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好久不见!”
秋筱宫裕理身躯微微颤抖着,眼神不敢置信的喃喃道。
“你这个家伙居然还敢出现?”
三天的时间已经足够让作为火之国公主殿下的她了解到很多的事情。
其中就包括着眼前的家伙成为了木叶村的叛忍。
日向刹那温煦的笑道:“我为什么不能出现?”
“作为约定,我现在可是来履行义务的!难道,公主殿下您不欢迎吗?”
望着眼前比四年前更加帅气俊美的少年,秋筱宫裕理脸颊微红,恼羞地说道。
“约定好的事情当然要做到!要是你敢骗我,我一定亲死你!!”
她环顾着四周,望着仿佛处于另一个平行世界线的护卫和忍者们,眼神古怪感叹地说道:“你的实力,比起四年前还要强大了。”
这如同神明般的诡异手段,让已经稍微了解过忍者是什么的秋筱宫裕理十分诧异和惊讶。
四年前日向刹那在离开时,曾留给她不少关于查克拉本质和修炼的卷轴。
同时,其中还包括着对她眼睛为什么能够看到鬼魂的猜想和某种实验的应用方法。
四年的时光中,背靠着火之国庞大的资源,秋筱宫裕理的实力亦是增长的十分迅速。
虽然她没有与人战斗的经验,但至少在遇到危险时,能够出手保护自己的生命安全。
漆黑的空间通道中传出了悠闲的脚步声,没过多久,辉夜姬从通道中走出,一脸好奇的看着不远处的御神木。
望着突然出现的辉夜姬,秋筱宫裕理的神色顿时紧张起来,面色有些苍白的问道。
“她…是谁!!?”
面对出现的辉夜姬,作为火之国公主殿下的她猛然感受到一股来自食物链顶端的威慑与压抑。
如果不是常年身居高位,恐怕她早就害怕的蜷缩起来了。
能够看到鬼魂的奇异双眼,在注视着辉夜姬时却只能看到一片纯白色能够亮瞎眼的光芒。
日向刹那买不走上前,主动把她的脑袋往上仰去,没好气地说道。
“别乱看,小心把自己眼睛看没了!”
秋筱宫裕理不服气的想要拍掉他的手,但最后还是怂心的听从了他的吩咐,小心翼翼的问道。
“她到底是谁?”
“你不需要知道是谁,只需要知道是你惹不起的人。”
日向刹那没好气的拍了拍她的小脑壳,迈步朝着御神木走去。
处于灵魂状态的辉夜姬是她想看就能看的吗?还作死的用自己的那双眼睛去看,这不瞎才怪呢。
秋筱宫裕理赶忙追了上去,目光与视线特意避开辉夜姬,问道。
“这次来找我,是不是已经找到了复活…的办法?”
日向刹那脚步一顿,轻声道。
“复活本就是存在的,只是这里面的代价你确定要付出吗?”
“当然!这么多年,我不就一直在为了这件事努力嘛!怎么可以做到半途而废呢!”
日向刹那转过身子凝视着眼前倔强的少女,缓缓说道。
“既然你执意想要付出代价,那到时候就跟着我一起离开吧。”
秋筱宫裕理面色一滞,试探的问道。
“离开?是让我跟着你一起离开火之国?!”
她是想要得到复活的方法不假,但她也不想主动离开自己父亲的身边。
随着时光的逐渐流逝,原本身体硬朗的父亲也是苍老了下来。
作为孩子的她,还是想要多多陪伴在父亲的身边。
“能不能把复活的方法告诉我,我暂时不想离开火之国!”
望着脸色矛盾的秋筱宫裕理,日向刹那抬手抚摸着御神木,轻声道。
“想要知道复活的方法,这就是代价之一。”
闻言,秋筱宫裕理陷入沉默之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好。
也许这件事情,她需要好好思考一番了。
这时,辉夜姬走上前,慵懒的趴在他的肩膀之上,饶有兴趣地说道。
“妾身也要挂祈愿牌!!”
日向刹那翻了翻白眼。
您要是搁这祈愿,怕不是御神木当场就炸了。
祈愿成功了,御神木安然无事。
祈愿不成功,御神木怕不是要被辉夜姬直接给拆了。
蓝金色的光辉于眼瞳之中绽放,存放于森林中的祈愿牌纷纷飞至。
日向刹那伸手从其中取出一个交予给了她。
辉夜姬开心的收下,随后转过身子,眼神警惕的说道:“汝可不许偷看妾身的愿望!”
“要是因为偷看不灵验了,妾身可饶不了你!!”
日向刹那主动转过身体,说道:“放心吧,祖母你的愿望我就算是猜也猜的到,才不会故意去偷看呢!”
辉夜姬脸颊微红,轻轻咳嗽着。难道自己把愿望写在脸上了吗?这么容易就可以被猜到?
纯白的查克拉从手掌涌现,辉夜姬略微思索了一会后,开始在祈愿牌上抒写着自己的愿望。
保佑妾身唯一的孩子能够安安全全的长大,一直陪伴在妾身的身边!!
有些丑萌的字体刻画在祈愿牌之上。
她没有许愿让自己能够顺利的从封印之中脱困,反而是许愿让日向刹那能够安安全全的长大。
也许辉夜姬不是个合格的母亲,但对日向刹那的“爱”胜过所有的一切!
抒写完自己的愿望后,辉夜姬在祈愿牌上轻轻一拂,纯白的光辉内敛,将字体掩盖住。
随后,辉夜姬小心翼翼的将祈愿牌挂在了其他祈愿牌的最上方。
做完所有的一切后,她顿时松了口气,蹦蹦跳跳的趴在日向刹那的肩膀上,无聊地说道。
“妾身累了!”
“马上要到中午的午饭时间了。”
听到午饭两个字,辉夜姬的眼睛顿时亮起,扭捏地说道。
“开饭的时候记得叫妾身!”
话音落下,她的身体顿时化作无数的纯白色光点消失不见。
在没有了辉夜姬的存在后,秋筱宫裕理内心中那股仿佛处于食物链底端,随时都有可能死去的情绪终于缓解了不少。
“考虑的怎么样?”
日向刹那转过身子,面上带着温煦的笑容。
秋筱宫裕理没有回答,神色犹豫不定的望着王都之中的大名府。
如果她跟着日向刹那离开,要是被外人知道了的话,对她父亲的打击可能会极大。
毕竟,再怎么说,日向刹那依旧已经叛出了木叶村,成为了叛忍。
作为火之国的公主殿下跟在他的身边,无论是对大名亦或是木叶村的名望,都会是一个重大的打击。
“我需要回去…征得父亲大人的同意……”
最终,秋筱宫裕理还是咬牙决定将这件事主动告诉给父亲,希望能够得到他的同意。
闻言,日向刹那一副预料之中的表情点了点头,轻声道。
“正好我也许久未曾见到过大名了,不介意的话,今天就去摆放下吧!”
“你要去拜访父亲大人??!!”
秋筱宫裕理满脸荒唐的看着他,神色间隐隐有些慌张。
作为一名叛忍要去见火之国的大名?这样的事情要是被外人知道了,恐怕压根都不会相信的吧!
“是啊,好久没有见面了,难得来王都一趟不去拜访岂不是很失礼仪嘛!”
日向刹那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然而,望着好像无赖样子的少年,秋筱宫裕理微微张嘴,眼神迷茫,最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揉了揉白晢的额头,秋筱宫裕理有些烦闷地说道。
“赶紧解开你的忍术,现在我要回去了!”
她虽然是大名之女,但在几年前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后,就连外出的时间都被严格的管控着。
作为女儿奴的大名大人可不想自己唯一的女儿发生什么意外。
日向刹那微微点头,漆黑的空间通道于他的身后打开,笑着说道。
“那么,期待我们下一次的见面,公主殿下!”
随着他迈入空间通道之中,周围那仿佛将世界割裂,处于另一条平行线的陌生感也迅速消失不见。
在护卫们和暗地里保护的忍者感知当中,秋筱宫裕理仍旧站立在御神木下祈愿着,丝毫不知道在刚刚有人已经来过了。
“走吧!回大名府!”
秋筱宫裕理深深看了眼日向刹那消失的位置后,在护卫们的保护下向着王都的中心前进。
而就在日向刹那消失的几天里,整个忍界可谓是暗流涌动。
虽然表面上看去没有丝毫的变化,但内里的暗流却足以将卷入其中的事物碾压粉碎。
岩隐村突袭木叶村的消息终归还是在忍界之中爆发出来了,之后便十分迅速的传播到了整个忍界之中。
如同一颗石子跌落波澜平静的湖面,整个忍界都因为这份消息而变得沸沸扬扬起来。
而各大忍村都对于这场突袭的战事有了细致的了解。
而当这次突袭的详细情报摆在各大忍村的高层桌面上时,所有人都被这份消息震撼到了。
消息的第一条便是被誉为两大瞳术家族的日向一族内部叛乱,部分族人离开木叶!
其中为首的日向刹那,更是以一己之力给予了木叶村超乎想象的破坏,能够与三代火影猿飞日斩交战,双方实力不相上下,被评判为“s”级叛忍,极度危险(红色标注)
当这份消息传出时,整个忍界所有村子都沉默下来了。
即使未有亲眼见过,但也足以想象年仅十三、四岁的日向刹那是一位怎样的天才与妖孽了。
而与木叶村敌对的几个村子,嘴都要笑的合不拢了。
这样的天才,他们村子没有,但也十分乐意作为敌对的木叶村失去了这样能够左右战局的天才
而经历了这么一场堪称灭村的危机,木叶肯定是再无作战的力量了,哪怕想要恢复都需要十几年的时间了。
同时,所有人都在猜测究竟是什么样的原因会让这位堪称是天才与妖孽的日向刹那,竟然选择了叛逃自己的村子!
之后,就是第二个消息或者说是传闻?
三代土影大野木在离开木叶村后并未回到岩隐村,传闻之中他好像出现了什么意外,极有可能已经死去了。
而让各大忍村感到好奇的是,岩隐村面对着这样的传闻即未出面阻止,也没有出面否认。
就仿佛让人刻意去猜测这件事情的真实性般。
不过相比起其他忍村只是暗中猜测,云隐村则是直接的多了。
作为军事力量雄厚的村子,云隐村在抵挡着木叶的进攻时,毫不犹豫的向着仇人岩隐村发动了进攻。
但最终还是被岩隐村给轻松挡了下来,将双方的战争勉强拉锯在了边境处。
而其他的忍村则都对已经元气大伤的木叶村有了一丝丝染指的想法。
毕竟,木叶可是占据着忍界最为丰沃繁盛的地方,要是能够成功获得,那利益简直就是捅破了天。
可在思量片刻,最终各大忍村还是将这份诱人的想法给抛弃了。
毕竟,木叶村不是其他的小村子,而是位于忍界顶点的五大忍村,底蕴非同小可。
这次的突袭战士,虽然导致了元气大伤,但也并不意味着就能够任由其他忍村欺凌和侮辱。
而有心人则会默默的发现,木叶村位于风之国边境的忍者部队并未有撤回。
这意味着,即使在这种关键的时刻,木叶村依旧有着足够的人手来抵抗砂隐村侵犯。
显然,哪怕失去了初代目火影千手柱间与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木叶村依旧是一头不容小觑的猛虎。
虽然不能侵犯木叶村,但那些从日向家族离开的族人们,他们眼中堪称战略武器的白眼却被其他忍村给盯上了。
要是能够获得白眼,那么无论是哪个村子,都将拥有一份新的血继限界!
一时之间,无论是哪个国家还是村子,都偷偷摸摸的开始私底下寻找那些离开日向一族的族人们。
更有村子和人在黑市中开出了一个亿的天价来悬赏日向家族的一双白眼!
赏金猎人、各村忍者、暗部纷纷开始潜入忍界之中,将如今本就是一滩浑水的忍界再次搅浑的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