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草割了半天,节目组嘉宾们割的并不多割一会休息一会,还时不时的揉腰捶背一副腰酸背痛的模样。
南元栖的脸色越来越阴云密布,黑黑沉沉的仿佛能滴出墨汁,眉头紧锁周身萦绕的气息不善。
察觉到这股气息站在旁边的辛柏努力缩小存在感,生怕一不注意惹恼了盛怒中的雄狮。
南元栖暴躁的吼了一声,“磨磨唧唧的,你们到底会不会割草?”
他大步流星的走到唐舒安的旁边,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镰刀,拿在手里,弯下腰示范割草。
一只手紧紧地抓着杂草,另一只手握着镰刀稍加用力一割,锋利的镰刀将草一把割下。
他又继续割了一小片草,把镰刀丢在草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看清楚没有?这下会割草了没有?都别偷懒,有十分劲就给我使出八分来,别整天想着偷奸耍滑。”
他的低吼声带着磅礴怒气,有棱有角的脸上一片严肃。
唐舒安捡起镰刀,“知道了,多谢导演特意示范。”
她弯下腰按照他刚才的模样割草,动作快速没拖泥带水。
南元栖黑沉的脸色缓解几分,可视线落在曲流殇还有顾鸠的身上时眉头又狠狠皱起。
这两人割草的速度赶不上颜知许就算了,还没唐舒安一个女的快,慢慢吞吞像什么样子?
他厉声呵斥,“快点,你们是没有吃饱饭?!”
咆哮声阵阵如惊雷,知道导演真的动怒了其他人不敢再偷懒,规规矩矩的用心割草。
秦楚双手负伤,割草的动作比别人慢上几拍,似乎是心中有焦虑担心会拖累大家。
他割草的速度加快,手掌心被勒的隐隐又泛起鲜血。
颜知许看到他的动作,“大家割的草堆积在地上比较麻烦,你不用割了,把这些草捡起来堆积在一处,然后把地上的板栗刺球捡起放进背篓里。”
秦楚停下割草的动作,白白净净没化妆的脸上露出为难。
他握紧手里的镰刀,“我还是割草吧,我会努力加快动作的。”
这番举动明显是在照顾他,但他担心其他人会对此有意见,然后排斥她。
颜知许没在意他的话,目光看向南元栖,“导演,秦楚的那部分我割了,让他堆草捡板栗吧。”
再这样干活一天,这双手是不想要了,以后势必会留疤。
南元栖看了看秦楚受伤的手掌心,脸上神色莫测。
“嗯,没意见,照你说的做,秦楚你去把大家割的草捡起堆在一旁然后捡板栗。”
导演发话,且秦楚名下的草也有颜知许帮忙割,他们也不吃亏,因此没人站出来反对。
秦楚心中涌起复杂,望向颜知许时眸中泛起纯粹的感激。
他的声线干净不染瑕疵,“知许,谢谢你。”
颜知许挑眉,“既然受伤了就要对自己的伤口负责,不然过几天伤口没结痂去看病时医生会说你的。”
且伤口感染腐烂的话傅院长处理起来会比较麻烦。
颜知许弯腰,继续割草。
她的体力较好,哪怕割两个人的份也游刃有余,脸不红气不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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