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白玲珑顿时一脸惊喜,快步过去打开门,可是入眼的却是一张柔和面孔。
这段时间以来,白玲珑许多次幻想,但没想到。
“你……”
“是我。”
白雪楼点了点头,两人走进屋子,关上门。
“葵花宝典修炼的弊端,就是这样。”
到这个时候,已经不需要过多隐瞒。
白雪楼一一将葵花宝典告诉白玲珑,看着她的脸色逐渐惨白,随后才说出此行目的。
“葵花宝典修炼至高深境界,可天人化生,断肢重生,我现在正是准备进入神通境界。”
白雪楼确定,所谓的神通境界,正是对应葵花宝典天人化生。
而葵花宝典的天人化生,加上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有化腐朽为神奇之能。
“姐,我会将我全身修为灌输给你,只有你是我唯一能完全相信的人。”白雪楼说道。
“好。”不需要多说,白玲珑此时已经明白,重重点头。
葵花宝典北冥神功移魂大法,再加上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四者隐隐相辅相成。
也不知是系统刻意安排,还是巧合,但已经到了这一步,白雪楼不可能放弃。
接着,两人话不多说,白玲珑伸手按在白雪楼穴道上,以北冥神功吸纳内力的能力,全力运转。
顿时,一股磅礴内力以她双手为渠道汹涌而来,如同滔滔江水,瞬间决堤。
或许是因为二者血脉相似的缘故,白玲珑对白雪楼的内力转化极快,但更多的,白玲珑按照白雪楼嘱咐,将内力潜藏在穴道中,并没有融入丹田化为北冥真气。
后天武者可以凭借北冥神功容纳先天境界武者的修为,可如果白雪楼在此之前更进一步成为神通,白玲珑也无法了。
是一种冥冥中的巧合吗?
白雪楼再此之前一直有种感觉,一直没有往前踏出这一步成为神通,或许正是在等待这一刻。
时间飞逝,白玲珑额头溢出汗珠,犹如一只煮熟的大虾,皮肤通红,头顶冒出阵阵青烟。
最终,就在她快要到达极限的时候,白雪楼终于给出手势,白玲珑立刻收工,全力控制体内暴涨的真气。
内力满溢就会水到渠成的化作真气,成为先天武者,而白玲珑现在就处于这种状态,身体不断响起爆豆般的声响。
这一次传功,虽然白雪楼最终会把内力收回,但对于白玲珑也是天大的好处。
被白玲珑吸收真气后,白雪楼只剩下后天巅峰境界的真气。
知道白玲珑坚持不了多久,白雪楼立刻开始在体内运转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
这门功法的神奇丝毫不逊色葵花宝典,甚至可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此时的白雪楼以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为主,葵花宝典为辅,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功法运转轨迹,再次开始修炼!
这二者本就理念相似,一经运转,白雪楼的身躯肉眼可见的消瘦下去,肉眼可见,一种莹莹如玉的光芒在他浑身经脉中,丝丝缕缕流动汇聚。
见到这一幕,白玲珑立即双手按在白雪楼身上,将体内还没转化的真气倒灌返回。
白雪楼无法相信陈立,也无法相信王道长,拥有了他的真气,几乎可以在瞬间塑造一个先天武者,这样一份诱惑,他只能信任自己的姐姐白玲珑。
事实证明,并没有错。
返还的真气如乳燕归巢,但又在新的功法运转轨迹下,在白雪楼快要冲破先天境界的瞬间,乳白色的丝线从毛孔中生长出来,疯狂暴涨。
内力是人体精华凝聚,白色丝线是内力的奇特展现。
白色丝线绵延缠绕,将他的整个身躯包裹,化成一个白色大茧!
白玲珑急忙收回双手,体内经脉平息不少。
白雪楼产生了一种极其奇妙的感觉,明明只是突破先天境界,此时的他却感觉自身被磅礴内力包裹,身躯及感官通通消失。
可是,白雪楼的意识情绪前所未有的平静。
没过多久,大茧散去,白色丝线重新化作真气,犹如涓涓细流进入经脉,凝聚在丹田,又扩散全身。
还好白玲珑此时一心控制体内真气,闭着眼睛,并没有看见白雪楼。
白皙如玉的身躯不着片缕,乌黑长发披散而下,在他胯下,一个消失了许久的器官重新出现,变大变强。
“继续。”
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白雪楼淡淡说道。
白玲珑立刻抬手,一下抚摸在他后背,似乎察觉到手感变得细腻,她不由眉头皱了皱,不过,真气依旧涌出。
白雪楼现在是重修先天境界,又是自己的真气灌体,所有的一切都是水到渠成,修为顿时水涨船高!
不知过了多久,白雪楼再次回到先天巅峰境界。
而这一次,他没有犹豫停顿,经脉中真气疯狂运转,朝着神通境界发起冲锋!
神通之所以为神通,在这个时代的人看来,这是神仙与凡人的区别,跨过这一步就是由人化神,拥有种种不可思议神通。
而在白雪楼推算的功法中,这也是至关重要的一步,好像重复了千百遍一样,真气运转,白色丝线再次出现,将他包裹笼罩。
这时候,白雪楼心中也不禁小心谨慎,全神贯注,丝毫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差错。
要知道这可不同于系统奖励的功法,前面的路都是未知,只有他推算出来的结果。
如果这个结果是错误的,那就是走火入魔,十死无生!
好在一直到白色大茧散去,推算的一切都没有发生差错。
一种全新的身体感官将外界信息接纳,传输进入白雪楼意识海中。
犹如盲人睁眼看见色彩斑斓的世界,可还没等白雪楼去细细感受,神识反馈回来的信息让他一下愣住了。
白玲珑在他身后安静修炼,体内内力容纳他的真气后暴涨了数倍,或许再过不久就能进入先天境界。
而就在白玲珑前面,自己身旁右侧,一个女孩静静地盘腿坐在床上,不着片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