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子一个比一个诡异  第194-196 在阿姨面前社死了

类别: 仙侠 | 幻想修仙   作者:海岸边的船只  书名:我娘子一个比一个诡异  更新时间:2022-04-15
 
有的黑衣人余乾和李锦屏都不知道什么来历,最后那波黑衣人,甚至直接穿着大理寺的衣服出手。

余乾认识这个款式的,就是大理寺暗部成员特有的款式。之前从鬼市回来,余乾对暗部感兴趣,还专门去了解了一下。

这个部门不负责大理寺的日常运转,只接受一些不那么能拿上场面的任务。算是大理寺很特殊低调的一个部门。

余乾是没想到,连暗部的人都出手。

“死的四波鬼修都是参加过鬼宴的,动手的我猜也都是大齐的官方势力,你就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嘛?”

最后,李锦屏也停下了飞掠行为,停了下来,对余乾问了一句。

余乾的心里其实有种大概的想法,那就是这跟李洵说的灵源可能有关系。但是他自然不会同李锦屏说这些,只是摇着头无奈笑道。

“宫主说笑了,我一个小小的执事又怎会知道这些。”

李锦屏不疑有他,只是说着,“以前就觉得这什么百鬼宴有点多余,现在看来,大齐天子醉翁之意不在酒。”

余乾当做没听到,只是好奇的问着,“李宫主又怎么知道他们四波人会在这边动手?”

李锦屏倒是也来了兴趣,解释道,“方才万镇塔出来的那一刻我就觉得不对劲,没必要这么复杂、

后来,结束之时,我特地早走一些。经过那些鬼修身边的时候发现不少鬼修体内都被种下了印记。

而这印记的气息又与万镇塔的一般无二,而且成点久凝不散,像是定位用的。你不觉得这很有趣嘛?

所以,我就顺手记下了几拨鬼修的气息,闲的无聊过来看看。只能说,你们大齐天子心思毒辣。

把人鬼修招来,又下杀手,这种事都做的出来,也难怪人人喊打。”

李锦屏言语之间对李洵颇为不敬在意,在大理寺人面前说这些更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或者担心。

外面的宗门就是这样,尤其像玄宗这种巨无霸门派。

这些大宗的修士算是完整的继承了先人修士的理念,以个人实力为尊,门派荣辱为要,国家的概念可以说是相当模糊。

而之前仙道没崩塌的时候也确实如此。

只是这数千年,修士式微,国家这种机器强势崛起,这才会变成现在的局面。

天子摆宴会,那些宗门势力的人甚至还得派人来。

但是尽管如此,宗门的傲气依旧,根本不会过分注重所谓的朝廷。

李锦屏作为玄宗的一宫之主,会这样也是正常的。

反正玄宗蛰伏,不捣乱就是对大齐最好的结果,李洵又怎么可能会因为对方的心里不敬而动手?

不可能,也不敢,代价太大了。

当然,李锦屏这样是因为她是玄宗的人,余乾可是半点不敢附和。自己现在还要抱朝廷这棵大树,哪里敢大放厥词,只是干巴巴的笑了。

“可是宫主,你又是如何能发现这万镇塔下的印记?要真这么好发现,那这种事岂不是以前就瞒不住了?”余乾好奇的问着。

李锦屏傲然道,“炼神以下的修士确实根本发现不了。但本宫例外。

本宫所练功法天下无双,再加上有特殊灵体的媚鬼分身。对同是鬼修体内灵力微小变化的感知力又岂是你能明白的?”

余乾敬佩道,“宫主实力天下无双。在下佩服,敢问宫主现在可是四品修士?”

李锦屏也不隐晦,只是点了下头,“嗯,这李师师涉及到本宫能否成功进阶到炼神境界。你好好盯着。

好处少不了你,若是出了什么状况,我拿你人头是问!”

“是。”余乾差点没吓的哆嗦,赶紧抱拳应声道,而后他又迟疑的说着,“对了,宫主。今晚我们见到的事情能否不要外传。

否则要是被有心人知道了,传了出去,我怕到时候就要陷入险地了。”

李锦屏淡淡道,“朝廷的事情我不敢兴趣。我也不管他们做这些的目的。本宫向道,岂会去掺和这种无聊的事情?

方才只是好奇罢了,知道了鬼宴的目的也就够了。放心,本宫有分寸。”

“宫主深明大义,在下佩服。”余乾松了口气,舔道。

这李锦屏的实力估计得是四品巅峰了,否则不会这么重视李师师。也不知道,她打算怎么利用李师师破镜。

炼神境卡住多少天才,尤其是那么好破的?

这李锦屏用的法子肯定不简单,也不知道会不会伤及到李师师。余乾总觉得心里有种不祥的感觉。

脑壳疼,到时候怎么帮李师师,还真是个大问题。

“你现在还要待在大理寺嘛?”李锦屏突然说道,“太安做为大齐枢纽城市,尔虞我诈有什么意思?

只是耽误修行罢了,你现在又突破到七品,这修炼速度着实罕见。

本宫也不跟你开玩笑,我现在并无关门弟子,你若愿意来,就是天音宫大弟子。本宫会全力指导你修行。

一位四品巅峰的修士亲身传道意味着什么,你不会不懂吧?”

余乾当场怔住了,李锦屏现在竟然还有这个想法。所以她把自己喊来,就是想让自己看看这大齐的黑暗?

让自己弃暗投明,专心走上修炼之路?

听着似乎还有那么些动人。但是余乾有些奇怪,自己再天才,也没必要三番两次收徒。

你顶着玄宗宫主的名号还怕收不到天才?

想着李锦屏那特殊的破镜方式,余乾不由得想着,这婆娘他吗的不会是缺炉鼎吧?

自己这么天才,这么帅气,怎么看都是好炉鼎的样子。这玄宗再怎么说也是偏魔门。

余乾越想越有可能,最后小心的抱拳道,“我从小生活在太安城,确实习惯了这边。也更喜欢待在大理寺。”

对于余乾的婉拒,李锦屏不再说什么,随手把他丢了下去,留下最后一句话,“看好李师师。”

说完,李锦屏就化作一道惊鸿离去。

踉跄跌地的余乾看着李锦屏远去的背影,松了口气。

这些个女强人,一个比一个不好对付。

余乾也不再逗留,认准太安的方向,飞速赶过去。

现在,余乾心里也渐渐的有了一条清晰的脉络出来。

之所以有着五年一次的鬼宴,很可能就是利用这种机会,把那些修为低下,没什么人脉的低等鬼修掳走,炼成所谓的灵源。

这些孤魂野鬼一样的鬼修,死了或者失踪了根本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确实是最好的来源。

而之所以用万镇塔就是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对那么多的鬼修同时筛选,下印记,最后定位捕杀。

真的是狠。

余乾心里有点冷意。这么多年了,每五年就要弄这么多的灵源。这光明正大的百鬼宴也确实没引起别的势力怀疑。

要不是今年李锦屏来了,以她那强悍的实力加上特殊功法和身份所带来的敏锐嗅觉发现了这件事。

估计根本就没什么人知道,或者有其他像李锦屏一样察觉到不对劲的修士估计也都是缄默不语,藏在心底才是。

这大齐皇族弄这么多灵源到底想干嘛?

这么多年了还不够?

吗的,今晚这一次次机缘巧合之下,让余乾总觉得自己好像碰到了什么了不得的隐秘。

害怕!

余乾决定了,将这件事深埋心底,打死都不说。不管李洵到底想干嘛,不管,半点都不能掺和。不然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想清楚这点,余乾将这些事情丢出脑外,加快脚步朝媚阁赶去。

很快,余乾就回到了媚阁,熟稔的翻墙进院,小院依旧点着微弱的烛火。余乾轻轻的敲了下门。

李师师很快就过来开门,见到余乾的时候,脸色明显松了很多。

“宫主在吗?”余乾视线瞟里问了一句。

“没呢。”李师师摇着头,“她不是和你一起出去了嘛?”

余乾放心了,看来李锦屏确实不会玩这种故弄玄虚又突然跑回来的把戏,他一把推开门,像个大爷一样的坐下,说着。

“放心吧,李锦屏已经赶回宗门去了。我看她挺急的,宗门估计还真有事,你知道什么事嘛?”

“不知道。”李师师摇着头。

“咱不管她。”余乾笑着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师师多谢官人。”李师师走到余乾身边,直接跪坐下来,将脸颊贴在余乾的大腿上,轻轻的揉捏着。

“要不是官人事先报信,方才又站在师师这边,师师怕是不好过了。”

“我说了,你是我的人现在。”余乾伸手捏着李师师的下巴,抬起她的小脸,对视着,“我不站在你这边,谁站?”

李师师一脸感动,“官人对师师真好。”

“可是你不相信我!”余乾直接拿起桌上的手绢,上面还有鲜血,“你自废这些天攒出来的修为了吧?”

“你是不是傻,竟然不相信我!还傻傻的废修为!你小心一点,这种程度就算是李锦屏也根本就瞧不出来的。还把自己弄受伤,到头来心疼的还不是我?”

“师师错了,是师师错了。”李师师抓着余乾的大手,轻轻的摩挲着自己的脸颊。

“行了,你之前一直生活在高压下,我能理解。以后不许这样做傻事哈,有我在,你别怕。”余乾板着脸说着。

“嗯嗯,师师以后就都听官人的。”李师师笑着。

“行。”余乾满意的点着头,“师师啊,我给你看个宝贝、”

“官人这么急嘛。”李师师脸色上涌现红晕,有些羞赧的就要解衣带。

余乾一把拍开对方灵活的手指头,有些哭笑不得,“你想什么了!调皮!”

“啊?不是官人说要给我看宝贝嘛?”李师师不解。

“是这个。”余乾将手镯里的那粒阴灵丹取了出来递给李师师。

“这是什么?”李师师接过这阴力十足的丹药,心里隐隐有了激动的猜测。

“阴灵丹。”余乾笑道。

“真的嘛!”李师师惊呼起来,整个人直接跳了起来,手足无措,满脸激动的拿着阴灵丹。

“当然,我怎么会骗你。”余乾笑道。

“可是,可是阴灵丹只有十粒。而且只有鬼修才能拿,官人你是怎么拿到的。”李师师问道。

余乾解释道。“这你就别问了,我有我的路子。总之这粒丹药是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取来的。没有任何后患、

你就安心服用吧,有了这粒阴灵丹,你入五品板上钉钉,而且进度会很快。你加油努力修炼,再加上我这边替你把风兜着,问题应该不大。”

李师师脸上全是感动和激动之色,她直接扑了上去,死死的抱着余乾,“官人,师师现在好激动好开心。

你对师师真好,师师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的。”

余乾轻轻的拍着李师师那细腻的背部,感受着怀里人儿的温度。余乾觉得自己真的喜欢上了李师师。

对于这具身体的第一个女人,这种感情确实算是微妙。

对这个怜人的媚鬼,余乾是真的不想她再受到伤害了。

这也是,余乾敢胆大包天的在万镇塔里让魏大山拿两粒的原因。

李师师值得,为这个女人做点什么,对余乾来说确实是有必要的。他又不是真的是那种毫无人性的渣男,只是博爱了一些罢了。

“官人。”李师师在余乾怀里拱啊拱的,“师师可以为你做什么嘛?”

“你好好修炼就成。”余乾推开李师师,认真看着她的脸,“好好修炼,修为上去了。我帮你尽力摆脱李锦屏的分身桎梏。”

李师师突然就犹豫了,以前她死命修炼的原因就是这个,想着能自由,能过自己喜欢的日子。

可是现在,她突然发现,现在好像就是自己喜欢的日子。

不再是孤单单的一个人。不再是人世间的飘零的浮萍。

也被人放在了心尖上。而这个人就在自己的眼前。

若是自己再执意修炼,到时候出了事,余乾又该怎么办?

都说人的初衷难变,可是现在李师师却觉得自己的初衷变了。她想余乾好好的。

“官人,要不师师就不修炼的了吧。”

“嗯?”

李师师道,“万一被李锦屏知道了,官人你的危险真的很大的。这李锦屏修为极为恐怖。我们远非她敌手。

而且她毕竟出身魔门,手段有的时候狠辣,真的很危险。”

“你在担心我?”余乾饶有兴趣的看着李师师。

“师师很担心官人。”李师师郑重的说着。

“那以前怎么不惜代价的让我帮你呢。”余乾稍稍揶揄道。

“哎呀,官人,师师说的是认真的。”李师师郑重道,“官人对师师已经这么好了,若因为师师出事,师师还有什么颜面活着、”

余乾伸手揉着对方的脑袋,“现在也来不及了。我们已经木已成舟了。而且李锦屏说了,她是把你当做破镜的手段。

我估摸着这手段也好不到哪里去。我不想见你出事。

所以,你必须好好修炼。至于李锦屏你放心。我在大理寺前程锦绣,而且我的靠山很多,一点不用担心。我能应付。”

“可是...”

“听话!”余乾板着脸,用命令的语气。

李师师稍稍耷拉着脑袋,看着手里的阴灵丹。

“行了,我心里有数,不说这个。今晚,我就在这过夜了。”余乾笑道。

“好的,官人,师师这就去洗澡。”李师师站起来说着。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余乾好气道,想要抹去李师师嘴角又渗出来的血迹。“你现在受伤状态,好好调养为主,我不是那种急色的人,你想什么了?”

李师师拦着了余乾的动作,轻轻的抓着余乾的手指,媚意道,“可是师师是啊,师师看见官人就是这样的人。”

余乾当时就蚌埠住了,目瞪口呆的看着李师师缓缓跪了下去。

“不要,你还吐着血...”

“没事,师师知道官人喜欢别样的。”

余乾倒吸一口凉气。

他再次被李师师征服了。

这一晚,余乾多了一杆红缨枪!

人生又解锁开了新地图,新知识。

翌日清晨,余乾在一片祥和的日光中清醒过来,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余乾的身上,浑身舒畅。

李师师正在桌边摆着甜点餐食,见余乾醒来,柔柔的对他笑着,“官人洗漱罢,这些早点都是刚出锅的。”

余乾手撑着脑袋,打着哈欠,带着笑意的看着贤妻良母一样的李师师、

越看越喜欢。

“行了,时间不早了,我得先赶回寺里。毕竟是节后第一天,要过去开会。不能拖。”余乾直接起身将衣服麻利的套上,说着。

“不急这会。”

“急的。”余乾走过去抱住李师师的细腰,在她嘴上狠狠的嘬了几口,亲的人儿骨头酥软后才将其松开。

顺手拿了块饼子咬在嘴里,掐了下李师师的脸蛋,就直接张扬离去。

看着余乾的背影,李师师轻咬嘴唇,满脸柔情,慵懒坐下用手肘撑住自己这软软的身子。

一路紧赶慢赶,余乾从西城门进大理寺的时候,城里已然恢复了之前的热闹。鬼节的一些摆放物品也都纷纷的收了起来。将节日的最后痕迹直接抹去。

日子嘛,总要过下去的,尤其是对这些普通百姓而言,什么高高在上的修士,妖魔鬼怪,他们并不在意,只在意接下来的日子是否依旧平和。

太安又恢复成为那个人气旺盛,热闹非凡的太安。

余乾随手拦了辆马车,直接朝大理寺赶去。

这段时间,大理寺的每个执事几乎说都是满勤,一周干的活比往常一个月都多。所以余乾来到大理寺的时候。

难得没看到匆忙的场面,众人多是无精打采的打着哈欠,这些人的状态跟被人伺候了一夜的余乾显然不能比。节奏难得的慢了下来。

来到丁部阁楼的时候,余乾看到一些人站在布告栏前交头接耳,好奇之下,余乾凑上前去看了一下。

很简单的一个通知,关于人员调动的问题。不是丁部这边的,而是少卿处那边的。那边的几个独立的司要人员大换血。

“余乾,你对这有兴趣啊?”公孙月那轻快的声音传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猫到了余乾身侧。

后者摇了下头,直接离开。“随便看看而已,部长到了嘛?”

公孙月赶紧屁颠的跟紧余乾,“还没呢,余乾,昨天你参加了鬼宴,能不能和我说说啊。我在家都感觉那边可热闹了。是不是有很多高手。”

余乾停下脚步,看着这位性子跳脱的小姑娘,“你很想听?”

“嗯嗯。”公孙月快速的点着头。

“那你为什么不问部长,她知道的更清楚、”余乾两手一摊。

“她一直把我当小孩,不想跟她聊太多。”公孙月撇撇嘴。

余乾思索一下,说道,“那这样,你帮我个忙,我就好好陪你聊聊。”

“什么忙?”公孙月好奇的说着。

“来,你把部长的生活习惯,爱好,忌讳等等一切的个人性格行为和我详细说一下。”余乾小声的说着。

“你问这些干嘛?”公孙月不解。

废话,当然是想泡你姑姑了!

这种危险的想法,余乾自然不会对着人小姑娘说透,只是一脸正气的说着,“我现在作为部长的专职办事人员,对领导是不是要了如指掌?

这是出于对于工作的尊重!对部长的尊敬,你明白我意思嘛?”

“这样啊,你真专业。”公孙月眯着眼笑着,“可是这么多,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这样,我问你答,行不?”余乾说着。

“好呀,你问,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公孙月笑道。

“你真是部长的好侄女。”余乾赞赏了一句,然后也不急着进楼,带着公孙月在一片的石桌前坐下,然后他拿出一个小本本和炭笔在桌子上铺开。

“你这是?”公孙月大眼睛一眨一眨的问了一句。

“稍稍记录一下,我这人忘性大,怕忘了。”余乾笑道,顺势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部长她今年多大?我一直不清楚她的年龄,也不敢问。”

公孙月鬼鬼祟祟的看了眼四周,小声道,“姑姑虽然对外一直说自己三十,但是其实她已经三十三了,眼瞅着就要过三十四了。

对了,你可不许告诉别人,要是让姑姑知道了,我可惨了。”

“放心我这人守口如瓶。”余乾认真的点着头。同时心里想着,还行,这年龄刚好是最饱满最成熟的阿姨。

也就是比自己大十四岁而已,小问题。

主要还是那公孙嫣那细腻的肌肤状态根本就看不出来,年轻的外表,加上熟透了的女人风味和气质。没哪个年轻人顶得住。

少年郎对阿姨的渴望往往是最强烈的。

真是爱惨了这个很凶的阿姨。

想着,余乾就在本子上写下第一句话:一个不服老且三十四岁的老阿姨。

关于公孙月讲的,余乾打算都总结性的凝练一下。他懂行为心理学,等把这些人物侧面剖析弄好后,就可以分析出这公孙嫣大概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到时候,自己对症下药,阿姨还不是手到擒来?

嘎嘎嘎。

余乾继续小声问道,“我虽然知道部长未成亲,但是她以前有没有喜欢的人?”

“啊?”公孙月愣了一下,有点脸红且扭捏的说着,“没有唉,姑姑她一直不近男色。”

“为什么?”余乾愈发兴奋起来了。怪不得阿姨脾气这么大。

“这个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倒是听我母亲提起过。”公孙月思索了一下,继续道,“姑姑她年轻的时候痴迷武学,专注修炼,家里介绍的亲事一个都没答应。

后来姑姑在大理寺地位越来越高,都坐到了部长位置,是六个实权部长唯一一名女子,所以家里就更是管不了。

这种事姑姑她自己不想,我们又没有办法。我娘亲说,可能是姑姑的心气太高了。又说是给练武耽搁了。”

“部长真是当世巾帼。”

余乾竖着大拇指,这是真佩服。在这个时代,一个女人能靠着自己的实力爬到这个位置。直接胜过百分九十的男子。

又在笔记本后添了一句:事业心顶的女强人,没恋爱经验。(补充:不会是拉拉吧,卧槽?)

“咱就是说有没有这样的一种可能,部长她在感情方面本来就不喜欢男的?”余乾措辞一下,将疑惑问了出来。

“什么叫不喜欢男的?”公孙月不解道,“女孩子不喜欢男的,那喜欢什么?”

“没什么。”余乾轻轻的笑了笑,“就像打个比方,小月你在感情方面是喜欢男的还是...”

“啊?”公孙月愣了一下,耳根子瞬间红了起来,直接害羞的低下头去。

看着对方的反应,余乾也怔了,阿月你来真的?

这公孙月怀春对象不会真是自己吧?

别啊,我想泡你姑姑,不是你啊!

妹妹可真别挑战哥哥的道德底线的,虽然灵活,但也经不起这么灵活啊。

余乾打了个寒颤,赶紧转移话题,“那个,咱们接着聊部长哈。”

“嗯。”公孙月用鼻音嗯了一声,细蚊一样。

“部长她平时散值回家的话都会做些什么?”余乾问着,他对这个是他嘛的真的好奇。在他的印象里,还没见过公孙部长不穿飞鹰服的样子。

也不知道阿姨下班都会做什么,会不会穿上自己喜欢的衣服。

“这个,很简单唉,姑姑她回家之后一般也都是修炼,然后也很少出门的样子。”公孙月轻轻蹙着眉头,“不过,姑姑也很少回家。她外头有自己的院子,那边的情况我就比较不知道了。”

对于公孙嫣的自个院子余乾还是有印象的,当时阿姨还很热情的邀请自己去她那边的小院子住。

余乾给婉拒了,现在想想,吗的好后悔!

当时还没发现公孙嫣这个阿姨这么有魅力,也不知道现在搬过去她还会让嘛?

余乾想着,就又在纸上写下一行字:独居,宅女?划重点,可能是寂寞的老女人?

“那部长有没有喜欢去的地方?就是喜欢玩什么的那种。”余乾继续问道,“她总不能一直待在家里吧?”

“有的。”公孙月点着头,“姑姑她常去的地方应该是摔角场和斗兽场的。”

余乾愣了一下,“你是说部长她闲暇之时多是去这种场合?”

“嗯呐。”公孙月点着头。

这下算是找到了公孙嫣脾性大的源头了,女的喜欢这玩意?要知道那里可都是一些亡命之徒啊,猛男打架啊。

等等?余乾又在本子上记录:喜欢血腥暴力,(补充:有无暴力倾向?),喜欢猛男(有待验证。)

“就没有别的什么文雅一些的爱好嘛?”余乾又问着。

“有的呀,姑姑的刺绣可好看了,比我娘亲绣的还好看。就是她平时都不绣的,很少有人能拿到姑姑亲手绣的衣物。”

说着,公孙月又骄傲的扬起头颅,扯出袖子里的内衬,“这件衬衣就是姑姑亲手给我绣的。

长这么大,她也就给我绣了这一回,还是在我及笄的时候。”

余乾叒愣住了,这公孙嫣还有这样女子的一面嘛。这种奇奇怪怪的性子割裂感,真他娘的带劲。

快速在笔记本上记下:极为擅女红,订个小目标,要个阿姨亲手绣的东西,嗯,亵裤最好。嘎嘎嘎。

“那冒昧问下,你们公孙家算不算一个很厉害的家族?”余乾直白的问着。

公孙月又开始扭捏起来,小声说着,“还好吧,太安城里也算说的上话的。”

余乾嘴都笑裂了,又添上一笔:绝对的富婆,阿姨的软饭吃定了!

“那你觉得部长如果会的话,她会喜欢什么样的男子?”余乾终于将问题拨到最重要的一点上。

“你怎么会问这个问题?”公孙月表示很不解。

“部长这么大了,我得帮她留意一下,做手下的要有心。”余乾纯粹的说道。

“你人真好。”

“谢谢。”

“姑姑她如果喜欢的话,我想第一点就是比她强。”公孙月认真的思索着,然后说着。

“等等,暂时弱一点的不行?”余乾打断对方。

“不行吧。”公孙月摇着头,“姑姑她那么骄傲,怎么可能会喜欢比自己弱的男人。”

余乾尬住了,第一点就要pass了嘛?他挤着笑意,“你接着说。”

“姑姑应该喜欢正直的人。”

我非常正直,刚正不阿,余乾心里满意的给自己打了十分。

“我感觉她应该会喜欢一心为大理寺的人,姑姑现在可以说是把大理寺当做信仰一样的存在了,平时我半点坏话都说不得的。”

我对大理寺忠贞不二,余乾又给自己打了十分。

一个说,一个笔耕不缀,就差没把公孙嫣的底裤是什么颜色给扒出来了。

看着满满当当的笔记本,余乾满心欣慰,他准备问最后一个问题。

“你说部长她......”

“我什么?”

正沉浸在交流的余乾和公孙月两人丝毫没有察觉到他们嘴里被交流的对象现在正站在身后。

随着这一身冰冷的声线传来,两人同时顿住,满脸惊恐。

公孙月直接站起来,想都不想。撒丫子就跑了。

后知后觉的余乾赶紧收起小本本,也要跑路。肩头却被公孙嫣死死捏住,根本动弹不得。

“你手里是什么?”公孙嫣冷声问道。

“没什么。”余乾强行挤出一丝笑脸,哪里敢说真话啊。这他吗要是被公孙嫣拿去看了,他丝毫不怀疑自己下一秒就要尸沉沧江了。

公孙嫣冷笑一声,直接一把抽出那个小本本。

余乾表情顿时凝结住了,他特么心态崩了!这种东西要是被当事人看到,这尼玛不是完犊子?

社死事小,性命事大。

现在余乾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自己今天怕是不能完整的走出丁部了。

公孙嫣翻开小本本,第一句话:一个不服老且三十四岁的老阿姨。

公孙嫣的脸色在短短一瞬间经历了十八般变化。最后怒极的看着余乾,杏目睁的老大了,很生气的喘着粗气。

胸前衣服上立体的飞鹰不停的波动的,充分展现了主人的博爱和愤怒。

一句话,让部长干我。

“跟我进来!”公孙嫣压抑着怒火。

“部长,我...”

“闭嘴!再敢说话,我砍了你!”

“是...”余乾缩了缩脖子,胆战心惊,硬着头皮,迈着哆嗦的脚步跟着公孙嫣走了进去。

不是他吹,他现在抖腿的频率比跟李师师休息一晚上之后抖的还要凶。

太可怕了,余乾从来没有觉得丁部的大门有一天会这么的难进去。

很快,公孙嫣就将余乾带到她的屋子。

啪的一声,她狠狠的关上门,走到位置上坐了下来。

余乾低着脑袋,等候审判,这该死的运气,法克鱿。

公孙嫣继续往后翻,看见第二句的时候没反应,因为看不懂。最后看到第三句:独居,宅女?划重点,可能是寂寞的老女人?

公孙嫣的脸色瞬间红怒起来,反手将小本本丢开,不敢再看下去。

“给我一个解释!”公孙嫣重重的拍了下桌子,傻子都能听出来她声音里面那恼羞之极的怒火。

余乾的双腿又开始打起了哆嗦,“阿姨,我...”

“你在玩火?”

“呸呸呸。”余乾轻轻的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部长,你误会了!上面写的不是你?是我的阿姨啊。”

“你放...肆,你无亲无故,哪来的阿姨?”公孙嫣深吸一口气。

余乾赶紧道,“部长我没骗你啊。我对部长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怎会在背后妄自非议?”

“你以为我会信你?你可知在大理寺诓骗上司的下场?”公孙嫣怒道。

“我当然知道,所以我不敢啊,真的是我阿姨。”余乾认真说道。

“拉拉是什么意思?”公孙嫣淡定下来,问着。

余乾硬着头皮道,“我...在我老家那边,这是夸人的意思。类似于好女人的意思。”

“恋爱呢?”

“朋友的意思。”

“女强人呢?”

“很厉害的女人的意思。”余乾越发的顺口。

“你觉得我信吗?”公孙嫣冷冷的看着余乾。

“我说的都是真的,部长,天地良心啊。”余乾都要哭出来了。

“现在,去马厩,铲马屎,一个时辰内弄不干净,你就永远别回来了。”公孙嫣命令道。

“是,部长...”一点理没有的余乾哪里敢反驳,不就是铲屎嘛,小问题,“那我的本子...”

“滚。”

余乾直接慌张的跑路了。

独自一人的阿姨呼吸起伏,忍不住啐了几口,眼角的余光看见小本本,几番犹豫之下,还是伸出那只细腻且罪恶的小手将本子拿过来,打开看着......

下楼的余乾看见公孙月在外面鬼鬼祟祟的,他气不打一处来,丫的,这妮子跑的可快。

“余乾,你没事吧,部长她有没有说什么?”公孙月有些不好意思的问着。

“这不重要,作为朋友,你直接把我丢下,你觉得对的起我嘛?”余乾问着。

“对不起。”公孙月低下头颅,“我这是下意识的反应。”

“行了,我也不怪你,我被部长罚去扫马厩,你觉得你需要做什么呢?”余乾说着。

“我帮你!”公孙月快速的点着头,撸起袖子说着。

“行吧,那我就原谅你了。”余乾点着头,带着人小姑娘朝马厩走去。

不知道是公孙月真的惭愧,还是她确实舍不得让余乾动手,亦或是她想在余乾面前表现的贤惠一样。

偌大的马厩,余乾愣是连手都没抬就被公孙月打扫的干干净净。

完了,看小姑娘脏兮兮的朝自己仰着下巴求表扬的样子,余乾有些哭笑不得。

这公孙月的行为让他想起了自己以前上初高中的时候。

那时候,每次学校组织的大扫除,余乾都是不用动手的那种,因为好多女生都抢着帮他干。

这种让绝大多数男孩子羡慕的青春,余乾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你真棒。”余乾敷衍的夸奖了一句,“你去洗洗吧,我就先回去向部长复命了。”

“好的、”公孙月蹦蹦跳跳的开心的跑去洗漱去了。

回到公孙嫣屋子的时候,对方正板着一张脸,正在那处理卷宗。余乾小声的说着,“部长,我都清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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