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语不惊人死不休!
任你说的天花地坠,我只问你一句,能得长生否?
李玄,崔幻等人都傻眼了!
我们要是能长生,我们还在这吹什么牛逼,我们早就飞升仙界了!
他们二人对徐乐怒目而视,不看不打紧,一看心中大吃一惊。
“不凡!”
“此人不凡!”
这是他们内心里的感受。
只见那徐乐就像是降临尘世的谪仙一般,身上有着一股独特的气质。
“徐乐老贼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呀!”
“徐乐的这一句‘你们说这么多,我只问一句能得长生否’真的是惊艳到我了。”
“真不愧是徐乐老贼,只一句话便将李玄和崔幻二人哑口无言。”
“这样的人,这样的气质,应该只有谪仙能解释了吧。”
众人惊叹的道。
武基呆呆的看着徐乐,他也被徐乐的出场姿势给震住了,他的脑海里回荡着徐乐的那句话:“你们说那么多,我只问一句能得长生否?”
余双喜怔怔看着徐乐,公子这装的也太像了吧,不知道的人或许还真以为他是降世的谪仙!
李玄看着徐乐道:“徐公子,我们不知道长生之法,难道你知道?”
崔幻附和道道:“徐公子,若是你会长生之术,不如让我们见识一下?”
徐乐笑着看着二人,不发一言。
“徐乐,怎么不说话呢?”
“是不是被我们问的哑口无言呢?”
李玄和崔幻两人道。
“闭嘴!”
徐乐对着二人怒喝一声道。
李玄和崔幻被徐乐突然的暴喝给吓住了,随即他们又恼怒起来:“徐乐,你太无礼了,你凭什么让我们闭嘴?”
“你们打断我沟通道祖,竟然说我无礼,你们还真喜欢倒打一耙呀!”
徐乐怒声道。
“啥?”
崔幻和李玄愣住了。
你啥时候沟通道祖了?
“我在沟通道祖,让他给我讲述宇宙起源之道,以及长生之秘,结果被你们打断了。”
“也是,你们与道无缘,烂泥扶不上墙,根本就达不到这个层次,自然看不懂我在干嘛。”
徐乐看着李玄和崔幻道。
李玄……
崔幻……
和道祖沟通?
你就吹牛逼吧你!
还说我们烂泥扶不上墙!
真是岂有此理!
“你以为我每天和你们一样游手好闲,装神弄鬼,我每天要沟通道祖,还要替众生祈福,我辛苦得很,哪有空理你们。”
“这一次如果不是陛下要求,我都不会举办这个论道大会。”
徐乐一脸嫌弃的道。
他这是信口胡说,谁能证明自己没有和道祖沟通?
太上道祖等人也在观看着这场论道大会,他们看到这一幕都有些脸色古怪。
李玄和崔幻的脸一下子变得很黑。
我们什么时候成天游手好闲呢?
我们什么时候装神弄鬼呢?
武基一脸愕然的看着徐乐,这论道大会不是你主动要求开的吗?我什么时候要求的?
“徐乐,你别吹牛了,我还说我是道祖的亲儿子呢,谁相信呀?”
“你有本事就通过讲述万物起源之道和长生之秘把我们说服,要不然你就是个骗子。”
一位道士对徐乐道。
“你爱听就听,不听就走,哪来的这么多废话?”
“什么时候这里安静下来,我就开讲《洪荒》。”
徐乐道。
那方士冷声道。
“好,我不说话了,我倒要看看你能讲出什么神奇理论来?”
“别等到我们安静下来,你又左顾而言他,不讲《洪荒》了。”
一群道士冷声道,说完之后,他们就闭嘴了。
“既然你们闭嘴,那我就正式开讲《洪荒》。”
幽幽的声音从徐乐的口中传来。
顿时,四周所有人都静了下来,好多人都带着好奇的目光看向徐乐,他们想看看徐乐能讲出什么神奇理论来?
“高卧九重云,蒲团了道真。”
“天地玄黄外,吾当掌教尊。”
“盘古生太极,两仪四象循。”
“一道传三友,二教阐截分。”
“玄门都领袖,一气化鸿钧。”
一道歌诀从徐乐的口中传出来,众人只觉得玄奥异常,这些字他们都认识,但是意思,他们一个都不知道。
徐乐看着李玄和崔幻:“你们可懂了?”
李玄和崔幻一脸懵逼。
我们懂个啥?
什么天地玄黄外,吾当掌教尊?到底是谁在天地玄黄外当掌教?
什么一道传三友?
三友莫非是指的上清、太清、玉清这三位道祖?
一气化鸿钧,鸿钧又是谁?
懵逼!他们除了懵逼就还是懵逼,徐乐讲的这些,他们根本听不懂。
那些原本想跟徐乐辩论的道士集体傻眼了,他们本来还想挑道士的语病,可是听都听不懂,你怎么挑?
徐乐问李玄和崔幻道:“这是大道歌,你们可听懂呢?”
李玄和崔幻摇摇头:“没听懂!”
徐乐戏谑的看着他们道:“道海无涯,学无止境,相对于我来说,你们只是道徒上的童生,你们听不懂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李玄……
崔幻……
那些观众的热情也被激起来了,他们今天真的是看了一场好戏呀。
大名鼎鼎的李玄和竟然被诗剑仙徐乐问的哑口无言,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这几人的境界高低,一对比便知。
李玄和崔幻在徐乐面前就像是一个童生一般。
就在众人震惊的时候,长安以外的很多读者被《花千骨》的
给吸引了。
“怎么会在你这里你把他抓来了?”
“我可不敢用强他自愿的。”
花千骨点头示意知道了,依旧无动于衷的往宫殿内寝室去了。
她又困了。
隐隐约约传来门被打开的声音。是她?是她来了么?
眼前模模糊糊看不清楚,阖动一下干裂的嘴唇缓缓抬头只看见一袭青衣,便又慢慢闭了眼睛。
“尊上这些天可还好?”
竹染声调中毫不掩饰着快意,仰视着面前被高高吊起绑在殿中金柱上的白子画。
见白子画并不搭理他,也一点不觉得无趣的缓缓绕着柱子一边转一边说。
“我知道你很失望,可是我话已经带到了是神尊自己不想见你,可不关我的事。”
白子画手指微微动了动。
她不肯见他,她还是不肯见他,不论受自己多少伤害都不曾有过一丝怨言的她终归还是因为间接害死了糖宝而埋怨他……
“希望小骨不要和白子画和好。”
“我也不喜欢白子画,感觉轩辕朗、杀阡陌、东方彧卿都比他好。”
“弱弱的说一句,我还是挺喜欢尊上的。”
“神尊只交代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八个字,至于其他具体的竹染就擅作主张了,还希望神尊能够满意。”
满意么?
被活生生挖去双目,身上蝇蝇爬满了各种各样的毒虫,日日夜夜蚕食着肌体,在她的口鼻眼耳中爬来爬去。没有了右臂从膝盖下面也被啃噬殆尽如同一个虫彘一般被吊在空中滴淌着鲜血和脓液。
在身体没剩下多少之时再服用仙丹,重新将下身肢体筋骨皮肉长回来,日日夜夜在极度清醒的意识中受着这样永恒的痛苦折磨和轮回之苦。
花千骨直视着她体无完肌的样子,想在心中找一丝快意,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死掉的心早已什么都感受不到了,无论是伤痛欢乐还是愤怒。
她就这样静静的看着霓漫天,看着比当年初上茅山见过的更血腥更残忍的景象,麻木的如同看着一处平淡的风景。
“为什么杀了我师父!为什么杀了我师父!花千骨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我诅咒你生生世世不得好死!”
霓漫天早就已经疯掉,在眼睁睁看着落十一死在她面前的时候就疯了。
她只是恨,只是嫉妒,却没想到花千骨竟会为了糖宝杀了师父。怎样折磨她都不要紧为什么要杀师父!他明明什么错都没有,错的是自己是自己啊……
“霓漫天这个结局是她咎由自取。”
“之前恨霓漫天恨的牙痒痒,看到她这个结局,却有些心疼她。”
“本书中最讨厌的角色是霓漫天和摩严,所以看到霓漫天这么惨,我感觉很快意。”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明明最反感血腥杀戮,勉强自己只会更加痛苦。即已有了可以选择一切的权利,何不将过去一切通通放下。”
花千骨在心底冷笑“是谁口口声声跟我说不管理由是什么错了就是错了?难道糖宝东方小月他们的死可以当做没生过?难道一句放下就可以把所有的一切都忘了?”
“白子画你是来赎罪的?还是来感化我的如果是来赎罪的不必了,我说了你不欠我什么,都是我咎由自取。如果想感化我那也未免太可笑了,你以为事到如今我还回得了头吗。不过……”
“不过你如果想留下来任我玩弄,我一点也不介意。”
白子画依旧波澜不惊的眼眸,丝毫不惧的凝望着她缓缓吐出三个字:“你不会。”
花千骨死寂一片的心,顿时有了怒意,他哪里来的自信,既认定了自己不会杀他,也不会羞辱他吗?
“白子画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思,不要挑战我的极限,我如今对你一点耐性也没有,你不要逼我。”
不要逼她伤害他,趁着她对他至少还有一丝敬意,趁着她对他至少还有一丝良知未泯。
白子画沉默不语花,千骨对他悲悯的神情厌恶至极,狠狠的用手掰住他的下巴。
“白子画有什么资格让小骨放下?”
“希望小骨一直这么霸气,把白子画当作玩物。”
“我感觉小骨内心其实还是爱白子画的。”
白子画猛的握住她拿勺子的手腕低沉着声音道:“不要再杀人了。”
明明只能恳求说出来,却如同命令一样他就是可以一尘不染。
心头似乎有一丝恼怒,又似乎有一丝不甘。突然就笑了出来,却叫白子画后背寒。
空灵又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你若自愿陪我睡一晚,我就放一个人如何?”
四下里安静的有些诡异。
白子画严肃的看着她,似乎想知道她是不是在开玩笑。
“好我答应你。你不要再杀人了。”
花千骨眼中闪过一丝讥讽,若不是知道白子画的为人,也知道他此行的目的,她真的会误以为他是奉命来找她的。
“不要得寸进尺,我只说过一晚放一个人”
“希望徐乐老贼将他们同床共枕的情节写详细一点。”
“真想看看白子画在和小骨同床共枕的时候,是不是还能保持淡定?”
“表面上看白子画处于下风,实际上却是小骨处于弱势,因为她爱白子画。”
“对不起没睡好吧?”
忘了他如今只是凡人身骨,花千骨像往常做了错事一样不经意的吐了吐舌头。
“我帮你揉一揉。”
花千骨心情不错的伸出手去捏他的肩却被他迅躲开。
花千骨无奈转头看了看空荡荡的房间。突然伸手指了指书柜、桌椅、小几、帘子……各种物品凭空出现逐渐将周围填满。
白子画不由轻叹创物是一种何其伟大的力量只有神才拥有。可是小骨她不懂整个世界都在她的一念之间。造物主若只把一切当作与自己毫不相干甚至是玩物她根本就不配身为神。
“饿了吧?”
桌上突然出现许多白子画过去喜欢吃的食物,花千骨递筷子给他,过去总是他陪她吃饭现在她不需要了轮到她陪伴他。这让她觉得欣慰的同时又觉得心酸。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花千骨看着桌上盘里的那个桃子终于还是受不住了。再自欺欺人也没有用,糖宝不在了,什么都不一样了,以前三个一起吃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
“同床共枕了一夜之后,小骨对白子画的态度好了许多。”
“小骨你干嘛要给白子画好脸色,直接拿他当面首对待多好。”
“按照这个趋势,我估计用不了多久,小骨就会放下对白子画的芥蒂。”
读者们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