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歌年一边听着不远处邻桌学子的对话,他们所说的执掌学长,想必知道一些内幕。或许很有可能与6年前的徐娆案件有所关联,况且每次女鬼在每年杀人都会摘掉其中一名死者的心脏而且大多都是秦白余三家族的人,想必二者之间定然有关联。
正当林歌年准备去找那个叫小张的学子聊上几句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叫喊声。
“不好了,案牍室着火了!”
林歌年听到这里不禁一愣,档案线索还在那里。谁知林歌年边取出几枚铜板放在桌上大喊一声结账最后立刻带着宋少卿往外跑。
案牍室的火势非常猛烈,当他们二人赶过去的时候,火光已经映红了半边天。
许多学子也纷纷掐着法决,驱使着清水朝着案牍室飞去,可是火势太猛烈了,一时半刻进浇不灭。
“坎卦!清水!”
林歌年见状,便立刻推动着体内的仙炁,数十条足足有10米的水柱顿时从不远处的湖水里奔驰而出,直逼案牍室。
不久便将案牍室的火势浇灭了,此时的管理员张烨,正提着一笼包子走了过来,包子顿时掉在了地上,而他只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烧毁的案牍室,当即便愣住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才走了不到三分钟!”
不过众人看火势被浇灭,不禁长叹了一口气,接着看着眼前的白衣少年,顿时充满了震惊与诧异就当众人准备要上前观摩一番时,却听到一声歇斯底里的声音。
就连林歌年都已然被那声音所吸引了,不是别人这个是张烨。
张烨此时哪顾得上掉在地上的包子,快步的跑了进去,看见被焚烧的一切左右翻了翻。
“清风心法!”
“天罡决!”
“春秋剑意!”
“我的工资要被扣光了啊!完犊子了!”
张烨边翻着已经被焚烧的只剩下序章的功法,边说着名字边带着哭腔林歌年能感觉到他的绝望。
但他此时确实更加关心徐娆案件与这六年内的死者信息,有没有因为这一场大火所焚烧掉。
“这位...管理员,请节哀,你能不能帮我找下徐娆的档案,以及六年内死者的信息?”
林歌年虽然不好意思打搅他,但是还是忍不住的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谁呀?别打扰我,呜呜呜。”
此时的张野一边哭诉着,一边翻腾着,已经烧的稀碎的功法残片。
“我镇魔司的。”
林歌年刚刚说完,就见张烨没好气的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沓档案丢在了林歌年的怀里。
“我知道,我知道你们云队之前找过我。我就是为了取这档案,这才酿成如此大错!你们离开这里吧!”
说完便是开始整理出还没有被焚烧的功法,林歌年也没多做客气,起身谢过后,便离开了这里。而宋少卿则是看了一眼案牍室,接着也跟在了自家师兄的身后。
“东西到手就行,我们先回去再说。”
林歌年侧过头,看着宋少卿,小声说道了一句。
林歌年也更看了一眼,已是废墟的案牍室,最后也观察了一番:“这里没有阴气,想必也并非是鬼魅作祟,我们先回去,从长计议。”
不多时他们便回到了镇魔司的二队会议厅,只见云幽月早已在会议厅当中等待着他们。
“有什么线索吗?”
“我们去取档案时,案牍室着火了,但我也发觉了并没有阴气,想必也并非是鬼魅作祟,况且也正因为是我们在追查着徐娆的案件时,就发出了案牍室着火,我想应该是有人在阻止我们在调查事情。”
像云寒月将今天的调查都告述了她之后,接着继续发表自己的意见。
“我从一开始到现在都一直调查着有没有阴气,只发现有些许尸气。我在想这宗案子想必比想象的还要复杂的一些,或许现在的这个女鬼也仅仅是一个幌子,也许是有人利用六年前的凶案来演示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徐娆案,女鬼报婴案。
“哦,那你继续说说。还有什么见得?”云寒月翻查着档案,目光更是没离开档案眼神很平淡,似乎是没有听林歌年说的话一番。
“我方才查过,这六年的死者都是余家秦家跟白家的人,若真是女鬼锁命的话,首先不应该是去找朱家吗?”
林歌年刚说完,云寒月却是将目光看向了林歌年。
“哦,你继续说说,你们现在有什么目标吗?”
“刚才我也查了,看了一番档案,你们去找徐娆的同寝的那个闺蜜,上面档案也都是记得一些只言片语。并没有记录出他的名讳和现在居住在哪里,似乎是被人抹去了一番。”林歌年说到这里,不禁是皱起了眉头。
“放心,我已让洛雨她们前去调查朱家与谢磊。”
云寒月将档案放下,紧接着更是看了一眼向着自己报告的林歌年,意味深长的说道:“你们先去休息一番吧,等明日再去调查吧。”
“是!”
宋少卿此时立刻点了点头,接着便也带着林歌年离开了会议室。
“师兄,此事先不着急。你先回去好好休息,等明日我们再去调查。我也会让二队的勘察使们帮忙调查的。”
说着便与林歌年告别。虽然说死者的从前没有找到,但是同届想必也很快能够找到。
“好,那就辛苦你了,你也早点休息,不要太劳累了。”
林歌年轻轻的拍着宋少卿的肩膀,嘱咐了一句之后,宋少卿就已经离开了。
而林歌年此时,这是闭上了眼睛。
思索了片刻基本信息过后,缓缓的睁开眼睛,也准备朝着仙府的方向走去,是时候再去问问七叔更加准确的信息了。
他的速度很快不多时就已经到达了仙府,更是七拐八拐的就跑到了七叔的房间外正准备敲门时,却听到屋内传来一阵无奈的叹息声。
“哎,这都6年了,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听到这话不禁令他想要推门的手顿了顿。捅破纱窗的纸,眯着眼睛看上了房间里。
只见房间里七叔,自言自语的下着棋,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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