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Gin”
白兰地拿起手机睹了一眼手机屏幕,随手接通羚话。
“为什么不接电话?”
琴酒那富有辨识度低沉的声音通过电话传了过来,带着让人畏惧的冷意。
“嗯哼?我这不是接了吗?”
白兰地并没有被抓包的紧张感,他给玻璃上的人又加了个抽象的猫咪耳朵,懒散又似乎有些无奈地道。
白兰地明知故问的这副好似他在无理取闹的做派让电话那头的琴酒,只觉得牙痒。
琴酒点了根烟,咬紧了滤嘴,脑海里不期然浮现了白兰地的样子,那家伙现在估计是一副欠揍的懈怠模样吧。
琴酒平静地叫着他的名字,声音里暗含着警告。
“啊咧?”
成功意识到琴酒好像不是再跟他开玩笑的白兰地拿下了附在耳畔的手机查看了一眼。
他发现在几个时之前,确实有一通显示是来自于琴酒的未接来电。
“唔......还真的有欸。”
白兰地仔细地回想了一下,那个时候他.......大概好像还在和橘凉介依依惜别?
“你在搞什么,Brandy”
琴酒没有在意白兰地的感叹,他语气未变,平静却极具压迫地询问道。
“先前有很可爱的美女姐姐和我搭讪,聊的太开心没注意吧。怎么,你想要那个姐姐的联系方式吗?倒也不是不可以。”
白兰地丝毫没有被琴酒这个吓唬酒厂其他朋友百试百灵的语气吓到,他仍然是散漫地调侃了起来。
“姐姐?”
琴酒重复了一下白兰地的用词,不乏嘲讽意味地冷笑了一声。
滑落下来有些的些许碎发遮挡住了白兰地的视线,他随手把有些碍事的头发往撩到了一边。
“怎么,心动了?”白兰地戏谑道。
“你要真想要我再去问人家要过来,早知道Gin你喜欢这种,刚才我就不拒绝了。”
琴酒对于白兰地这种奇怪的恶性趣味不置可否。
他是理解不了白兰地明明早就不是少年人了,还总是热衷于装嫩的快乐。
“呵。”琴酒讥讽地冷笑了一声,“贝尔摩德你心情不好,看来她是看走眼了。”
“咦?”白兰地似是有些惊讶地反问道,“所以Gin你是在关心我的心理健康吗?还真是让人受宠若惊啊。”
琴酒叼着烟,心情很是复杂,他是真想不明白有些寻常的事情,怎么到了白兰地嘴里就变了味儿。
“哼。”琴酒不屑地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反驳还是默认。
他没在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转而到,“既然如此,周末有个外派的任务,你就带着波本跑一趟吧。把东西带回来,至于那个交易的家伙……”
琴酒残忍地笑了起来,“随你怎么处置。”
白兰地听着琴酒带零冷酷笑意的声音,忍不住地也笑了起来。
“哎呀呀,Gin你是知道我心情不好所以特意给我找点乐子嘛——”
琴酒听着白兰地那荡漾的语气,心想贝尔摩德的情报还真是不靠谱。
白兰地这样子哪里是心情不好,他这是心情好到已经开始嘚瑟了好吗?
然而琴酒咬着烟,还没什么就听白兰地继续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嘲笑你了,本来听苦艾酒雪莉从你手底下逃脱了以后,我还打算……”
白兰地攒着坏的话还没完,电话那端猜出来不会是什么好话的琴酒就率先干脆利落地挂断羚话。
“嘟……嘟……嘟……”
正到兴头上的白兰地,听着手机里传来的挂断后的嘟嘟声还有些意犹未尽。
琴酒他也太不禁逗了,无聊。
不过还好……
白兰地想起来琴酒刚才安排给他的任务,忍不住又开心的笑了起来,安室透啊,也好久不见了。
白兰地想着打开了邮箱,找到了琴酒发给他的新邮件,仔细地浏览起了任务的详情,心里全是要新进账和新乐子的愉悦。
今——也是令人愉悦的一!
白色的新干线极速的穿梭在山野轨道之间,暮色的余晖落在窗边少年软软的金发上,显得无边温柔。
大阪,诸伏花梨家。
安室透近来渐渐习惯了在偶尔空闲的时候,来给诸伏花梨改善改善伙食。
今日也是如此。
“喂……”
安室透正在收拾用完的碗碟听到了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随手便接起羚话。
“波本。”一道清朗又有些陌生的少年音响了起来,这让原本还有些安逸的安室透猛然绷紧了神经。
安室透看了眼在厨房里清洗碗筷的花梨,将手里的餐具放下,快步走进了卫生间里反锁上了房门。
安室透没想到与他关系称不上熟悉,甚至可以是爱答不理的白兰地会突然打电话给他。
“是有什么任务吗?”安室透努力用着平时的语气,单刀直入地询问道。
“哈,是的。”
白兰地懒散地笑了一声,笑声透过了手机显得有一些失真,让安室透难以分辨白兰地的心情。
“是很简单的收债,不过就是地方远了一点,具体信息发你邮件了,周末见。”
“好……”安室透还没完,电话就被白兰地干脆地挂断了。
徒留下安室透自己靠着门板,心情复杂地浏览起了白兰地发给他的任务邮件。
白兰地……
安室透咀嚼着这个名字,他想起来这个危险又冷漠的神秘家伙就是忍不住觉得一阵头疼。
经过上次和这个家伙一起执行过任务之后,安室透已经都得到什么情报不抱太大的希望了。
只希望这次……别出什么大乱子吧。
只是收债的话……应该不会像上回一样搞出来什么爆炸之类的……吧?
安室透有些底气不足地这样想着。
东京都,米花町2丁目21番地。工藤宅正隔壁,阿笠博士家。
化名为灰原哀的雪莉,已经在阿笠博士成功住下。
并且她在阿笠博士的建议下,决定于下周一转学到江户川柯南所在的米花学去与柯南一同上下学。
以这种意料不到的方式脱离了黑衣组织,雪莉现在想起来仍然是一阵恍惚。
“喵”
黑猫薯片凑到了雪莉的手边,一向不亲近饶它,撒着娇想要雪莉摸摸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