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辅佐瞪大眼,接受不了这个消息。
要不是说话者是至高,他真想啪啪两大嘴巴子打过去,扇得对方分不清东西南北。
“当然,我们也仅仅是猜测,不能肯定神明就一定是消失了。”另一位至高开口道。
“也有可能是临时有事,走不开,或是去了别的,遥远的地方,拿捏不准。”
“总之,在牵涉到神明的事上,再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那对双胞胎,从其出手来看,实力在我等之上,还有第三个没出过手的人,实力,暂时无法评估。”
“猜测,只强不弱,毕竟,高坐在云端的飞赤兽,不会去和地上爬行的虫子,组队。”
“这位第三者的肩膀上,还趴着一只小狐狸,尚未查到是什么物种,属于未知生命体。”
“总之,单独拉出这三个人来,我们谁都不会是对手,在神明不知去向的当下,不宜招惹。”
听到这,辅佐明白了至高们的意思,不就是自觉不是对手,认怂了嘛,说这么多干嘛。
“那为什么要催眠我?”辅佐沉默片刻,开口道。
“自然是要弄清楚事情的始末,避免有所疏漏,你不是第一个。”女至高说着,话音一转,似笑非笑道。
“却是不曾想,你抱有的小心思,还真不少啊,让我们诚惶诚恐是吧?”
头皮发麻,辅佐连忙道:“不!不是的!那是我瞎想的!恩,胡思乱想,我脑子有病,经常不受控制的想东想西!”
“脑子有病,啥病,我懂一点医术,要不我帮你开瓢,看一看能不能治?”女至高不怀好意的道。
咿呀的惊叫出声,辅佐着急道:“饶,饶命啊!至高大人,我错了,饶我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行了,别玩了,谈正事要紧。”年纪最老迈的至高发话。
女至高不得不收敛,一记手刀把辅佐砍晕,马上有人过来把其带出去,这间房里,就只剩下七位至高。
“都说说吧,这事儿该怎么办。”老迈至高道。
“什么怎么办,凉拌,在没确定神明去向,下落之前,擅自找出路,和找死,没什么两样。”背着把大刀的粗狂大汉,嗡声道。
“对头,别忘了历史的教训,反抗神明的下场,是很惨的,不单是主事者,被动牵连的无辜者,更是不计其数。”长袍书生模样的俊俏男子,摇头道。
“我是无所谓啦,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改变也好,不改变也罢,都行。”女至高随口道。
“你怎么就能肯定,这三人,能是神明的替代品,能以抗衡神明?”络腮胡男子,凝视老迈至高,沉声道。
“直觉。”老迈至高沉默了半响,开口道。
“我还当是什么呢,直觉,最不靠谱的东西,你又如何能肯定,这份直觉,不是受到你的主观意识影响?”女至高无语道。
“看个人的意愿吧,你想要巴结神明,那是你的事,别误导大家。”老迈至高道。
女至高变脸:“你什么意思啊!谁要巴结神明了!说起误导,到底是谁在误导?”
“大家彼此知根知底,你用不着这般急眼,咱们就事论事。”老迈至高道:“愿意去在这三个神秘强者身上搏一把的,上前一步。”
六位至高,对视中,都没有动作。
“我明白了,当我没有说过,咱们就此作罢吧。”老迈至高说着,摇摇头,后退一步,身影,没入虚空。
“不动手吗?”女至高忍不住道。
“别了吧,他要想走,我们还真拦不住。”长袍书生至高摇头道。
“让他去试试水也好,这年头,队可不是那么好站的,牵扯着多少身家性命。”
“他是孤苦无依,孤零零的一人,无牵无挂,自然是想走就走,想留就留,不用为身后之事挂虑,我们可不行。”
“有着太多牵绊,每一步,都要万分小心才是,不然一步踏错,将会跌入万丈深渊,死无葬身之地。”
闻言,其余五位至高,均是深以为然的点头应是。
“就怕他成功打开局面,在那些强者面前,给我们上眼药。”女至高担心道。
“哈哈,这你是不了解夜老,他啊,最重视人情,欠下的债,必定会如数还完。”长袍书生至高哈哈大笑道。
“他曾欠我一个天大的人情,如果真的能打开局面,形势一片大好,那,他会帮我说好话的。”
“作为同一个团体的我们,自然都包括在内,有好处,一起占,当然,前提是你们没得罪过夜老。”
“重视感情的同时,他还相当记仇,睚眦必报。”
听长袍书生至高这么说,五人是松了口气,仔细回想,与夜老的接触不多,想得罪都莫得办法,是可以放心。
另一边,夜老来到一处高山上,凝望着满天繁星,幽幽一叹。
说是那么说,这天下,宇宙之大,他要上哪去找那三个人呢,比大海捞针还要困难。
“老人家为什么叹气?愁苦加身,可是会影响到身体健康的。”
突兀,一个好听的女声,回响在耳边。
夜老怔住,下意识侧目看去。
就见不远处的山崖边,正坐着一位模样精美到好似妖精的少女,恰好,少女这时也扭头看过来,双方对视在一起。
让夜老感到意外的是,少女的眼瞳,和他在壁画中看到过的,对神明的样貌记载,甚是相似。
纯白无瑕的眼眸。
“神!神明大人!”夜老震惊道。
“是也不是。”少女道:“我是人们认知中的神明,却不是你所认知的神明。”
“??”夜老。
“呃,什么意思?”夜老僵硬道。
“简单来说,我和曾经统治你们的神明,不是一路的,这样说,是不是就好明白多了?”少女道。
闻言,夜老勉强冷静下来,想了想,点头。
“你与我有缘,而且嘛,行为举止,三观,都蛮合我胃口的,所以我才特地来见你一面。”少女道。
“好叫你明白一点,我若不主动的来找你,再给你几万年,十万年,你也休想见到我。”
“是,是吗?”夜老思维发僵,组织不起有效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