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庄内,朽木灭杀完天上的鱼怪后,众鬼杀队员感觉到衣服上滴到了什么东西,视野又变得明亮了许多,周围满是刺鼻的血腥味,在与鱼怪战斗的同时,小心且疑或抬起了头,便发现了刚刚天上的鱼怪们全都不见了。
屋顶上,街道上,撒落下了许许多多鱼怪的血肉,最后化为白烟,全部消散不见,除了那点点血迹能证明它们出现过,再无其它任何的证据,使他们一边挡住毫无惧意产生的鱼怪,一边惊叹道:
“这……也太强了吧?”
“刚刚那些天上飞的怪物,至少有五六十只了吧……”
“还好他不是我们的敌人,不然就太可怕了。”
然而,他们所惊叹的,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朽木的血鬼术还远远没有结束,在灭杀完上空的鱼怪们之后,蛛丝连连落下,彷佛坠星坠落下来一般,不断贯穿鱼怪的身体,使它们化为灰烬,砸在地上,裂出一道道大坑,碎痕不断由其中心蔓延开来。
片刻后,地上大半的鱼怪便都化为了乌有,根根洁白的蛛丝,好似铁质锁链一般,扦插在地上,于月光的反射下,显得格外明亮,却又显得如此的压抑。
‘还是不够吗?这点威力,在真正的强敌面前,根本派不上什么用场了……’
朽木收回手,看着地上满是扦插而起的蛛丝,却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地方,微微叹了口气,跃到了墙沿上。
这种程度的鱼怪,任何一个强者过来,都不会放在眼里的。
“结束了吗?”
几位鬼杀队员见周围的鱼怪都死了,相互呆滞的看着对方,手里的日轮刀不自觉地放了下来,刚刚的话,彷佛是在询问,又彷佛,只是单纯的惊讶而已,并没有要任何的答复。
“并没有。”
看向周围的鬼杀队员,朽木用系统简单看了一下他们的面板,继续说道:
“应该还有一些流落在隐密角落的鱼怪,你们三人一小组去察看一下吧,并且分一部分护送这里的锻刀师们,我需要去寻找这次进攻的主谋。”
“是。”
听到朽木的吩咐,众人都是点头表现明白,立即分散开来,一面护送街边受伤的刀匠们,带往医疗与逃难的地方,一面寻找其他落单的鱼怪,不让他们继续破坏这里,分工十分明确,并不需要朽木再安排什么。
见此情景,朽木也是放心了下来,走进了村长的住宅处,现在的主谋还不知道是谁,与其无头苍蝇般的乱找,不如先去问问村长有什么发现,既不会浪费太多的时间,还可能节省很多时间。
而炭治郎才刚取到刀,向外面跑来,见到他后,疑惑地问道:
“前辈,不是才开始要……”
但没有问出太多,炭治郎就已经从朽木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闻出了答案,反应过来的他,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嗯,去帮忙其他队员,护送锻刀师们吧,你的身体,已经快达到极限了,护送们之后,好好休息一下吧,留下一些暗伤得不尝失,这里的问题,交给我便是。”
从炭治郎的表情中,朽木便知道了对方已经判断到了,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脑袋,给了他一个令人心安的微笑,便继续向前走去。
看向前辈离去的背影,欲行欲远,欲行欲远,炭治郎坚毅地握紧了拳头,他想跟上这个步伐,以自己的实力,真真正正的跟上他,而不是站在后面,看着前辈越走越远。
‘我不想再受人保护了,我也要努力成为那个保护别人的人,不再让祢豆子受伤,不再让前辈他们,独自去面对那强敌。’
‘我要,亲自灭杀鬼舞辻无惨。’
来到村长所在的地方,他的身边护满了人,正神色紧张地环视着周围的一切,朽木前脚刚踏入房间门,被感觉到了数道眼神锁住了他。
“是清水先生啊,真是麻烦您了,让您又回来一趟,耽误了另一边的工作。”
见是朽木,原珍铁不知为何,悬着的心,立即放松下了不少,向对方道歉道。
“不,这里出现这么大规模的进攻,住在这里一天的我,却没有发现其的前奏,实为我的失职,应该道歉的人是我才对。”
朽木摇了摇头,回以抱歉,接着立即切入正题,向原珍铁问道:
“请问村长您有没有发现其他异常的地方?”
“并没有啊,知道出现了问题之后,一切都已经晚了,我这个村长当得真是太不称职了。”
“这样吗?村长先生,那你有分派过人到山去吗?还有甘露寺小姐现在人在何处?”
“已经派过了,不过是前不久刚分派出去,人确实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原珍铁因为对时间问题的考虑,并不认为上山的人现在不回来,是什么十分值得在意的事情。
或者说,虽然他有产生了怀疑,但并不确定的他,不敢说得太肯定,怕误导了对方的判断,战场上,任何一点,都不能有马虎。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听完之后,朽木点了点头,起身回复道:
“那我便先离开了,外面的鱼怪虽然已经被我清理得差不多了,但仍有少量的在游荡着,请务必小心。”
离开这一院子之后,朽木就向山上赶去了,从原珍铁的言论中,他认为敌人在山中的机率很大。
他从面板中,可以直观的认识到,甘露寺的实力并不弱,如果在山中同他一样发现了怪物,应该能立即赶回救援,到现在还不回来,其他原因当然也存在,但更大的可能,还是因为某些外力,被阻拦在了那边。
而那外力,便极有可能是这次的主谋,朽木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找到甘露寺的所在。
另一边,在甘露寺破出水钵之后,她立即向玉壶扑杀而去。
‘那个东西,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却又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甚至还有些惧怕它?’
玉壶看着对方脖颈处的纹理,没有还手,一时间也忘记了欣赏其的艺术价值,不断退缩着。
再一次,回到了屋顶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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