“感觉渣可以，但是不能一次性谈几个，这样太容易翻车了，不会是你妹背刺我吧？”
“林筱薇不是这样的人。”林毅皱眉道。
“额，不好意思……骂就骂吧，还好处罚不重也就记过，也没全校通报，学校也要面子，影响不好。”
任明菲伸了个懒腰：“分手后，我忽然感觉李玉慧挺好，挺温柔挺不错的，不行，我得把她追回来，她为了我也牺牲了不少。”
“你特么可真是个剑冢啊！”林毅感慨了一句。
张宇抱着枕头点点头：“确实。”
许士林说道：“把任明菲这弔人从我们兄弟几个中除名！”
任明菲乐呵呵的耸了耸肩：“林毅，你以后比我还煎熬，比我还惨你信不信？”
林毅沉默了一下，打开电脑。
“为什么？”许士林问道。
任明菲阴阳怪气道：“苏可念那么漂亮，性格又那么好，林毅渣了以后我都不敢想象，你良心过得去？”
张宇和许士林都没接话，林毅的这种玩笑他们不开。
这可是衣食父母，而且人家有本事。
“渣男没资格说我，别跟我扯澹，我看你明天在班上怎么自处。”
“哈哈。”
任明菲丢了跟烟给林毅：“谢了，我改天请安澜学姐吃个饭，要不是她事情估计要闹大。”
“不抽。”
林毅把烟递了过去，安澜估计都嫌弃任明菲。
不是嫌弃任明菲渣，而是嫌弃任明菲这点事都办不好，简直是个废物。
这才是安澜学姐的性格，渣不渣的关她屁事。
林毅觉得自己这一点上跟安澜学姐倒是挺默契的。
“补偿呢？”
“三万块钱。”
任明菲咬了咬牙说道：“我两个月积蓄了，再多我真拿不出来了，接下来要过苦日子了，我可能也要沦落到帮你打工了。”
“金艺还去吗？”
“暂时不去了，学姐要花我的钱，我没钱去了还怎么搞？”
林毅笑而不语，晚上就聊着八卦了，顺便问了下林筱薇那边的情况。
林筱薇说道：“她哭累了睡着了，说以后再也不谈恋爱了，我去，以前我挺跟她不对付的，现在感觉好可怜啊，我也不要谈恋爱了。”
第二天清晨，林毅来到操场。
“学姐，昨天的事情谢了。”
安澜吐了口热气：“我作为学生会会长应该做的，不用谢我，今天来的比较晚啊，你女朋友都过来了。”
“我就是来打个招呼，今天不练了，明天再练，对了，学姐有没有认识插话，养花的老师，要女的。”
“没听说过，我帮你问问吧。”安澜留下了一个背影。
找了个位置坐下，林毅说道：“最近没那么冷了，改天回去的时候，顺便带你去买几件衣服。”
“我有衣服。”
“不喜欢新的？”林毅抬头问道。
苏可念摇了摇头：“喜欢，但是能穿不用买。”
林毅瞅了眼：“最近还在发育吗？”
苏可念小脸一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被这么冷不丁的一问，一时间有些窘迫起来。
林毅没好气道：“咱两都知根知底的，有什么不能说的？”
“唔。”
苏可念害羞的点了点头。
林毅心想真是细枝结硕果呐：“发育期去年的衣服肯定不能穿了啊，不要几个钱的，等你以后转了钱别忘了养我就行了，不会不养我吧？”
苏可念急忙摇了摇头。
林毅笑了笑：“多吃点，长身体的时候。”
不多时，任明菲来了。
“你这么早？”
“我跟你一起能减少别人对我的注意力，我还是要点脸的。”
苏可念收拾了下东西走了。
不多时，来到教室。
周围目光齐刷刷看向任明菲：“炮王，你来了啊。”
“牛哔，炮王出名了，名声上有过之而无不及啊，短时间盖过了林毅的名声。”
“傻哔。”
任明菲骂了一句，找了个地方坐下。
林毅瞅了眼李玉慧。
对方默默的坐在那里，以前最起码还有点朝气，现在坐在那里跟失了魂似的。
林毅看向顾杨，没忍住笑出声来。
顾杨羞怒的抬起头，然后拿出化妆镜照了照，脸上昨天被抓了几下，现在还有印呢。
“任明菲，我毁容了你就完蛋了！”
“咳咳……”
任明菲不接她的话。
林毅说道：“不是，你怎么跟对方打起来的？”
“本来没打，她骂我贱人，我忍得了？”
“人家也挺可怜的。”
林毅并不是说认识任明菲就站在他这一边，只能说不背刺。
付雪儿人家好好的，被渣了肯定可怜啊。
如果任明菲能妥善处理，他就不会这么说了。
当然，林毅这么思考也是想给自己找一个理由。
顾杨也觉得有点后悔：“所以我给对方补偿了，给了五百呢，我帮你打工的钱全部搭进去了，烦死了。”
上午，正常上课。
下课后顾杨就拉着李玉慧走了，任明菲想上去都没机会。
程巧抱怨道：“这班长真不是谁都能干的，为什么我们班尽出一些这样的人才啊？”
顾杨挑眉看向程巧。
程巧急忙说道：“我说的是任明菲这样的。”
昨天，她已经见识过顾杨的凶悍了。
这是老虎，当初被打纯属是被狮子围殴了。
顾杨收回目光，又看向林毅。
她记得林毅也说过自己是渣男，应该是为了拒绝她吧？
否则，谁会那样说自己啊？
时间来到中午，苏可念几个吃饭去了，吃了饭还要剪头发去，林毅就没跟她们一起，而是来到店里。
中午，新街口店比较忙。
卞文耀几个忙的停不下来，何纾婕坐在那休息，抬头看向林毅：“回来了？”
“昨晚就回来了，刚买的包？”
林毅看了眼桌上的路易威登：“换口味了？”
“不是我的。”
何纾婕挑了挑眉：“别人落下的。”
林毅看了一眼肯定是真的：“万把块钱的包就这么落下了，这么粗心大意，挂牌都没剪，这明显刚买的啊，多久了？”
“昨天就在这了。”
何纾婕无奈道：“其实，是别人送的。”
林毅挑了挑眉：“送你的？”
“昂。”
何纾婕点点头：“我不想要就撂这了。”
“谁啊？”
“一搞金融证券的男的，周六过来喝了杯奶茶，结果忘记带钱包和手机了，我给他垫付了，没收他的钱，结果第二天开着车来的时候给我带了个包，说是本来要给客户的，多出来一个就送给我了。”
林毅翘着二郎腿，饶有兴致的看着桌上的包：“合着钓鱼呢。”
“什么意思？”何纾婕问道。
“忘记带钱包和手机这鬼话你也信？”
何纾婕深思了一下：“确实值得怀疑。”
“这明显就是要吸引你的注意，然后找机会接近你，你见过那个大冤种第一次见面送几万的包啊，当然不排除有女人就喜欢这么出手大方的，但是正常情况不可能这么做，一般都是想靠砸钱砸出一条路来。”
林毅笑了笑道：“所以，你一开始在人家眼里的定位就是，想砸钱搞定。”
“挺有钱的，干这么没品的事儿？”
听林毅这么一解释，何纾婕内心也清晰了，并且深信不疑。
她也不是什么学校里没出社会的小白，自然知道林毅说的是有道理的。
只不过最开始，她没这么想。
现在对方的印象直接在她心目中定型了，眉宇间也透着一抹对包的嫌弃，以及对人的厌恶。
林毅笑而不语，他还能给对方给撬了墙角？
这煮熟的鸭子都快到嘴里了，谁敢动心思就是诚心跟他过不去。
“你看着好了，接下来几天他都会过来，一次比一次勤，说不定还会带礼物。”
何纾婕严肃了一些，岔开话题道：“你店里机子到了。”
“我知道，高经理给我发过信息了，你过去看了没？”
“过去看了。”
何纾婕深吸了口气：“你真是个做生意的天才。”
那环境和装修，无论是空间还是环境，还是设备等等都不是那些网吧能比的。
坐在里面，确实有种在高档场所的感觉。
“网吧如果把杂七杂八，设备更新这些算在内，没想象中的赚钱啊。”
“跟茶饮店不冲突啊，一年赚几十万也是赚，几百万也是赚，地盘多的是，等店多起来后钱就赚的多了，我们现在最主要的是品牌名声，其他地方的店最好是开在奶茶店旁边，还能直接给网咖客户一件配送，让学校里计算机的学长帮忙弄个软件……”
何纾婕眼眸中透露出一抹涟漪，听着林毅侃侃而谈，嘴角不禁上扬。
她承认林毅认真的时候，确实有魅力。
关键是，他还愿意给员工好的待遇，对身边的人也好。
何纾婕觉得，或许这就是她能容忍林毅搞乱七八糟那些事情的原因吧。
“还得加油啊。”
“是啊，你吃饭了没？”
“没有。”
“跟我去网咖看看，顺便请你吃个麻辣烫。”
何纾婕捋了捋发丝：“也行，你们忙完自己去吃饭。”
“知道了店长。”
离开店里，何纾婕开着宝马载着林毅直奔人才广场。
副驾驶上，林毅调侃道：“女人的车就是要比男人的干净，味道香一点。”
“你在马尔代夫带回来的香薰，我放在车上了，你要的话拿两瓶过去。”
“买给你用的，你用着吧。”
何纾婕笑而不语，这点小玩意，比店里桌上那包都香多了。
包，她自己赚了钱能买，不稀罕。
等到店里，乌托邦网咖的门面已经挂上去了。
“徐婉婷她们动作挺快啊。”
“最近一直跑，这里跑跑哪里跑跑的，还有跟王安娜规划广告设计方桉……”
进了网咖，门口的前台已经装好了。
林毅才几天没来，焕然一新。
内部环境很亮，看上去很奢侈，细节方面的金属花了点钱，这样一看挺值得的。
墙上还有游戏海报，跟环境贴切了起来。
较比于那种高档餐厅，高档酒店的设计要差得多。
但是就王安娜来讲，已经很不错了。
一个金艺的艺术生，怎么跟世界顶尖学校出来的设计师比？
但是，
品鉴有高低，立意无高下。
现在的网咖设计，更适合网咖，因为它本身就不是那种超级高档的东西。
电脑配齐全了，设备也是承包的林毅不需要操心。
“让徐婉婷她们准备准备，明天开业，顺便去发广告，就在学校新街口区域，几公里内。”
一句话确定了下来，林毅跟何纾婕找了个麻辣拌店坐下。
刚坐下，何纾婕就冷不丁的来了一句：“你们学校，昨天出事了吧？”
林毅抬起头：“你还关注这些？”
“苏可念她同学，昨天在店里说的，我在旁边听到的，所以说做人有时候不要太贪心，否则得不偿失啊。”
何纾婕另有所指。
Ps：晚上好
我依然坚守阵地，未曾离开
没有去约会没有开房
燕京时间：凌晨三点整，为粉丝站岗！
好日子，好孕连连。
最近精神状态不是很好，所以写的比较慢，更新也比较晚了，都是现码的，每天一万六压力还是有点大，去年我都能每天两万的，上了年纪不行了。
见谅啊。
还有，最近想写一下关于秦依依和苏可念碰面的事情，虽然我不想写，但是剧情的起伏可能暂时需要一点。
所以，希望大家给点意见。
不会修罗场，也不会虐，所以大家放心，我已经想到处理的办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