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缚灵?”
林歌年倒是有点迟疑的看着眼前的这个老者,而老者看着眼前少年不信任的眼光,将手在衣服上蹭了蹭,使的原本就十分肮脏的衣服更显肮脏,不过老者并没有在意,抠着脸上的污垢,将黏在脸颊上的血痂撕掉,伸着脖颈冲着他,嘿嘿的笑着:“小子,你别不信我,我告诉你,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地缚灵,这方圆百里别说这一个白翟镇就连不远处的巴陵古镇我都知晓。”
老者的这一番话,不禁引得林歌年风水袋,微微颤抖着,似乎是有一股莫名的共鸣。
林歌年也是不禁有些好奇,将手伸进了风水袋当中,而此时的风水袋,所有的符箓铜钱都不见了,就连将风水袋当做巢穴的公鸡也不见了踪迹只有一根散发着绿色荧光的笏,在微微颤抖着。
而正当他将这根发着绿色荧光的笏拿在手中时,那名自称地缚灵的老者看见他手中的笏更是大吃一惊,随之便是结结巴巴的说道:“这这不是城隍爷的笏吗?怎么在你手上?!”老者语气有些激动,不过在他眼中也闪耀着不可思议的神情。
“城隍爷的笏?”
林歌年听到这地缚灵的这番话,也是不禁有一些诧异,低下头看着手中的笏。
“这柄笏,是这里之前的一位县令前辈给我的,只是那时那位前辈走的匆忙并没有留下名讳,只是说他是在黑泽滩时就已经担任当地的县令,身亡数久已经被我超度了。”
正当林歌年将这话说完,而那名老者更是无比诧异的看着眼前的少年更是咽了咽口水。
“那你小子还记得不记得他的具体特征?”
正当他说完之后,林歌年记忆有些模糊,但是凭借着模糊的记忆将样貌和具体特征说的七七八八的,而那位老者听到林歌年的介绍不禁大吃一惊,有些哆哆嗦嗦的指着林歌年说道:“你超度的那一位根本不是此地的县令,据我所知,此地只有5名县令,而且都以告老还乡,并没有任何人在就职中死亡,而你说的那个特征正是城隍爷啊!”
说完便扑腾一声跪倒在地,一脸乞求的看着眼前的林歌年,这突如其来的情况,也令林歌年有些诧异万分,不禁后退了两步。
手中紧紧握着笏,满是疑惑的看着眼前跪倒在地的老者,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也依旧不敢轻举妄动。
老者看见林歌年这番诧异提防的眼神,也许尴尬地挠了挠头。
“我说这位老前辈这突然给我行此大礼,我可受不起啊,咱们有话还是好好说,不要这么一惊一乍可以吗?”
看见老者并没有接下来任何动作,林歌年这才放下了戒备,不是他过于戒备,而是处于这个血红色的世界,使得他不得不提防一手。
“小伙子,要不你帮叔一个忙,带叔离开这鬼地方可以吗?”
此时地缚灵的语气,有些诚恳的看着林歌年,似乎像是在乞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