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由着她吧,她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
不久之后,他们两个人已经站在了酒店外面的大广场之上,此时的路灯下的他们,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两个人都是穿着真丝睡衣,头发乱着,脚上也是没有穿鞋,傻兮兮的站在广场这里,吹风,无助,也是可怜。
刘靓张了张嘴,刚是想要说什么,突然的,一阵剧烈的地动山摇。
曾叙白猛然也是想到了什么,拉住了刘靓的手,将她紧紧揽在自己的怀里,几乎就是在顷刻间,他们就连呼吸都是要的停止,伴着的是无数的尖叫与哭喊。
这是……
地震!
突然发生的地震。
他抬起了脸,就见从酒店里面,跑出来了不少的人,也是同他跟刘靓一样,衣衫不整,惊恐万发。
还有不少只是披了一条床单出来。
突然的,咔嚓的一声,酒店的玻璃大门直接就被砸碎了,那些玻璃碎片到处的乱飞,也是扎向了,刚是跑出了大门,来不闭躲避的人身上。
刘靓紧紧抓着曾叙白的衣服,一双眼睛也是不时的望着眼前的尘土飞扬,他们甚至都是来不及做任何的的反应,就只能站在这里,两个人相互的取着暖。
曾叙白紧紧抱着刘靓,能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不要说刘靓,就连现在的他,也都是心有余悸,如果他们还在酒店里面,这个时候,他们还是被困在里面,到时的他们,何止是九死一生。
“别怕。”
曾叙白安慰着她,他从戒指里面拿出一条毛毯,将刘靓整个人都是包的严严实实。
“你要好好的安静下来,一会这里会很需要你。”
不少人都是受伤了,这里在短时间之内,交通瘫痪,通讯中断,医疗也不可能尽快恢复,所以这些人,还需要刘靓去救。
“好.”
刘靓答应着,她紧紧抱着曾叙白的腰,也是想要从他的身上,汲取到温暖,这样也能让她整个身体,都是暖和起来,同样的还有她的心。
直到可怕震动渐渐的平息了下来,可是这场大难中,仍是他们挥之不去的恶梦。
曾叙白拿出了一双鞋,还有袜子,替刘靓穿好,借着毯子的遮挡,刘靓已经换好了一套衣服,而此时,她的脚边,也是放了一个很大的医药箱。
常用的药品都是在哪里,如果不够,再是补进去就行。
而且在这个时候,也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个药箱有什么的不对的地方?
“我们分头去救人。”
曾叙白摸着曾叙白的脸,“一切小心。”
刘靓拉住了他的胳膊,她的嘴唇动了几下,最后还是缓缓放了开来。
“你也要小心。”
她说,现在还不算是安全,还有不少的余震。
“我知道的。”
曾叙白将她的头发向耳后别好,在有人过来救我们之前,我们先要自救。
“刘医生,这是你必须做的,你所学的一切,会救更多的人,明白吗?”
这里怕是只有刘靓一个医生,也只有刘靓这么一个有用的医生,那些人还在等着她去救命。
刘靓握紧了手中的药箱,“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的,在专业方面,刘医生什么时候吊掉过链子的?”
而看着曾叙白离开的背影,刘靓这才是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而后她提着药箱,向人群中跑去。
她将药箱放了下来,蹲在一个满脸是血的男人面前。
“别怕,我是医生。”
而就是这么一句,我是医生,让那个男人的突然也是泪流了满面。
刘靓检查着男人的头部,这个男人应该是被玻璃炸伤了,正好就是逃出门口的的那几个倒霉蛋,他的脑袋上面扎了好几块玻璃渣子,不过好就好在,这些玻璃渣子并不大,所以并没有伤到太深。
“忍着一点。”
刘靓从药箱里面拿出镊子,手指一动,一用力,就将玻璃碎片拔了出来,而男人瞬间就感觉有道热流流到了自己的脸上,恐惧再是让他白了脸。
甚至就连疼痛也都是感觉不到了。
直至有绷带缠到了他的头上,他摸了一摸。
“我没事了?”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没事,除了脑袋上面有些闷闷的疼痛之外,什么事也都是没有。
“恩,没事了。”
刘靓收拾好了药箱,“只是皮肉伤,我帮你缝了几针,也是止了血,如果你不放心,等到医院那边来人了之后,再是检查一下。”
刘靓说完,提着药箱站了起来,再是去看另一个伤者。
“过来,就是这里,抬出来。”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
而后那个被抬出来的人,准确的放在了刘靓这里。
现在这里所有人都是知道,刘靓是医生,也是将所有的希望都是放在了她身上。
刘靓转过身,检查着这个全身上下都是土的男人。
因为没有仪器,所以她就只能用手去摸,好就好在,她本来就不是那种普通的医生,有时也是不需要太多的仪器辅助。
这个人是伤了腿。
刘靓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伤了脑袋就行现在这里根本就没有条件,让她去完成一台手术,以到是像这种骨伤,皮肉伤,最是容易的治疗。
刘靓让人找来了两块木板,将病人的双腿固定了起来,这个也是要动手术,她现没有办法,就只能先是将伤处固定好,也是避免第二次的伤害。
再说曾叙白,他现在身上也是没有好到哪里去,有灰有土,也是有血,有是救别人之时,别人的血,也有他自己的血,可是现在他也是顾不得处理,当然也是感觉不到疼。
脑子里面,也就只有救人两个字。
或许快一秒,就可以救出一条人命。
“救我,救救我……”
一个女人虚弱的声音响了起来,曾叙白也是顺着声音而去,就见一个女人被压在了一根柱子那里,动弹不得。
“你别急,我马上救你出来。”
曾叙白走过去,将那根柱子撑了起来,水泥柱子十分的重,如果不是一头正好也是搭在墙上,哪怕是曾叙白力气再是大,也都不可能撑住。
女人感觉自己的能动之后,连忙的爬了起来。
她披头散发的,穿着一件脏的不能再是脏的衣服,好像还是饭店服务员穿的,头发也是挡住了脸,这一身的装扮有些熟悉,可是曾叙白却是没有往其它的方面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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