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就是睡不着了,想出来走走。”渺若星辰酒红色的头发被束在背后,身体站在光与暗的交界处,一只手扶着栏杆,低头望着白言轻声说道。
看着她明显闪动的目光,白言将到嘴边的问题咽了回去,摇了摇头,把目光投向身前飞舞着的飘雪上。
两人就这么沉默了近五分钟,女法师这才深吸一口气,回头问道:“白,你能回答我一些问题吗?”
“什么?”
“我问你,我们还有机会回到原来的世界吗?”
白言先是一怔,旋即展露出笑容:“这些不早就被我们抛到脑后了吗?怎么,你今天是不是听谁说起了什么,所以才会又想起了这个?”
被看穿了心事的渺若星辰轻轻点了下头,她今天去巨人旅店找胡桃,吃完饭时遇到了一个向女朋友求婚的男玩家,对方求婚时提到了一些现实世界中的事,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的家人。
回来之后没心思读书,看到天空飘起了雪花,索性离开屋子,出来让自己冷静一下。
“有什么想说的直接说就行,咱们也算是老朋友了,”看了眼神色有些不对的女法师,白言连忙收起笑容,一脸认真的说道:“有些东西我正在调查,暂时还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不过我认为我们能来就能离开,只是大家还没有发现离开的办法。”
说到这,他笑了一下:
“既来之则安之,放心好了,如果我哪天发现了离开的方法,肯定会第一个告诉你的。”
查了那么多典籍都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但白言简单一句保证的话却让女法师重新燃起了希望。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么相信眼前这个平日里神出鬼没,不怎么擅长说笑,看上去就不懂女人,除了有事才会找自己的男人,心里一慌,眼神忍不......?”
“我的事情不是被团里的玩家翻烂了吗?还有什么好说的。”白言愣了一下后,连忙摇头露出了一个苦笑。
既然提起了,渺若星辰自然不肯就这么放过他,只见她眼眸微动,一把拉住白言的胳膊,放平语调慢慢说道:
“十个人能有十个版本,我想听你亲口说,还有,我记得第一次遇到你时有个女法师一直跟在你身旁,还有人说那是你女朋友,怎么后来一直没有见过她?”
女法师?青青吗?白言愣了愣,微微喘了一口气,作出了一个思索的表情轻声说道:
“你说的应该是青青,她是我一个朋友的妹妹,我们在现实中也认识。”
“一个月前赵山河的信中有提到过她,她好像去了学校有段时间没有上线,正好赶上进入游戏的通道关闭,所以一直都没能上来。”
“不过我觉得这是件好事,她第一次接触游戏,经验并不是很丰富,现在发生了这种事情,没进来倒也说得上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哦,”渺若星辰抬头看了眼白言,接着露出了一个若有所思的表情,“我有些困了,先回去了,改天再跟你聊。”
说着她转身走向石桥对面的廊道,假装不在意身后那道若有似无的目光,拐了个弯后一下靠上了廊道的墙壁,深深地呼了口气,原本满是光彩的双眸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黯然。
就在她平稳呼吸准备离开廊道返回自己的屋子时,忽然看到白言正双手插胸,依靠着墙壁站在自己身侧,眉头深蹙,眼眸中带着一丝疑惑和半分焦急。
“我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呢,赵山河的妹妹不是我女朋友,当时她为了帮她哥找我骗了灭火器和老唐他们,不过后来跟大家解释过也就不了了之了,怎么现在还有人在提这个事情。”
白言说话的时候看到女法师明显楞......了一下,眼神下意识地向后缩了一圈,当即猜到了一些东西,连忙挥了下右手,告别之后化身灰烬,一下蹿到了漫天风雪之中。
直男也有直男的好,较起真来也算是十分可爱,听他这么一解释,渺若星辰的心情顿时好上了许多,探出脑袋望了眼飘向远处的灰烬团,眼睛忽闪眨了两下,接着缩回脑袋,往自己居住的方向走去。
这妹子不会是看上我了吧?落在塔楼的尖顶上,白言用余光偷看着女法师离去的背影,恍惚了半天才想到这个答案,脑子立刻变成一片空灵的状态。
在此之前他只知道胡桃对自己有好感,但那好感完全来自于误会,是对方因为自己一连贯的行为脑补出来的结果,后来解释清楚后两人就解开了误会,成为了关系不错的朋友。
至于渺若星辰,自己居然从她眼中看到了一丝爱意……看错了,一定是光线太暗导致自己看错了……猛地吸了几口凉气后,有些无所适从的白言这才缓过神来,抓了把雪在脸上抹了几下,接着化身灰烬飘向下方的窗台,钻进了自己的卧室里。
了一下,眼神下意识地向后缩了一圈,当即猜到了一些东西,连忙挥了下右手,告别之后化身灰烬,一下蹿到了漫天风雪之中。
直男也有直男的好,较起真来也算是十分可爱,听他这么一解释,渺若星辰的心情顿时好上了许多,探出脑袋望了眼飘向远处的灰烬团,眼睛忽闪眨了两下,接着缩回脑袋,往自己居住的方向走去。
这妹子不会是看上我了吧?落在塔楼的尖顶上,白言用余光偷看着女法师离去的背影,恍惚了半天才想到这个答案,脑子立刻变成一片空灵的状态。
在此之前他只知道胡桃对自己有好感,但那好感完全来自于误会,是对方因为自己一连贯的行为脑补出来的结果,后来解释清楚后两人就解开了误会,成为了关系不错的朋友。
至于渺若星辰,自己居然从她眼中看到了一丝爱意……看错了,一定是光线太暗导致自己看错了……猛地吸了几口凉气后,有些无所适从的白言这才缓过神来,抓了把雪在脸上抹了几下,接着化身灰烬飘向下方的窗台,钻进了自己的卧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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