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生产车间?您这是闹哪处啊?”
被架住肩膀的孟烦了动弹不得,廖铭禹那只手就像老虎钳一样力道惊人,想要挣脱谈何容易,只能无奈的跟着他往外走。
但这却让孟烦了感到不解,那个武器生产车间可是廖铭禹的禁地,平时根本不让任何人进去,就连自己也只是每次过去押运枪械出来时,站在山谷口朝里望望,压根都没进去过。
“去了你不就知道了吗?”廖铭禹也不管他,回头看向办公室里的另外一个人:“范老哥,我就先回去一趟了,等有空了咱再合计合计新军成立的事情。”
“呵呵…你先忙,那些回头再说。”范绍增摆摆手目送两人离开。
不一会功夫,两人就来到了山谷内后勤生产基地,第一次进入内部的孟烦了充满了好奇,东看西看就像进大观园的刘姥姥差点逛花了眼。
工厂车间里充斥着各种机器设备的嘈杂噪音,装甲焊接时迸出的火花徐徐散落,那数不清的巨大设备无不说明了这里强大的工业能力。
目前除了印支那边援助的物资,全军上下大部分武器装备都是由此地生产,十多个厂房车间矗立在山谷之中,数百名基地工人忙碌在生产线上。
“嘿…好家伙,这才多长时间啊?居然建了这么多兵工厂,咱那位元首要是知道了不得眼红死?”
看着从生产线运下来的一批批武器弹药,以及空地上整齐摆放的各类型火炮,孟烦了只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严重冲击。
这里甚至还有的组装坦克装甲车的车间,那些钢铁大家好居然也能制造,实在难以想象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建成的。
难怪钧座要严密封锁这里,这要是有半点风声放出去,不得分分钟成众矢之的,无论是鬼子还是美国佬,亦或是国内某些人都会眼红的吧。
换句话来讲,要能掌握这处工业力量,那在东南亚完全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诶钧座,那边是干嘛的啊。”
山谷最里面的一座黑色建筑引起了孟烦了的注意,那边高墙屹立铁丝网加栅栏围了一大圈,百十来个全副武装的士兵警惕着周围,甚至还有两辆装甲车杵在门口站岗,就连那些呆头呆脑的工人也很少到那边去。
“走吧,不该打听的少打听,时候到了自然会让你知道。”
廖铭禹并没有告诉他,那里本就不是这个时代该有的科技,其实所有的武器装备的各种原材料都是通过里面那座量子物质转换器具象化而得来的,再由各条生产线上的设备冲压组装,说白了它才是整个工业基地的核心。
两人来到了山谷右边的开阔地上,这里被修成了一座靶场,四周皆是用铁丝网围住,中间设置了各式各样的目标靶,还照着小鬼子的碉堡一比一复刻了不少。
“敬礼!”
见廖铭禹到来,在里面实验枪械的士兵立即停下了手里的工作,全部站得笔直向他们长官敬礼。
“嘿…你小子怎么在这呢?”
人群中,孟烦了一眼看到了老熟人…特务营头子余思凡,没想到他竟然能出现在这个地方。
环顾一圈,原来在这的都是特务营里的士兵,与其它普通士兵不同,他们身上的灰色大翻军装有着很高的辩识度。
余思凡没有理会其它,只是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廖铭禹身上:“报告钧座,特务营正按命令检验新式步枪,请指示。”
孟烦了瘪了瘪嘴,这些特务营的家伙一个个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平时在部队里谁都不叼,只服从廖铭禹的命令,权利也是相当大,眼睛都快翘上天了。
不过听他讲什么新式步枪?那又是什么东西?孟烦了注意到这些士兵手里面都拿着一款从没见过的武器,样子有点像冲锋枪,但又不完全一致。
一张长条桌子上还放着一堆这样的步枪以及大量子弹,廖铭禹眼里一亮,走过去拿起其中一支步枪爱不释手的摆弄起来。
“反射瞄准镜也装上去了啊?思凡,你觉得这枪怎么样啊?”廖铭禹一边说着,一边将压满子弹的弹匣装到了STG44步枪上。
在这把枪的机匣上方还安装了一个圆形镜片样的东西,这正是前不久从系统中解锁的NydarModel47反射式瞄准镜。
这东西相当于现代枪械中红点瞄准镜的鼻祖,借助光学反射,在无限远处成像,省去了三点一线的瞄准,盯着镜片光源中心就能瞄准。
其实反射式瞄具的历史可以追溯到1900年,通过镜片将分划图像反射到射手的瞄准视线上,布置合理的话就可以用作瞄具。一战晚期的战斗机上,出现了最早的反射瞄具,到二战时已经成为战斗机的标准装备,不过由于造价和体积大原因,一直没有被军队普及到步兵武器上。
而反射式瞄具用于轻武器已经是二战晚期了,最开始是用作于民间打猎飞禽,后来才逐渐运用到军队之中。
虽然和后世那些红点、全息瞄准镜比起来,前者的镜片清晰度和光感效应都很差,但在这个时代绝对是了不起的黑科技了。
廖铭禹端起步枪仔细端详着,1.5英寸的镜片视野相当的宽敞,分划图像是一个白色牛眼点,虽然有点偏暗,但还是有足够是清晰度,有不同的连接座可供选择,以适应安装在不同的枪支上。
“钧座,这又是什么枪啊?”孟烦了好奇的问道。
廖铭禹笑了笑,也不多做解释,迅速举起步枪瞄准了200米外的人形靶。
嘭嘭嘭嘭嘭…!
他扣动扳机打出一串急促的长点射,数颗子弹精准的命中了目标,而且弹丸散布非常小。
这还没完,廖铭禹又将快慢机调至单发模式,再次对准了300米位置上的另一个人形靶。
嘭!嘭!嘭!
一枪接着一枪,单发点射子弹全部击中了目标,从望远镜里可以看到落点都在8环以内。
“嗯…不错,真不愧的第三帝国的黑科技啊。”廖铭禹由衷的赞叹道,直到打光了弹匣里的30颗子弹,他才意犹未尽的放下了步枪。
“钧座,还是您的枪法好,其实普通士兵很难打到这种成绩的。”
余思凡有些汗颜,倒不是他拍马屁,而是对方的枪法真的很牛逼。他手下的士兵刚刚射击测试了那么久,还没有一个人能有这么高的命中率。
廖铭禹放下了stg44,又拿起了另一支带着四倍镜的G43半自动步枪,同样是这批次生产的新式步枪,后者的定位就属于精确射击步枪了,充当狙击枪也绰绰有余。
500600米的距离被廖铭禹轻松命中目标,在800米的距离上也能达到78环的成绩,精度上一点不比kar98k差,这还只是用四倍镜,要是换成六倍光学瞄准镜估计成绩会更好。
不过到了这个距离子弹的下坠就很明显了,还要考虑风向跟风速,只有经验丰富的狙击手才能掌握弹道与环境造成的影响并命中目标,一般人想都不要想。
“钧座,您的枪法越来越厉害了啊,话说这些是什么枪啊?从来都没见过啊,美国佬好像也不使这玩意…”
看到某人神乎其神的操作,孟烦了也忍不住想上上手。
“这支长的是德国的G43半自动步枪,精度和品质都非常不错。那支短的叫STG44突击步枪,也是德国货,有着冲锋枪的火力持续性与步枪的大射程,400米内都有不错的杀伤了,自己试试吧。”说着廖铭禹就将步枪递了过去。
因为是金属冲压制成,5.2公斤的STG44拿在手上并不算轻,孟烦了掂了掂量,这把枪虽然比加兰德、老七九那些要重一点,但短小精悍的枪身重心却比较均衡,并不会觉得过于笨重。
毕竟30发的子弹容量又能达到400米的有效杀伤距离,就像一把手提式轻机枪一样,这点重量根本不算啥,而且用的是7.92x33中间威力的短步枪弹,即便在全自动模式下也能很好的控制住后坐力。
在亲自开枪对两款步枪进行试射后,孟烦了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相比于火力十足的stg44,他更加中意精度高的g43。
作为一个经常在战场上放冷枪的资深老六,肯定是打的准威力又大的武器才最适合他,而且十发弹容量加半自动射击,还有什么比它更香的吗?
“要是咱们的士兵都能换装这些新枪,那小鬼子可就要倒大霉咯。”孟烦了幻想着人手一把stg44步枪向前突突的场景,光是想想都让人着迷。
“还人手一把呢,你知道这枪的造价吗?”
廖铭禹叹息一声,不是他不想啊,而是现在确实造不起这玩意,光这一百支stg44就花了他一万多积分了,哪里是能大量列装的东西。
“把猎鹰小队召回吧,让他们全员换装这两款武器,并在黑河基地待命。”廖铭禹脑子里慢慢思索着下一步的计划,目光也转向了面前的二人:
“另外…我还有一个重要任务要交给你们俩去执行…”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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