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控水枪亦或是金乌宝符,单纯从力量之上来说,都是可轻易碾压阴气盾牌的,一个盾牌所能够持续的时间也不过是三五个呼吸而已,甚至无法对于两种攻击产生太过明显的消耗。
这些盾牌却是胜在源源不断,每当其中一柄损坏之后,新的阴气都会蜂拥而来,形成一个甚至更多的盾牌进行抵御。
一时间进攻与防御之间竟然形成一种莫名其妙的僵持,这种僵持对于他来说显然是吃亏的。
毕竟丹田内的法力、金乌灵火宝符的力量都是有限度的,恰恰相反这里的阴气却是源源不断。
待得鬼修将手中复杂的神通施展完毕之后,以附近几乎浓郁到极致的阴灵力相助,战况将瞬间改变,何况这里还有一个深藏不漏的大魔头,他又如何敢有任何一点点的懈怠产生?
若是想要掌控自身的生命安全,此时正是最好的时机,至少也要将金丹鬼修一举重创乃至于灭杀。
“咯咯咯,这里的阴气是无穷无尽的,老夫就是这里的王者”在发现互相僵持的战况之后,鬼修可谓是相当之癫狂的。
“不过是一些略微带有一些自主意识的阴灵力而已,哪里来的如此之自信?且看某如何将你这老鬼修斩杀在刀下”赵守寿一声大喝,丹田内的法力汹涌而出。
控水枪在得到足够的支持之后,表面至上闪过一层流光,原本尚且可互相僵持的阴气盾牌瞬间遭受突破,直直向鬼修的方向前行。
除此之外,大量的一元重水喷涌而出,在控水枪的作用下一阵乱七八糟的扭曲之后,一只只全新的海兽出现在海面之上,各自寻找一柄阴气盾牌作为对手互相纠缠在一起。
这些海兽出现的原理不过是类似筑基期时的灵水化兽灵术,现在不过是以控水枪为媒介施展出来而已,当然威力也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这些阴气盾牌看似源源不断,对于鬼修也并无丝毫影响,赵守寿却是坚信,它们的总体数量依然是有限的,当大量由灵水组成的海兽与其纠缠在一起的时候,作为主要应敌手段的控水枪和金乌灵火宝符面对的压力自然会更小。
“神通广大的老祖,请您现身吧,卑微的仆人再一次携带血食而来,请您前来享用”正当赵守寿施展手段准备突破的时候,鬼修的口中却是发出一阵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叫声,且是不间断重复一种特殊的音调。
在此过程中从四肢、额头、脖颈处都有大量的鲜血喷涌而出,整个人陷入一种癫狂毫无察觉的状态之中。
“当初的猜测果然是正确的,还真的是将某当做一件祭品了”赵守寿呢喃一声,脸上的神色却是越发的从容镇定。
无论即将面对何种恐怖的存在,眼前的鬼修都是必须在第一时间清除的,一些手段务必速速施展出来,当然雷珠是不在此范围之内的。
庚金神雷、葵水神雷、丙火神雷三颗雷珠,在这种情况下只能用来对付尚且未曾出世的恐怖存在。
从这位手段、实力都不错的鬼修表现来看,至少应当是一位相当于金丹后期或者更为厉害的存在,万万不可有任何一点大意。
“迷魂钟,出”从开战到现在一直未曾出现的迷魂钟,闪现在空中,伴随着每一次敲击,都会有大量的阴气盾牌随之消散。
谷在成功摆脱盾牌的纠缠之后,控水枪化为一道流光从盾牌的中间的空隙之中消失的无影无踪,再一次出现已经是鬼修的后心处。
这里同样也算是修士的要害之一,若是能够顺利击中,就像是糖葫芦一样,从中心插入魂断当场,再无抵抗之力。
另外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消耗之后,已经略有一丝虚晃的金乌双翅挥舞,跨越空间,几乎是第一时间抵达鬼修的头顶。
在赵守寿的催促之下,全身上下化为一团火焰,这一团几乎凝聚整张宝符精华的火焰是非比寻常的。
从这一点也可发现赵守寿的决心,争分夺秒不惜一切代价必须在所谓神通广大的老祖现身之前将其击杀。
若是能够半途打断其祈祷或者说召唤自然是更好的,到时候才可以在这密地之中,放心的寻觅自身所需要的宝物。
金黄色的火焰化为一阵火雨从鬼修的头颅之上浇灌而下,周围原本尚且可抵挡一二的阴气,在这一团火焰面前却是毫无抵挡之力,只是一阵阵响声之后,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处在其包围之中的鬼修,体表之上在遭受火焰燃烧进攻的时候,自动出现一层黑色阴沉的能量,应当来自丹田内的法力精华。
“这一次的血食品质倒是不错,肉质紧实、法力纯净、金丹之中透露着一丝香味,真是让人难忘”就在最后的时刻,赵守寿准备再接再厉取鬼修性命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声音出现在耳边。
山洞附近的浓郁的阴灵力,瞬间凝聚在一起,一个超大型头颅在空中凝聚,并无实体的存在。
只见其双手一个挥动,无论是燃烧的金色火焰亦或是距离目标近在咫尺的控水枪,犹如遭受重击一般,一个泯灭一个倒飞而回。
至于金丹鬼修或许是因为召唤过程中消耗太多的精力,或许是在金乌火焰的燃烧之下伤到本源,或许是两者兼而有之,总之在空中由阴气组成的头颅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彻底昏厥不省人事,彻底失去战斗力。
从这一方面来说,赵守寿也算是达成目标,最起码在接下来的战斗之中,这位鬼修没有机会继续捣乱。
“这就是所谓神通广大的老祖?也不过是一个藏头露尾之辈而已,想要将某当做血食吞噬,且在手底下见真章”空中的头颅虽然气势强悍,自身的实力也不过是在金丹后期的样子。
或许是因为吞噬太多的血食,气息也并不算太过稳定,加上储物袋内三颗雷珠的作用,他并未有太多的恐惧,甚至有一点跃跃欲试的样子。
“胆子不小,不知一身实力如何?是不是比嘴皮子更加利索”空中的头颅颇为不屑的说着。
“这个家伙虽然一无是处,却也是我的仆人,既然将其击成重伤,自然是需要以生命为代价作为赔偿的”头颅就像是一个判官一样喋喋不休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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