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中心另一边的街头。
听这个贝斯的低音总是忍不住随着一起律动。
很快,秦澜的歌声响起。
看不到一丁点之前的犹豫之色,而是充满了游刃有余的感觉。
柳渊一旁谈着贝斯,看着后者的样子,也是浮现会心的笑。
似乎总会是这样。
每次唱歌的时候,只是一开口就直击自己的喜好。
尤其是那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声音,更仿佛是在心间处跳舞。
“白色衬衫,现在血减上了我的鼻尖。
沉睡着,你踮着你小心翼翼的脚尖。
匍匐在我的四周仿佛无人知晓。
你是如此罪恶!”
仿若润物无声的平淡,唱到这,陡然转音,还是之前低沉的嗓音,却悄然抬高了一点,也就是只是这一点的音量,伴随着节奏的变化,一个坏女人的形象全然浮现在所有人的眼前。
跟随着旋律摇曳着身躯的观众们顿时眼前一亮。
之前还有些杂音的场地,眼下,已经全然寂静无声。
城市的街角,只有歌曲的伴奏和秦澜的声音在回荡。
“我喜欢你掌控一切的模样。
即使你知道自己已经占据了下风。
占有我,我来让你做裁决者。
我会成为你的宠物!”
这就是秦澜真正的实力。
用歌声来描绘世界的境界。
每一个字,每一个转音,每一处旋律,都能赋予仿佛鲜活的生命。
“我是比较坏的那种。
让你妈妈难过的那种。
让你女朋友生气的那种。
会诱惑你爹地的那种。
我正是故事中的......主角!!!”
所有人焦点的秦澜,又飒又帅!
不知道是昨晚的对话起了作用。
还是她终于放弃了心中的犹豫,打开了那道桎梏着自己的枷锁。
此刻留下的,只有享受的模样。
就连微笑,也是似乎发自内心,强烈的自信配合着天赋以及实力,有种无比强大的感染力在逐渐的凝聚。
半晌,一曲终了。
周围顿时爆发出了一阵宛若雷鸣般的掌声。
如果是以往,为了矜持秦澜定要说些感谢之类的话。
只是这次......
却是颇为嫌弃的皱了皱,仿佛在埋怨为什么影响自己沉浸的意境。
将所有反应一直看在心中的柳渊,蓦然间笑了,笑的开心,笑容灿烂。
这趟综艺貌似已经结束了它的使命。
接下来的行程,貌似自己也可以跟着享受一番。
就像是眨眼间。
月升日落,漫天繁星悄然间点亮了星空。
在一阵阵不舍而又遗憾的声音中,几人鞠躬,退场。
“简直太爽了。”
深夜,在柳渊都已经钻进了被窝的时候,却被采访归来,满脸兴奋的秦澜强行拉了出来,走在宿舍旁的一处公园内。
昏暗的路灯下,走在碎石铺设的林荫小道上。
“有多爽?”
看着秦澜颇为俏皮的挥动着粉拳的模样,柳渊也是笑容绽放。
貌似又是后者一个崭新的模样。
以往总是会给自己成熟而又聪慧的感觉。
然而眼下,却是仿佛真的化身成了与实际年龄相符的小女孩的样貌。
特别是走在路上,步伐轻盈的样子。
让柳渊觉得,如果不是自己还在的话,很有可能走着走着就会像小姑娘一样蹦跳起来。
“超级超级爽!”
秦澜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气,好似第一次感觉到了连空气都是那般的芬芳。
讲道理,柳渊多少被对方的样子给萌到了,为了掩饰一下自己的状态,用一种嫌弃无比的语气道:“喂,你这个样子,很有可能让我怀疑是被一首小黄歌给洗脑了啊。”
“那是歌曲的事情?”
秦澜瞪眼,感想辩解,只是很快,却是宛若一只高傲的天鹅,斜了柳渊一眼,然后......
“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她故意冲着柳渊轻哼一声。
柳渊没有接话,而是跟在后面,摸着鼻子颇为古怪的笑道:“你这样子,很容易让我想起来一种曾经见过的动物。”
“什么动物?”秦澜歪头疑惑。
模样像极了传说中的歪头杀。
不过相处的久了,多少还是能有一些免疫力。
柳渊回忆了一下,憋笑道:“就像是有一次跟着老爸回乡下之后,战胜了的大公鸡一样,因为得到了胜利而目空一切,甚至连主人都不放在了眼里。”
“然后呢?”秦澜斜了一眼,总感觉这家伙话里有话。
“然后.....”
柳渊晒然一笑,随即认真道:“就被炖了。”
说着,又有些感慨道:“很香,那天晚上,记得破天荒的吃了三碗米饭。”
“去你的。”秦澜没好气的踢了柳渊一脚。
却没有踢到,随即气鼓鼓的白了偷笑的后者一眼:“我看起来就很像是那种会因为一时的胜利而被蒙蔽了双眼的生物?”
说着,又不满的嘟囔道:“再说了,哪又用大公鸡来形容女孩子的?”
说完,回想了一下队友们不是折耳猫就是花鹿的可爱的外号,越想越气,又补充了一句:“不愧是单身了二十多年的物种,连取个外号都取不好。”
“没,不要多想。”
柳渊闻言后,却是摇了摇头,颇为真挚道:“我从来没有想过提醒或者暗示你什么,之所以说这话的原因......”
说着,眼睛上下打量了秦澜的身体,随即认真解释道:“只是很单纯的感觉你跟大公鸡的样子差不多而已。”
话音落下瞬间,一个闪身先往公园深处跑去。
不就是互相伤害吗?
谁怕谁!
秦澜则是气鼓鼓的跟在后面追逐。
一番打闹的之后。
公园深处。
“你这家伙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怎么力气和体力都这么好?”
一处长椅上,柳渊坐在上面,气喘吁吁的揉着颇为疼痛的小腿,一脸的不满。
一旁,秦澜额头上也是浮现了晶莹的汗水,不过表情却是异常的满足。
显然已经得到了发泄。
此刻闻言后,有些得意笑道:“所以以后不要惹我,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
说着,玩心大起,白嫩的指尖轻点柳渊的鼻尖,嘴角浮现像是在调戏小朋友一样的微笑。
只是对此,柳渊能忍?
显然不能忍受。
就像是本能的反应一般。
在葱白的玉指收回的前一刻,张开了嘴,一口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