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路感觉自己像撞上了一堵墙一样。
甚至比撞墙更难受……
尾针,是冥蜂族的命根子……
以他刚刚全力施展的速度……
他并未伤到少司命……
他的尾针,只是撞到了少司命的神力上……
然后……
尾针断了……
胡路抱着尾巴满地打滚,哀嚎惊天地泣鬼神。
虽然不伤及性命,但胡路的惨状让孔寒安不由双腿一紧。
孔寒安心下暗骂一声。
叫你丫没事毒奶,自己奶自己可还行?
功利奶遭报应了吧!
甩了甩头,孔寒安不敢再分心,手中的短剑,带着未知的法则之力,向对方挥去。
可不能再耽搁了。
手下的兄弟们,拼死为他拖延住了巫神。
现在少司命已被限制住,自己再墨迹,岂不是浪费了兄弟们拼死争取来的机会!
若不是方才胡路那宛若告别的一番话,孔寒安早就冲上去了。
巫神面色的变化,不是因为胡路。
而是因为孔寒安。
只见孔寒安手中黑色的短剑上的锈迹,一块一块的脱落。
锈迹剥离之处,宛若去掉疤痕的新皮,白里透红,与漆黑的剑身格格不入。
又像是阳光透过树叶照射在地上的影子,虽然暗淡,却有着光。
是白里透红,也是在发光。
那些光芒,一开始像微醺的米酒。
可逐渐,光芒越来越炽热耀眼。
仿佛一杯一杯的青梅酿,初时微甜解渴,待到上头之时,才知道其酒性凶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