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那个……这个……我……我……我……”
平瑞红头涨脸的站在楚恒面前,吭哧吭哧的愣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道歉?
还是正面莽啊!
我也没说错啊!
“嗐,没事没事,您说的也没错,我确实就是个大酒包嘛。”楚恒也没太为难他,笑呵呵的上去揽住他肩膀,并悄咪咪的把粘在手上的不明液体往人家衣服上蹭,然后又随口扯了个话题,与他一块离开了厕所。
“诶,老哥,你刚才说的那个制导技术,现在研究到哪块了啊?”
“哦,现在已经到了……”
一提到擅长的领域,平瑞立马就把刚刚的尴尬事抛到脑后,与他侃侃而谈起来。
楚恒因为听不懂,只能嗯嗯啊啊的应付着。
少顷。
俩人勾肩搭背的回到会议室,重新缩在门口畅聊着。
不过在楚恒的引导下,平瑞是一句都没提换领导的事情,只是专心的给他讲解着如何才能实现精确制导……
屋内一些熟悉平瑞性格的人都懵了。
很好奇那个靓仔到底有什么魅力,能在这么短时间里就跟平瑞这位怪人交上朋友。
时间缓缓流逝。
十多分钟后。
随着几位气势非凡的大佬的到来,吵闹的屋内瞬间变的鸦雀无声。
连平瑞这个仿佛天不怕地不怕的货,也赶忙闭上了嘴。
终于要开始了吗?
头一次参加这种部委会议的楚恒兴奋的搓搓手,将目光投向刚进来的那几人。
他们一共有三人,看起来年岁可都不小。
其中一位老者穿着军装,长着一张国字脸,肩膀上一颗星很是耀眼,走起路来龙行虎步的,是xx军区的孙高官。
还有一位妇人是xx研究所的刘副所长,一身严重掉色的中山装,脸上布满了细密的皱纹,一双眼睛很是明亮,让人印象极深。
最后那一位中年男人则是外交部的石副部长,眉心堆着一个浅浅的川字,看起来不怒自威。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三人缓缓落座。
旋即,坐在主位上的孙高官看了眼同样坐在圆桌上一位男子开口道:“小焦,你把事情跟大家说一说吧。”
“好的,领导!”
小焦沉稳的站起身,拿着一张薄薄的纸,不急不缓的说道:“就在前不久,我们刚刚得到消息,关于那几项技术的问题,对面现在已经分化两极,一方很赞同用过时的技术换成钱,另一方却对我们抱有很大敌意,不想给我们任何壮大自身的机会。”
“不过,虽然对方的国内,赞同的一派占据大多数,可反对的声音也不弱。”
“而这次谈判中对方的主要负责人,安德鲁·托尔斯泰,正是反对方的成员!这也是他一直在拖延时间的原因!”
“砰!”
小焦话音刚落,圆桌上一名脾气暴躁的老者挥拳猛砸了下桌子,骂道:“我说那狗崽子的态度怎么一直都不明朗呢,敢情是根本没想过要把东西卖给我们啊!这不耍猴呢嘛?”
“也不尽然。”
谢军皱着眉吐了口烟,沉吟了一下后,说道:“那个安德鲁是反对派没错,可别忘了现在他们那头是赞成派占据着主导权,所以他才会一直拖延着,不敢直接拒绝我们。我估摸着,他可能是想等反对派掌握主导权,亦或者是想用这样的方法让我们知难而退。”
“我们这边也是这么觉得的。”
小焦这时再次开口,依旧慢条斯理:“所以我们就更要抓紧了,世间之事都是瞬息万变的,谁也不知道下一瞬那头的态度会变成什么样。”
“那么,问题的关键,还是在这个安德鲁身上啊!”一名老者头疼的揉着太阳穴,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段时间,我们想了很多方法想要软化安德鲁的态度,甚至连利诱都用出来了,可那家伙一直都是油盐不进的,实在难搞。”
“难搞也要搞!”
孙高官突然说话,声如洪钟大吕:“几天后的舞会,是我们为数不多的机会中的一次,绝对不容有失!”
一直没开腔的石副部长摸出烟点着,沉声说道:“现在,大家伙可以畅所欲言一下,一块给出出主意,看怎么才能拿下那块臭石头!”
大家伙闻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沉默了好一会,才终于有人开口。
“我看我们不如换个思路,既然安德鲁搬不动,那我们可不可以从其他地方动动心思?”
“对对对,能不能接触到他的上级?通过上面给他试压?”
“这个还是不要想了,既然他是反对派,他上级估计也不是什么好鸟!”
“那怎么办?总不能还继续跟他耗着吧,我们可耗不起!”
“要我说啊,还是再申请点外汇吧,他上回不是开了价嘛,直接答应他!看他还能怎么拒绝。”
“乱弹琴,现在外汇这么宝贵,一分钱都掰成几瓣花,两百万已经是最大限度了!”
一帮人你一言,我一嘴的,踊跃的出着主意,也吵得不可开交。
就连平瑞也嗷嗷叫着说不买技术了,回去他们自己研究。
声音铿锵有力,底气倍儿足!
楚恒哈欠连天的听着,看着,一个屁都没放。
倒不是他不想做点贡献,而是根本他无从下口。
他就一编外人员,连那个安德鲁是男是女,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怎么攻略人家?
所以还是老老实实的当自己的小虾米吧!
“要不……找他媳妇吹吹枕边风?不都说那边的人都怕媳妇嘛?”
争吵了许久,突然一个弱弱的声音在场中响起。
这新奇的提议,让室内突然静了一些。
不少人都侧头看向一名坐在角落里的三十多岁的瘦小男子。
“这个办法也不是不可以!”一名老者认真的眯着眼想了想,笑道:“他们那边确实怕媳妇,我在毛子留学的时候,借宿的那家的男主人维迦就是个很暴躁的人,爱吵闹、脾气很大,喜欢喝酒,喝醉了就会骂周围所有的人,包括邻居、国内足球运动员、甚至还会骂勃列日涅夫,但是他很怕自己媳妇拉丽萨,往往她的一句话,就能让暴怒的维迦老实下来。”
“瞎胡闹,这么大事情,还能把希望寄托在女人身上?”有人立即反对,觉得很扯淡。
“我只是说说罢了,而且安德鲁的妻子也不再这里,咱们就是想让她吹枕边风,也没办法嘛。”老者笑呵呵道。
“那你们说,让他女儿吹吹风,能不能有用?”
谢军若有所思的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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