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地当然是商场。
三个小时后,当两人从商场中出来的时候。
柳渊的身上已经焕然一新。
背心,裤衩,人字拖已经光荣的完成了使命,被放进了袋子里。
取而代之的,却是银辉色的衬衫,米色的休闲短裤,以及一双灰色的运动鞋。
虽然看起来,跟柳渊自己平时买的地摊货没有太大的区别。
可是作为魔都最豪华的商场之一,里面东西的价格,自然也十分的......贵!
身上的每一件,似乎都能顶得上自己写完一本小说赚的金额。
而最贵的......
想到这,柳渊忍不住嘴角微抽,摸了摸已经剪短了的头发。
也不知道那个叫托尼的理发师到底是什么鬼。
剪个头发,做个面部护理竟然要八千多.......
简直就跟抢钱一样。
想着,目光放在身旁女人的身上。
有一说一,他好像又发现了这个女人身上的魅力。
刷卡时候的样子,真的是不能再帅了。
差一点,就不想努力了。
就差那么一点点.......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好像在想些什么不好的事情。”秦澜似笑非笑的声音响在耳边。
“怎么会。”柳渊摊手:“只是在想,身上的这身衣服,要是换成打赏的话,绝对能狠狠的冲击一波榜单。”
“你还能不能想点别的事情了?”
秦澜无语道:“难不成,这辈子就打算跟小说过了?”
“那到也可以。”
只是看着秦澜的表情,柳渊感觉自己的玩笑并不好笑之后,这才道:“好吧,其实就是感觉衣服有些贵了,跟平日里老妈给我买的地摊货好像没什么太大的感觉。”
“只要你说的地摊货,不是指你袋子里面装着的东西的话。”秦澜淡淡道:“那么我想,我还是可以接受的。”
“别瞧不起背心裤衩。”柳渊鄙视道:“还真的很少有东西能比背心穿起来更舒服。”
“可是贵的东西自然有贵的价值不是?”说话间,两人来到了车前,秦澜指着车窗笑吟吟道:“你自己看看你的形象改变了多少,再想想几个小时前的样子。”
“我的帅气,岂是衣着能掩盖住的?”柳渊倔强的反驳,只是随后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顿时说不出话来。
衣服其实也没有太大的变化。
只是一米七八的柳渊,在衬衫的衬托下,身材显得更加修长。
最大的改变还是头发。
人都说,男人最重要的地方就是头发。
去掉了鸡窝一般乱糟糟的头发之后,却而代之的,是一头两寸的短发,显得精神而又阳光。
俊秀的面容也彻底的呈现了出来。
尤其是......
没有了头发的遮挡,宛若星辰般深邃的眼眸,显得异常明亮。
从上到下,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完全不一样了。
“我说刚剪完头的时候,你看我的眼神为什么亮晶晶的。”
柳渊转身,有些臭屁道:“原来是在觊觎我的美貌。”
话音刚落,却见秦澜笑着走近,冲自己伸出了纤手,随即下巴感受到了一抹滑腻。
秦澜笑吟吟道:“是啊,敢问这位美人,是否能给个机会?”
柳渊拍开秦澜的纤手,有些狼狈的躲到一边。
得意之下,竟然忘记了这个女人的段位过高了。
大意了!
“跟你商量个事。”柳渊不满道:“能不能不要老是动手动脚的,总让我有种被调戏的感觉。”
“噗...哈哈!”看着脸红的柳渊,秦澜忍不住笑出了声音,没办法,这个样子的柳渊,像是个害羞的小奶狗一样,看起来很有喜感,莫名的,总是忍不住想要逗弄。
心随念动。
想着,很快声音糯糯的,充满了娇媚道:“不动手动脚,那...要不要动点别的地方?”
砰砰砰!
柳渊甚至能感觉自己心脏在急速跳动。
就在他同意的话即将要脱口而出的时候......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秦澜走到一旁接起了电话。
“是吗?”
“好,我尽快回去。”
秦澜挂断电话,有些无奈道:“看来今天的计划要泡汤了,走吧,上车,我先送你回去。”
“其实......”柳渊欲言又止。
“怎么了?”系上安全带的秦澜侧头看去。
“要不......”柳渊有些脸红道:“你再重新问一遍?”
“什么?”秦澜一怔,很快恍然,似笑非笑道:“机会是要把握住的,年轻人,你已经错过了。”
“你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个样子。”柳渊气抖冷。
“什么样子?”秦澜憋笑,有种自己成为了负心汉的感觉。
柳渊像是个受气的小媳妇一般,侧过头看向车外,嘟囔道:“你这个玩弄别人感情的坏女人。”
“噗....哈哈哈哈!”秦澜刚摘下口罩帽子,闻言后,顿时笑的花枝乱颤,很快,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眼泪,忍住笑道:“坏女人吗,我到是很喜欢这个名字。”
柳渊转回头看向秦澜,嘴巴微张,似乎在诧异,这个女人难道不知道害羞的吗?
秦澜则是在身子向前探了探,微微压低了声音,诱惑道:“你...难道真的没有想过被不想努力的生活?”
“咕咚!”
是柳渊忍不住吞咽口水的声音。
然后......
在一阵充满了金钱声音的引擎声中。
车子扬长而去。
只留下秦澜银铃般悦耳的笑声,以及柳渊......心中偶尔对于刚刚提议的畅想。
没办法,太香了。
良久......
佳人扬长而去。
柳渊转身回到家中,随手将袋子仍在一旁,拖着沉重的身体,重重的倒在床上。
而另一边.......
天娱经济公司内。
“秦姐好。”
“秦姐。”
“秦姐好。”
在一片招呼声中,秦澜走进了公司,走向了其中的一间小型会议室内。
坐在沙发上,将包随手仍在一旁。
旁边,一名大约三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起身,是秦澜的经纪人,笑道:“终于回来了,怎么这么久?”
秦澜没有回答,而是淡淡道:“张姐,说吧,这么着急叫我回来,到底有什么事。”
话音落下。
只见张姐的笑容缓缓凝固,很快,带有些许愁绪,无奈道:“还能是什么事,不就是你一直不打算演戏,这次开会的时候,上面又有人不满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