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去屋头,云华就从高高在上的领导变成了贴心的大丫鬟。
她伸着素手先将余乾的外衣慢慢褪去,然后又打了盆热水,就这么蹲在余乾跟前,替他脱掉鞋子然后白嫩的手指就细心的帮余乾温热的洗着脚。
余乾就是个老爷一样的坐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云华那曼妙的身姿以及出众的姿色。
论温柔和服侍人的本领云华还是这么的出众不可挑剔,最关键的是余乾根本就不用有任何的顾忌。
可以纯粹的当好自己这个老爷的身份,享受着这位美妇人的服务。
洗完脚后,云华就坐在余乾身侧按摩着他的身子。余乾就闭目享受这轻柔无比的指压按摩,偶尔和对方说两句闲话。
“唉,你干嘛?”一会之后,余乾突然惊醒过来。
这云华按着按着竟然就直接跑偏了,按到了不该按的地方。
“妾身在帮官人疏通筋骨。”
“许久未见,官人的筋骨还是这般强健有力,妾身当真是喜欢的紧。”
“官人还是老样子嘛,需要妾身用哪个地方呢?”
云华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自己的嘴和手。
“我全都要吧。”
看着眼前这如此良家妇女的气质做出这么禽兽的下流的事情,余乾只能痛心疾首的两手一摊的接受服务。
美人恩重,不好拒绝的。
喜欢用手就用手,喜欢用嘴就用嘴,看姑娘个人喜好,余乾他是逆来顺受的。
一个时辰之后,余乾精神抖擞的坐在一楼临窗的桌子上吃着菜。
云华就坐在她身边斟酒,脸上挂着红润,眼睛始终如水的挂在余乾身上。
余乾完事了,现在在这等老和尚。
这么大岁数了,折腾了这么久,说实话余乾还是相当的担心的。
就这样,又等了约莫一个小时之后,楼梯口处才姗姗走下来老和尚的身影。那春风得意的样子让余乾愕然不已。
他转头看着云华问道,“你给大师安排了几个?”
“五个。”
“五个?”
“他说要五个,不行嘛。妾身是不是做错了。”云华小心的问道。
“没有。”余乾麻木的摇了摇了头。
基本确定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自己的人脉圈很奇怪,这些老头子的战斗力一个比一个强悍。
“我先走了,下次有空找你。”余乾笑着掐了下云华的脸蛋。
后者勉强露出笑容点着头,视线幽幽的目送余乾的背影,下次、那下次又是什么时候呢。
等余乾带着觉明从后门离去的时候,两人第一时间就坐上了马车。
神采奕奕的觉明很是赞许的看着余乾笑道,“小友果然手眼通天,老衲多谢小友了。”
余乾笑道,“大师,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告诉你什么?”
“就刚才说的皇室的秘事啊。”
“哦,抱歉,老衲不知道。”
余乾愣了一下,“大师,咱这不好开玩笑的,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刚才明明说...”
“老衲记得刚才没有明确说我知道吧?”觉明双手合十,很是真诚的说道,“老衲从多年前就基本醉心修炼。
这皇室的事情我基本没有掺和。你问错人了。”
“那大师你刚才还那样说?”
“可能是小友你自己想多了误会。”
余乾满头黑线,说道,“大师,人在做佛祖在看,出家人不打诳语的,你这是犯戒。”
然后觉明就指了指马车外的天舞轩,他一句话没说,但是余乾从他表情里看出了他想说的。
老衲青楼都敢去,一次还叫五个姑娘,你觉得戒条这种东西对老衲有用?
事已至此,余乾算是知道自己被这觉明大师给当了一次冤大头。但是又能怎么样?打又打不过。
“小友,劳烦送我回白马寺,我便在寺里等洛歌仙子的消息。多谢。”
余乾深吸一口气,只能无奈的先将人送走。今儿个他认栽了。
等把觉明送进去白马寺之后,余乾这才嘴里念念有词,等以后自己得了大道,非得把这老秃驴的胡子给扬了不可。
离开白马寺之后,余乾便往大理寺走去。
然后接下来的两天时间他就一直在寺里处理前几个积压下来的事情。
李洵自从上次找他莫名其妙的讲了那次话之后也就再没找过他,就好像那天的事情没有过一样。
但是余乾知道,之后这李洵大概率还会找自己,他反正是稳坐钓鱼台不着急的。
这两天时间里他就基本在大理寺里住下了,外面的事情没有什么心思去了解。但是他人回太安城的消息已经全面传开了。
只是没人知道他现在到底是什么实力和修为,也不敢有窥伺。
要知道,褚峥入了二品境,加上柯镇邦的回归。哪里还有任何人敢在这个时候窥伺大理寺?
但是这并不妨碍余乾这个二十岁的年轻人在外面谈论的热度,他的故事版本都不知道有多少个。
那些个说书的胡乱编造,随便拎出一件事就能讲出花来。
所以,那些个酒楼现在天天爆满,都爱听余乾这么个强大神秘的风流少年的轶事。
每个时代都是如此,年少成名永远都是最弥足珍贵的,也是最为人津津乐道的。
这天早上,余乾才总算将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的所有事情都看完了,该批的也都批好了。
半靠在自己办公桌的椅子上,余乾拿出两个翠绿色的玉符。这个是当时苍梧仙人留下的那两门仙术。
前段时间一直没有空闲,现在暂时都忙好了余乾就准备学习一下,技多不压身。
他先拿起其中一块放在额头之上。
仙术:捆仙索
释:仙灵之气为基,上拘仙人,下锢万灵,仙道崩塌之前为苍梧仙人独门仙术
可优化,以灵力为基,幻化万千,效果同自身实力挂钩
可修炼
灵箓翻译完之后,余乾直呼好家伙,这仙术竟然是苍梧仙人的独门仙术。最关键的是好像很勐的样子。
算是禁锢类的仙术?
就好像你看上了一个仙子,然后反手就是捆仙索丢出去将其龟甲缚回来,想想就勐。
这玩意得学,捆绑类的秘术无论如何都得学。
余乾毫不犹豫的直接用上了灵箓里的本源之力,然后闭目开始转化修炼起这优化之后的仙术捆仙索。
片刻之后,余乾心满意足的睁开眼,独门仙术又如何,在灵箓之下依旧分分钟的强行塞到自己的脑海里,然后融会贯通。
余乾伸出自己的右手,掌心处慢慢涌出一条由灵力凝聚而成的金色绳索,绳索之上波动着一股摄人心魄的气息。
这气息很怪,余乾甚至有预感只要实力不比自己强,这绳索就能直接把对方箍住而没有任何挣脱的可能。
这简直就是神技啊,怪不得敢说拘仙人,锢万灵的。
余乾很是满意的收起绳索,然后拿起另外一块玉符贴放在额头之上。
仙术:神雷法目
释:以仙雷为引,修炼叱目之力。可堪万法,破万象,神鬼难躲,万邪难侵
可优化,以天雷为引修炼
可修炼
眼见翻译完了,余乾有些愕然。他没有想到这门仙术竟然是辅助型的,尤其还是非常罕见的灵目之类的神通。
按这上头所说,这神雷法目修炼小成就能有莫大的威力。能看透所有存在的本质。这有点骇人了。
就是说,别人的神通术法或者领域之类的在这神雷法目之下能直接被看透?
那这配上灵箓金光的加持之下岂不是直接无敌了?
对手都被自己看透了,这还怎么打。暗牌打明牌,妥妥的超级大挂啊。
虽然现在没有仙雷供自己修炼,以天雷修炼出来的虽然效果可能会差很多,但是也足够了啊。
而且用天雷修炼余乾他熟啊,之前修炼无垢之体和罡雷的时候可以说是很熟了。自己现在这副身体完全可以就说是天雷打造的。
现在完全可以用这份积累直接让神雷法目入门。
如此看来,这门辅助性的仙术也是神技!能侧面的再将自己的实力拔高到新的高度之上。
余乾非常满意的收起两块玉符。
不大会功夫又习得两门仙术,这世上也就只有他能做到这么变态的事情。
这时房门被人叩开了,是夏听雪提着吃食走了进来,昨晚余乾没有回去,就在这边待着。
“有事?”余乾打着哈欠问了一句。
夏听雪一边把吃食摆在桌面上,一边说道,“嗯,疗伤堂的老堂主退下去了。需要选出一个新的堂主。
现在有三个候选人。需要头儿你确定一个。”
“这件事也算很大了,让寺卿决定就行,问我干吗。”余乾拿上一个包子咬了起来。
“白寺卿没空处理,孙少卿又出外勤去了。长老院那边也说了,这件事头儿你决定就行。”夏听雪解释了一句。
余乾便不疑有他,只是好奇的问了一句,“疗伤堂的老堂主虽然岁数是大了些,但我记得还能做个一两年不是,怎么突然就不做了?”
夏听雪解释道,“几个月前,老堂主出手一次,本源耗费过度,便提早退了。”
余乾愣了一下,他顿时想起当时自己和公孙嫣两人都深受重伤,就是那位老堂主拼了老命的治疗。不会是因为这件事吧?
“是因为当初过度治疗了我和公孙部长嘛?”
“好像就是这件事。”
“这么说来倒是我对不起他老人家了,这件事记上,等之后安排我空闲时间去老堂主家里拜访一下。不能让人觉得退下去了,组织上就不关心了。”余乾有些唏嘘的说了一句。
“好的。”夏听雪很尽责的记录下余乾的要求。
其实到现在,夏听雪算是余乾专职秘书一样的。不仅是她,还有崔采依和陆行两人。
现在余乾作为少卿这件事就不会变动了,所以黄司那边就不能缺司长。司长的位置余乾直接让武城㥀顶上了。
武城㥀办事能力强,心思够冷静,再加上现在是丹海六品的修为,当个司长绰绰有余。再加上石逹的辅助,妥妥的够了。
余乾就抽了他们三个人到自己身边办事。
两女孩本就心思细腻,办事利索。主要是她们两人对余乾知根知底,熟悉到身上每一根毛的那种。
余乾只要抬抬手,她两就能知道余乾要干嘛。用的那叫一个顺手。
再加上陆行这个人精。余乾这个少卿当的还是非常舒服的。
总之就是方方面面都服侍的相当的到位。
“这是名单,还有那三个候选人的信息。”夏听雪将三份书册一一在余乾面前摆开。然后开始介绍了起来。
“第一位是柳烟柳医师,她...”
“等等,柳烟?”余乾有些惊愕的放下手上的包子,问道,“她不是还年轻嘛,怎么有资格做堂主的候选人?”
“柳医师六品境的修为,而且对各种伤势的医疗办法都十分精通。之前就一直是疗伤堂里能力前几的存在。
这次老堂主退下,她自然入选这候选人。”夏听雪解释道。
“柳医师她这么厉害的嘛?”余乾倒还真的没有想到这一点,或者说他从来对柳烟这个姐姐的事业不怎么关心。
他认的是柳烟这个姐姐,又不是她的事业。所以听着夏听雪给出如此之高的评价他才有些意外的。
而且之前记得柳烟还是七品修为来着。现在进步的倒也快。看来她没有辜负自己之前送她的那两粒白骨丹。
夏听雪开始继续介绍了起来,“第二位是...”
“不用介绍了。”余乾直接挥断她的话语,说道,“就让柳烟医师晋升堂主。”
夏听雪愣了一下,说道,“可是...”
“没什么可是,我现在是主管这件事的,还不能做决定的?”
“不是,我想说头儿你好歹也看看其他俩个人的信息才好。”
“不用了,柳烟既然入了候选人那就肯定够资格,就她了。另外的两位把待遇都提高一些当做安慰。”余乾直接拍板决定。
“是。”夏听雪将桌面上的书册收了起来,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自己的头儿明显就是只想让柳烟来,但是走后门好歹也得弄个走后门的样子,这也太猖狂了,要是传出去了不太好。
她脑子开始想着种种可能情况,让这件事不会因为余乾的决策而对他的名声产生什么影响。
至于让一个女性担任堂主这件事倒也不算太过骇俗,毕竟公孙嫣珠玉在前。再加上疗伤堂以前本就也有过女堂主的时候。
所以,夏听雪也就不敢再多说什么了。余乾还是第一次开这样的便宜之门,她自然要尽心尽力的办到。
“那头儿你现在有空嘛,咱们得去一趟疗伤堂那边,把这项任命由你亲自传达给他们。”
“这样啊,行,吃完饭就过去。”余乾直接应承下来。
他也好长时间没见到柳烟了,其实想想还有点心虚,他和柳烟虽然是名义上的姐弟,但是暗中的小九九两人心知肚明只是一直没有揭开这一步罢了。
余乾一边想着自己和柳烟之间的事情,一边三下五除二的就吃完了食物。
然后就带着夏听雪一起下楼朝疗伤堂走去。
今日疗伤堂这边和平时一样,不忙,就零星的一些伤者前来治疗。偌大的疗伤堂其实医师数量还是很多的,再加上那些打下手的,整个堂的人数就更为客观了。
所以,能当上疗伤堂的堂主那是相当不容易的。这柳烟能进入候选人的名单那绝对是能力很强的。
余乾现在就直接推一把就好。
当了堂主,在太安城的社会地位将会无限拔高。毕竟医师这个职业在任何时代都是绝对的社会顶流群体。
再加上当了堂主,柳烟自然能更好的护佑柳家。坐上这个位置的她,基本家族里就不会再遇上什么大的麻烦了。
一身白衣的余乾负手立在庭院中,任由那些医师小姐姐偷瞄自己。夏听雪则是忙前忙后的通知疗伤堂的人这件事。
很快,夏听雪就回来了,疗伤堂的人也都暂时停下手头上的事情,都来到庭院中聚集。
《第一氏族》
余乾视线扫视了一圈并未看到柳烟的身影,夏听雪立刻小声解释道,“柳医师今天没来,说是在家养伤。”
“养伤?什么伤?严重嘛?”
“不知道,不过应该不会太严重才是。”
“知道了。”余乾很想现在就去找柳烟,但是眼前的正事得先办,他环顾一下众人,然后徐徐说道。
“老堂主退下这件事想必大伙也都知道了,老堂主功勋卓越,也是时候该好好颐养天年了。
寺里会给到老堂主最好的照顾,这点你们放心。另外,我来这还有件事。那就是选任新的疗伤堂堂主。
经过我和孙少卿以及白少卿再加上咨询过长老院那边的看法之后,寺里一致决定由柳烟柳医师担任你们疗伤堂的新堂主。
柳医师虽然年轻了一些,但是实力很强,希望能在她的带领下把咱们疗伤堂管理的更好。
听说她今天请假了,这件事我就先通知给你们。记住,这是寺里最高层的决定,不容置疑。
好了,我要说的就是这么多。”
面对如日中天,实力强的没边的余乾来亲自通知这件事。那些疗伤堂的人半点不敢当着他的面质疑,表面上就是无条件的拥护余乾的决定。
余乾自然是很满意他们的反应,小声的对夏听雪说道,“后面交接的事情你留下来处理的稳妥一些,我就先走了。”
“好的。”
夏听雪点着头,有些头疼的看着余乾离去的背影。明明就是他自己一手决定的这件事,接过成了寺里的最决策。
对于余乾的这种行为,早就习惯了的夏听雪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至于那些疗伤堂的人也是在余乾彻底离开这边之后才敢互相私语八卦的。在他们大多数人看来柳烟这一次大概率是陪跑的。
毕竟这女堂主之前虽然有过,但是不多。所以柳烟当选,再加上她这么年轻,多少还是让很多人意外的。
只有那些平时和柳烟处的好以及柳烟手下的那些人为她感到高兴。
“这柳医师怎么就突然提了堂主,按理说,这次大概率不是她的。”
“早些时候,咱们的少卿大人还是个小执事的时候听说就和柳医师的关系很好的。”
“这话什么意思?有些话可不敢乱说的。咱们少卿岂是那种人?”
“这倒是,听说余少卿上任之后,处理的所有事情都是以绝对的公平为主,在下面的口碑是很不错的。”
到了寺外的余乾自然不会在意这些人在他身后编排什么,他现在只是在往柳烟住的地方赶去。
很快,他就来到柳烟的住处。之前来过一次,所以记忆犹新。
余乾也懒的去和柳烟的那些族人打招呼之类的,他很烦这些。而是直接来到柳烟的院子前敲着门。
很快就有一位侍女出来开门,见到一身飞鹰服的余乾问道,“大人是找谁?”
“柳医师在吗?我是大理寺的余乾,找她有事。”余乾笑道。
“大人就是余少卿?”丫鬟直接张大了嘴巴,很是惊讶的样子。
“哦?你知道我?”
“不是不是,是小姐她经常念...啊,没事没事,大人里面请,小姐在内院。奴婢这就是喊她出来。”丫鬟有些慌不择言。
余乾轻轻颔首,跟着走了进去,一边打量着这精美的小院子,一边问道,“你家小姐受伤了是吧?”
“具体情况奴婢不知道,只知道小姐现在身体确实抱恙。”
“不用去喊她了,可能她在疗伤。我自己进去就行,你在外头候着吧。”余乾直接不容置疑的说了一句。
小丫鬟尽管觉得这很不合适,更不合礼仪。但是她哪里敢出声否决,只能默默的退了下去。
“姐姐,姐姐在吗?”走进内院的余乾也秉着君子礼仪,没有擅闯,而是朝着主屋轻轻呼喊着。
屋里头当时就传来了动静,听的出来发出这动作的主人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