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罗城那边,宪兵团进行装甲化的训练,陆铭每天早晨会抽出几个小时去参与,从六点起床,到九点多钟,和装甲兵们摸爬滚打在一起,其余时间就不见踪影,实则因为刚刚过年,高级军官几乎都回本土过年了,基本上都是半个月或者一个月的年假。
而在东瀛万圣宫的夜御殿,陆铭都是睡到十点,准时睁开眼睛。
在尼古罗城,因为基本上和反叛组织形成了一种平衡,放弃了广大的乡村,只统治大城市和交通发达地区,反叛组织不再进攻这些区域,索尼亚军团和伪军,也不再下乡“剿匪”。
也是从征服西域起来,高级军官们最放松的时期,也就陆铭还在兢兢业业盯着。
比特总长强悍的单兵战斗力,也越来越被装甲兵们钦佩。
以前仅仅知道比特总长对装甲战争见解深刻,每次讲话都令他们醍醐灌顶,却不知道,比特总长个人作战能力也这般强,这种个人能力,显得更接地气,更容易令人折服。
不管是作为指挥官还是战斗强者,比特总长在宪兵团的威望与日俱增。
当然,个人作战能力,陆铭只是表现的身强力壮,自由搏击一个能打三四个很强壮的对手,枪法极准,又有极为敏锐的战斗感觉。
当然不会用什么剑气表演,免得曾经的南福尼亚袭击桉露馅。
而且,此也是自己危急关头保命的秘术,自不能轻易给人展示。
天守街附近都是老京都社区,陆铭坐在一个小食肆里吃早餐,这里其实是居酒屋,外面也挂着红灯笼,但售卖早餐,很早就开门,红灯笼也暂时用布罩罩起来。
东瀛人传统早餐,米饭、味增汤及一些小菜。
陆铭慢慢品尝着小木碗里的汤,身边坐着深蓝戎装娇美而又英姿飒爽的神宫寺兵姬,军章上银星灿灿生辉。
卫兵挑起门帘,陆义满走进来,来到陆铭面前躬身:“殿下。”又对神宫寺道:“二位局大人!”
陆铭笑着做个手势,“坐吧,一起吃早餐。”
抬头微微一怔,却见足利义满脸颊微微有些红肿。
陆铭笑笑:“刚从首相那里来?”
足利义满略有些尴尬:“是。”
陆铭就知道,足利义满一定是在父亲面前又唠叨那些,劝说父亲什么不要再折腾了,年纪大了,该享清福了,国家的未来,就交给摄政王殿下他们就好了,等等。
两父子每次聊起这个话题都是不欢而散,足利义满还经常挨打,大孝子,棒子都被打断过一根。
足利义满在陆铭面前也不隐瞒这些事,此也是其保护老父亲的一种手段了。
父子俩虽然政见不合,但什么都不会瞒着亲王殿下及摄政王殿下,而且,我父亲只是有些老湖涂,我也在努力劝说他。
他想做什么,他亲近的人,殿下您都清清楚楚。
他也没有背叛你的意愿。
如此,殿下自然也不好意思将我老父亲暗杀之类的。
“来,吃饭了!”陆铭对着吧台那边的店老板笑道:“给我们的足利本部长也来一份。”
足利义满苦笑,知道摄政王殿下是实现给市民们的承诺,经常性的来和市民打成一片。
食肆外已经有了许多热情市民,但在卫兵劝说下,没进来打扰摄政王殿下用餐,而是等待摄政王殿下用晚餐后,出去和他们唠家常。
这个食肆早餐生意不怎么好,现在又是早餐结束,午餐饭点还没到,显然摄政王进来的时候,这里没别的客人。
店老板很快端上来了一份早餐,和陆铭面前的这份一模一样,就是米饭小菜味增汤。
足利义满虽然觉得实在难吃,但也捏着鼻子往嘴里塞。
陆铭则笑着和店老板聊天,听店老板说起,他这里其实酒卖的不错,做早餐生意只是服务街坊时,陆铭竖起了大拇指。
店老板立时满脸红光,幸福的不行,看他神情就知道,这将会成为他下半辈子吹牛的资本了。
足利义满在旁有些无奈,摄政王殿下和黑山堡亲王殿下如出一辙,总是喜欢和普通市民接触,不过黑山堡亲王是在中洲人地界各种轻车简从的闲逛,有时候出门还坐公交,摄政王将这做派学来了东瀛。
用过早餐,下午陆铭见过一些学生军激进组织成员后便去了黑山,晚上,陆铭回了万圣宫,早定好的,和月照一起接待来访的远江宫,也就是月照的叔父。
月照叔父本来在兄长成为太子后,被封智忠亲王,但在月照大婚那天起,也就是已经是侄子侄女登基,按王族传统,他这个叔父便自动失去了亲王尊号,恢复被封亲王前孩童时的名号“远江宫”,从此成为王系的旁支,摄政王对王位的继承权都在旁支之前,更莫说女王子嗣了。
不过毕竟是月照的亲叔叔,还有香火之情,和别的旁系还是不同的,这才还能进宫觐见女王,但将来必然和别的旁系一般,也会慢慢变成普通的东瀛市民。
和远江宫会面,陆铭和他好好聊了聊。
远江宫倒是很豁达,对平民生活很向往,性格也好,一再叮嘱摄政王殿下一定要好好对月照,看得出,是真心实意。
不管以前对这门婚事到底是什么看法,但木已成舟,他现今自希望侄女和丈夫能琴瑟和鸣的白首偕老。
送走远江宫,陆铭洗漱过,便准备回寝室,实则是回黑山了,新年在盛京行宫过的,但这几天,驻跸在黑山的十里山庄。
却不想,刚刚躺好,格栅门外有跪坐的身影,神宫寺兵姬的声音:“殿下,王陛下问您休息没,如果没休息,请您去承平庭叙话。”
“好!”陆铭应了声。
承平庭位于万圣宫最东部,是完全中洲古典建筑风格,最主要的建筑承平殿气魄恢弘,内有盘龙金柱,御台龙座,布局据说和以前中洲皇宫无异。
此时,月照女王便俏生生站在承平大殿里,华美无比的五彩和服,在这金碧辉煌的大殿中,更显女王神圣不可侵犯。
“听说在千年前,这处大殿是万圣宫最神圣之所,通常用来新王登基,册封太子等仪式才在这里举行。”月照的娇嫩声音在大殿里回荡,别有一番威仪。
陆铭微微颔首。
“不过夫君你看,便是盘龙柱上的金龙,龙座上的卧龙,都是三爪,传说是千年前中洲王朝的银安殿规制,也就是中洲亲王规制,当时我东瀛国主,便似中洲的亲王。”月照女王的白嫩小手轻轻扶着陆铭手腕,带陆铭去看那龙柱、龙座凋刻的细微之处。
“现今好似又回到了千年前,我这东瀛女王,只能做太子殿下您的妾室了!”月照女王嫣然一笑,“还是不对,千年前,也没中洲亲王可以迎娶我东瀛女国主的,更莫说令东瀛女国主做妾了!”瞥了陆铭一眼,“夫君,实则,我便类似是您的妾室之一?只是您用化身,令世人不知道真相?”
在这东瀛王宫,看着故朝景象,听着这很是威仪又千娇百媚风情的东瀛女王说什么是你的小妾,而且,也确实就是自己的小妾。
陆铭咳嗽一声,这,确实好像满满的征服满足感。
尤其,如果再代入自己前世一些特殊感情,就好像心中更有异样感觉。
月照扶着陆铭手腕,慢慢走上御台龙椅,彩袜木屐,在大殿里发出清脆的响声。
龙座很大,便如一张小床,铺着黄绸缎软垫。
“夫君请坐。”在陆铭落座后,月照才慢慢坐在龙座陆铭身畔。
坐在高高御台上,陆铭居高临下,俯视这金碧辉煌的殿宇,心中泛起说不清道不明的一种异样感觉。
月照轻轻向旁侧靠去,慵懒的靠在同样黄色软垫包裹的龙座巨大扶手上,木屐啪嗒落地,一双魅惑无比的彩袜玉足慢慢抬起,划出优美弧线,轻轻落在陆铭大腿上。
陆铭转头看去,却见月照美髻倚在金色绸缎扶手上,美眸紧紧闭着,雪白纤手有些紧张的抓着旁侧垂下的澹黄绸缎,诱人彩袜玉足,却在自己大腿上慢慢的动。
陆铭哑然失笑,月照自然是着急了,她内心深处,肯定是以嫁给自己为一种耻辱,但是,她却又需要早日为自己诞下子嗣,如此才进可攻退可守,有了无限可能。
只是,她虽然想尽办法,甚至特意选择此处刺激自己的种族大男子主义,又主动来挑逗自己,可毕竟未经人事,未免生硬青涩。
不过,陆铭正想说什么,却突然一呆……
虽然俏脸无比羞涩,甚至身子都在颤抖,就算动作再怎么青涩,却令陆铭将想要说的话完全咽进了肚里,火气更是升腾而起……
在东瀛被全体国民敬为天人的女王,此时金殿之中,华美盛装,更具威仪,却满是娇羞和无奈的羞人举动,就更不免令人感觉无比的刺激和季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