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信鸽回来是吗?”慕容蝉询问道。
内门的子弟微微点着脑袋,随后连忙离开。
慕容蝉一把抓住对方:“这事情,不要跟掌门说知道吧?”
“放心,不会。”弟子面对慕容蝉弯腰鞠躬之后缓步离开。
三波人了,自己已经派出三波人了。
慕容蝉关上了房门,推开了房间的书架走入密道。
片刻之后,慕容蝉出现在了慕容白的房间,看着自己卧床不起的儿子无奈地摇着脑袋。
“人家才初段,我派去了少说三波人都没活着回来的。他有那么强吗?”慕容蝉一脸的不解。
慕容白则试着起身,俯身靠着墙面坐起,忍着一丝剧痛:“父亲,不要再派人暗杀了。爷爷知道这个事情就不好了,忽然死了那么多人势必会被怀疑。而且……”
“而且什么?”慕容蝉不解地问。
“他绝对不正常。”慕容白开口道,此时一旁的博牙子异口同声。
“你指的不正常是什么?”慕容蝉看着慕容白。
“没什么……”此时的慕容白明白,自己如果说得太多显然很容易被发现自己也不对劲。毕竟自己现在那么厉害,靠的可是老祖宗博牙子。
慕容蝉摇着脑袋:“不说算了,我手头的资源,只有一些六段的臭鱼烂虾。想要这些人取得什么成效几乎不太可能,儿子,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就指望你了。”
“父亲?指望我?”慕容白一脸不解。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不辞而别,非要找叫路桥的比试还是输了。现在你也总算回来了,受伤也不是很严重。”慕容蝉嘟囔着。
“父亲,说这些干什么?”慕容白不解的询问道,但此时老觉得有问题。
慕容蝉随后笑着掏出一包三角形的白纸包甩给慕容白:“你现在已经拿到飞雪剑了,再等五年十年,你只要不乱来武林盟主的位置迟早是你的,慕容家主的位置你也跑不掉。可真要等上五年十年,我不甘心。现在的办法教给你了,你爷爷最爱喝莲子银耳汤。这段时间你也只能养病,等你能下床之后就给你爷爷做汤。每次指甲盖的分量看着他喝完,这段时间内我要看见效果。”
“这是毒药?”慕容白此时反应过来。
慕容蝉冷笑着:“你爷爷一死,其他人势必争位。但没什么用,飞雪剑在你手里。我到时候就可以靠你的身份,暂代武林盟主和慕容家主之位。你不是对那个路桥有仇吗?最多一个月时间我们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那可是爷爷,他做错了什么?”慕容白激动地说。
“怎么?我已经浪费了那么多年。按照你爷爷的身体状况,再坚持三十年不是问题。怎么?你想等他九十、一百岁之后都没办法退位吗?你到我这个年龄也一事无成吗?他老了,早该死了。占着不该占的位置,这就是他的错。”慕容蝉说完转头走回密道。
慕容白看着手里的白色三角药包,下意识地望向博牙子小声嘟囔道:“祖宗,这事情我该怎么做?”
“你能怎么做?只能照做。”博牙子笑了笑。
“可那是爷爷啊?”七岁的慕容白此时完全无法理解。
“你爷爷或许不该死,你养好伤我帮你打上九段让他老人家提前退位就是了。但你父亲等不及了,不过说真的你爸真该死。”博牙子此时看着密道的位置。
“祖宗的意思,让我帮着我父亲做事?”慕容白询问道。
“我有更好的主意,先按你父亲说的做。但你爷爷和你父亲我都不打算留,别有什么心理负担。我同意了!”博牙子冷笑着。
“这……”慕容白此时看不透眼前的祖宗了,当然慕容白也从未看透过。
而博牙子笑着:“你不知道,我曾经也做过差不多的事情。你父亲慕容蝉说不定还真得到了我的真传,他……他在位的时候我也永远只能当天下第二。而我也用了差不多的办法,不然拿来的现在慕容家大业大。很多时候,妥协是必然的。胜者才有资格谱写正义,真正的正义。”
“祖宗?他是谁?”慕容白询问道。
博牙子笑着:“你已经交过手了,输了他两次。”
“路桥!您认识他?不可能啊?您是先祖,他不过和我一样是个七岁的孩子。”慕容白说到这里,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被划开的肚子。
“你不是有我吗?我怀疑路桥身上有他。说实话,如果放在以前,我愿意等上一段时间帮你上这九段,帮你拿下武林盟主。快意人生,可现在他竟然也跟我一样,虽然不知道他用什么办法活在人世间。那么我们的速度就只能加快再加快了。七八岁的孩子当武林盟主和慕容家主我可没试过,但我会用实力说话。相对地,今年之内我要见到路桥的尸体。这个世界上只能有一个天下第一,那就是我,不管生死!”博牙子发出了冷笑声。
慕容白看着瘆人,床旁边就是自己的飞雪剑。上面寄付的灵魂就是博牙子的,此时的慕容白有那么一刻想把剑丢了。
可没有博牙子,自己的父亲会放过爷爷吗?而博牙子不久的将来,又会放过自己的父亲吗?
咬着牙慕容白继续躺下,放好了三角药包,闭上了双眼不再去想这些问题,慕容白此时脑海里只有路桥,只想赢一次路桥。
不管是用什么办法,也不管面对的到底是路桥,还是祖宗博牙子嘴里的他。
笼中,陆氏布衣行。
一段日子的相处,陆晨有一搭没一搭跟路桥说自己的故事。
陆晨的陆氏布衣行在笼中就有八家分店,在其他城镇也都有自己的分号。
布衣行的生意,从来不是做给平常人的。
普通人往往都是一身麻布服,穿坏了补,补完了继续穿。
但侠客就不同了,出门就讲究一身行头。
所以陆氏布衣行立刻就发现了商机,那就是跟武馆合作。
为其专门设置属于门派的服装,并且按照每个月季度的定损量发送新衣。
一年四季春夏秋冬的服装各不相同,再加上武林门派众多,这行生意里的门道是赚不完的。
但陆晨直到家里赚的发达了,也从来没想过依靠家里的地位做些什么,一风堂到现在都不会有一个人知道这个事情,也确保了路桥和陆晨这一次在慕容家眼皮子底下也能安全的原因。
整个一风堂唯一知情的也只有院长,因为陆晨在一风堂危难之际借钱出手相助。
这也是院长肯带着陆晨三年的历练,让其五段升入七段的原因。
当然院长有时候对自己真的出奇地好,陆晨也分不清到底是因为钱,还是师徒情谊。
但陆晨的父亲明白,卖衣服给这些武夫,比学这些武夫打打杀杀安全很多,赚得则更多。
所以陆晨要拿钱扶持一风堂,父亲不愿意,但也拗不过陆晨。
就好像陆晨这次回来,陆晨父亲几乎每天都来。
这让路桥想起了自己的父母,陆晨的父亲是用尽了各种办法。
最后发现只要请路桥吃饭,陆晨也会跟来一样。
七岁的孩子对陆晨为什么有如此大的魅力,陆晨的父亲自然无从得知。
一张圆桌之上,一家人团团圆圆。
陆晨的父亲叫陆游,织布的手艺从母亲手里习得。
陆游的母亲已经病故,早些年靠着缝补旧衣养活家人,直到陆游懂得做生意开始家境才慢慢好转。
之后陆游娶了三房,但陆晨母亲早已经仙逝。
所以这一桌另外两房带着此时也在餐桌之上,只是再无子嗣。
陆游曾怀疑过自己是否再也无法生育,也怀疑过陆晨是否是自己亲生骨肉。
陆晨的母亲病故之后,怀疑再三的陆游在第二年尝试滴血验亲,结果血液相容,陆游当天就扇了自己十几个巴掌,之后就再无顾忌那么多。觉得愧对了自己儿子陆晨,所以想要尽力弥补。
而陆晨却一心只有武道,当然陆游也有不知道的事情。
从小陆晨就被旧病缠身的母亲告知,自己必须远离父亲陆游,陆晨也将死去的母亲的话暗自记下,否则如今也不会闹得那么僵持。
陆游此时看着陆晨的右手,包着白布都已经过去几日了还时不时往外渗血懊悔不已。
“儿啊,这次回来以后就不走了吧?我也不用你管布行了,你好好的就成。”陆游拿着碗筷夹肉递了过去。
陆晨则是低着脑袋,好似没听见似的。
路桥询问道:“大师兄,你父亲跟你说话。”
陆晨是连碗都懒得伸过去,无奈陆游笑着将肉夹给路桥:“还是路桥小朋友懂事。”
“谢谢。”寄人篱下,路桥自然客客气气。
“路桥小朋友,陆晨有没有跟你说带你来干什么?”陆游则将对儿子说的话,说给了路桥听。
“大师兄带我是来特训的。”路桥找了个借口。
“别问了父亲,我带路桥来是历练的。就跟当年院长带我历练三年一样,这段时间我会带着路桥。”憋不住的陆晨无奈地开口。
此时装作听不见的反而成了父亲陆游,继续给路桥夹肉:“好孩子那么多吃点,出去的话小心路上伤到碰到,别像你大师兄,”
“师弟,油腻的吃多了影响身法,吃菜。”陆晨此时豪横地夹了一大碗菜到路桥的饭碗当中,并且将肉挑了出去。
明明父子就在一张桌上吃饭,路桥却成了可怜的出气筒。当然不管怎么闹,路桥都笑得很开心,毕竟看见了别样的父子深情。
此时的锋露在一旁笑着:“这陆晨跟陆游倒不像是父子,我怎么隐隐约约觉得陆晨跟老小子张一风才像呢?”
当然这话此时也只有路桥可以听见,路桥也没当回事。
陆晨的手还没好,但已经有了下一步的部署。
围绕各个陆氏布衣行,陆晨开始训练路桥冲段。
一周换一个地方,选村里或者镇里最好的武馆。
从二段开始,一周进行一次试炼。
当然这个试炼说起来是训练路桥,但其实更像是训练锋露。
锋露也因为之前路桥的话语,所以招式有些收敛。
以防御为主,让跟自己对战的少年羞愧地放弃抵抗认输。
当然每次比武结束之后,就会立刻撤退。躲在布衣行,等待风头过了之后再离开。
就这样坚持了三个月,路桥升到了五段。
陆晨的左手剑已经像模像样,偶尔带着路桥前往切磋的时候跟武馆的头牌进行不影响段位的指教。
八段就是八段,哪怕换了左手。虽然弱了很多,但也不是七段的人随随便便能欺负的。更何况七段以上,不是慕容家的内外门弟子,就是各个门派的顶流。
武馆的话凤毛麟角,也几乎是六段七段地跟陆晨比试。
而五段左右的弟子,给路桥身上的锋露练着玩。
至于五段之上,不是路桥不肯尝试。
而是五段之上必须真刀真枪,而那些六七段的高手看路桥只是个七岁的孩子。
怕输丢脸是事实,但会用不想以大欺小去搪塞。
毕竟慕容白和路桥,两个初段的实力早在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了。
其他人是武者,这两位是怪物。
陆晨明白,再想让路桥升段就只能靠每年的比赛了。
陆晨也不急,将计划调整到最近马上要来到的萌芽杯。
那是八段内,五段高手真刀真枪的入门赛。
陆晨期望路桥能勇夺第一直接定段到七段或者八段,而距离比赛开始的时间也已经不远了。
另一边慕容内院。
慕容白伤口已经愈合,靠着博牙子在慕容家内战的实力已经无人能敌。
此时也已经升入五段,相对地也曾挑战过六段到八段的高手,赢的轻轻松松。
但还是只给了五段的实力,毕竟确实可以在内门直接给慕容白顶端到八段乃至九段,但显然外面的人不会认可,哪怕真有这个实力,所以目标也是萌芽杯。
当然萌芽杯之前,慕容蝉已经给其定了更重要的目标。
“爷爷,雪花莲子。”慕容白端着一碗走了过去。
慕容雪笑得乐开了花:“好好好,每天都给我送汤真是难得。不过还是要加紧训练才是,萌芽杯你报名了对吧?我有时候在想,孙儿你要是真的伤了不能练武了,慕容家养着你,没事你做做甜品厨子也不是坏事。我想要享齐人之福,可不想你们英年早逝。你父亲就知耻后勇,现在帮我做事不考虑升段了。我话多了,你这孩子懂什么。不过你的莲子汤是真的好喝,比起我以往喝过的任何点心都要好喝。蝉儿你学学你儿子!”
慕容蝉在一旁笑着:“当然了,你们可是慢慢地爱。”
这段时间,慕容雪每次喝汤慕容蝉都在场。
原因也很简单,就在等着慕容雪暴毙的那一刻立刻接管现场。
医生不是傻子,人是老死的还是毒死的差得出来。
但慕容蝉也不是傻子,至少自己第一时间安排好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慕容雪笑着将一碗莲子喝下,随后开始猛烈地咳嗽。
一旁的内门弟子询问道:“掌门,你呛到了?”
“咳咳,不是。咳咳,不知道怎么回事,心慌得很。有一段日子了,是不是我身体……”慕容雪的一口老血喷到了空了的莲子碗中。
随后整个人软倒下去,众人显然都慌张了。
而慕容蝉立刻冲了上去,拦住了众人抱着自己的父亲大喊着:“医生,请医生来。”
慕容蝉抱着慕容雪,将头埋在慕容雪怀里嚎啕大哭:“父亲!父亲!”
但哭归哭,内心充满了窃喜。
这一幕,内院的所有人。
连同慕容白都看在眼里,而博牙子在一旁冷笑着:“你父亲不去演戏可惜了。”
半个时辰,医生都没有到。
医生是不可能来的,整个笼中的医生这段时间都已经被慕容蝉安排得明明白白。
每天下午都有两个时辰必须去参加什么医学研讨会,但凡前往者都有机会拿到名贵药材。而举办方不是别人,正是慕容蝉。
等慕容蝉怀里的慕容雪没了动静,慕容蝉这才松开了手喊来了自己的人将慕容雪围了成了一个圈。
说什么都不让别人打扰,并且尽快安排厚葬。
慕容白的房间,慕容蝉拉着慕容白走入后笑得一塌糊涂。
慕容白不知道的是,几天后的慕容家主讨论仪式也会是慕容蝉的死期。
三日后,慕容雪被厚葬。
其间没有一位医生能近身检查慕容雪到底发生了什么,正午的宗祠内部。
慕容一族九段的高手都到场了,沸沸扬扬地讨论谁接管家主一位,并且商讨今年的武林盟主由谁接管。
一个个九段都开始拉帮结派,殊不知慕容蝉这个连开会资格都没有的人带着慕容白拿着飞雪剑到场。
“我父亲死了,我很难过。但父亲死前将飞雪剑交给了我儿子慕容白,那天的事情我想大家还历历在目吧?我父亲想扶持白儿成为家主,甚至是未来武林盟主这事情你们都清楚对吧?我要完成我父亲的遗愿!我要扶持白儿!而白儿七岁定段,此时已经五段。而真实实力,八段九段的你们都不一定敢与其一战对吧?白儿绝对有实力,但太过年轻。我想先替他保管家主的位置,大家没意见吧?如今白儿马上八岁了,十年后的十八岁我再传位与他。”慕容蝉一口气,把自己这几十年的怨气全部吐了出来。
要当家主的野心,众人都历历在目。
慕容蝉也特地避开了武林盟主就任家主的既定事实,并且推出了慕容白未来一定能成为武林盟主。
慕容家的九段高手们,此时有意见也不好多说什么。
毕竟确实之前慕容雪有意扶持慕容白,而慕容蝉既是慕容雪的儿子,又是慕容白的父亲。
这事情躲不掉,但就在这个时候有人站了出来。
“慕容蝉,你好一个狼子野心啊!”九段的慕容清大喊道。
“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怎么?想和武林盟主的遗愿违背吗?慕容清你才八段吧?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慕容蝉大喊道,此时狐假虎威。
慕容清拉出了一位大夫:“我八段确实没资格,但我没资格你更没有。”
大夫指着慕容蝉开口道:“毒藏散,就是他找我配的。”
此时的慕容白走到了慕容清的身旁:“幺叔叔,我的父亲交给我一个药包。说是大补药,可以让爷爷长生不老,让我偷偷放入甜汤内。我问过为什么不能直接给爷爷,爸爸说爷爷身为武林盟主,没病吃药会被人说闲话。我想我给的根本不是什么大补药,而是整个毒藏散。”
七岁的孩子能有什么过错,确实做错事情了但也是大人干的。
慕容蝉反应过来哑口无言,谁能想到自己的儿子会站出来。
几个内门的九段,直接拔出了宝剑压住了慕容蝉。
几十把宝剑,刺穿慕容蝉的身体。
慕容蝉嘴角鲜血流淌而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儿子慕容白。
这到底是谁的计谋,无从得知。
慕容蝉做梦都想不到,慕容清这个幺叔叔也只是棋子而已。
博牙子在第二次拿药的时候认准了医生,至于之后的这些话术都有博牙子提供。
慕容蝉一倒,立刻有人站出来说慕容蝉拉拢自己。如果与人反对,就站出来帮他说话之类的。但想不到是慕容蝉害死了慕容雪,现在也后悔答应慕容蝉之类的。
而慕容清大喊道:“家主的位置,是慕容白的这一段无可置疑,慕容白未来也必定会成为武林盟主。但你慕容蝉居然用儿子的手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罪该当诛!至于家主的位置,我想直接给慕容白,八岁的家主又如何?慕容白除了年龄,完全有资格胜任。”
武林盟主慕容雪死亡的消息,连同慕容白八岁成为慕容家主的事情也传遍了武林。
陆氏布衣行内,路桥、陆晨和锋露听到这也的消息都有些不知所措。
《锋露》为长篇,《》每卷五个故事,其中第五个故事为主线。下一个故事必须是主线,所以会如同《轻,短,散》的《山,海》系列在每卷连载,《锋露》也会在《》之后每卷陆续连载,直到完本预计占用一卷时间。
路桥长叹了一口气:“这茶是越品苦了。”
“这哪是江湖?根本就是浆糊!你们人类的情感我真心不懂,为什么可以为了地位做出这样的事情?”玛格丽特开始清理众人手里的杯具。
“是的,每次初品尝都是甘甜。但越喝越苦,所以才会称为锋露。锋芒毕露之后,这茶就只剩下生涩了。”
众人点着脑袋,显然都有同感。
卡奥斯看着魏魑询问道:“你会调喝的吗?”
魏魑笑着:“女巫特调是我一直都会的,因为可以预言。当然最近也学会了功夫茶,如果你们觉得锋露苦的话,要不试试功夫茶?绝对甘甜,就是费工夫。”
“女巫特调?怎么听着好邪恶?”阿努比斯开口道。
“我喜欢啊,确实有一股邪恶的味道。”克苏鲁来了兴趣。
“女巫特调的话,之后才尝试吧。我们不怕浪费时间,只要好喝,好故事。”路桥回答道。
“成,就功夫茶吧。”魏魑笑着站在了吧台上。