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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一个人在办公室,处理馆长吩咐我做的事情。”洼田看向了落合馆长,哀求的说道:“馆长,你说句话啊,是不是你让我去办公室的?”
落合馆长确认道:“没错,下午的时候,我确实有让洼田去办公室做一些事情,但是其他的事情我可就不知道了。”
目暮警官逼近了洼田,神情严肃的说道:“洼田先生,既然案发时,你没有不在现场的证明,那就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你们要相信我,我,我真的没有杀人啊!而且,我压根没有杀害老板的动机啊。”洼田声嘶力竭的自己辩解着。
但是美术馆同事很快又给了洼田先生补上了一刀:
“洼田,你不要再掩饰了!你一直有偷偷的把馆里的美术品拿出去卖,前些日子东窗事发,真中老板正在向你索要巨额的赔偿,不是吗?”
目暮警官看向脸色难看的洼田,“他说的是真的吗?”
洼田吓得后退两步,结结巴巴的说道:“可这件事和凶手案没有关系啊,我真的没有杀人啊。”
也就是说,洼田变相承认了自己有偷窃馆里的美术品去卖,而且最近还在被真中老板索要赔偿。
呵呵,这下连杀人动机都有了。
现在,这位洼田先生没有不在场证明,有杀人动机,再加上死者留下的纸条上还写着他的名字,他已经成为了众人眼中的杀人凶手。
“洼田先生,你还是赶快认罪吧!”
“我已经派人去你的办公室搜查了,你现在认罪还能算是自首。”
“等我的部下把犯人使用的盔甲找出来之后,那可就来不及了。”
目暮警部熟练地运用着审讯技巧,诱导着有重大犯罪嫌疑的洼田早点认罪。
而洼田呢,满头大汗、脸色苍白,看着还真像是一个担心自己罪行被揭穿的罪犯。
很快的警察就从洼田办公室的柜子里找到了凶手行凶时所穿的盔甲。
洼田看着从自己柜子里找出来的盔甲,惊慌失措的说道:“怎么会?我不知道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柜子里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目暮警官大声道:“洼田先生,这件沾满血的盔甲和死者临死前留下的纸条,足以证明你就是杀害真中老板的凶手了,怎么,你还不打算认罪吗?”
洼田一下子跌倒在地,说不出话来,这两个物证足以证明他有罪,但是他又找不出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他该怎么办呢?
原直人走了了带血的盔甲前,故作惋惜的来了一句:“好好的美术品变成这个样子了,还真的是可惜啊。”
“不,这只是一个复制品。”美术馆的工作人员立刻解释道,他还感慨了一句:“不仅如此,其他的美术品也没有受到波及,真的是太幸运了。”
柯南盯着盔甲,若有所思的回头看向了原直人,两个人的视线恰好撞在了一起。
看到原直人笑眯眯的眼睛,柯南便知道这一次他又落后了。
在一旁思索的圆谷光彦也竖起了手,大声的说道:“我明白了,洼田先生一定不是凶手!”
跌坐在地上的洼田也充满期待的看向了圆谷光彦,哪怕是个小孩,他也没有放弃,毕竟到现在为止,只有这个孩子相信他不是杀人凶手。
享受了一把万众瞩目的待遇,圆谷光彦有些兴奋的看了柯南一眼,得意的说道:“既然那位叔叔说了洼田先生有偷盗美术馆里的美术品去卖,那么他又怎么会刻意的用复制品去行凶呢,还特意避开了其他的美术品。”
“这分明是一位热爱美术品的人才会做的事,但很显然洼田先生就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他压根不懂得尊重艺术,也不会选择这样的方式杀人。”
“还有,真中老板的死状和挂在对面墙上的名为《天罚》的油画很相似,很显然凶手是在致敬这幅画,我想洼田先生没有这样的艺术追求吧?”
虽然这个小屁孩的话中充满了对自己的鄙夷,但是洼田却仿佛抓到了重点,他连忙爬到了目暮警官的面前,连声道:“警察先生,这个小朋友说得对,我就是一个盗卖艺术品的小偷,我没有艺术追求,我也不会杀人的,请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啊。”
原直人诧异的看了圆谷光彦一眼,笑着道:“光彦,推理的不错嘛,看样子,你的进步还是蛮大的嘛。”
圆谷光彦摸着后脑勺,矜持的笑了起来,“没什么啦,就是最近看了柯南推荐的《福尔摩斯探案集》,我想应该还是有点用的吧。”
原直人竖起了一个大拇指,道:“确实很有用,光彦今天表现的真的很棒啊。”
对于表现优秀的小朋友,原直人从来不吝夸奖。
吉田步美崇拜的看向了圆谷光彦,惊呼道:“哇,光彦真的好厉害啊!”
圆谷光彦红着脸,说道:“没什么啦,我只是多看了点书而已。”
小岛元太叉着腰,气呼呼的说道:“有什么了不起的,如果我看了那什么书,我一定也能够说出这些道道来。”
目暮警官摩挲着下巴,“如果凶手不是洼田先生,那会是谁呢?”
原直人无奈地感叹了起来:“有些凶手啊,估计是电视剧电影看多了,简简单单的杀人就好了,非得玩这些花里胡哨的手段。但是他不知道,做的越多,留下的破绽越大。”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因为原直人既然开口嘲讽起凶手,那么就说明他已经将案子给破了。
目暮警官迅速放弃了思考,直接问道:“原老弟,你真的已经破案了?凶手不是洼田的话,又会是谁?”
原直人点点头,装模作样的说道:“是啊,凶手表现的那么明显,我要是还说不知道,岂不是在侮辱我自己?至于凶手,你非要我说出你的名字吗?落合馆长!”
“什么,落合馆长?”
“怎么会呢?”
“我不相信。”
人群中,落合馆长缓缓的走了出来,“年轻人,你是怎么看穿我的手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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