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山孤童院刚刚建成,原本应该是一处大户的院落,但已经被焚烧,现在瓦砾和残垣断壁都被清理,盖起了主楼为四层的一片院落,楼后姹紫嫣红的花圃还保留着,自是原来大户的后花园。
孤童院是战斗兵工团进入松山城后的第一批工程之一,速度极快。
陆铭没有去孤童院,委托白水仙等几女送去了大批罐头、衣物等物资。
她们回来眼圈都红红的,陆铭就知道自己没去就对了。
那些孩童很多都经历了极为残酷的人间惨剧,自己不太想面对他们,免得影响到自己做出一些冲动的行为,而自己现在的身份,冲动之下,可能会血流千里,影响到太多太多。
夜幕渐垂,房车内餐厅,吃晚饭的几女都极为安静。
平时有陆铭在,她们也安静,但和今天的气氛便有些不同。
“好了,过几天,我去隆安,你们也都去吧,东海来的律师团会接替咱们的工作,你们也换换心情,这段时间,太压抑了。”说着话,陆铭喝了口牛奶。
确实,走访遇害人家属还好些,但面对那些幸存者,听到的都是什么悲惨景象呢?
几乎被浓郁忧伤的情绪完全包围,更别说,那些不寒而栗的惨案了。
那些宛如变态杀人犯,如活生生掏肠、剖腹等等残忍行为了,在和平年代的变态杀人犯们令人不寒而栗的残酷恶行,平素出一个都觉得极为可怕,而战争时的匪帮,宛如集体感染一般,许多匪兵都有类似行为,那想想,这是怎样一个地狱般的世界?
“那些人,都该下地狱!”薛紫菡红着眼圈,愤愤的说。
几女中,只有上官玉索年纪最小,一直也没有令她参与。
“他们下不下地狱我不知道,但肯定都会上绞刑架,只是时间问题。”陆铭淡淡的说。
众女都点头,又沉默。
好一会儿后,陆铭咳嗽一声,“换话题吧!说点高兴事。”
“救灾重建,黑山要花很多银钱吧?”白水仙在旁问。
很明显,这松山城现今是个巨大的包袱,救助难民,建设新城,到处都是花销。
陆铭点点头:“既然我们进入了松山道,就要将松山道的民众也视为我们黑山公民社会的一员,不能因为被匪帮进行了大破坏,我们就当甩手掌柜。”确实,从黑山拨出的专款是千万级别。
不过,黑山代表也已经在秘书处申请东部联盟的特别拨款,申请的救助费用是黑山拨款的两倍,至于能批出来多少,就要看郑善兴代表的了,他倒是个外交好手,工作也越来越得心应手。
白水仙道:“肯定的了,但奴妾没想到老爷作为安山东南总统一方的大员,占据一地,不但不能搜刮,还要赔钱,简直闻所未闻。”
陆铭笑笑不说话。
白水仙打理自己这流动的“家”,饶是如此,还是惯例,如在安提瓜拉裴氏和奥黛丽帮自己理家一般,白水仙也拿到了一个账户,和安提瓜拉的家庭账户一样,里面是一百万元。
这些钱负责家庭支出,掌管账户的人同时也负责进行简单的投资,最好是账户的钱,负责家庭支出的部分,能被收益抵消。
当然,这个流动的家,现今账户是很难进行投资之类的。
甚至来松山前,都不得不在有银行存在的一地,取出钱来换成物资。
不过松山城的银行系统恢复的极快,倒是没想象中遇到的困难多。
前几天,陆铭要白水仙从账户中拿出了五十万,成立个救助基金,由她监督,阚三泰来打理,主要便是查缺补漏,救助那些官方网络暂时惠及不到的松山难民。
昨天,陆铭又给账户里汇了一百万,除了五十万补原来亏空外,其余五十万要白水仙继续投入到救助基金中。
“也没想到,老爷会这样有钱……”白水仙美眸如水,瞥着陆铭轻笑。
陆铭笑笑,“哦?这是什么话?”
白水仙笑道:“要说以老爷的身份地位,以黑山的发达,黑山兵团的扩张速度,老爷有钱也是应该的,但是,奴妾等跟着老爷一路北行,所见所闻,老爷电文往来,电话指令,黑山的各种文函,奴妾等大开眼界,亲王殿下和老爷,治理万民,所思所想,都是有着大……”一时卡壳,看向薛紫菡,“妹妹?那个词怎么说来着?”
“大理想,大抱负……”薛紫菡小声提醒,显然,几女私下讨论过这些。
“对对,大理想,大抱负,老爷是世间奇男子,想来亲王殿下更不一般,所以,老爷这般有钱,奴妾等就有些不解了……”白水仙说到这儿,偷偷瞥了眼陆铭神色,“奴妾等日夜在老爷身边,老爷又绝不是伪善,不是满嘴主义,却满心钞票的那种,老爷的思想……”她轻轻叹口气,“在老爷身边,奴妾真觉得自己是乡巴佬,以前太愚昧,接触的人也愚昧,不管他们身份多高,可和老爷一比,都是愚昧至极,老爷,我不是说他们愚笨,奴妾的意思是……”
陆铭摆摆手,笑道:“算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可你再说下去我真的要成佛成圣了!可我要是圣人的话,你们几个我不都发送了,怎么就喜欢看漂亮美女在身边呢?”
几女立时都有些羞涩,又都隐隐有些喜悦,不管跟着“他”情愿不情愿,可竟然能从“他”嘴里听到夸赞自己漂亮的话,那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陆铭又道:“钱哪,我在东海有些投资,当然,不说那些了,你们来得晚,我在盛京时,一场赌局,赢过三千多万呢,把那些东瀛财阀、卖烟土的大亨、旅帅之类,赢得裤衩都没了!”说着一笑,“我很怀念那场赌局,还琢磨着,什么时候,能再凑这么一局就好了。”
白水仙等,错愕片刻后,都娇笑起来,大概怎么都想不到,老爷的钱竟然是这样来的。
“奴妾就说呢,老爷花钱似流水,原来如此,和老爷一比,任帅都是特吝啬的土财主了……”白水仙突然意识到不妥,忙道:“老爷,我们几时动身?”
陆铭笑道:“后天,先坐火车去盛京,再从盛京转隆安。”
说说笑笑,诸女用过晚餐告退,只有白水仙被陆铭留下来。
“今晚,你来我房间……”陆铭咳嗽一声,上次已经几个月了,虽然她被自己折腾的不轻,但想来也应该缓过来了。
瞥着这小尤物粉脸凝脂般肌肤,思及在她身上驰骋的快意,心里立时火热。
她全身肌肤都凝脂一般,蜷成一团搂在怀里狠狠征伐,那滋味,可别提多舒爽了。
而且想想,自己其实挺悲催的,看似女人很多,可真正有肌肤之亲的没几个。
而且,便是同样有秘法该当和自己琴瑟和鸣的琉璃,侍奉自己之后,也要将养一个多月,更别说其他人了。
所以,自己时常都处于无性的生活状态。
那边白水仙又惊又喜,又怕自己听错,“老爷是说?”
陆铭咳嗽一声,有些心虚,“你身体无碍了吧?”
“那,那奴妾先去沐浴……”白水仙轻轻起身,声如蚊鸣,“应该,应该无碍了……”本来惊喜,可想到那晚,好似又有些骇怕了,连续在仙宫之巅飞舞,花开花谢,根本不是正常人能体验到的浴仙浴死滋味,可是后遗症也实在严重,大概算是纵虞过度了,一晚上将几个月的快乐体验浓缩在一起一般,极致的宛如进入幻境的快乐,实在从小手指到小脚趾全身骨头都酥掉难以忘却的神妙经历,便觉得以前都是白活了,想起以前,索然无味更很是厌恶。
可是,这种极致的愉悦,也导致全身疲乏了几个月,刚刚才感觉好一些,可话说回来,疲乏是疲乏,但却不生病,还感觉身子骨强健了,这就很奇怪。
“我今天会注意点……”陆铭笑笑走过去,在她轻轻惊呼声中将她媚骨天成的小身子揽腰抱起,微微一笑:“我们一起去沐浴。”
白水仙羞极,美眸紧紧闭起,被陆铭揽住的膝弯处,暗红罗裙裙裾轻轻下滑,露出一双周正堪怜的绣花鞋小脚,此时更羞涩的想缩回去,紧绷起小小美妙弧线。
室内,媚意无边。
陇北省城隆安城,黑山、陇北、北疆、东瀛和海西五方会谈正在进行中。
事关安山行省的命运,但却没有安山代表,而且,就谁能代表现今的安山正统,几方也争执不下,黑山和陇北,支持的是苗白凤及其子安明德一方,东瀛和海西,则支持安明远,对此,北疆保持中立。
在几方激烈争吵之时,陆铭来到了隆安。
在松山城,从东海来的律师团队开始参与进来,取证进度大大增加。
其实因为桂绫花诉嘉利电器案正进入关键时刻,所以此次东海来的律师团并不是最精锐力量,人数很多,有几十人,但多是事务官,律师不多,更没有顶尖律师,因为陆铭决定以张专员的身份亲自主导马全友匪帮一案,所以,倒也不用将顶尖律师资源向这边倾斜。
何况陆刘斯图尔特王律师事务所俨然已经渐渐成为东海的顶尖律师行之一,北域的案子,也不该影响其正常运转。
五方会谈,几方派出的代表都是极具份量的人物。
如陇北,参与谈判的首席代表为督军任仲霖的亲弟弟任季昌。
东瀛派出的是首相官邸首席秘书东条三郎。
北疆派出的是齐怀德的长子齐宗勋,二十七岁,第一次登上这样重要的政治舞台,显然是齐怀德培养的继承人。
海西的代表也是刘邦昌的亲信幕僚。
这样级别的会晤,陆铭派来的王鼎便显得份量很有些不足了。
是以,陆铭以张专员的身份来了隆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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