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民这一次为林响修庙可谓是尽心尽力了。
短短两天规模又扩大了一倍。
不过对于这些林响并不知情。
至那天之后已经三天没有去关注那些渔民。
料想他们再不敢戏耍自己。
这天,晚上,一阵阴风吹进院子。
一只老鬼穿着官服进来,说:
“奉城隍之命,特来给水君送请贴。”
老鬼恭恭敬敬的把手里的请贴交给林响后,随即化作一股阴风回去了。
刚才来到院子附近它便开始心惊胆战。
院子里散发着让它难受的炽热气息,远远的就能感受得到。
顺利出来后,长舒一口气。
真不敢想象,进入那样的地方,自己还能活着。
赶忙去找城隍复命。
林响拿着城隍的请贴考虑片刻便决定去赴宴。
“水娘。你去吗?”
“我才不想和那些浑身散发不舒服气息的人坐在一起。”
“那我走了。”
林响打开门,往西面而去。
来到城隍庙座落的那条街上,此刻连一个人都没有。
显的格外异常。
看来城隍为了招待把所有人都清空了。
林响信步来到庙门外。
有侍女前来说:
“水君。请进来,就等您了。”
林响跟着进庙,来到墙壁前,侍女直接走了进去。
他迟疑便宜,随即也走了进去。
当他进去后,才发现此地别有洞天。
亭台楼阁,小桥流水,美不胜收。
亭台内,有五人落座。
他们看到林响来了,起身迎接。
“道友。”
“真是年轻有为。”
“快,快。请坐。”
城隍指着首位说:
“道友本事在我们当中最强,应该做首位。”
林响冷笑,城隍倒是打的好算盘,让自己一到就与这些人形成对立面。
不过,他会在乎吗?
实力代表一切。
林响坐下后。
那些四位面面相觑。
他们大概没想到林响竟然真四平八稳的坐在首位。
“道友。今天我们的品酒会前年就约好了,你尝尝。”
成德府的水君与云州的城隍穿一条裤子。
而且,林响成为水君直接影响的是他。
自然不会有好脸色了。
至于如何对付?试一试本事再做打算。
手中的酒杯轻轻一推,就飞到了林响的面前。
速度之快,让人瞠目结舌。
不过,林响却并不在意。
酒杯在他面前平静的悬空停下。
“多谢。但本君不喜欢喝凉酒,还是热酒好喝,自有一番滋味,也给各位也尝尝。”
林响体内的纯阳之气飞向他们五人的酒杯。
顷刻间,酒杯里的酒水开始沸腾。
城隍盯着因为高温而跳动酒水,脸色难看。
成德府的水君更是脸色灰白,因为他面前的酒杯已经被蒸干了。
“哎呦!对不起,我用力过猛了。吃我这一杯。”
林响挥手,自己桌子上的酒杯飞向成德府的水君。
飞过去的酒杯里的酒依然纹丝未动。
二者的实力对比可见一斑。
他惊慌失措的要接。
手碰到酒杯后,才发现软绵绵的,不像看到的那样威力十足。
还好,顺利接下了,不然就丢脸了。
突然身后的湖面炸起数十米的水花。
成德府水君回头,冷汗直冒。
飞向她的酒杯携带的力量竟然这么大,倘若云州水君不留手,威力全部落砸他身上,自己岂不是要死无全尸?
颤抖着双手把酒杯里的酒喝下后,说:
“云州水君。我想起来上游的河道被堵,我去疏通疏通。”
“这么着急吗?等到我的庙修好,在疏通疏通。更何况我们是邻居,为了百姓应该多多交流。”
“是,是。”
成德府的城隍看水君如此胆小,火大的不行,不过碍于林响的实力不能发作。
可他可以祸水东引:
“云州多水。河道四通八达,沿河的百姓居住的百姓十之五六,水君一到,城隍恐怕就要搬家了。”
云州城隍脸色难看。
“哼!喝酒就喝酒,不要多管闲事。道友,我还没有介绍吧!这是成德府的城隍,还有水君”
云州迟疑片刻,又介绍那两名女子:
“云州清同县的城隍和水君。”
这两位女子由于是县级的城隍和水君,所以一直以来没有什么存在感。
那两位女子站起来,她们已经被林响的实力折服,也顾不上会得罪城隍了,一齐对林响说:
“见过水君大人。”
由于云州管辖清同县,所以不只是知府管辖县太爷,云州的城隍和水君也可以管辖清同县的城隍和水君。
“久仰。”
此刻,城隍脸色难看,一旦从他们口中听到称呼眼前这个人为水君,就意味着他已经被承认了。
“好了。既然都认识了,我们谈谈过几天要来的大水要如何办?”
林响困惑的看向云州城隍。
“水君。你有所不知,每年的六月份,就会有大水从上游而下,百姓们被苦不堪言。”
“原来如此?既然这样,往年该怎么办,现在还怎么办。”
“往年由于云州没有水君,所以最凄惨,今年有你做水君,显然要想办法治理了。”
林响笑道:
“现如今只有一片水域信奉我,其他地方还是信奉城隍多一些,信奉谁求谁。”
云州城隍沉默了。
他是管财运的,所以信奉他的是商人最多,自己如何能管水?所以历年来云州最凄惨。
至于动用水君令,不是在林响面前暴露自己手里有吗?
更行不通。
成德府城隍说:
“恐怕云州水君还没有得到水君令吧!”
“没有。”
林响知道,地官都是有自己的令的,比如自己曾经获得的《城隍令入梦》,水君也有水君令。
只可惜没有从黑龙尸体上摸到。
云州城隍露出若有若无的笑容。
水君令在自己手里,看他这个水君怎么做?
“你们也知道我管辖之下有湖泊干涸了吧!没有水君令我运水是有些累,但还不是不能承受。”
他们五人面面相觑。
是啊!他们怎么忘记了。
云州城隍说:
“把水弄干,那些渔民怎么活?”
“不是过几天来水吗?我恰恰可以保他们不受大水的伤害。”
“那其他人呢?”
“信奉谁谁管。”
所有人心里都有一个想法,此人“恨”。
可以为了功德无视百姓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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