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本来这木材加工和水产,本来许大茂是瞧不上的。
但是他本来就打算着自己得不到,也不让小rb轻易得到的态度,原意是报复一下当初那些恶意抬高的竟价的rb人,却想不到到最后他自己倒是也拍下了不少木材加工厂和水产公司。
都能组成个集团了!
买都买了,自然要让叶舟领过来的专业团队,对加工厂和水产进行估值,以及行业未来发展前景的预测。
最后一琢磨,还是继续干下去!
赔了就卖掉,赚钱就继续!
12月25日,外国的圣诞节。
而这个圣诞节一件影响整个世界格局的大事,正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发生着。
许大茂今天没有出门,而是在房间内看着电视。
电视上戈丈夫正在做着最后的演说。
“亲爱的同胞们,朋友们:
作为最近建立的联合体这一局面的结果,我宣布辞去我作为苏连总统的职务。
即使我不能赞同的解体这个国家,分裂这个政局的政策仍然占了上风。
在阿拉木图会议决议之后,我在这个方面的态度仍然没有改变。
八月政变把社会的普遍危机带到了一个极限。
这次政变最糟糕的后果就是苏连的解体。
今天我担心我们的人民失去了一个伟大的国籍。
这种情况也许对每个人来说都将意味着很艰难的未来。
一些错误完全可以被避免,很多事情可以做得更好,但是我确信或早或晚我们共同的努力会有结果,我们的国家会成为一个繁荣而民主的社会。
谨此向各位致以我最美好的祝福。”
苏连完了!
曾经的龙头老大,但几乎就在一夜之间直接崩塌下去。
哪怕身处房间之中,许大茂仍然能听到外面的许多苏连人,不,应该叫前苏连人,有些陷入疯狂般的痛哭和大喊大叫。
“爸,苏连没了?”
“嗯,没了!以后也不可能再有了。”
许大茂的声音半分波动都没有,苏连也好、俄罗斯也好,跟他的关系不大。
“走吧,我们出去走走!”
许昕一愣,不明白自己父亲这是要去哪儿。
看出他的疑惑,许大茂直接开口说:“去红场瞧一瞧,以后可再也见不到飘扬的红色镰刀旗了。”
许昕闻言也来了精神,甚至跑回房间把他的相机拿了出来。
许大茂看了眼也没多管,叫上李青、金虎和伊万,一行人开着车驶向了红场。
莫斯科最古老的广场,是重大历史事件的见证场所。
红场上人群三三两两,大多是外地来的观光客,他们跟许大茂一样不属于这里,没有人在意那面旗子的事,也没有大批媒体记者带着镜头和闪光灯涌到现场。
一行人刚到不一会,那面红色的锤子镰刀旗从克里姆林宫绿色的房顶慢慢被人降下来。
许大茂等人站在红场的中央,在旗子落下的一瞬间,许昕拿出相机照了一个相,可能这孩子以后会骄傲一下,因为他正在见证一个历史。
中西挖毛熊墙角大战开始,以前那些小打小闹,现在也变得不得不值一提了。
许大茂陷入新一轮的忙碌中,而他绝大多数时间,都待在大都会酒店,能不出门就绝对不出门。
外面太乱了。
各种街头混战每天数不胜数,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在拍摄枪战的电影。
伊万因为有李战给他买的警察身份,曾经的小手枪换成了挎在脖子上的ak。
可纵使依旧是这样,依旧没让许大茂产生多少安全感,从香江又调过来数十人的保镖团队。
他不出门,也不让许昕出门。
但要是一出门,那就是前呼后拥的,这个时候不是装低调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小命重要。
老丈人那边许大茂也分了十数个保镖过去,但是被程父退了回来。
国内对程父这种专家的保护级别,绝对比许大茂想的还要高。
苏连刚落幕没几天,俄政府就开始轰轰烈烈的私有化运动。
全面实行私有化,这是东欧和前苏连各国为摆脱经济危机,加速向市场经济过渡所采取的一项重要措施。
在这方面,东欧各国起步稍早,而苏连各国正疯狂开始。
东欧的私有化在1989后就已经开始了,大部分的国有产业都被外国企业给兼并和收购了。
这些外国企业当中自然包括许大茂的,而俄在苏连解体前就已经开始私有化的构想,但是一直都是以合资、股份制的形势存在。
而现在他们迫不及待的推出了真正的私有化政策。
国防、石油、天然气、运输、电力、对外贸易、银行、渔业、钢铁制造业等领域的上千家俄战略型大中型企业,都成为了私有化的对象。
没过一个月又推出了私有化证券的政策。
根据国士银行传过来的消息,每个公民大概分到了10万—15万卢布左右的国有资产,当然是以国有企业股份制改造和证券化的形式。
10万—15万卢布在当时的条件下是一大笔财富,约合4万美元左右。
这就成了包括许大茂在内,一些西方资本眼中的肥羊。
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正缓缓张开,最终肯定会把他们所有人罩住。
跟许大茂相比,来这里淘金的华夏人人虽然也惜命,可相比之下他们更爱钱。
大概都是穷怕了,这么好的赚钱机会,是没有任何一个人舍得放弃的。
无数的国内日常生活用品被他们拉到这里,然后不费吹灰之力的快速出手。
整个莫斯科到处是华夏人的小商品,按照许多人的笑话说,新任总统老叶家里吃饭桌子的台布,那都是中国造。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在巨大利益的诱惑下生死有时候也就可以置之度外了。
其实许大茂跟他们这些人也没什么差别,在眼下这里人命贱如狗的情况下,他不也还是严防死守一般想着要狠狠撕下一口肥肉,然后再离开嘛。
国士银行在俄国重复了在乌克兰的表现,银行的领导左军和阿巴尔金成为许多政客的座上宾。
究其原因自然是因为国士银行有钱。
在东欧、在那些前苏连国家、甚至在现在的俄国。
国士银行已经花费了太多太多美金,而且一点也没有停止的意思。
这无疑让俄国的政客们产生一种财大气粗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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